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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血锷啸魔天-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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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方可安然脱身。拿定主意的神刀玄女,朝天井中央直攻过去。
    典史身后仅剩的梆子头,噌的跳过来,大声喝道:“小子,功夫不赖嘛,大爷陪你玩玩。”嘴里说着,晃身劈出两掌,乃武当太乙门的绝技柔云掌,造诣不俗。那姓严的典史也站起身点指岑雪玄狂傲道:“嘿,那个高个的,看本官如何擒你。”言罢,如疾鹰恶隼般扑向重伤在身的昆仑游侠。
    四个人分成两对打在一处,梆子头的武功精纯,夹杂着上乘的子午按穴术,在二、三流人物中算得上是拔尖的角色了,神刀玄女没想到会遇到这等强手,功力只恢复了八成,又没有称手兵刀的她,渐渐给压在了下风。
    另一边,严典史展开凶霸的鹰爪功,分筋错骨手,施展得淋漓尽致。岑雪玄可说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只有凭及残存的三成内力与之周旋,退敌固然无望,自保尚能勉强支撑一时。
第20章  神农馆主
    这时,四下里观战的人群轰的爆起一片喧哗,窃窃私语,指指点点,目光中尽是惊诧好奇。原来綦毋竹方才走了一式险招,稍微慢了那么一点儿,头上的包巾被对手抓落,发髻散了,一头青丝泻了下来,露出了女子容貌,引起众人哗然。散乱的秀发影响了她的眼力,被动中连着两击,晃了晃却并未倒下,心中疑惑,对手似乎并没有全力施为,否则自己必定受伤不轻。其中的原由一时间也无法猜测得出。
    忽的一条矫健身影,打客栈门口看热闹的人群头顶掠过,口中喝叱:“嘿,别光跟妇人、病夫耍威风,想打架小爷和你们斗个痛快。”紫金箫龙飞蛇走,飘逸的身法,英俊的面庞,令众多旁观者赏心悦目,不由得暗自赞叹:好一个美少年!
    梆子头先乱了阵脚,紧接着典史也遭到了攻击,险些出乖露丑,恼怒之下,顾不得颜面,双双舍了原来的对手,回身双战执箫少年。若论真实功力,少年较对方二人也高不到哪儿去,但是他那令人眼花缭乱、匪夷所思的身法,神奇变幻、目不暇接的招式,叫典史和梆子头目眩神迷,头疼不已。
    观战的人群中,有一位长脸长髯的半百老者,见火候差不多了,再闹下去将不好收场,便排众而出,朗声说道:“诸位、诸位,先请住手,且听老朽一言。”声若洪钟,字字入耳奔心,在场的百十号人纷纷将目光投向此人。
    当地人大多识得此人,他便是大名鼎鼎的神农馆主万俟汉,他乃现今武当伤科数一数二的好手,人称妙手神医。但见他神定气闲,款步走到场中,冲那位典史拱了拱手:“严大人,这三位全都是老夫故交之后,我可以用身家性命担保他们的清白。兄弟们都辛苦了,受伤的老夫包治,这点钱大伙拿去买杯茶、打壶酒吧。”说着随手把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塞到典史的手中。又对梆子头唤道:“孟雄啊,你过来,为师给你引见引见。”
    万俟汉欣赏地拍了拍岑雪玄的肩头:“孟雄,这位是昆仑派雪山神剑岑老爷子的公子;这个姑娘必定是刀王之后,真是虎父无犬女,巾帼不让须眉呀!而这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小伙子,一准姓林,令尊令堂一向可好哇?”岑雪玄、綦毋竹、林逸各自报出名姓,并与孟雄见礼,心里尽管感到有些别扭,但事情能够这样平息下去,每个人都觉得格外的轻松。
    妙手神医又道:“我这徒儿不务正业,在县衙里帮闲,还和严典史拜了把子,其实这位严大人也不是外人,他的师父就是江湖人称铁爪神鹰的季镇淮,这孩子有出息呀,前年会试中考了个武解元,屈就敝县,方才不知各位的底细,多有冒犯,还望诸位看在老夫的薄面上,不要记恨于心才是。大家既然到了阜阳地面,便都是老夫的贵客,此间人多事杂,还是请诸位到敝馆,岑少侠的内伤不轻,急需诊治,若再耽误,怕是很难复原了。”
    岑雪玄、綦毋竹称谢后,回房收拾东西。林逸则对神农馆主躬身一礼道:“万俟前辈,我大伯病的厉害,看样子快不行了。小侄来此就是想请前辈施展回春妙手,救他老人家一条性命的。”
    林逸在黄河岸与毕士英分手后,便去河口镇送信,然后折回来,匆匆往老家赶,千里之遥他只用了四天。哪知,面对的竟是病入膏肓的游五湖,这位林氏的老管家,已在林家待了近三十年,共同经历了无数的风风雨雨,并且一手把林逸照顾大,两个人的情感笃深,绝非一般的主仆之情可比。伤心之余,忽的想起,听别人说过,阜阳有个医术高超的武林名宿,忙套了挂车,带着两个家人,兼程赶来,刚进城就撞上了四海客栈的打斗,很快便认出了曾经有一面之缘的岑雪玄和綦毋竹,见他二人处境不妙,忍不住出手助拳。
    万俟汉闻言急忙出了客栈,来到林家的蓬车前,挑起布帘,望了望老管家的气色,又把了把脉,对神情紧张的少年宽慰道:“贤侄尽管放心,老夫担保你大伯安然无恙,只是必须的针药都没带在身上,还是去我那儿吧,治疗将养都方便一些。”少年欣喜万分,一揖到地:“那小侄就代我大伯谢谢万俟前辈了。”
    这时,昆仑游侠和神刀玄女走出客栈,管事与神农馆主热络地说着感激的话。扁脸伙计帮忙提着两个包。孟雄又叫来了一辆车,让岑雪玄和綦毋竹乘坐。万俟汉则上了一顶小轿,又向弟子吩咐了几句,然后示意车轿启动,一行人匆匆出了城东门,奔一里外的神农馆赶去。行至中途,孟雄策马从后面追上来,先到了其师父的轿旁,勒马道:“师父,东西取回来了。”神农馆主回了句:“啊,那就快还给綦毋姑娘吧。”
    神刀玄女接过孟雄递来的小锦盒,好奇地打开一看,真是又惊又喜,那里面竟是自己刚刚忍痛当掉的项串和手镯。心中的感动无以言表,激动道:“多谢万俟前辈和孟大哥了,我这里还剩下两千两的银票,请代我还给当铺吧,另外五百两抓药用了,算是我欠他们的,日后有了,一定奉还。”
    孟雄咧嘴笑了笑道:“不必、不必,我师父从前救过当铺掌柜婆娘的命,他一直想找机会报答,这一次,姑娘你就算是成全他了。”说完打马前行,冲轿中的神农馆主大声喊了一句:“师父,我先行一步,回去安排一下,好接待客人。”然后纵马驰去。
    神农馆的占地并不甚大,房舍、亭榭,精雕细琢,林木花草,错落有致,白石铺就的甬道,曲折通幽。花圃中姹紫嫣红,小池畔嫩柳垂荫,一派静谧幽雅,好似一处世外桃源。
    “岑少侠都用过什么药了?”把众人都安置妥当后,万俟汉问綦毋竹。“这方子是岑大哥自己开的,此外,我还给他炖了参汤。”神刀玄女边说边把药方递了过去。
    “噢,是太保十三味,对路,不过它只是医治全身穴道受伤的总方,依老夫看岑少侠受伤的血海、百肓、肺底三穴当中,以肺底为最重,如不及时治疗,将有性命之忧。”神农馆主转向弟子:“孟雄啊,你快去在太保十三味中加寄奴、青皮各一钱,地鳖虫一钱五……”万俟汉说完又为游五湖诊治去了。綦毋竹跟随孟雄到药库配齐药,煎好后给岑雪玄送去。
    一晃三天过去了,昆仑游侠的内伤已好了大半,老管家游五湖的顽疾也大有起色。綦毋竹的心情亦开朗了许多,暗想:如此要不了多久,岑雪玄的伤就会痊愈,自己也就可以赶往大圣庄,说不定日思夜想的那个冤家也会在那里,那该多好哇……姑娘的心中充满了美好的期盼,却万万没有料到,在这世外桃源般的神农馆中,依然潜伏着重重危机。
第21章  夜遇异人
    毕士英睁开双眼,只感到五脏如炙,四肢酸软,环顾左右,心中甚是纳闷,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不一会儿,榻旁走过来一位中年道士,面如淡金,欣喜道:“张贤弟,你终于醒了,这里是华山北峰的翠云宫。”
    “哦……我姓毕,不姓张,请问,救我的那位,脸上有痣的道长怎么样啦?”毕士英此刻已经回想起来,老君犁沟顶上的那场恶战了,不禁担心起了恩人的安危。
    淡金脸道士微微一怔道:“啊,你是问伍师兄呀,他也负了伤,现在别的地方疗养。兄弟你就算是不姓张,也该是天罡剑客的高足吧。”语气依然是那么肯定,见毕士英仍是摇头,诧异道:“那就怪了,你要是不是龙虎山正一派的,那你这柄赤华宝剑又是从何而来的呢?”无形之中,语气已经冷了许多,并且隐含着一定的责问追究之意。直待毕士英阐明其中原由,道士方释然神霁。快步走出去,不大工夫,引来一位半百道人,热情地介绍道:“毕贤弟,这位就是我们华山派的掌门人。师父,您也没想有想到吧,伍师兄他们救下来的,敢情是郑大侠的弟子。”
    毕士英久闻华山派掌门区崇天的大名,心中甚为敬仰,挣扎着要下地见礼,被区崇天拦住,十分赞许的说道:“孩子,你一个人单挑五大魔头,能支撑到我们这里,当真难为了你,虎威不弱令师当年,是郑兄调教有方啊!你伤得不轻,就好好休息几天吧,但不知你是如何招惹上了北邙山二鬼,和巴天印那一干难缠的家伙?”
    昨日,华山派教字辈弟子伍教阳,即那位黑痣道人,为保护身受重伤的毕士英,与柏震、尚大志等人死战,堪堪丧命,幸好年青道士演德找来了区崇天,迫退了已是强弩之末的众魔头,救下了毕、伍二人。听毕士英娓娓道出,自己如何一路暗中护送宗相大师,力抗血手会群魔的经过。区崇天耸然动容,冲淡金脸道士吩咐道:“教虚,你速带教明、教昱下山,到万安镖局看看,一定要弄清少林方丈有无危险,速速回报。”
    见弟子领命离去,区崇天慈爱地望着脸色苍白的年轻人道:“孩子,难得你小小年纪,就能体恤宗相大师悲天悯人之心,千里相随,暗护法驾,以至招惹悍敌追杀。来,贫道且助你早日康复,以协助少林方丈达遂心愿,造福武林。”说着双袖一抖,两掌上下虚合,目光如炬,踏上一步,双掌交替在毕士英的气海、关元二穴上,各自按了一掌。
    两道暖扬扬的热流注入体内,毕士英只觉得周身脉络为之一畅,精神振爽,脏腑间的疼痛也减缓了好多,自知得了莫大的恩惠,忙起身下榻深深一躬:“多谢区前辈赐掌。”
    “孩子,你的内力已经恢复了近八成,不过不要着急,现在天色将晚,明天一早,教虚他们也该带消息回来了,到时我再着人送你下山。”
    毕士英连连点头,恭送华山掌门出了屋子,回到榻上盘膝行功,直至小道士端来晚饭。他慢慢地吃着,脑子却未闲着,自忖:“自己在这里昏睡了一整夜又大半天,柏震和他的那些残兵败将,对大师已经构不成什么威胁了,可是,会不会另外还有一伙人?”
    这个念头令他的头皮发炸,禁不住机灵灵打了个冷战。糟了,莫不是中了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想到这里,顿时没了胃口,撂下碗筷,焦躁地在屋子里踱来踱去,心想:“按理说柏震一伙的主要目标,应该是宗相大师才对,却为什么会对自己大肆围攻呢?他们上次失手后蛰伏了这么多天,再次发动,必定积蓄了相当强的力量,而就自己之所见,人手跟上一次也差不了多少,不对,一定还有另外一路人马,不行,非得亲自去看看才能放心。否则,这一宿可怎么睡得着?不给急死才怪。
    起身穿好了衣服,手提赤华剑,推门走到屋外,这才发现天已经黑了,四周的屋宇,远处的群山,都是那么陌生,他自幼就居住在深山之中,深知夜间行走山路是何等的凶险,区前辈已经安排好了,总不能凭着自己的一个猜测,就去打扰他,要他派人陪自己去冒险。自己走吧,不但极为失礼,并且不熟悉路径,非迷路不可。正应了那句话:欲速则不达,没法子,只好捱到明天了。
    怏怏地转回屋子,和衣躺在床上,心想睡着了时间会过得快些,可是脑子里乱烘烘的,怎么也静不下心来,翻来覆去折腾了好一阵,依旧是睡意全无。外面已经是二更天了,心绪如麻的年轻人索性起来,飞掠到道观之外,找了一处宽敞平坦的地方,舞了两趟剑,心情方稍稍平静了一些,正打算回去休息,蓦的,一缕黑影,疾若流星,轻似柔烟,打翠云宫中纵起,向南飞掠。
    毕士英讶然自语:“好厉害的轻功!会是谁?肯定与华山派有一定的关系。明知自己很难追得上,仍按奈不住好奇心,想跟去看个究竟。当下骤提真气,奋起直追,没跑多远,猛的刹住脚步,惊愕地瞧着前面的路,它宽不盈尺,右为插天绝壁,左为无底深壑,要走过去就必须把脸贴着石壁,手挽着铁索往前行,这段路虽然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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