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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宝贝,今夜你是什么牌处女-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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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爱人,新的感情也会和另外一个杀手的命运相连。解娈就是这样,在若干年之后,当解娈像斤斤那样在各个场所苦苦寻找冯十,而冯十却再也没有出现,在那极度寂寞的时候,却意外遭遇了一个人,并且开始了新一轮的命运轮转,那个人居然是小伟,那个时候,小伟已经不是现在的小伟,他的角色远远比现在复杂很多,那个时候,小伟正在肩负这某种使命,试图重建一种家园秩序。
    医生们很快就来了,他们测试了常规的项目,遗憾地摇头,给冯十盖上了淡蓝色的被单,宣布了他的死亡。
    “解剖?”医生们问道,这也是一种常规。
    鲁原很清楚,解剖冯十意味这什么,一旦打开他的身体,一定会有另外的发现,他们经常这样干,在死去的尸体上寻找有用的东西,可是这一次,鲁原却决定给冯十完整地尊严。
    “不用了,把他整理干净,身上的任何东西都不能动。”鲁原命令道。
    小八已经“哇”地哭了一声,随后抑制住那种莫名的悲伤,当时鲁原看了一眼小八,却没有责怪她,那一声“哇”在某种程度上也代表了鲁原的心声。鲁原在了解女人的心理方面必定不是高手,他以为小八和他的心情一样,是处于对杀手这个词的悲哀,却没有想到,小八那颗女人完整的芳心,已经在那一刻被彻底摧毁,她刚刚经历了亲手把梦中情人送去死亡之路,虽然,她的那几下不应该是最致命的,可是,那几下,已经足够她一声在某种悲哀中渡过,而且必须把这个秘密埋藏在内心深处,永远都不要说出来。
    这些是范见迷茫的,却也是被眼前的情绪所感染。他对鲁原和小八如此尊敬自己的对手感到费解,或者说有中失落的感觉,范见明白里面另有原因,却没有心思去想更多的,他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处理,小神仙和大仙包括正在施工的大桥,以及刚刚启动的屠宰场还有绿水,构成了一步强大的机器,里面的每个人都是那部机器中的部件,谁也不能少,那些事情,绝对不能停止,他必须去做具体的事情,来维护那部机器的正常运转。
    想到这里范见骤然起身,离开了这个默哀的现场。
253 催眠
    范见回到手术室门前,这里和普通的医院不一样,手术室是一连串的套间,最外面的一间,非常豪华,只是门很宽敞,其实说是一间,不如说是一个穿堂,又高有宽敞的门,几乎从来没有关闭过,即使没有手术的时候。里面不止得庄严却不失舒适,沙发很软,适合休息,墙边设置了饮水机和餐巾等必要的东西,还有茶和咖啡,墙上的显示器是无声的,选择并不多,只有两个选择,一种是文字,那是一些短小的文字,大致励志一类,还有一个频道就是定机位的摄像,可以大致了解手术室内部的情况,如果有耐心的话,机位可以选择,文字也可以选择。
    范见从刑讯室独自出来,立即有人跟着他,询问他的需求,范见摆手:“你去吧,我自己行。”
    范见已经不是这里的外人,鲁原给了他充分的自由,鲁原给范见的对讲级别很高,只有少量绝密处于安全考虑,是屏蔽的,只是,范见对里面的结构还不算熟悉,曾经迷路。
    婵娟盘腿坐在繁花的沙发上,半臂着眼睛念咒,白色的羊皮高跟鞋歪倒在沙发下面,裙子有些窄,盘腿的时候,穿这丝袜的膝盖露了出来,眉心的红痣格外醒目,看到婵娟安详的样子,范见狂躁的心灵得到些许安慰,轻轻嘘了一口气。
    婵娟听到脚步声,从梦中惊醒的样子,旋即,光着脚丫跳下来,扑倒范见的怀里,用手掩住了嘴巴,无声哭泣,范见没有见到过婵娟如此失措的样子,把她抱在怀里,坐到沙发上,婵娟闭上了眼睛,范见在婵娟的眼角找到了一丝鱼尾纹,他忍不住伸出手去轻轻地擦刮了一下,眼神里流出关怀,那种对珍藏宝物的珍惜。范见猛然发现,岁月不饶人,就连婵娟这样的常青藤都会变老,虽然,那丝皱纹很美,让她别具风韵,可必定是岁月。
    “不怕,不怕,会好的。”范见安慰着婵娟,心里却似吊桶,七上八下,婵娟的情绪严重影响了范见,而范见此时只能忍耐。
    婵娟努力微笑着,从范见的怀里挣脱出来,“是的,会好了。”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对不起,失态。”婵娟有些不好意思。
    婵娟和范见之间这些年来,彼此尊重,完全不是普通的那种男女之情,在这一点上,就连爱吃醋的秋平都说不出二话来。
    从情感上,虽然秋平对所有的女性都持有戒心,不去发展情感,却是对婵娟有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虽然不算闺中密友,却也是在心里很不相同。
    婵娟的情感有所不同,她早已经把自己奉献给了立抵大神,所以,她早已经不属于自己,更多的时候,她怀有济世之心,已经很难判断哪些情感是属于立抵大神的,哪些情感属于自己。对于秋平也是一样,她对秋平似乎并没有格外的情感,可是,对范见有,至少是有一些,那种情感轻易超越了身体的关系,秋平属于范见,是范见生活中必不缺少的部分,婵娟的情感在这里,让秋平和别的人有了完全的不同。
    手术室的门开了,一个男护士,像风一样穿过去快步走了出去,范见探寻地看着,男护士仿佛没有看到范见和婵娟,留了一个快速消失的背影,这个刚走,已经从外面走过来了一个,手里的托盘里拿着几包血浆,一边走,一边调整耳机的位置,显然是和手术室里面的人通话,“我到门口,接应。”
    手术室的门再次打开,伸出来半个身子,把血浆接了过去。
    范见赶忙拦在他的身前:“怎么样?”他急切的问道,范见知道问等于白问,可是忍不住要问。
    “对不起。”果然对方做出一无所知的样子,机械地回答。
    “不,不。”范见把他拉到屏幕前面,把遥控器交给送血浆的护士:“你帮我看看。”范见发现自己的手不听使唤,正在发抖,他的嘴唇青紫。
    “哦。”护士低头结果遥控器,熟练地按动几个按钮,把机位调整到仪器的数据那边,看了几眼:“哦,还有一台手术,我先走了,不用担心。”他安慰范见,却没有多说关于数据的事情,范见从他的语态里感到事情不妙。却是不死心。
    “告诉我她没事。”范见抓住了护士的衣服领子。
    “是的,二哥冷静,她的情况很不好。”护士短促地说了一句,身体几乎旋在半空,仍旧按动遥控器,往正在进行的手术看了一眼,“不要过于担心,手术在进行中。”范见颓然松开了他,“我先走了,再见。”即使在范见冲动的时候,他仍旧保持了足够的冷静,着和外面医院的护士有天壤之别。
    婵娟挤了一下,凑近了范见,抓住范见的手,轻轻拍了几下:“安静,好了。”她用母亲安慰孩童的语调,“我念咒给你听。”说着婵娟把范见拉回到沙发的上,坐好,她拉着他的一只手,开始念咒,那种声音立即在范见的脑海中形成了一个抽象的字符和图形,一种暖洋洋的感觉包围住范见,他逐渐地放松了起来。
    渐渐地,范见感觉轻飘飘的飞了起来,向这不明确的地方,越飞越高,身体越来越轻,范见最后的恍惚意识跟自己说话,“这就是所谓的精神鸦片吧。”想这,甜美地闭上了眼睛,嘴角是一抹奇异的微笑。
    不错,婵娟在感到了范见糟糕的精神状态,不得已催眠了范见,目的是让范见能够好好的休息一下,睡一觉。婵娟轻柔地把范见放倒在沙发上,她环顾四周,想为他找一个盖的东西,却没有找到。
    婵娟蹑手蹑脚离开了过堂,走到外面,想找一扇窗户透透新鲜空气,窗户是找到的,却是没有看到外界风景的窗户,这里几乎是全封闭的,窗口很高,采用了很古怪的采光,半顶光和灯光结合,虽然感觉上是自然的,可是如果认真的话,就会觉得别扭。
254 各怀心事
    夜来风雨,滋滋润润,一双小手在脸庞搔呀搔呀,搔得头发摩挲额头,范见“咯咯”笑了起来,从梦中惊醒,醒来却是凄风冷雨,“哗哗”的水声隐约传来,范见纳闷了好半天才想起来在什么地方,天,阴沉着,就像他此时的心情。
    一咕噜,范见翻身坐起来,亮着灯,仍旧是“手术中”,范见使劲抹了几把脸,胸脯压到膝盖上,盯着眼前的水泥地,很平整,也许是为了近处方便。要命的寂寞,很寂寞,很久很久以来,范家似乎没有睡得这样熟,也是很久很久以来,范见没有这样寂寞过,甚至很少有一个人独处的时候,真的到了可以享受到寂寞的时候,却是难耐,难耐,他需要秋平,他想要秋平。人似乎有这样那样的毛病,其中包括没有什么要什么,平时嫌秋平烦,可是,秋平现在不烦了,留下的却是恐惧,深深的惊恐,他想她。
    为了抑制这致命的寂寞,范见站起来,在过道里走来走去,越走越急躁,周围没有人,他这才发现婵娟也不在。范见这才想起来,给习太钢拨电话,拿起电话,才又想起来,这里无法直接把电话挂出去,他走了出去,拿起对讲机,呼叫了一下:“给我外线。”接着,他说出来习太钢的号码,电话立即就通了。
    “哎喂。”习太钢敞亮的嗓音。
    “……大哥。”范见的声音似乎哽咽。
    “算了,算了,早就说了对女人要注意一点,你不听,我也没办法。”显然习太钢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听到范见的声音立即埋怨了起来。
    “对不起,小伟怎么样了?”范见问了一声。这一声不要紧,问得习太钢着急。
    “我都着急死了,这不,已经四个多小时联系不上了,派去的几波人都接不到小伟,这孩子,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了。你说说,我习家四代单传……”习太钢很着急,“这不电池我都打爆了两块了,就是没动静。”习太钢已经有些慌手慌脚的。
    范见一声叹息,强忍这翻上来的莫名火,安慰习太钢:“别着急,大哥,没事的,小伟是个机灵孩子,不会出事。”
    “说好了走四川,可是,这孩子……唉……”习太钢在电话的另外一边,脑袋已经耷拉下来了,如坐针毡,小伟的养母刘叶子穿着袒胸露乳的晨衣在眼前晃来晃去:“你,你别晃了,看着心烦。”习太钢拿刘叶子撒气。
    “又不是我的儿子丢了,你闹心拿我撒什么气呀?”刘叶子翻了一下白眼,当仁不让,她也很有怒气,平时习太钢回家很晚,回来基本是睡觉,说是丈夫,基本也就是一个摆设,平日里生活里的事情都是她一个人安排,好容易回来早了,反而打破了刘叶子的生物钟,而习太钢的心思却是因为小伟失踪。
    “大哥,比别着急。”范见听到习太钢和后妻刘叶子已经接火,心里更加恼怒,本来是想给习太钢挂个电话,消解一下沉闷,没想到越添越乱,那两口子还吵架起来。不仅多了一个心事,还要去惦记小伟。
    “那我先挂了。”范见对说话索然无味,他看着手术室的门仍旧紧闭着,闭上眼睛一点虚脱,上身晃了一下,却是被一双温暖的小手从后面托住,稳住了晃动,范见侧身看了一眼,是婵娟。他点了一下头。
    “唉喂,”习太钢连忙制止范见收线,“你还没告诉我秋平怎么样了,要紧不?”
    范见的情绪再次达到冰点,“不知道,还在手术,中了两枪。”
    “妈了个X的,”习太钢破口大骂,“是谁干的,我找他们算账去。”
    “他死了。”范见想起来冯十的死,立即觉得那股血腥味一个劲往上返,差点呕吐。
    “死了,怎么能让他死?得一片一片把他撕开,烤肉吃,王八蛋的……”习太钢骂得更加肆无忌惮,他非常生气,连同小伟带来的郁闷一起发泄了。
    “那是谁指使的,你知道不?”习太钢几乎是明知故问。
    “你说呢?”范见也知道他明知故问。
    “操行的,那个跳大神的男人到底想干什么,明天把他干掉算去了,省得他没完没了,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是头呀。”习太钢说到了问题的根本。
    “对,我也是这样想的。”说着,范见看了婵娟一眼,在所有的人当中,也只有婵娟算事熟悉谢三知的。谁也没有想到谢三知如此疯狂,如果单纯是疯狂也好办,关键是,他曾经隐藏了实力,一直躲在暗处,现在看,他的实力很强,轻易弄死他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婵娟立即看明白了范见的意思,她的脑子里闪动的是另外的一套方案,她在盘算自己有多少胜算。看着杀戮不断地升级,婵娟的内心比别人更加痛苦,尤其是想到谢三知这个名字的时候,她感到痛心而且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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