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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宝贝,今夜你是什么牌处女-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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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闭嘴,见过无耻的,没有见过你这样无耻的,你让我再也无法忍受了。”蓝妮彻底翻脸,“你有什么资格谴责我,我水性杨花,可是我却没有在结婚前两天响你宣布,我和别的男人结婚了,事实是什么,我兢兢业业地准备了我们的婚礼,你却在莫名消失了之后,坦然地向我宣布,你和别的女人激情了,结婚了,你拿婚姻当什么?你拿我当什么?你有把我放在心上过吗?”蓝妮的确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女人,越是生气,却越是非常冷静。她字字句句敲击在振华和鲁原的心坎上,振华的感觉是不甘心,而鲁原的感觉却是随着蓝妮的话,越加愤怒了。鲁原询问地看着蓝妮,意思是要收拾他么?
    蓝妮把脸侧过去了一点,似乎要避开鲁原的询问,摇头,她的样子楚楚可怜,鲁原知道蓝妮正在经受着内心的风暴,他也知道,眼前蓝妮说的话,迟早要说出来,总憋在心里会成为负担,垃圾迟早要倒出去的。
    “贱货,女人都是贱货,”振华把七七八八对女人的不满此时发泄了出来,“骗子,都是骗子,我以为你不同,你和那些没有不同,装什么处女,才几天你就耐不住了,住到男人那里去,难道还在重复着跟我的那一套吗?装,你继续装,我看你能迷惑几个男人,要知道,你这么下贱,我早就干了你了……”振华穿着一套白色的运动服,此时脸色苍白,嘴唇发抖。
    偏偏奇怪了,振华越是生气,蓝妮越是冷静,虽然,她已经被振华彻底击倒。已经怀疑自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她失落地看了鲁原一眼,桃花红悄然飘了上来。
    “我不后悔,你的失约很好让我明白了,我应该有另外的生活选择,还有,我郑重地告诉你,不是所有的人都像你一样,你可以说变就变,我不会。你可以轻易脱下,”蓝妮思考了一下,还是继续说了那个难堪的名次:“裤子,我不能。”
    “胡说,你不上厕所。”振华恶意补充了一句。
    “对,”蓝妮又看了鲁原一眼,鲁原已经非常生气,强忍着:“你在串改概念。我只想和你说,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不想回顾,情感也是一样的,我们不要继续谈下去,再往下就是消磨了,头破血流对你对我都将是增加痛苦。”蓝妮仍旧保持着充分的冷静。
    “别说好听的话了,虚伪的女人,就因为你的心男人在场,你就假装圣母吗?放下你的臭架子吧,指不定你和那个男人都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振华的丧心病狂,已经让蓝妮非常吃惊,开始重新考虑自己的痛苦,她发现振华越是这样,她就越不觉得失去了婚约痛苦,相反有了一种轻松的感觉。
    “你敢叫那个男人来听电话吗?我想告诉他你的过去。”振华意犹未尽,越发放肆,他清楚蓝妮是一个面子薄的女人,不肯让这种丑事被现在的男朋友知道,况且,振华只是激蓝妮出来和自己见面,他根本不相信蓝妮已经有的新的男朋友。
    可是,这次振华失算了,原先笼中的金丝雀如今已经飞走,彻底飞走,振华没想到,立即有一个男人的声音出现了,鲁原是从蓝妮的手中夺过电话的。
    “你不是要找一个男人吗?我就是,你说吧。”鲁原说。
    “这个……”振华一时语塞,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他不能说蓝妮很好,那是他内心认可的好,也不能像刚才和对蓝妮说的那样如诋毁她。
    “你刚才说的话,我都听见了,现在我告诉你,你就是个渣。”鲁原愤愤的说。
    “不,不,不,我是开玩笑的。”振华支支吾吾,“不可能,她不可能真的有男人,我了解她。”振华说出来实话。
    “滚,滚开,你离她远一点。”鲁原已经不会说别的话,说滚开是他会说的也习惯说的。,鲁原太阳穴附近的血管已经突起,蓝妮相信如果振华在面前的话,他已经爬下了。
    蓝妮不仅着急起来,因为鲁原如果宣布和谁有仇,那一定是个麻烦。
    你会和我睡觉吗,原本平常的一句话,在不同的女人嘴里却全然不同,欲知后事且看下章。
303 你会和我睡觉吗?
    任何男人都无法忍受情敌对自己吼叫,一下子,振华相信了蓝妮的话,相信了那个美丽的小金丝雀却是逃离了自己的掌控,人总是那样的,失去了才觉得珍惜,振华懊恼不已。在一个突然出现的男人面前又不愿意失去尊严。
    “你吼什么?你是谁呀,我才离开一个半月你在这里逞能吗?”振华有意识斗气,表现自己在蓝妮面前的老资格。
    “说什么,你活腻了吗?”男人对男人通常没有多少耐心,何况鲁原认为振华冒犯了自己。
    “我说你不要冒充蓝妮的男朋友,我了解他。”振华也很生气,对着电话气急败坏。
    振华的话也是触到了鲁原的痛处,的确,现在他不能确定是蓝妮的男朋友,“是什么不重要,这个和你没有关系,我是谁有必要告诉你。”鲁原严厉的说,“听说过鲁原吗?”鲁原很少这样嚣张地自报名号,或者说这几乎是一种忌讳,可是在电话里,鲁原这个名字对振华来说却是最有震撼力的,鲁原不想和振华翻来覆去讲道理,也答应了蓝妮不去动他,但是振华一系列的表演,让鲁原很生气。
    “你不会吧,那鲁原吓唬人,我是振华,鲁原怎么了,鲁原是商业杀手,我出钱,他一样干活,你吓唬谁呀?”振华不相信蓝妮会和鲁原搭上关系,更不相信蓝妮会花钱聘请鲁原。
    “放屁,你等着我。看我收不收你的钱。”鲁原大怒,他转头看了蓝妮一眼,说:“你等我一下,我很快回来。”他的意思很明确,立即就要去抓振华,亲自去抓。
    蓝妮一把抱住了鲁原的胳膊,她苦着脸,用表情哀求着,让鲁原不要去,电话这边的沉默已经让振华明白了一切。
    振华是个圆滑的人,闹了半天,他已经感到无趣,现在又弄出来一个鲁原,他早已经吓破了胆,振华试探地喊道:“鲁原?鲁原?”
    鲁原沉闷的“哦”了一声勉强算是答了。
    “对不起,我承认我在开玩笑,好了,我要挂了,你告诉蓝妮好自为之吧。”振华说到最后已经是语重心长,他不看好蓝妮和鲁原的交往,在他的眼里,男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振华。
    可骄傲的振华在暴力面前是无能为力的,他珍惜自己的脸,珍惜自己身体上的每一个部分。
    “好,我警告你,离蓝妮远一点,你给我记住了,以后,我不会让蓝妮单独行动,也就是说,当你想骚扰她的时候,一定要想到,我就在周围。”说着鲁原挂断了电话。
    蓝妮松了一口气,她不愿意两个人起冲突,看到鲁原最后还是让步了,蓝妮赞赏起来,一股暖流冲了上来。
    蓝妮突然间想到刚才振华对自己的嘲笑,蓝妮的脸红了,她低下头,想了又想,鲁原就那样等着,对于眼前的这个女人,鲁原有的是耐心,甚至不关心她最终是否会属于自己,他就是喜欢,喜欢蓝妮的一颦一笑,亦喜亦忧,心里的东西由不得自己。
    蓝妮抬起头,勇敢地接受鲁原的目光,“我问你。”蓝妮说,随着蓝妮的话音,鲁原的注意力已经很集中,他做出仔细倾听姿态。身板很直。
    “你会和我睡觉吗?”蓝妮没头没脑问了一句。
    鲁原的目光深邃,似乎要刺到蓝妮的心里去,他死盯着蓝妮看了半天:“不会。”鲁原肯定的回答,面无表情。
    听到鲁原的话,蓝妮羞愧不已,鲁原继续说道:“我鲁原不会乘人之危,你还没有准备好,你记住,你是一个高贵的姑娘,谁也别想亵渎你。”说着鲁原转身就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回转身,把手上的酒杯放了下来。
    丢下了最后一句话:“我等你两年,专心的等,你准备一下,我要娶你,你做新娘的时候,你的一切我都要。”说着留下了一个背影,那时候,鲁原已经心跳不已,他不想让蓝妮看到自己的胆怯,而蓝妮同样是心跳不已,她责怪自己感情来得如此迅速,几乎没有来得及思考,蓝妮把双手放在胸前,按住狂跳的心脏。
    蓝妮也再想,鲁原会用什么样的姿态等待自己呢,包括身体吗?他会不会像振华那样,身体的问题自己解决了,却在和他谈情说爱,她总是觉得振华给她的爱情,像稀饭,八宝粥,混合了很多种谷物的那种稀饭,什么味道都有,包括苦涩的莲心。
    几乎是蓝妮在说“你会和我睡觉吗?”的同时,还有一个女人正在发出同样的提问,这个女人是吴花果,她千呼万唤终于把小伟召唤到了疗养院,这段时间,她抱着肚子捧着腰在疗养院已经装得失去了耐心,她不止一次地告诉保姆自己并没有怀孕,希望保姆把这个话带给习太钢,希望习太钢生气,把她赶出去,只要能出去,吴花果就自信能够找到小伟。
    可是偏偏事与愿违,医生坚持说吴花果怀孕了,既然医生坚持,那么吴花果只能呆在疗养院里,“养胎”,吴花果终于明白,这次习太钢动了真格的,决意要软禁她,于是她便开始了寻找逃跑之路,同时,在医生的一再肯定下,吴花果甚至开始相信自己真的是怀孕了。
    她就这样在水深火热之中,被煎熬很久,终于找借口把小伟弄到了疗养院,小伟还是老样子,对待吴花果不冷不热,吴花果便憧憬着孩子出生的一些美好,同时暗示小伟,怀孕的女人是需要男人那种事情来滋润的,那样对孩子有好处,而小伟却似乎根本听不懂吴花果的暗示。
    当吴花果再也忍不住的时候,才说:“你怎么就没明白呢,你要和我睡觉,孩子才能正常发展,网上都写了,孕妇需要快乐的情绪,你不能让我不高兴,否则孩子会畸形。”
    小伟“哦”了一声,对吴花果提出来的问题似懂非懂。
    “谁在这里乱喷呀。”习太钢阴沉的声音比他矮胖的身体先到。
304 吊着空口袋一样干瘪的双乳
    304吊着空口袋一样干瘪的双乳
    习太钢是来找吴花果的,此时,他对吴花果已经仇恨到了极点,DNA检测结果已经出来,吴花果和小伟是有血缘关系的,姐妹的关系已经排除,那么剩下来的就是姨娘,她果然是前妻妈妈也就是岳母的孩子。
    习太钢已经派人调查过,他的岳母50以后得了精神病,下落不明,以后的事情没人知道,习太钢思前想后,他对没见过面的岳母没有感情,也不想知道她去了哪里,后来嫁给了哪个男人,他要做的就是让吴花果从小伟的生活中消失。
    吴花果的出现已经让习太钢夜不能寐,她像一个恶魔一样时时刻刻缠绕在小伟的身边,而小伟是习太钢生命中最重要的部位。
    看到习太钢走进来,吴花果早已经是死猪不怕开水,她已经很清楚了自己在这个家中的地位,却不知道,从出生的那天开始,身上的血液已经注定了她的悲剧。
    小伟红着脸,叫了一声:“爸。”
    习太钢阴沉着脸“哦”了一声,算是答应,对于小伟这么不争气,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习太钢很不高兴,却是憋了一肚子的心里话不能说出来,眼前,他最难办的也是这个事情。他没有想好,对吴花果应该怎么办。他想过,把吴花果送到国外去生活,可是,通讯如此发达,他衡量过,指望着吴花果找到了新的男人结婚生子并不现实,从吴花果的天性上去分析,习太钢觉得,既然有血缘关系,她对小伟的情感,一定有天生的东西,而这种东西是很难改变的,既然是有情感,那么要改变也并不容易,小伟仍旧很难因此摆脱。
    思前想后好几天,习太钢也衡量了前妻对自己的影响,他发现,如果不看照片,他已经忘记了前妻的样子,想到前妻,习太钢感到耻辱和痛苦。在小伟的脸上只是偶尔会流露出痕迹,他确定,感情不深,当时只是听从了父亲的意思,尽了家庭义务。习太钢不想回忆和前妻的生活,尤其是不想回忆,她死去之前的发生的事,她想出卖他和那个家,她发现了家族生意中的一些问题,并且准备了资料,作为条件向习太钢提出了某些要求,那才导致了她的意外死亡。有了前妻的前车之鉴,习太钢会吴花果格外的不放心。
    吴花果过来学着幼童抓住习太钢的手,发嗲地叫着:“爸爸。”似乎在哀求又似乎在开玩笑。
    习太钢像触电一样,暴怒,一下子甩开吴花果,“滚,滚开。”习太钢感觉到自己的失态,平静了一下,脖子上的青筋褪了下去,习太钢压低了声音:“别叫我爸爸,我承受不起。”他冷冷地说。
    吴花果从习太钢的态度中看到了异样,她感到习太钢看他就像看街上被打死的一只老鼠,女人都是容易害怕老鼠的,吴花果小时候在农村生活,没少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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