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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清朝强龙-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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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船主坐在后面舱面,目送远去的蜈蚣船发怔。 
  张大爷与赵四爷出现在后舱面,船主赶忙起身招呼。 
  “湖匪的哨船,是吧?”张大爷笑问。 
  “可能是的,张大爷。”船主有点忧心忡忡。 
  “按往例,你该怎么办?” 
  “第一是逃,往南岸有村镇的地方逃。怕只怕距离村镇太远,逃不掉。” 
  “有些湖匪就住在附近的村镇,不是吗?” 
  “那毕竟是少数,大爷。” 
  “这里是甚么地方?” 
  “后面二十里外是资江口,再往前,是湘阴地境了。” 
  “往南岸靠好吗?” 
  “小的正有这种打算,大爷。” 
  “谢啦!” 
  船头一转,渐向南移。 
  五里,十里…… 
  东北角一座青绿色的绿洲旁,升起四张帆,片刻便看到四艘铁风船出现在视线内。 
  “那活儿来了。”张大爷说,向艄公叫:“直接抢岸吧!”他们的船比我们快两倍。“ 
  船首再转,向南岸急驶。五六里外,是生长着一望无涯水草和芦获的湖岸,看不出是洲呢,抑或是陆地。 
  附近没有村镇,甚至看不见渔舟。 
  船靠上岸,后面四艘钻风船,已接近至三里右左,轻快地破浪飞驶。 
  每人提了一只包裹,一只大竹箩,飞跃登岸。张大爷站在岸上,向船夫们抱拳行礼。 
  “谢谢诸位。”他向舟子们道谢:“他们问起我们事诸位不妨和他们合作,他们不会为难你们的。” 
  “诸位爷要我们等吗?”船主问。 
  “不必了,你们回常德去吧!我们会另外找船,或许干脆走陆路。再见。诸位。 
  没有路,没有山,不见人烟,不见村落。 
  水草、沼泽、芦荻、杂树…… 
  除了各种水禽,就是蚊鼠。 
  向南,向南,这是他们唯一知道要走的方向,幸好有太阳指示方向。 
  许久许久,算算足有三十里以上,应该远出湖匪们的活动范围了。六个人狼狈万分,穿的漂亮衣衫皆沾满了泥水。可庆幸构是,大家都平安无事。 
  “该死的!怎么走了老半天,竟然看不见村落?”王二爷愤愤地说:“听说湖广是鱼米之乡。又说:湖广熟,天下足。沿洞庭湖各州县,人多田广,可是……” 
  他是走在前面排草而行的,突然住口,瞪眼啦! 
  前面环水,不知到底是湖还是河?反正辽阔得没有船就不能飞渡,足有五里左右。 
  “咱们身在洲上。”张大爷放下竹箩叹口气:“说不定咱们会饿死在洲上呢!” 
  “我先过去看看,也许对面有村落,有村落就找得到船。”王二爷放下包裹说:“老四,你的水性也不错,我们两人各走一趟。” 
  “该说游一趟。”赵四爷开始坐下脱靴:“天杀的湖匪!他们惹火我了。” 
  “四哥,我也会。”耿姑娘走近说:“我的水性也不错,十里八里毫无问题。” 
  “不可以。”赵四爷断然拒绝:“姑娘家泡在水里,象活吗?” 
  “老四,有人关心,你还神气得很呢!”王二爷大笑:“五妹,你看他的口吻,象足了一家之主,日后,你可要当心点哦!” 
  “二哥,你……”耿姑娘羞红着脸。接着瞪了赵四爷一眼:“都是你,……” 
  “冤枉!我又怎么啦?”赵四爷居然有心情开玩笑:“我是男人,水里火里当然该我去,有什么不对吗?” 
  “好啦好啦!老四,你不要要贫嘴,小心闪了舌头。”张大爷挥手赶人:“再耽搁下去,太阳快下湖啦!去!” 
  王二爷带了分水刀,赵四爷带了铜戒尺,两人将靴子衣裤结了包缠在腰间,仅穿一条长裤,往水里一跳,并肩前游,象两条大鱼,水性真的不差。 
  一个时辰后,两人狼狈地回来了。 
  “见了鬼啦!”赵四爷泄气的宣布:“前面那陆地是一片洲,再往南还是一座洲,天知道到底有多少座洲,我们被无数大洲小洲困住了,这座鬼湖到底有多大呀?” 
  “有多大?哼!”张大爷耸耸肩:“古代这一带称作云梦泽,北边到达咱们家乡河南的边沿,你说有多大?这些洲,形成不会超过千百年,再等上三二千年,恐怕就会连在一起了。现在,只有泅水过去罗,穷叫嚷叫苦,解决不了问题,老天爷不会派飞车龙船来渡你过去。” 
  “不,游过去危险得很,有些小洲之间水势诡异得很。”王二爷是水性最佳的人,所说的话具有权威性:“今晚在此地露宿一宵,明天大家去寻找漂木,编成水排才能渡过这不可测的湖沼区。” 
  “糟!我们没有食物。”李三爷李蛟叫起苦来。 
  “去打蛇鼠呀!捉野鸭也不错。”赵四爷向洲西一指:“我看到那边上空有野鹭和黑的水老鸦飞翔,好象还有四五支好大的天鹅。” 
  “吃蛇鼠?”六妹卓晓云脸都吓白了:“我的皇天!四哥,你做做好事,不要吓人好不好?” 
  “你叫甚么?有蛇鼠进嘴,那可是口福不浅呢!告诉你,我吃过蝗虫、蝉、蚕蛹……” 
  “你这家伙就会吓虎人,少说两句好不好?”张大爷说:“洲旁的水草叶中,一定可以摸到不少无鳞的鱼类,赶快去想办法。五妹六妹去拾干漂木,准备生火。哼!火可以把湖匪引来,宰他一二十个可以消口怨气。” 
  火的确把湖匪引来了,可是,湖匪并不登岸,五六艘蜈蚣快船,与四艘钻风船,在洲四周巡进,封销了全洲,只要看到有人活动,就用强弓硬弩拈射。 
  幸而洲上已经有杂树灌木生长,虽然高不及丈,但由于成从生长,还可以藏身,芦荻也高度近丈,更为浓密,易于藏匿。 
  第二天一整天,六个人被弓箭逼得无法动弹。 
  “这些天杀的坏种!这一招还真毒。”伏在芦获丛中的李三爷忍不住咒骂:“这一来,咱们不敢走近水边,自然就无法离开,也无法找食物,真可以困死我们。” 
  “我要出去弄他们一艘船。”王二爷咬牙说:“不能在这里被他们困死。” 
  “怎么出去?你是铁打的?或者已练至不坏金刚境界?”张大爷苦笑:“老四的玄功能支持片刻,片刻之后就抗拒不了弩矢,你我仅能在行功时可以刀抢不入,谁也不可能不断运动设体,你受得了?” 
  “我这片刻,算起来约可在百步之内不受伤害。”赵四爷摇头:“就算我可以冲入水中,但水色浑浊,他们的船往复行驶,怎能在水底下追逐,只要一露头,就会受到箭雨的袭击,没有用,大哥。” 
  “糟透,咱们岂不要挨饿等死?”张大爷忧心忡仲:“这才叫做英雄无用武之地。” 
  “他们困不住我们的。”赵四爷摇头察看天色,天上密云已掩位太阳:“咱们把珍宝理妥,晚间从水里走,希望今晚有星光分辨方向。天杀的!似乎老天爷也在起哄找麻烦。五妹水性还过得去,六妹如何?” 
  “我……我是旱鸭子。”卓晓云期期艾艾:“三……三哥叫李蛟,是蛟龙。能……能不能带我……” 
  “我这条蛟龙虽然没有二哥水性了得,但在湖里还不算差。”李三爷拍拍晓云的肩膀:“你放心,我会设法把你们带走的,而且要平安地带走,永远带你在身边走。” 
  卓晓云南轻握住他的手,默默地按在脸颊上,绵绵的目光向他凝注,尽在不言中。 
  两艘蜈蚣船在正南飞驰而过,船上的匪徒皆用目光向洲上搜索,可看到的强弓,不下十张之多。船距洲岸不足百步掠过,速度十分惊人。 
  “奇怪!”张大爷剑眉深锁:“他们有足够的实力,十艘船最少也有两百个人,一百张强弓,他们为何不登洲强行搜索?洲上不易藏身,搜索容易,无处可逃,他们在等甚么?” 
  “他们都是些怕死鬼,不敢上来送死。”王三爷说:“上次咱们锄诛荆山巨盗,一夜中扫庭犁穴,百余名悍盗几乎屠杀净尽,这一两百人,哼!湖寇比起荆山悍寇,差了十万八千里,他们敢送死?” 
  “不然,白天他们可以列阵强攻,何况还有弓箭。”张大爷不以为然:“我总觉得某些地方不对,这不是湖寇的习惯,通常他们攻击时非常勇敢的,争先恐后敢斗敢拚,今天似乎反常了。” 
  “他们想困死我们。”赵四爷指指驶过的一艘钻风船:“你们看,毫无登洲决战的态势。哼!他们一定以为我们是北方垮佬不清水性,用不着急急忙忙和我们玩命。” 
  “可恶透顶!”李三爷咬牙说:“到了陆地,我非宰他们不可。咱们曾经残灭荆山盗群,为何不除湖匪为世除害?” 
  “你算了吧,老三。”张大爷苦笑:“洞庭湖有四十股湖匪,怎么除?你未免说得太轻松了。不过,这一股既然公然找上了咱们的四海报应神,咱们非给他们了断不可,四海报应神的威信,岂能因此而扫地?大家好好养息,晚上准备走。” 
  天黑后不久,天宇中云眉已散,已可利用星星指引方向,老天爷总算是肯帮忙。 
  六个人分为两路,两个姑娘在中间,每路三个人用腰带相牵连,以免被风浪所打散。由王二爷与赵四爷并肩在前面引领,向南悄然游去。 
  远出里外,发现后面有一艘娱蚣艇疾驶而过,以三十步之差,相错而过。 
  “这些混蛋走了狗运!”赵四爷一面游一面向王二爷说“只要慢片刻,船就是我们的了,可惜!” 
  “有两位小妹在,我可不愿意冒险。”王二爷说:“你少出馊主意,黑夜中夺船,自己同样危险,风浪可以把咱们六个人冲得七零八落,划得来吗?” 
  花了半个时辰,他们登上了五里外的第一座洲,疾趋洲南,幸运地在洲岸找到五六根漂木。正好用来搁行囊衣物,减少了身上的负荷。 
  一夜之间,他们连越五座洲,其中一座是浮洲,几乎陷死在里面,最后多花了一个候辰,绕浮洲的洲尾而过,吃足了苦头。 
  一连串的小山,向北起伏伸展,北尾伸入洲诸密布的大湖。说是山,不如说丘陵来得恰当些,但在当地人来说,那就是山,每一座山都有一两个土名,煞有介事。 
  这一带最大的村庄,是临湖的安乡口村,有六七十户人家,有一半是靠打鱼维生的渔户,另一半农户则是村中稍为富裕的人家。 
  渔户的鱼鲜当然不可能在本地出售,这一带的稻田里,人经过田房,就可以听到鱼儿惊窜的水声,满田的田螺和蚌,成群的鲫鱼和鲤鱼,鲶鱼、鳝鱼、泥鳅、鳖、龟……说来也许令人无法相信,稻高及胸,水深尺余,泥深及裆,每一亩稻田都象是鱼池,捉之不尽食之不竭。在这一带村落卖鱼,会笑掉人们的大牙。因此鱼群皆运至湘阴、岳州一带城镇,船有活舱,可以远途运输。也因此一来,渔户的户长与精壮的男人极少在家,随船往来一去三五天,回程时载些日用品、铁器、布帛等等,倒也逍遥自在,鱼米之乡,决非夸大。 
  至于一些稍小的村落,根本就没有渔户。 
  安乡口村最东端的丘家不是渔户,但与左邻的杨家渔户有其深的交情。丘老太爷丘家麒拥有滨湖的百十余亩良田,儿子丘隆昌暇之余,用自己的代步船载了妻子田氏。和十六岁的爱女静姑,带一篝活虾,到北面的小山脚下钓鳜鱼,一方面是消遣,一方面是丘老太爷老夫妻俩,最喜欢吃那种金色带大黑斑的斑鳜。 
  稻穗即将转成黄色,正是农暇时光。天刚发白,清秀而健美的静姑,已经将船准备停当,钓具已经搬上了船,正想跳上岸等候乃父母前来,却发出一声惊骇的尖叫,立即抓起了撑船的竹篱戒备。 
  岸上,系船的大树下,不知何时出现三个穿长衫的黑影,真象鬼魅出现。天色仍黑,站在树下更不易看清面目,要不是湖风吹来衣袂飘飘,真不容易发现。 
  “是我,静姑。”一个黑影温和地出声招呼:“朱五叔。把篙和浆都搬上来,好吗?” 
  “原来是失五叔,吓坏我了。”小姑娘拍拍酥胸:“五叔,我爹和娘要……” 
  “我知道,你们要去钓鱼,清晨是钓鳜鱼最好的时光。”来五叔平静地说:“但是,以后这两三天,沿湖滨各村的船支,不论大小。都不许出湖,不许装帆,不许将浆和篙放在船上,船必须拖上岸,知道吗?” 
  “五叔,为甚么?” 
  “不要问,你不懂。”朱五叔的语气提高了:“总之,即将有几个歹徒在这一带出没,为免歹徒抢船逃走,所以要严加防犯。回去告诉你爹,没有事最好少出门。搬吧!我到别家去通知。” 
  朱五叔朱柄坤,是本村的村正,他的话就是法令,没有人敢忽略他的规定。 
  小姑娘唯唯应允,目送朱村正带了两个陌生的佩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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