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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眠月魔情录-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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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理守门士兵如何嘀咕,叶歆的车帐根本没有丝毫停留的意思,只让周大牛嚷了一声“叶爵爷进城拜会总督大人”,便直接闯入城门,直到总督府门外方才停下。
    叶歆与银州总督各有所辖,互不所属,因而叶歆不愿像其他官员那般先行示弱,故而直闯入城。
    总督府外的卫兵恶形恶状的冲了过来,用兵器指喝着车帐,叫道:“你是什么人?如此大胆,不想活啦!”
    丁旭跳下马来到卫兵面前,仰首挺胸,不卑不亢地扬声道:“当朝驸马三等男爵西北安抚使兼右副都御史叶歆叶大人前来拜会总督大人,请通报一声。”
    卫兵被一大串头衔弄得晕头转向,琢磨了半天也没琢磨透,但他听到了驸马两个字,知道是皇亲,不敢再给脸色,身子一虾,陪笑道:“请叶大人在门外稍候,小的立即就去禀告裘大人。”
    叶歆换好男爵的朝服站在门口相候,紫如和丁旭一左一右站在其后。
    等了片刻,府门走出一名半百老人站在阶上捻髯微笑,观此人脸圆如盘,一副富人之态,两道似有似无的细眉像是吊在脸上,一对灵活的小眼珠镶在眉下,身上的青色锦袍虽大,但难掩臃肿的身材。
    叶歆打量了几眼,知道此人必是银州总督裘作人,迎上去拱手笑道:“总督大人,叶某突然到访,还望大人恕罪。”
    裘作人淡然微笑,问道:“叶大人不去银西来我这龙溪城有何见教?”
    叶歆见他微笑之后藏有不悦之色,心中明白,必然是因为自己分割了他的权力的领地,含笑道:“裘大人一纸告急文书送入京都,引得皇上震惊,百官忧心,我身为西北安抚使,负责全权处理此事,怎能不先来拜访大人呢!”
    裘作人却不以为意,淡淡地道:“叶大人既然来了就请进吧──噫──这不是京城的紫如姑娘吗?”裘作人的小眼睛闪着异光扫视着紫如。
    紫如被他看得很不舒服,深吸了口气,盈盈一福,含笑答道:“叶紫如参见总督大人,卑职现在在叶大人府中任主事一职。”
    “主事?”裘作人暧味地朝叶歆笑了笑,讥笑似的道:“好一个主事,不知是白天的主事,还是晚上的主事?也许两者都是,叶大人真是用心良苦呀,哈哈!好福气!”
    叶歆的脸色立时寒了下来,本想好言相谈,没想到裘作人一来就给脸色,现在又讥讽自己荒淫,不禁冷笑连连,心里像明镜似的,裘作人这是摆明了不愿与自己合作,自己若一味认低,以后同在银州就不好办事了。
    因而他反唇相讥道:“裘大人,你在京城的龙玉阁春香浦不也养着几名佳人吗?可惜山高水远,大人无福消受。”
    “无礼!”裘作人勃然变色,冷哼了一声,甩袖便走。
    “送客!”
    府门的仆人叫了一声后就把门砰的一下关上了。
    紫如歉然道:“大人,我又给您添麻烦了。”
    “去驿站!”叶歆笑了笑,吩咐了一声后拉着她坐上车帐:“不必在意,他根本就是想方设法赶我走,即使没有你,他也会另想办法。这人不简单,我是钦差的身份,可他刚才见了我竟然连礼都不行,可见他对自己的势力和地位很有信心。”
    紫如问道:“我们回程吗?”
    “不,这里是银州的州城,消息众多,既然来了就不能空手而回,况且……”叶歆古怪地笑了笑:“况且明的不行,暗的也要查一查究竟。”其实叶歆还是没有说出自己的用意,他想知道的不是裘作人的势力,而是潜伏在暗中的赵玄华,这才是他既防又用的重要棋子。
    紫如点了点头,娇笑着问道:“我陪大人在城中逛一逛如何?”
    “求之不得!”叶歆用怜惜的眼光看着紫如,怅然道:“倒是你又受委屈了,唉!跟着我只怕还有更多的委屈,我心不安啊!”
    看着叶歆懊恼的表情,紫如感激地道:“大人对紫如已是大恩,这点委屈紫如受得了,大人不必记在心上。”
    “不说这个了,安顿好之后我们出来逛逛。”
    依红轩叶歆领着紫如、丁旭和周大牛在城逛了大半天,黄昏时分来到这城中最大的酒楼。叶歆去过许多酒楼,自己也拥有一间醉香楼,却从来没见过如此典雅的酒楼。
    酒楼建在纵横的河道之上,用粗木托在水上,又以木桥连接各处,因而每一间雅室都是四面环水,一边品尝着佳肴美味,一边观赏着小河潺潺,别有一番情趣。
    “大人!”丁旭好奇地问道:“这个城有点怪,好多人的臂上都缠着黄带。”
    叶歆微笑道:“我也看到了,书中似乎没有描述这种风俗,也许是有什么特别的原因。”
    紫如扶着木栏一边看着流水,一边说道:“不是什么帮派吧?”
    “帮派?”叶歆被这个名称引入了深深的沉思中……
    是呀,人们不会平白无故在自己的手臂上缠上一条黄布,如果不是风俗,那就是有一种力量使他们一致地做出这种举动,虽然不能肯定是一个帮派组织,至少可肯定是有人在推动这种现象。
    难道是他?
    想到了赵玄华,他又想到朱雀上师所说的话,觉得该试探一下,于是高声叫唤道:“小二!”
    一个眉清目秀的伙计急步走了进来,身子一虾,恭敬地问道:“客店,您有何吩咐?”
    “换新茶!”叶歆瞟了一眼他右臂缠着的黄布,指着道:“你这黄布倒是奇特,是什么意思?”
    伙计一听此话就先念了一句“仙主慈悲”,然后才敬畏地道:“这是仙主赐的去邪保命符,只要绑在身上就能去邪挡灾,逢凶化吉。”
    席间四人都听得面面相觑,没想到还有这么古怪的事,都有点哭笑不得,叶歆追问道:“真有这么灵验?”
    伙计又唸了一声“仙主慈悲”,然后素然道:“仙主是天上仙人之主,法力无边,只要心向仙主,一切自然灵验。上次我家隔壁的小张死了母亲没钱买棺材,当夜就有仙主现身,留下了十两银子和一条黄带,当时他还不知道是谁,后来才明白是仙主赐的。还有的人病了,也是仙主医好的,其他的大小事例多不胜数,城里居民十有八九都绑着黄布。每天日出之时有仙主祷会,每人都参加,有的在家,有的去街上。每月十五还有仙主会主办的法会,各级仙主、日主、月主、星主都去参加。”
    叶歆原本觉得好笑,但越听脸色越沉,最后竟有不寒而栗之感,这分明是邪教所为,收买人心,这个方法远比攻城掠地还要阴险的多,万一这种邪教传入军中,军心必将不稳。想到这里,他摆了摆手,示意伙计离开。
    “客官请慢用!”
    待伙计走后,叶歆沉吟道:“好阴险的方法,如此蛊惑人心,怎能不得民心,不知是何人设出此计,其心可诛。”
    丁旭问道:“大人这事太古怪了,仙主竟究是什么人?居然这么厉害。”
    周大牛憨笑道:“我可不信什么仙主,只信大人。”
    叶歆笑道:“兄弟的忠心我知道,不过这种事不能不防,万一传到银西军中,我的心血就白费了。”
    丁旭连连点头,道:“是啊!要是士兵们都信什么仙主,谁还肯听大人的,绝不能让这种邪教传到西部去。”
    叶歆一脸忧色,不禁在屋内慢慢地踱起步来,边走边道:“不但是士兵,还有官吏,这东西能腐化人心,而且这煽动之人必定不甘心缩守一隅,仙主会必然会向西面和南面扩散,所以不能不未雨绸缪,这种事一旦成形,就再难去除。”
    紫如忽然插嘴道:“大人,刚才我见裘总督的右臂也有一道黄色的条纹,难道他也是仙主会的人?”
    “什么!”叶歆赫然止步,转身凝视着紫如,眉头越皱越紧,几乎锁到了一处,良久方仰头叹道:“裘作人,身为总督都投入邪教,可见其势力之广,这龙溪城的大小官吏只怕都不能幸免。”
    丁旭见叶歆如此担心,忍不住问道:“不如想办法把仙主抓住杀了,以绝后患。”
    叶歆苦笑道:“若是这么容易就能杀了他,仙主会的势力也不会有这么大,况且满城都是仙主的忠实拥护者,还有裘作人为虎作伥,与他们作对有多大难处,可想而知,而且我们不知道仙主是谁,根本无从下手。”
    周大牛不屑地道:“什么破仙主,我见了就砍,不让他有机会跑。”
    叶歆见他如此耿直不禁笑了,拍了拍他的肩头,语重心长的道:“仙主是谁我心中已有一个人选,但不能确定,只是他绝对不敢不见我,他的势力再大也动不了我分毫,这一点我不担心。只是你们不一样,还是小心为上,记住祸从口出这个道理,我刚才直斥裘作人就显得有些鲁莽,不然现在就可以探知一点消息了。”
    紫如对他这种自省的做法十分敬服,柔言安慰道:“大人不必担心,只要大人没事,我们没什么好怕的。”
    叶歆摇头笑道:“你们都是我的左膀右臂,缺一个都不行,嗯,我是不是该先撤出龙溪城,然后再偷偷回来呢?”这时叶歆忽然想起了峰,要是有他在,此时就可以让他潜伏在城中打听消息,可自己已安排他进了苏府,手上无人可用,不禁有些感慨。
    叶歆这一番话怎能不让三人感动,一起站了起来立誓般的道:“大人的恩情,我们没齿离忘,终身唯大人马首是瞻。”
    叶歆摆了摆手温言道:“大家有缘一聚也是天命所致,不必客气,早点回去休息,明日也许我们会转道呼兰府。”
    丁旭笑道:“大人是想去见白安国吧?”
    “是呀!”叶歆想起仙主堂,开始担心起白安国是否还能为自己办事,叹道:“白安国不知道干的如何?裘作人不是个好对付的人,希望他能安然无事。”
第九章
    「听说京华名妓之首的紫如到了龙溪城。」
    西面一水之隔的雅舍传出的对话声把四人的目光都吸引过去。丁旭卷起竹帘,就见雅舍竹帘半卷,其中放著两张大方桌,十几人围在一起推杯劝酒,谈笑正酣。
    「听说跟了什么叶大人。」
    「刚才我见了,嘿嘿,那婊子的小模样可真迷人,想起那小蛮腰,我的心就酥了,真要让老子睡一次短十年命都行。」其中一人有意无意地瞟了叶歆这间雅舍一眼,似是知道紫如就在隔壁。
    「这种美人,人家叶大人一定搂著夜夜狂欢,哪轮到你?我看还是去红香馈找你的小玉儿去吧!」
    「唉!小美人在叶大人怀中又摸又亲,娇婉承欢,不知一夜春风几度,真羡慕死我了。」
    紫如虽然早有心里准备,可这种猥琐的言辞不是一般女人可以忍受的,气得血气攻心,哇的吐出了一口鲜血,接著软倒在叶歆的怀中,眼泪如雨线般滚滚而下,最後泣不成声。
    叶歆气得浑身发抖,瘦削的脸上就像是被暴风雨前的黑云遮住一般,十分阴沉,但见紫如神色昏昏,只好先抱住救治。
    「什么鸟人!」周大牛是粗汉,见紫如这么一个纤纤弱女被人说得如此不堪,还气得吐血,立时冲到栏杆旁朝著那群人吼了出来:「谁敢再说,我宰了他。」
    那群人却像是有意挑衅似的,扬声笑道:「又不是说你老婆妹子,你管得著吗?席间不谈风弄月岂不无聊,哈哈。」
    「混蛋,我砍了你们!」周大牛气得就想跳过去,不想下面是水,因而站在栏杆上愣住了。
    对面的雅舍内又是一阵哄笑声。
    一人忽然指著紫如叫道:「噫,那不是紫如姑娘。」
    「是她,好美的小娘子,过来陪大爷喝杯酒啊!」
    「本大爷给你一百两,来陪大爷亲个嘴。」
    「老子花一千两买你一夜春宵。」
    「啪」震怒的叶歆猛的拍了一下桌子,就在同时,对面雅舍连接外面的两条木桥突然都暴裂成粉,而满天的木粉像是有灵性一样,并没有四散,而是凝聚著往雅舍涌进去。
    「这是什么?」雅舍中十几个人都慌张地站了起来,想出去却都不敢冒闯,不多时便被木粉蒙住了视线。
    「唔──唔──」迷的木尘之中传来一片闷哼。
    周大牛已提著配刀想绕桥过去,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愣在当场。丁旭也是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叶歆没有再理会,拥著全身乏力的紫如温言宽慰道:「别气了,狗嘴吐不出象牙,只当是听到几声犬吠。」
    紫如伤心地呜咽著道:「我是不洁之人,败坏了大人的名声,愧对大人,我还是死了算了。」
    叶歆劝道:「你我相交为友,何必有此顾虑,况且我的名声不是如此便能败坏的,裘作人想用这种凋虫小技赶我出城,哼,来多少我宰多少。」说著冷笑著扫了一眼木粉渐沉的西面雅舍:「虽然我不能管人家心怎么想,但是若有人敢在我面前说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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