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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朝野-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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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他大声说:“同志们,我们现在是处在世纪之交,同时也是处在时代之交,中国加入WTO,我相信是一个时代的结束和一个新时代的开始,我们要顺应时代的潮流,跟上时代的步伐,与时俱进,创造更加美好的未来。
    楚云人是有志气、有能力的,一定能支持政府建设好楚云。不久的将来,一个繁荣昌盛,美丽富绕的南国天都——楚云,一定会以崭新的面貌出现在祖国的南方。”
    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还燃放了一盘十公斤重的鞭炮。座在主席台的领导和台下的全体与会人员一齐起立、鼓掌。程总和朝旭走到主席台前与市委书记热烈握手,程佳运与市委书记久久地拥抱在一起。
    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燃放鞭炮。
    主席台领导,台下与会人员一齐起立、鼓掌。
    程佳运和朝旭走到主席台前,与市委书记热烈握手,程佳运与市委书记久久地拥抱在一起。
    领导走下主席台,坐在前排早预备好的矮板凳上。
    江枫:“现在请大家观看文艺节目,演出单位—华宇公司广告文工团。”
    程佳运高兴地看了一眼身旁的朝旭。
    朝旭笑了笑。
    报幕员:“热烈庆祝楚江大桥胜利奠基,(香港)深圳华宇房地产股份有限公司,广告文工团,汇报演出,现在开始——!”
    台下响起暴雨般掌声。
    报幕员:“第一个节目—舞蹈,天堑变通途!”
    背景:滔滔江水,天低云暗。
    音乐:二胡独奏《江河水》,低沉、深重。
    一只木筏上,一男一女。船夫将他们送到对岸,男孩与女孩依依惜别,男孩回到船上,岸上女孩难舍难分。
    一中年农民,手捧一电器在船上,高兴地舞着。
    突然,狂风怒号,电闪雷鸣,浊浪排天,船翻,人溺水。
    江边一妇人,捶胸顿足痛哭。
    鼓乐大振,两队工人装扮的男女演员涌上舞台,在《跨世纪的英姿》音乐伴奏下,工人们战严寒、斗酷暑,劈波斩浪。
    背景大屏幕:一道五彩缤纷的天桥。
    两岸人民欢呼、团聚。
    幕落,掌声。
    报幕员:“下一个节目,器乐联奏——《春风华宇》,指挥—华宇公司副总栽—朝旭先生。”
    朝旭一个箭步跨上舞台,接过演员递给他的指挥棒,站在半月型指挥台上,一个标准地向后转,给台下观众施礼。
    台下响起热烈掌声。
    朝旭侧过身去,面向乐队,平执指挥棒,稍稍一点,乐声从缓到急,再推向高潮。
    台下,书记李明涛与程佳运交谈。
    李明涛:“朝总是个多面手哇!”
    程佳运笑道:“朝总的确是个多面手,他综合素质很高。这个广告文工团,就是他利用业余时间组织起来的,既解决了部份家属就业,也丰富了公司文化生活,平时接待,也是文工团负责。自从他到了公司,我轻松多了。”
    李明涛:“你们朝总是个能人啊!”
    程佳运不高兴地:“嗯!我们朝总?他!应该属于你们楚云市吧!高一点说,他应该属于人民。在华宇—委屈他咯!”
    李明涛:“我曾两次征求他的意见,请他回楚云,他都婉言拒绝了。”
    程佳运兴奋地:“是吗?”
    李明涛点点头。
    程佳运:“我没给他什么特殊待遇,信任他,放手让他工作,他也只有这点要求。他的人品、能力,远在我之上,我从内心里佩服他,爱慕他。”
    李明涛:“如果我要他回政府,您会同意吗?”
    程佳运诧异地眼光看了书记一眼,低下了头,想了很久。
    李明涛笑道:“这样得意的干将,您肯定不会放的。”
    程佳运:“他不仅是干将,是帅才,是一个超凡卓绝的帅才。嗯!千军易得,一帅难求啊!我也不是不放,只是——!”
    李明涛:“只是什么?我们再也不会亏待他了。”
    程佳运:“放他可以,如果达不到我的要求,你们别打他的主意!”
    李明涛笑道:“他没给您签定终身合同吧?”
    程佳运不高兴地:“啥话呢?我刚才说了,他不仅属于楚云,他应属于人民,就是给我签了终身合同,人民需要他,我一定把他送回,如果连代宇庭都不如,我是绝不会放的。”
    李明涛点点头:“嗯!我明白了!您的要求太高了。”
    程佳运睨视书记一眼:“我希望您再不要说这事了。”
    李明涛想辩解……。
    演奏结束,热烈的掌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大会进行最后一项,请领导为楚江大桥奠基剪彩。”
    这时,鞭炮声、鼓乐声又一次响彻楚江两岸。
    人群面向楚江,两名佩带红绸的礼宾小姐笑容可掬地扯开红绸,扎在红绸中间隔约一米的两朵大大的红花,显得特别地鲜艳夺目。市委书记和程佳运总裁走到红花前,从两位礼宾小姐的盘中,各执一把剪刀,同时从两朵红花处剪断红绸,把剪刀放回盘中,回身高举着手,向人群鼓掌。
    电台、电视台的记者,以及业余摄影爱好者们争着拍下了这一珍贵的镜头。楚江大桥的总工程师丁克不知怎的,他今天摇身一变,成了会场里一个最活跃的摄影师。只见他上窜下跳,到处抢拍重要镜头,特别是程总、朝总以及他俩和市领导一起的镜头,这个有心人,看来又是在为公司收集资料。
    接着,朝旭将系有红布条的两把铁锹递把给程佳运,并将自己握的这一把交经程总的儿子程宗华,自己上前扶着程佳运向河边走去。朝旭和程佳运、程宗华与市委、市政府领导一起,接过工作人员递过来的安全帽戴上,围绕刻有“奠基”二字的石碑,你一锹我一锹地给石碑掩着土……。
    天上月圆,人间月半。正是中秋之夜,朝旭送走了总栽程佳运,驱车来到白天召开万人奠基大会的现场。这里虽然是人走场空,但大战前夕的寂静,更令人亢奋。他身披风衣,乘着月色,走近江边,凝视这千里清江,仰望着千秋明月,极目楚天,感慨无限。一阵江风吹动他的秀发,他从容掠起,蓦然回首,嗬!左前方燕岭大道中段,那灯火阑珊处不正是当年数千工人集结地么?大道两排初放的华灯倒映在楚江之中,泛起两道辉煌的光波,恰似一对起舞初转腾的金龙。朝旭眼睛豁然一亮,扬起两道严峻的剑眉,凝视那曾经为理想信念,为人民,为国家,令人彻夜难眠的地方,一时间,多少心事萦怀。他紧了紧风衣胸襟,向江边前移几步,倏而,慢慢地、慢慢地,将目光又移到正前方横跨在楚江上空万只腾飞的彩球。他眼帘泪迹晶莹,眼前浮现出白天浩浩荡荡前来参加奠基典礼的人们,想到鸿图大展在即,这俊美无限的南国天都,又将增添一道彩虹般的盛景,不禁心潮奔涌。
    月光下的他,仿如一尊魁伟的塑雕,正气凛然的屹立在楚江之滨。
第一百零四章
    深秋的莲花湖公园格外静谧,刚过晌午时分,满天黑色和灰色的云,对本来已十分疲惫的太阳,象围剿般相继把它一层一层掩盖起来,一幅幅巨大而不规则的乌云幕蔽下,那一方天地无奈地暗淡下来。园林,是冷空气侵袭的主要对象,座落在XI城北面的莲花湖公园,宛如一只外张形的纳风口袋,从西北利亚入侵的寒流经过这口袋,便可长驱直入地占领XI城,首当其冲的当然是园林中的草木花卉了。一夜之间,冷酷的“占领者”把莲花湖畔刷成了层层黄色和灰色。不久前,那满目春晖的柳荫藏荷,菡萏接日的美景,转瞬间,到处是飘零的残红,遍地是干卷的黄叶。穿迹在深深丛林、亭亭花絮间的蛱蝶也不见了踪影,湖中粼粼的清波冒着丝丝冷气,追逐湖面款款而飞的点水蜻蜓,更不知隐居何方?几处从异域他乡移植落户黄土高原的灌木,稍显几许呆板的青色,与那近乎昙花一现的红叶,伴随着从镶嵌岩缝中播出的微弱乐曲,勉强撑持着公园的门面。山间凋零的残叶徐徐送出飒飒寒风,枯秃阴郁的老树像奴隶恭候主人般战战兢兢站在那里,无奈地接受无情的霜风剥蚀。此情此景,与江南、尤其是与长夏无冬的琼崖,形成了鲜明的对照,那里仍然到处是景,遍地是花,这里却已呈现出碧云天,黄花地,北雁南翔,一派漠漠清秋的塞北早寒景象。
    莲花湖畔,一位清秀端庄,气质不凡的少妇,若有所思地在这秋景依稀的湖边,漫不经心地踩着轻盈飘渺音乐,徜徉、徘徊。她象是在极力拽住暮春的尾巴,试图阻止秋天的到来,又象在数落自然界不尽人意的季节变奏,怜惜花木的凋零,感叹人世间不可抗拒的规律。她,已经连续在这里游逛了几个下午了。身着浅褐色风衣,戴一双纯白手套的她,左腋下还夹着一台超薄型高档笔记本电脑,右手不时轻轻的掠起被寒风吹散的鬓发。她那双露在风衣袖口不足半尺的手,虽然略显得瘦小冷俊,可是白净、纤细、宛若琼崖南山寺中金玉观音的佛手。她的耳际呈现少许与其年龄不相称的白发,但在她如海波一样飘荡的披肩秀发下,文静典雅的风姿,仍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一等一的时尚阳光。她一举手,一投足都好像牵动着莲花湖的山山水水,一草一木。她随着园中播音器里飘出的《月中仙-白菊》音波,怡然地踏着节奏,宛若一朵白璧无瑕的白莲,俨然似那“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悠然兮若流风之回雪”的洛神仙子,漂然随波,从容逐流。她的展现,使得园中阴郁晦涩的人文景观,凋零无序的自然景色生机复活,情趣倍增,就如电视台展播大厅的背景,灯光伴她闪烁,群芳随她起舞,她,简直就是一颗众望攸归的耀眼明星。
    她是谁?如此宫闱特质、撩人风采,因何寂寞在这枯草殘阳的境域,幽灵般独自寻思在这萧森衰飒的所在?千年故都,何处不典雅?时人皆晓的兴庆宫景致幽静,曲廊亭阁,雕梁画栋,是一处休闲游览怀古抒情的胜地,乃全市规模最大的城市公园,她,何不去那里展示、游览、抒发呢?风景宜人的凤翔东湖,“会景堂”、“鸳鸯亭”、“春风亭”、“君子亭”、“断桥”“来雨轩”、“洗砚亭”、“望苏亭”“苏公祠”、“嘉雨亭”、“凌虚台”等等等等,亭台楼阁,古籍名胜远胜这衰草枯杨啦!她,又怎不去那里欣赏、吟哦呢?再说东湖大唐芙蓉园好不富丽堂皇,干吗不去光顾?还可以去摩登BOBO购物、逛悠呀!而她却对这风飒飒、冷清清的环境,恁的偏爱,且情有独钟。
    人生路上,似是而非。上下千年,形态万种。信仰也者,伦理也罢,怎一个“统”字了得!诸如伟大、高尊、道德、觉悟、天理、良心乃至时髦的党性云云,无非欲置五彩缤纷于一统。顺理成章视为倒行逆施,天经地义看着离经判道。殊不知心为形役,貌似神非者大有人在。多少正人君子,达官显贵,其好恶不在美丑,亲疏无分贤佞,权之所在、心之所系、情之所以、欲望所归。是耶非耶?谁又能分得清?辩得明?以当下一这离群素居,避闹趋静的少妇为题,岂是见仁见智所能概括、统一得了的?笔者生性只有社会公德,别无束缚,笔下心中的她-------
    雍容而不华贵,皎皎若一束高洁清丽的君子兰;风雅而不矫情,凛凛似一任群芳妒的冬梅;她冰清玉洁,无异于广寒宫中的嫦娥,独恋一轮明月,无限长空。然而,谁又能了解这颗孤傲恬静的心灵,其实深藏着无尽的忧伤?何人知会她与众不同的气质,却蕴涵着常人不喻的烦恼、愁怨和痛苦?
    这一切,尽在她那双不言而美丽的眼帘之中。
    一台时尚的黑色O牌轿车,毫无阻拦地晃进了公园,朝着貌似悠闲的少妇这边逶迤驶来,车身象迈着四方步一样傲慢、自信地向着弱势个体逼进。刚才还怡然自得的少妇,当她瞥见轿车的出现在身后,象一只绵羊嗅到了狼的气味,神态倏然显得不安起来。她神情漠然地回头朝这边望了一眼,仍旧漫不经心地往前迈着她那优雅但不是很稳定的步履。轿车并不催促,也不鸣笛,象是被她牵着的一只宠物,跟随她身后慢慢滑行,小心谨慎地如陪同一位中央首长散步。少妇深深地嘘了口气,停步不前。小车亦随之在她身旁缓缓停下,但并没有下车礼貌地为“首长”开门侍候。她也不看不问车内接她的人是谁,开车人也不回头,哪怕是稍示关照的眼神也没有,两手握着方向盘直视前方,双方像是约好了似的,一如既往的套路,情不由衷的默契。只见少妇熟练地拉开车门,侧身径直坐了上去,轻轻带上车门,将低头开门时滑额前的头发掠了上去,两手把电脑笔记本抚搂在胸前,那双美丽无言的眼神依旧留连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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