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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瘾诱 (流年止步彼夏错)-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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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没有动静,夏流年狐疑地抬头,发现沈浩希正优哉游哉地盯着某处,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夏流年一窘连忙把睡裙向下一扯挡住股间无限风光:“流氓!我不理你了!”

“流年,”沈浩希觉得从来没有一个女人的娇嗔能如此不带矫揉造作却万分媚人,“我特想吃了你。”说着就把夏流年拦腰抱进怀里,嗅着她发间清淡的洗发水香,混合着薰衣草的气息,像毒品一般让人上瘾,夏流年缩着脖子躲他的气息,忽而听他说:“每次跟你吵完我都会后悔,我们好好的行不行?”

低沉的嗓音,温软的调子,轻易就让人沉沦,还痴蒙于这话带来的缭绕暖意,就被轻柔地含住了唇,温濡的感觉带着干净的沐浴露香气,夏流年就这样被牵引着节节后退任他侵入摆布,然后很快被滚烫的强势覆住,被这样的热度一惊,夏流年又泛起一阵委屈:“你,你又要来,你回来一趟,除了这事没别的,你吻就吻嘛,干嘛一定要……”

话没说完便听沈浩希俯在她颈间低笑,胸腔震颤让她感觉得格外明显,有些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却更添异样感觉,下一秒就天旋地转地被翻过身体趴在床上,睡裙被霸道地撩了起来,微哑的性感嗓音带着暧昧的语调不紧不慢地响起:“你说要忠诚,我应了,现在我有大半个月没碰女人了,你还不让我做,你是想整死我?”睡裙被由下而上脱去,光…裸的背部全景呈现。

这话可算说到夏流年心坎里去了,暗地里偷着乐呵,嘴上仍旧犟着:“我才不信。”干净的…裸…背没有丝毫瑕疵,宛若奶质表层般纯粹滑腻,嫩白中浅浅泛着勾诱的淡红,流畅的边缘线条无可挑剔,随着呼吸隐现骨骼纹路,微微突出的蝴蝶骨浅浅起伏,沈浩希情不自禁地把唇印了上去,柔柔细细地品尝那温润的甜蜜质感,密集地吻下去,“为什么……不信?”

微扬的语调从他每一个吻的空隙溢出,夏流年眼前是白色柔软的枕头,而他吻得很有技巧,背后浓靡的若即若离的温软湿润迅速漫开一阵一阵轻颤,心尖…酥…酥地…痒,“反正……嗯——……我又不在你身边……嗯——又不知道……”

宽大温暖的手掌在她身侧缓缓打着圈向下,沈浩希听到她蜜染嗓音的话又不由得笑了:“我还没做什么,你怎么就哼成这样。”

一声声甜蜜的哼唧是最魅的毒,牵引人…欲罢不能。

吻停在在她腰部逡巡摩挲,然后勾手扯下已经不整的底裤,夏流年羞窘地把头狠狠埋进枕头里,闷声说:“你不要得寸进尺,再说我不让你来了。”

沈浩希不语,把手缓缓从腰部滑到小腹,满意地又感到一阵轻颤,然后轻轻托起,随手扯过旁边的鹅绒被塞…到…她…身…下,垫起的高度让她丰润的雪…臀…恰好迎向他,沈浩希倾身压过去,顺势把她的双腿分开;缓缓摩挲着光滑的腿侧,喑哑万分:“你才是得寸进尺,我都这么坦诚了你还不信……不过没关系啊,你来……检查……一下……”

检查……一下?

夏流年还在疑惑着此话何意,便看眼前景象倏忽向后一晃,“啊——”

热度在…体内…灼烧,一分一分燃尽阻…滞,缓缓扩…充…深…入,每一寸贴附处都酝出温莹液体,愈发滑腻的…摩擦…麻麻…地让人几近昏靡,夏流年看着眼前…前后…晃动…的白色,丝丝纯白笼罩着如梦如幻的一切,她听他在她耳边舒服地…低叹,听他哑着音沉沉地叫流年,突然就觉得幸福,茫然中她想,她或许喜欢上这个男人了,或许……

她闭上眼睛,感受他揉在…她胸前…的温暖却霸道的力度,以及每次撞击…带来的绵长…酥…意,胡乱摇着头说:“轻一点——呃——嗯——我——”

没说完就是一阵…紧…缩,“这么快?”沈浩希的声音染着…情…欲显得分外邪肆,感受着她…湿软…的吸附,沈浩希挑起一抹晏笑便托起她的身子翻转过来,欣赏她染着水色的眸子,反而加快了动作,“啊,不行——”夏流年蹙眉扯着…身下…的床单拒绝,身体却纵容身上…的男人驰骋,闷沉…的喘息中,她觉得小腹的感觉…骤然蔓延全身,就这样,达到更高…的…巅…峰。

浓郁的滚烫…涌入的瞬间,沈浩希伸手“啪”地拍开了主卧室最大的主灯,瞬间光芒万丈,仿若永昼,华贵的水晶灯,琉璃破碎般的迷离眼神,相得益彰,熠熠生辉,“流年,我爱你。”夏流年在隆重的灯光以及翻江倒海的…快感中听的万分不真切,一切都过分华美,过分幻娆,像是最放肆而臆乱的…春梦一般,他说,我爱你,他居然说,居然。

每一个夜的结束。

都会有一个新的开始。

未知。

夏流年是被手机震动声吵醒的,仿佛是一个沉浸于醉梦中被捞起的人儿。

转头看身边的人,发现沈浩希还没醒,空气里还弥漫着狎…乱后的味道。

夏流年随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犹豫了几秒,然后按下接听键。

“Good morning~Mark,I’m back~。这么久才接电话又在哪鬼混呢?”

嘈杂的人群声——“凌小姐,请问……”“凌小姐,请您说一下关于——”“凌小姐——”

“我等下再打给你,I miss you。”

电话就这么匆匆挂了。

夏流年蹙眉看了看手机上的名字,瑷达,心中泛起不悦,她应该叫凌瑷达,下意识地翻找自己的号码,“夏流年”三个字生涩地浮现;她头一次觉得自己的名字,那么,刺眼。

雨过未必天晴;重重云霭,咫尺,相隔。

28

28、相隔【修】 。。。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发奋更一章。。低迷的点击。。Orz

Ps:女配2号强势归来,压倒压倒压倒(>﹏<)

泛着暖意的复式主卧室渗透着洁净的纯白,阳光从斜上方的角度粼粼射入,显得清澈华丽,宁静中可以听到浅细的呼吸,轻柔,缓慢,宛如胎腹之中安然入睡的婴儿的呼吸节奏。

泛白的淡黄色光线打在有些凌乱的暖被之上,像是最温柔的唤醒,于是一截白皙细嫩的手肘从边缘探出,夏流年睡眼惺忪地撑起身子,鹅绒被随着动作软软滑落,露出白玉般精致的肌肤,揉了揉眼睛看床头的表,十点多了已经,怔怔地看了看身旁的空荡,心情也变得空落落的。居然又睡着了,夏流年微微蹙眉,然后随手理了理散乱的头发,迅速起床。

“少夫人。”尹清在餐桌前恭敬地行礼,“少爷吩咐说,您必须吃早餐。”

“他走了?”夏流年瞟了一眼桌上的早餐,显得毫无胃口。

“没有,少爷在书房。”尹清抿嘴轻笑,心想不过是一个早晨没见到就开始思念起来了不成。

“哦。”夏流年挑眉浅笑,然后轻巧地转身快步向书房走去。

门没有关,夏流年在距门不远处定住脚步。

他在打电话。

电话,是那个女人?

夏流年下意识地怀着隐约的厌恶感竖起耳朵听。

——“Aaron可能来不了,他昨天飞去迈阿密了。”

——“……你就不能安分会。”

——“你就这德行,根深蒂固改不了了。”

爽朗的笑声,那么好听。

——“话说回来,Ada,伯母怎么放你回来了?”

——“偷着回来的?!你也不怕你那个凶神恶煞的妈发脾气?”

轻松的语气,夏流年从来没听到过。

——“现在?你急什么,不是说好了晚上么,包醉夜的整个二楼给你接风,还不够你胡闹的?”

——“好了Ada,这样吧,中午一起吃饭?”

也就是说中午晚上他都去陪那个凌什么达了,夏流年搓着睡裙的料子,闷闷地想,不想继续听,快走了两步过去敲门。

沈浩希看了她一眼,笑了笑,然后对着电话说:“就这样,嗯,好。”

“醒了?”沈浩希扣上手机,转向夏流年柔声问。

表情没有丝毫不自然,从容淡定,夏流年稍微平静了一下,心想他这么坦然那个女人跟他应该不会有什么,又转念一想这个男人做什么事不是这么从容不迫?

“嗯……谁的电话?”夏流年还是装作漫不经心地问了出来。

“一个朋友。”很简洁的回答,“吃饭了?”

“还没……男的女的?”夏流年踱着步子走到他跟前,瞄着他手里的手机却不敢拿过来翻看。

“你这是盘查我呢?”沈浩希把手机随手放在桌上,揽过她的腰,“是男的,别又乱想。”

是男的。

夏流年僵住,瞬间就火大,果然是说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

“中午在家吃饭么?”夏流年挣开他的手,看向窗外。

“今天不行,一会我就得走了。”沈浩希看她眼神黯淡地飘向远处,也习以为常,她一向如此。

“去哪?”夏流年不依不饶地问。

沈浩希禁不住笑出来:“你今天是怎么了?我回公司。”

回公司。

夏流年用手指缓缓在窗棱边缘蹭着,好凉。

“什么时候……回来?”

她承认自己软弱,没胆量问他是不是说谎,只能无济于事地安慰自己他只是怕自己乱想,只是如此而已。

“可能会很晚。”沈浩希从背后环住她,凑到她耳边柔声问,“还有什么要盘问的?”

“没……”

反正,问了不也是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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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光灯的焦点是一个面色十分冷淡的绝美男人。

“游先生……”

摄影师看似犹豫了许久,终于十分为难地开口。

游夜没有应声,只是冷冷地把眼神甩了过去。

摄影师显得有些吞吞吐吐,这让游夜十分不耐烦,微微蹙眉。

“是这样的,您现在的所有服饰装扮都是非常完美的,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胸前那个十字架,可不可以……”尽量婉转的措辞依旧被不客气地打断。

打断他的并不是言语,而是直接的行动。

游夜随手把昂贵的外套往旁边一扔,以全场人的目瞪口呆结束了这场拍摄。

下一秒,所有人的目光像冷箭一样嗖嗖地投向那个摄影师。

John也瞪了那个不识时务的摄影师一眼,然后匆忙跟了出去:“Adrian,那个人是个新来的,不太懂你的规矩。”

“嗯。”冷冷地用鼻子应了一声,抄起一瓶矿泉水若无其事地喝了起来,“反正我现在没心情了。”

那个十字架,的确与他的衣服不搭,但没了它会不安心,是习惯,似乎还参杂了别的什么东西。

呵,留着还有什么意思,斯人离去,空留旧物经年不变,时刻提醒着物是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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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白色的玛莎拉蒂MC12以一个漂亮弧线刹车,先出现的是一条修长的腿,黑色的Gucci漆皮长靴恰到好处地修饰小腿线条,只是一条腿便让人想入非非。

“啪”地带上车门,凌瑷达干脆利落地走进幽静的咖啡厅。

浅棕色网眼镂空盆领罩衫套在白色性感背心外面,露出高耸的锁骨以及白皙的肩头,栗色的卷发雅致垂下,精致的妆容使她显得精明干练,举手投足间流露着大方而优雅。

“萧小姐,你考虑好了?”凌瑷达款款落座,开门见山,她没有太多时间。

“是。”萧筱淡淡地答着,看着对面美貌堪比她这个明星的女人,幽幽地说:“凌小姐,喜欢他?”

凌瑷达被这样突如其来的问题惊了一下,旋即莞尔:“这与我们之间要谈的事情无关。”

萧筱不禁笑出来,他们是同一类人,说话的方式一样,开支票的手势相同,连笑起来都是一个味道。

只是对面这个女人,怕是同她一样,在渴求根本得不到的东西。

“我只是不明白,若凌小姐喜欢他,为什么对他的妻子没兴趣,反而对我这个……情妇,倍加关注?”萧筱不明白,这个女人许诺她在美洲更好的发展机会,许诺她金钱,只为了让她主动离开沈浩希,这有些离谱不是么,她只不过是一个不怎么受宠的情人。

凌瑷达撕了一张支票放在桌上缓缓推过去:“如果没有别的事情,今天的谈话到此为止。其他事项会另有人通知你。”

优雅地起身,凌瑷达看了看腕表,时间已经差不多了。

别人不知道,她会不知道么,夏流年跟沈浩希的婚姻,不过是一场交易,并且,夏流年是一个病人。

现在的沈浩希已经全然不需要这样的婚姻了,那个女人随时都可以退场。

这么多年,他身边的女人来来去去,她看惯了他的心不在焉。

萧筱不一样,他看她的眼神不一样,她看得出来,一年了他都舍不得让萧筱走,这让她觉得慌了。

凌瑷达走路时习惯了轻扬下巴,显得尊贵而倨傲,一如她的行事作风。

可她居然会跟一个情妇较真,连她自己都觉得掉价,只是根本克制不住自己。

她不在乎他身边有多少女人,不在乎他如何胡作非为,她只知道,只要他没有爱上任何人,她就有希望。

萧筱看着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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