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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宝贝,今夜你是什么牌处女-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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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婵娟一下子撕开了谢三知薄薄的运动服:“汗水啊,洗澡去。”她的声音就像老婆招呼丈夫去洗澡那样。谢三知一下子裸露了上半身,脸红起来:“你干什么?”他不满地说了一句。
    婵娟笑着,对谢三知的反应置之不理,婵娟像拎小鸡一样抓住谢三知的裤带:“走吧,和我洗澡去。帮我洗头发吧。”谢三知的脸早已经羞得通红:“你这个女人,真是脸皮厚。”他嘴上是骂着,脸色早已经缓和下来。
    “嘻嘻,想我没有?”婵娟反客为主,表现得很主动,她来这里的目的之一便是这个,也就是说,这一环节是婵娟计划中非常重要的组成部分,她没有想往常一样,而是,采取了很生活化的方式,无论在什么时候,婵娟的身姿总是有些特别,比如同样的动作,她会做得很舒展,让人心里忍不住舒服,舒服得难受。
    “当然,”谢三知说了半句话,突然间像老虎扑食一样去捕捉婵娟“想你。”婵娟娇嗔地笑了一下,转身跑走,长长地辫子泥鳅一样抓在谢三知的手上,谢三知一下子来劲,使劲收着辫子:“跑,还跑不?”这是一句双关语,看上去是嬉戏,实则不然,谢三知不是幽默的人。
    婵娟笑着:“好了,好了。”她笑着停住了脚步,做出驯服的姿态。
    “哈哈,把柄在我手上。”谢三知高兴了,心理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婵娟趁机依偎在谢三知的怀里,两眼含情微笑着看着,谢三知也笑了,此刻他好轻松,很多年来的阴霾一扫而光,他从来不敢想象快乐可以如此轻易得到。
    “我相信你是一个傻瓜,女人多如鸿毛啊。你猜我包里有什么东西?”婵娟像小女孩献宝。情绪高涨。
    “让我想想。”谢三知的精神集中到婵娟的包里,他看到了一件特别的东西,隔着外面的皮革,那东西歪倒了一点,底部被一片小镜子踮起来一半。谢三知的脑子里一下子回到很多年前,在明月镇的那天晚上,那种熟悉的味道。谢三知吸着鼻子闻着,“明月黄啊,”谢三知高兴了:“相思草。你酿的酒么?”谢三知已经被婵娟软化得忘记了人间烦恼。
    婵娟的鼻子都是有表情的,她皱了一下鼻子,一只眼睛笑着,非常俏皮,“是呀,去年腊月的时候我酿的酒。”酿明月黄是婵娟在明月镇养成的习惯,那种酒的确一直有着强烈的本能的怀旧味道。
    “现在不拿出来。”婵娟从谢三知热烘烘的怀里出来,用后背漫不经心地靠了一下谢三知赤裸的后背,谢三知就像触电一样,身体已经酥软一团,他绷紧了面孔,看着婵娟,婵娟用双手拉住谢三知的手,大声地说:“洗澡了。”
    谢三知的洗澡间非常简单,只有一个流量不够大的喷头,婵娟用手试了一下水温,开始脱衣服,谢三知从来没有见到过洗澡的女人,当婵娟羊脂如玉的皮肤渐渐显露出来的时候,谢三知却是早已经呆住了,不错眼珠地看着婵娟。
    婵娟把长辫子甩到身后,谢三知被婵娟游动的辫子吸引,这是他最悠长的记忆,“不要发呆,帮我那个椅子,我要洗头发。”
    “哦。”谢三知呆呆地跑出来,拉了一把椅子走了回来,婵娟要洗头发的确需要一把椅子,她的头发很长,超过脚面,自己打理的时候,只能站在椅子上面,头发才不会拖到地上去。
    “女人,我有个问题。”谢三知把椅子放在龙头下面,说了半句话。婵娟仍旧专心拆着自己的发辫,“说。”
    “你来这里就是为了洗头发吗?”谢三知突然间感到迷茫。
    “当然不是,我要说服你放弃所谓的仇恨,跟我走。”水声逐渐大了起来,婵娟提高了声音,她的声音在水的伴奏下,格外的遥远、清脆。
    “如果我不同意呢。”谢三知感觉自己的心灵正在被软化。
    “不会的,我知道你会答应我的。”婵娟自信地说,实际上,婵娟心里没有把握,她只是用自信的姿态掩饰心里的没底。
    婵娟翻脸,突然出手,欲知后事且看下章。
263 抓住硕乳不放
    在范见那边,清理行动已经开始。
    命令发出之后,身在绿水的老吴,正在背着背篓,用耙子清理落叶,突然间,他的太阳穴被冷冰冰的枪口顶住,老吴惊恐万状,他知道这次再也见不到妻儿,也不可能再为他们带回家一分钱了,不容老吴开口,一声枪响,老吴的身体向后飞了出去,血溅了一地。老吴是最早发现出卖范见的人,他在地下停车场等调度的时候,做了不应该做的事情,导致小旅馆的多然死亡,一个季度的地下停车场的生意受到影响。老吴的尸体讲永远消失在绿水的沼泽地。
    在小神仙,婵娟一手培养起来的秋月迎来了今天的第三个客人,客人留着小平头,客人的要求比较简单,听听音乐就行,秋月小心地询问客人:“请问,你想听什么音乐。”这些是常规的服务,客人这么简单的要求意味秋月的本次记录,挣钱很少。
    “重金属。”客人的口味很重。
    秋月的心里有些不满,听重金属的客人中素质低的多一些,秋月从光盘包中找到光盘放进音响,音乐“轰”地一声响了起来。秋月绕过美容床转到客人身边,“我这里刚进来一种香草精,很适合疲劳的客人,要不要试试。”秋月转身开始推销,说着,她伸手帮助客人把上衣脱了下来。
    “大点声,我要疯狂的。”客人命令秋月放大声音。
    “哎呦,声音太大对神经没有好处。”秋月妩媚的声音回答着客人,重金属的确对香氛服务不是好的选择。
    “废什么话。”客人显然不是和气的人。他仿佛没有看到秋月的温柔,他身上穿着洗浴中心统一的那种浴衣,上身的道士服,已经被秋月脱了下来,裤子是那种棉质的半裤,他伸手拉开裤子,正在慢条斯理地从裤腰上抽出松紧带,这个工作并不容易,他干得很慢。
    他的古怪行动让秋月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不老实的客人见过不少,最不客气的是脱裤子,也不是拉松紧带出来,秋月看着他的动作,“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她想起那个著名的笑话,说精神病医院的一个病人申请出院,院长问,“你为什么要出院。”病人说:“我拿砖头打你家玻璃去。”院长决定,观察几天再说。几天后,病人再次申请出院,院长问:“你出院做什么?”病人说:“我出院要去打工。”院长一听靠谱,继续问,“你打工做什么?”病人说:“我打工要赚钱娶老婆。”院长已经很是高兴,没有想到几天的治疗对病人的作用如此大,他已经决定放病人出院,院长说:“好,最后一个问题,你娶老婆以后做什么呢?”听到院长的问题,病人诡秘地一笑:“嘿嘿,我进洞房啊。爽。”病人说着大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院长也跟着笑,对于进洞房爽这样的话题都是心照不宣地笑,病人放肆起来,继续说:“哈哈,进洞房,我剥光老婆的衣服,再剥她的裤子,我取下她裤子上的皮筋做弹弓……”院长听到这里笑容僵直在脸上,“你做弹弓做什么?”哈哈,客人哈哈大笑:“我做弹弓还打你家玻璃。”院长崩溃。
    客人看了秋月一眼,“什么事情笑得这么高兴。”客人问。
    秋月听到客人的问话,秋月讲了这个笑话,讲着讲着秋月已经笑得花枝烂颤,大开领的背心里面,奔跳的两只小兔子几乎掉了下来,客人也个跟着笑,好像从来没有听到过这个老笑话一样,秋月的情绪感染了客人,他放肆起来,一把拉过秋月,一直热乎乎的大手就伸了进去,秋月惊叫着:“啊,你该做下美甲了。”客人手上的死皮挂到了秋月饱满的小兔子。
    秋月她们的服务很连贯,通常发现自己之外的服务项目也会做推荐,秋月发现客人的手比较粗糙,判断他是从事类似体力劳动的人。她赶忙建议他去洗手,所谓美甲当然不是单纯剪指甲的事情,还包括去掉手上的死皮和茧子。
    “啧啧,做女人挺好。”客人说了一句广告语,笨笨地赞美了秋月的美胸,“我听说你们都去做手术,往里面填东西,就是为了大,是真的吗?”客人对服务姑娘挺拔的胸脯总是充满好奇心,很多人都会问大致的问题。
    秋月笑着:“做手术的不好。”她好像很看不上去手术丰胸的女人,骄傲于自己天生的资本。
    “那你是怎么弄成这么大的?”客人抓住硕乳不放。
    “有吸乳器,你要不要试试?”秋月索性和客人胡说,开玩笑起来。
    秋月笑着抬起眼睛,客人一旦有了言行说明这一单会有钱赚,可是,她立即露出惊恐的神色,对方的嘴里叼着刚才拆下来的松紧带,另外一只手已经迅速地把松紧带绕到了秋月的脖子上,秋月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看清了这个客人的脸,他的下巴上有一条两寸长的伤疤,眼角上翘,看上去很俏皮的样子,圆脸。
    逃脱已经来不及,秋月很快就喘不上气来,因为惊恐,大小便失禁,香氛屋里立即有了不洁的气味,客人对这一切好像并不在意,他确定秋月已经死亡之后,坦然地挂了一个电话,然后去更衣室迅速地穿好衣服,离开了房间,他刚出去,就进来两个人,把秋月的尸体用一个帆布又带装上,扛了出去。
    三分钟之后,打扫卫生的大姐进来,她并不知道这个房间曾经发生了什么事情,重金属的音乐一直在响着,房间里看上去有条不紊,要收拾的东西并不多,只是把客人遗留下来的衣服整理一下,把毛发打扫了,就关上门出去。
    鲁原那里已经有充分的资料表明,秋月被“太阳船”买通,半年来一直会把“小神仙”的一些情况暴露出去,画眉被刘为绑架的那次,秋月向谢三知提供了有效的信息。而刘为诱惑菁菁从而绑架了两个女孩都是根据秋月最初的情报设置的。
264 误杀牛二
    牛二很高兴,今天手气好,缺什么来什么,上家碰三个二条,就在想打出一条的时候,摸了一个三条,打掉最后一个万字,清一色,牛二几乎放弃希望了,一回手,二条居然自摸,就说手旺,也太旺了,玩了八圈,合了七圈,旺得对手只是诅咒牛二。
    七嫂可以说是职业的麻将手,她是寡妇,房子五套放租,据说都是打牌赢来的,七嫂说:“死牛二,你要死了,旺也没有你这么个旺法的,你不是在赢命吧。”七嫂用的是心理障碍法,别人旺的时候,说几句难听的话,泄掉好运气,这个是常有的招数,一般女人很容易利用心理,比如说牌不好的时候,经常摔摔打打的,放脸色,干扰对手的情绪……
    “呸,呸,女人嘴臭,你闭上。”牛二遇到这种事情多半不给留面子,“你这样娘们,再臭嘴我他妈抽你。”牛二认真地骂道。
    “啪”下家老张抽了自己一个嘴巴,“我他妈摸了狗比了我。”他诅咒自己的手臭,“牛二最近情场失意吧。”老张也是输得光火。带了几十万眼看要输光了。
    “就为了打这场牌,我上庙子上香回来,三天没洗手。”牛二一连得意,“和了。自摸”牛二把拍推倒。
    “哇卡,牛二,你不会吧,连庄十二圈了吧。来钱真快呀。”上家是一个叫黑牡丹的女人,顾名思义,她的皮肤黑,别有风韵,长得像印度女人,黑牡丹的经济实力好,自己开了几个养鸡场,鸡蛋和鸡肉成了国内名牌。
    “快也比不得牡丹姐,鸡屁眼流金子快,这牌打得手粘,得洗洗了。”牛二手上一份嘴上一份,说话间来了一个小七对。
    “洗洗,我们是想洗洗,瞧这臭手……”说话间七嫂打出来一个八筒又让牛二杠合了。手气好得牛二自己都害怕,牛二说:“不玩了,不玩了,总是和牌太吓人了。”
    “不行,不行,赢钱想跑不行。”七嫂心直口快,表示反对。牌桌上早有规定,赢钱的不能提出收场,好在大家事前说好,打十二圈。
    夜里一点,牛二已经饿得前腔贴后腔从酒店里出来,本来赢钱的要请客吃饭也是老规矩,可是今天七嫂和还牡丹是在郁闷,输了那么多钱,决定晚上这顿不吃了,减肥。
    从酒店里出来,夜朗星稀,牛二长长地伸了一下懒腰,打了一个哈欠,走到酒店的停车场去找自己车子,找了一圈没有找到,他心说:“这些小子,放老子鸽子。”他的保镖跟在身后,给他拿着提包,里面有很多见天赢来的钱,突然,牛二发现一直跟在身边的保镖没有在身边,他立即惊出一身冷汗,停车场里寂静无声,由于在地下,气闷得紧,他的汗毛立了起来,拔腿就跑。
    突然间,一抹强光直射到牛二的身上,牛二眯起眼睛,看到一辆没有拍照的黑颜色的车冲自己开了过来,本能再次发挥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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