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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成都,一个少妇的故事-第20章

小说: 成都,一个少妇的故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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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龙一脸兴奋的抱着玩具跑过来说,是阿姨他们送给我的遥控赛车和奥特曼。
    我说,你们又给他买玩具了,总是破费。
    龙龙已经拿着玩具自个的玩起来。我问,你们真的吃过没有,要不吃牛奶和糕点。
    晴芳说,我们已经吃过了。芸芸说早点过来看有什么忙可以帮?
    我说,这两天我也找了很多的地方,还是觉得财大那边的比较满意,昨天我带建国也去看了,他也说可以。我还想,要不明天去把定金交了。
    芸芸说,我对这方面可是外行啊,你看着办嘛,需要力气的时候说一声就行。说完又丛挎包里拿出很厚一扎钱。她说,这是晴芳的老公范伟也给咱们借的五万。
    她朝向晴芳说,你老公借条都没有让我打,哪天老子们亏了,不还他,他都没有证据了。
    我接过来,摸着这厚厚的一扎,说,对于我们穷人来说,这可是个天文数目了,不过对于他范伟来说,就是小菜一叠了。
    晴芳大叫,你们有没有良心啊,帮了你们的忙。你们还这样的说,哼!
    我和芸芸看着晴芳笑了。
    我松了一口大气。我说,有这么多的人帮忙,咱们的日子也好过多了,我没想到范伟也来给我们帮助。我对晴芳说,帮我谢谢他,以后我好好地谢你们两口子。
    晴芳不屑一顾地说,你秀之只要开口,哪个不给你卖帐啊!你看建国就是一声不响的帮你,还有就是薛绍,如果他知道会一步给你做到位。
    提到薛绍我的心理又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或许就因为他的太优秀,我无法适用那种被他安排好一切的生活模式。如果没有那一次大的变故,浩明的离去对我的震撼很大,我还一直过着“富裕无忧”的生活,我还不知道很多的东西,那是一个家庭主妇永远无法理解生活的多样性。
    或许我离开薛绍的理由根本就不充足。但我真的离开了,他或许就是我生命里的一个插曲,人生的一个符号吧!
    芸芸用她那古怪的眼神看着,像是有什么话要说,但又没有说。我说,芸芸,你干吗用这种眼光看我,我都不自在了。
    她说,我发现建国回来以后,他的重心都在你的身上,我一直有这种感觉,因为他找过我多次,主要还是想与你再续前缘,你有没有想过?
    晴芳也符合着说,我也是这样认为的,要不总是往你这跑。其实我觉得你们还是可以从新开始,毕竟你们相爱过。
    我已经不去想过去的感情事件了,好不容易找到自我。人的感情会随时间的变化而改变。每个人的感情不可能是一层不变的,也有失足的时候,我自己已经体会到了。社会本身就是一个复杂的,市场经济又是一种利益关系,到处充满欲望和邪念。
    我说,你们今天是怎么啦!都是针对我的尖锐问题,现在就此打住。还是先把书吧做好再来研究感情的问题吧!兴许还可以开通情感空间栏目呢!
    龙龙从他的小卧室从来,嚷着我说,妈妈你不是答应我到游乐园去吗?怎么还不走?
    我这才想起给儿子许过的承诺。想到还有那么多的事,我摸着儿子的头说,改天吧!今天妈妈没时间。
    龙龙不依的闹起来,你骗人!你骗人!
    芸芸说,这样吧!干脆我们带龙龙去玩,你忙你的吧!
    我的电话这时又响了,梅婷的。说她生病了,在医院打点滴不能来,请一天假。我说严重吗?好好休息。
    晴芳站了起来。她说,龙龙,你妈都成大忙人了,只怕以后的书吧开起来她又会有新的什么栏目了。
    我无可奈何地说,你们看,我的无奈呀!
    晴芳和芸芸带着龙龙走了。我简单的化了个淡妆出门,我的雅薛书屋。
    我在埋头整理货柜里面的书时,我感到有人进来。我站起来,我吃惊的看着他们。上次把我书买光的两个人。
    我说,你们又要买书吗?
    胖子说,是!
    瘦子已经在收拾书了。
    我说,你们究竟是做什么的,干吗什么书都买?你们是买书找乐的话大可不必以这种方式。我不喜欢把书卖给不喜欢书的人。
    我怎会遇见这种怪事呢?按理说,有这样好的事该是乐。可我看他们拿书的样子是三下五除二,放到一起了数。
    我说,我不卖了。
    胖子睁大眼睛死死瞪着我,问,你开书店的目的是啥子?不就是为了钱吗?
    瘦子说,我们是老板让我们来买,这是我们的工作,再说,我们老板买书是为了捐献给希望工程。
    我说,你们老板做什么的?
    胖子说,这个不是你管的事吧!
    我说,那好,看在你们老板一片爱心的份上给你们一个7折。
    目送他们的离去,我看见一个熟悉的车牌号尾数是538的。
    我心理咯噔了一下,难道是他吗?
    我赶紧招了一辆出租车在后面跟上,我想看个究竟。车子顺着一环路走,最后向沙弯方向开去,在丽景湾停下。我下车时,已经没有他们的踪影了。
    我明明看见是这里的,怎么不见了。我来回的在这附近走来走去。突然看见刚才的那个瘦子,他也看见了我,我要与他招呼时,他步伐匆匆的消失了。
    我来到正门,向门卫处打听这里有没有一个文化公司,我惶惶忽忽记得建国说过他开了家雅庆文化公司。
    在门卫的带领下,我在一个单元底楼按响了门号。门自动打开了,我进去就看见一个门牌上的几个大字,雅庆文化公司。
    我的出现建国非常惊诧。他看着我,好几秒钟才反映过来,说,你怎么,怎么今天有时间过来呀?也不打个电话?
    我说,顺便来看看。
    从里屋走出一个人来,我的出现他同样惊诧。他赶紧往外走,我赶紧向里屋走去。建国忙挡住我。
    我很生气地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望着眼前这堆积如山的书,我的心理难过到了极点。我说,你为何要这样做?可怜我,施舍我,同情我,还是帮助我?你钱多,没地方烧是吗?我的语气很重,我没有顾及他的感受。
    他叹了口气说,我只是想帮你,可是你总是不肯接受,我只能这样做了。
    我感到这是一个天大的笑话。我说,如果我这次没有发现你还会这样做吗?
    他说,也许吧!
    我说,在我书屋问我有没有《失落的爱情》的书的人也是你认识的人吗?
    他看着我点点头。
    我把所有的书款放在了他的桌上。我只想快点离开,想快点逃离,我感到自己要眩晕了。
    他紧紧地抓住我的手。我说,你弄疼了我。
    他说,对不起!我帮你并没有恶意的!我说,你总该给我商量呀!
    他长叹了一下说,你还是以前的脾气,这样吧,房租我今天也交了,这笔钱算我借给你的,怎样?你就不会感到不安吧!
    我从他的桌子上拿起笔和纸唰唰地写下借条,问要不要手印?
    他说随便。
    我可以接受芸芸和晴芳的帮助,但是我不能接受建国的。我欠他的太多了,不光时经济上的,还有感情上的,经济上我可以还清,而感情债我是一辈子也无法去还。
    有时我想,如果时光能够倒流多好,时光能倒流吗?
19、他也走了
    在建国、陈毅以及范伟的帮助下《雅薛书吧》终于顺利开业!开业的日子选在星期六,所以来的人很多。
    我站在门口盯着这个招牌,总会想到薛绍,要是他知道了该是怎样的一种反应?是为我祝福还是为我感到骄傲?我时不时的总会想他。
    芸芸来到我的身边,把手搭在我的肩上问,是不是想薛绍?
    我点点头。
    她说,要不你给他打个电话!或者我给他打,告诉他这里新开一家书吧,让他来品味一下。你也可以看看他。
    我说,算了吧。既然已经走出来了,就没有再联系的必要,或许他又开始新的生活了。
    万事开头难其真不假,想到刚开始筹备书吧时的紧张和忙碌,现在感到特别的轻松和平静。原以为有了书吧我会更忙更累,没想到出奇的休闲。
    这里的一切管理方案都是建国做的,我只是运用而已。包括员工的招聘都是他一手完成。说俗了,我就是只顾收钱。
    芸芸常说,我们这个老板当的太容易了,就连办营业执照,卫生许可证以及其他的相关证件都是建国代劳。
    建国越是这样做,我的愧疚感越深。或许只有芸芸感到轻松,而我的心理负荷很重。
    我坐到一个角落里,翻看一本法国著名作家左拉的《娜娜》。这本书讲述的一个被遗弃的私生儿,长大后流浪街头,沦为暗娼,后来又因在舞台演出成功,被捧为巴黎艺坛上名噪一时的名角,仍然受人玩弄欺凌,最后年老色衰,又染上痼疾,在穷愁潦倒中痛苦地死去。
    刚把这本书的内容提要看完,手机里进来一条短信。是刘杰发来的。他说,今晚到明天白天有点想你,预计下午转为持续想你,受延长低情绪的影响,傍晚将转为大到暴想,心情由此降低5度,预计此类天气将持续见到你为止!
    我这才想起很久没有给他联系过了。在我的记忆里,好象都是他先发过来,我从来就没有主动发过一次。
    我说,你忙吗?在干啥?
    他突然回过来,你是在敷衍我吗?不理我。或者根本就不想理我,不理我就明说,干吗这样的对我?
    我说,我没有啊!只是忙了一阵子挺累的,我刚才从床上起来,真的!
    他说,或许我多虑了吧,也许是太爱你了吧,我真怕失去你,对了,如过有一天你发现我不是你想象中的人,你会离开我吗?
    这个话把我问住了,我该怎样的回答,说会的还是说些更美妙的语言。我想了好一会,都找不到答案。
    也许除了爱,什么东西都有答案,而爱是永远没有个正确的答案。什么东西都有理由,而爱人爱物永远都是没有理由的,爱或许就没有理由,要不怎会有糊涂的爱。
    我没有理会他,继续看着这本书。可是我一个字也看不进去,我的脑袋一片空白。我把书合上,看着坐在各个角落的都市男女,他们在尽情的谈论着,尽情的欢笑着,尽情的享受着这份休闲的生活。
    我常常在想,我要的是什么样的生活?我知道吗?我感觉自己在糊糊涂涂的生活,真如我常说自己,自己是胡言乱语满纸,傻里傻气每天!
    刘杰又来一条短信说,这个问题是不是不好回答,不回答我也不勉强。蚌未经沙的刺痛,就不能湿润出美丽的珍珠,于是我让思念不断地刺痛我的心,只为了给亲爱的你,所有美丽的珍珠!
    读着这美丽的语言,我久久没放下手机,我脑海里顿时出现了刘杰那模糊不清的身影。
    两个星期以后的一个下午,建国突然来电话告诉我他要走了,我拿着的话筒久久说不出话来。
    他说,你有时间陪我一起吃顿饭吗?
    我说,什么时候?在哪里?还有谁?
    他说,就我们两个,现在,银河王朝对面的金属大厦。我希望你能来。
    他说得言简意赅,字字清楚。
    我犹豫很长一段时间,我可以在电话里听见他的呼吸。我不知道会来得那么突然,我说,好吧!我马上过来。
    我坐在出租车里,想着建国在电话里的话,有一些沉重,他要走了!在我们熟悉一切的环境里消失,他要去哪?
    我闭着眼睛,我的意识里全是与他一起的点点滴滴,从学生时代,我们在操场上你追我赶,相互的嬉闹,一起有过的吵架,以及后来的相爱到别离,再相逢。所有的画面都是非常清晰。
    司机说到了。我从车上下来,望着金属大厦几个烫金的大字,我走了进去。
    到了二楼,我一眼就看见了他。最后我们一起进入一个包间。
    美酒,音乐,柔和的灯光应该是夜晚浪漫的美丽的时光,在这里确是离别的最后晚宴。刀郎的《冲动的惩罚》在屋子里激情的响起,给人一种欲望的妥协。
    他把两个杯子的酒斟满,递给我一杯,说,来我们干了这杯吧!
    我们碰了杯,我望着他,他已经一饮而进了。我也端起杯子一口喝下。我感到口里满是苦涩比黄连还苦。
    我说,你真的要走吗?什么时候?我问得很轻。
    他望着我说,今晚,十点五十八的。我票都买好了。
    我惊诧地看着他。问,你什么时候决定的?你的公司在这里怎么办?
    他说,我们喝酒吧,这些你不用管,我都交办好了,我看你现在很好,也放心了,书吧也已经走上正规了。
    我们就这样不停地喝酒,把一瓶五粮液喝光了,建国还要打开酒,被我阻止了。我说,你不能喝醉,你还得赶车。
    他说,人生难得几会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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