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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爱了就不会让你跑-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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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只是不想让他再疯下去,这么冷的夜,我还想早点回去睡觉呢。”
    “你在这里好好休息,我进去看看,你不要进来,免得碍手碍脚的。”风莲白了她一眼,便转身跳进了暗道里。
    “风莲姐姐,”江灵轻喃,轻抚着脖子的酸痛,站了起来,也走进了暗道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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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道里***通明,宽有二丈之远,四周墙壁可见被凿过的痕迹,地下很干也很净,显然是经常有人在这打扫的。
    风莲快步的走着,心中暗急,怎么只是一会功夫,他们二人就不见了?当转过了一个弯时,风莲见到阴兀站在一旁,而江凌鹤看着二具白骨发呆。
    这是一个很宽敞的石空,就像一个主人的房间一样,有铺着棉被的大床,排得整整齐齐的书架,石室的上空还挂着几只紫鹤,地上铺着嫩黄的毯子,最左边还有一个女人用的化妆桌,化妆桌?风莲不禁多看了它几眼,只见在它的上面放着五六件女人用的首饰,还有一些胭脂水粉,但款式都很旧。
    风莲又将视线转到床上的那二具白骨,从他们身上的衣服可以看出是一男一女,男的尸骨天灵盖碎裂,不是他杀便是自杀身亡,而女的尸骨左胸肋骨插着一把匕首,从刀插入的样子来看显然是被人杀死的,而且那女尸骨上的颜色偏暗,死了那么久骨上的颜色都没退去,中的肯定是剧毒,二具尸骨紧紧的靠在一起,甚为亲密,风莲猜侧,他们生前不是夫妻便应该是情侣了。
    “你骗我,你骗我,”江凌鹤指着那一具女尸骨,突然大叫,“她不是情儿,她不是情儿,我的情儿不会死的。”说到最后已放声大哭。
    风莲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同情他了,本以为自己对待感情已算痴了,想不到竟然还有一个江凌鹤比自己更痴。
    “骗你做什么?要不是她临终时说让你见她遗体的最后一面,你根本就进不来这里。”阴兀冷哼。
    “情儿是怎么死的?”江凌鹤神情木然的问。
    “我杀死的。”
    风莲与江凌鹤同时看着他。
    江凌鹤的惊讶,不信,愤怒一一表露在脸上。
    他杀了那个叫情儿的女人?为什么兀要杀她?风莲好奇的想。
    “你杀了她,你杀了她?”江凌鹤蹒跚的往后冲了几步,几欲跌倒,突然他冲到阴兀的面前,抓住他的衣服,摇晃着他:“你为什么要杀死她,为什么啊?怎么说她也是生你养你的亲娘啊。”
    阴兀就这样被江凌鹤摇着,没有说话。
    风莲惊讶的张大嘴,只觉无法消化自己耳里所听到的,那个情儿是兀的亲娘?而兀杀了她的亲娘?这,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不,她不信,阴兀肯定是有什么苦衷的,下意识的,风莲在为她所听到的事找着借口。
    “你在说谎,是不是?你怎么会杀死自己的亲娘呢?情儿肯定还活着,你在骗我。”江凌鹤双眼布满血丝,瞪着阴兀。
    “你知道他是谁吗?”没有回答他的话,阴兀指了指男尸。
    “是谁?”
    “阴阳。”阴兀神情冷漠的吐出二字。
    “阴阳?他死了吗?哈哈~~~他死了,好,死的好,死的好。”江凌鹤点点头,开心的边跳边叫,像是忘记了情儿的死对他的打击,突然他又盯着阴兀道:“他是怎么死的?”
    “也是我杀的。”阴兀双眼看着那二具尸体,冷冰冰的回答。
    “你杀死的?”江凌鹤脑中闪过阴阳死的千万种方式,却没料到杀死阴阳的凶手竟然是他的亲生儿子,“他是你的亲生父亲啊。”
    “不,我不信,你那时还那么小,怎么可能杀死他?”江凌鹤突然恐惧的看着阴兀。
    “他死的那天将功力传给了我,我就轻轻的一掌打上了他的额头。”阴兀麻木的笑了笑,举起左手在江凌鹤的额上示范了一下,“就这样,他口吐鲜血,死了。”
    “你不是人,你是魔鬼,你是从地狱来的魔鬼。”江凌鹤跌跌撞撞的后退,阴阳死的兴奋已被恐惧所替代。
    风莲脸色苍白,只觉耳鸣目黑,她所辛苦爱着的阴兀竟然亲手杀了自己的亲生父母,这消息来得太过于震憾,风莲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负荷不了。
    不,风莲突然身心一冷,只觉一股寒气从脚底开始一直往脑里升,她看到了阴兀的眼神,一股不安的情绪在她的心里升起,麻木迷离的眼神仿佛是将自己关在了一个黑暗的世界里,遥远而又孤立,像极了江凌鹤发疯时的情景,而且他的态度也奇怪,竟然对江凌鹤有问必答?这不是她所认识的阴兀啊。
    我真该死,风莲在心中暗骂自己,阴兀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理由,而且是极为痛苦的理由,她不信他会杀了他们,就算全世界都相信他的话,她也不信。
    风莲轻轻走到阴兀的身边,紧握住阴兀的手。
正文25
    冷,好冷,这是什么地方?怎么这么暗啊,爹,娘,你们在哪里啊?阴兀看着四周围一片漆黑,只觉得好害怕,他飞快的往前跑,但觉得自己还是在原地一样,身边也没有东西让他能够感觉他是在动的,突然,一道亮光照在了他的身上,转眼间他来到了一间石室。
    “娘,原来你在这里啊?”阴兀一见到床上躺着的美少妇,跑上前去,开心的叫道。
    “兀儿,求你将娘亲杀了吧,娘好痛苦,娘受不了啊。”美少妇使劲的摇晃着她眼前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阴兀停下脚步,这才发现在娘的面前站着一个可爱的男孩子,令他觉得很眼熟。
    “不,我不要,我要娘好好的活着。”小男孩哭道,拿起一旁梳妆台上的一碗药,说道:“娘,把药喝了吧,喝了后就不会痛了。”
    ‘哐啷’一声,药碗被打翻,只见那美妇突然乱抓自己的脸、手、身体,不一会原本娇嫩的肌脸露出一条条的红色痕迹,转眼那红痕处竟然冒出了一颗颗的水泡。
    “好痒,好痒。”美妇使尽的抓着水泡,水泡被抓开后,流出浓浓的血水,奇臭无比。
    “好恶心啊,我受不了了,阳,你在哪里?你快来救我啊。”美妇哭喊道。
    “娘,你再忍忍,爹就快来了。”小男孩有些惊慌失措,拿起一旁丢落着的手帕想帮娘擦掉那些让娘恶心的血水,但却越擦越多。
    “兀儿,娘求求你,杀了我吧,啊?”美妇从床头拿出一把金色匕首塞进小男孩的手里。
    “不,不要。”小男孩害怕的摇摇头,“娘,我不要,我要娘好好的活着。”
    “啊——”美妇一声惨叫,只见她突然双目裂开,似极为痛苦,手脚开始朝四周的墙身猛打,这似还不够似的,她竟然将头撞向了墙壁,只是一会,四周的石墙上便都是她的血。
    “娘,你不要这样,兀儿看着好害怕啊。”小男孩哭着跑到一边的角落,拿起地上放着的一条锁链,想方设法的绑住自己的娘,但美妇的力量实在太大了,一个十岁的小孩子哪里是她的对手。
    “碰~”的一声,小男孩的身影被抛到了床柱上,又滑了下来。
    “好痛。”小男孩子喃语。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美妇突然拿起头上的金钗,狠命的在墙上刺的,嘴里说着一些摸不着边际的话,“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娘,”小男孩轻轻的喊了声,娘这样的病已经好多年了,每次娘的病一发作,爹就会把娘用铁链拴住,可是前些日子爹爹出堡去处理事情了,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
    就在这时,美妇转过头来,疯狂的眼神看着小男孩,突然嘻嘻一笑,朝他走过去。
    “娘,你好了?”小男孩子欣喜的道,娘发病的时候很痛苦,幸好时间很短。
    “不,不要,”站在一旁的阴兀大声朝小男孩喊:“不要拿刀,不要,不要啊。”
    美妇笑着看着他,就在走到小男孩一步之遥时,突然拿起手上的金钗对着小男孩直刺了下去,血花飞溅。
    “娘,好疼啊。”小男孩脸色开始苍白,金钗虽然尖锐,幸好并不是很长,因此未伤及小男孩内脏。
    美女哈哈大笑着,将金钗从小男孩身上拔起,就在她即将再刺下去的同时,一把匕首已插进了美妇的胸口。
    “不,不,娘,娘。”小男孩惊吓的放开拿着匕首的双手,忍住胸口的疼痛,抱着娘亲倒下的身躯,叫道:“娘,你醒醒,兀儿不是故意的,娘,你醒醒啊,呜~~~~”
    “兀儿,发生什么事了?”就在这时,一名英俊的男子匆匆走了进来,当看到满屋子的血时心中不禁一凉,看到儿子怀中的美妇时,大叫道:“情儿——”
    “爹,你快救救娘啊。”
    男子连忙抱起美妇放到床上,点了她的各个大穴,轻摸了她的颈脉,突然,那男的浑身一震,呆坐了下来,口中说道:“死了。”
    “不会的,爹,娘不会死的。”小男孩恐惧的摇摇头,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紧闭着双眼的母亲,他,他杀了自己的娘。
    “她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男子仿佛没有听进小男孩的话,自言自语的道。
    “情儿,等等我,我不会离开你太久的。”
    “爹,你想做什么?”小男孩抖擞的问。
    男子转头看着小男孩,对着他笑了笑,道:“兀儿,你也十岁了,鹰堡爹要提早交给你了。”
    “不,”小男孩摇摇头,心里不祥的预感越来越浓。
    男子突然抓住小男孩的手,将左右手分别与小男孩子的左右手相贴,一提气,真气便如飞泻的瀑布般传到小男孩的身上。
    “爹,你做什么?”
    “爹要将毕生的功夫传授与你,这样一来爹走后,也没人也欺负你了。”
    “爹要去哪里?”小男孩忍住欲掉落的眼泪。
    男子笑了笑,“爹怕娘路上太寂寞,想去陪她。”
    “爹可不可以不要走。”
    男子微微一笑,吐了口气,收回相贴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小男孩的脸,轻声道:“兀儿,还记得爹爹教你的内功口决吗?”
    小男孩不明白父亲为何会这么问,但还是顺从的点点头,“记得。”
    “你的身上现在已有为父二十多年的内力,只要念动口决,便可将此内力为自己所用,来,你现在把真气齐聚在左手试试。”男子说道。
    小男孩点点头,依照父亲的指示将内力全部凝聚在左手掌里。
    “不要,不要,”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的阴兀放声大叫:“快跑,快跑啊。”然而他的叫声无济于事,事情还是发生了。
    突然,男子拿起小男孩的手往自己的额上一拍,小男孩的手原本就凝聚了他自己二十来年的内力,只要是稍微一用尽,便可足以使人受伤,更别说是人体最为脆弱的前额,顿时鲜血从男子的头上流下,经过小男孩嫩白的小手,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血是热的,摸了摸手中的血,粘乎乎的,有着一股腥味,小男孩睁大空洞的眼睛看着父亲在他的面前倒下,没有哭泣,没有流泪,也不尖叫,他慢慢的站起身来,吃力的抬起父亲的身体,将他放在了美妇的身旁。
    然后,他看也不看二人一眼,麻木的便走出了石室。
    阴兀死白的脸看着床上已冰冷的尸体,嘴角蠕动着,想说些什么,却最终没说出口,只觉眼前是一片黑暗,这是哪里?他在这里做什么,就在他以为自己即将被黑暗吞没的时候,只觉得手里出现在了一抹温暖,接着他听见了一些声音。
    “你竟敢对我下毒?”
    “江凌鹤,你太卑鄙了,竟敢趁着别人分神之际伤人。”
    “我要为情儿报仇,哈哈~~~,我要杀了这畜牲。”
    风莲警惕的看着他,她不能让江凌鹤走进阴兀三尺之内,自己没有武功,靠的也只是身上带的一些毒粉,风莲看了一眼身后的阴兀,见他还是呆呆的站在一旁,不禁心里暗自着急,但是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在,她绝不允许别人伤害他,哪怕牺牲自己的性命。
    “你想杀阴兀,除非踩着我的尸体过去。”风莲坚决的道。
    江凌鹤看着自己红肿的双手,自己也只不过是向前走了几步,便被她的毒粉所伤,这女人不可小视,该死的,杀掉阴死这么好的机会竟然坏了她的手里。
    “你让开,要不然我真的会杀了你。”江凌鹤鼻孔一张一合,显然是怒不可赦。
    “怕你不成?”风莲握紧手中的毒粉,话虽这么说,心里却不敢大意。
    江凌鹤冷哼一声,难不成她真以为他奈她不得吗?垂直的双手突然使劲一张,一股真气在他的双掌中流转,只是一瞬间的功夫,江凌鹤便已出双掌击向江莲。
    竟然还敢以双掌出击?风莲有些意外,就在她挥出毒粉之际,江凌鹤身体突然向后飞驰,只是将掌风送了过来,毒粉一遇掌风便四散开来,这样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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