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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凤舞战歌-第24章

小说: 凤舞战歌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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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给我解药。”皇后坚决地说。
    “我也不信你。”玫卡轻笑。
    两人僵持不下,站在殿前,谁都不说话。
    莫凌霄进来的时候,就遇到了这样的情况。他是撬开了坤仪殿的瓦,从天而降的。
    玫卡一见他,心中先一喜,接着一急,他却像没事一般,笑着跳下来,说,“这边好热闹!”
    “凌霄你怎么……”莫凌颖眼里也是一份喜悦,一份担忧。
    皇后一惊,转而笑了,“好,好,好!这下,是你们三条命换我们两条命了,是否我的筹码又大了呢。”
    凌霄听罢挑挑眉,来到皇后跟前,说,“我以为你会很奇怪你派出的杀手怎么没把我解决掉呢。”
    “四殿下果然神勇,出乎我的意料。”皇后也笑,眼里却泛出了肃杀之气。
    “可是你……”凌霄笑得一脸灿烂,走到皇后面前,“你一是错算了玫卡,二是错算我。我既然可以进来,自然也能出的去。没有人可以阻挡我的。没有人!”
    “你……”皇后不由向后退了一步,脸色铁青,忽然莫凌晨挡在到了皇后面前!
    “四皇兄,请放过我的母后吧!”
    这孩子一脸祈求,完全不同于皇后的飞扬跋扈。这反让莫凌霄愣了下。他们虽为同父异母的兄弟,却很少有交集,总共加起来,也没有说过多少句话。
    莫凌霄正想着要怎么处理的时候,只听得一阵破空之声!
    而这,便是皇后算错的第三个人!
    “小心!”他站的地方离莫凌颖夫妇有几步距离,可仅这几步之遥,让他再也无法挽回他的大哥……
    箭像雨一样密密麻麻从窗户外和门外射入,接着外面的近军发出惨叫声,倒下,箭雨更密,像要洞穿这坤仪殿一般!
    莫凌颖在发现第一支箭射入的时候,就扑到了玫卡身上,他用自己的身体死死保护住身下的人,只听几声箭入肉的闷响,他却没有发出一点呻吟。之后莫凌霄跃到他们面前,挥剑挡住向他们射来的箭雨,以剑芒做成了一面盾!而另一边,皇后扑向莫凌晨,他们所在的位置刚好是墙角,不在箭雨的范围内,可皇后背后已中了三箭,一箭在肩膀,一箭在腰上,一箭在大腿。血从她身体里蔓延开来,温热如潮。
    “母后!”莫凌晨痛呼!难道这一天,他必要看着两个至亲之人在他面前死去吗?!
    箭雨下了足足有三分只一柱香的时间才停止。墙上,桌上,地板上,密布着箭,像只巨大而丑陋的刺猬一般。
    莫凌霄垂下握着剑几乎要麻木的手,转身。
    莫凌颖背上中了五箭,玫卡抱着他,没有说话,只有一行清泪流下。
    他死了,死前只是轻声问她,下辈子还愿不愿意还做他的新娘。
    莫凌霄怔了怔,手忽然颤抖了一下,他换视四周,皇上躺在软塌上已经去了,身上插满了箭;而皇后被莫凌晨抱着躺在角落里,一身的鲜红。
    争来夺去,就这破结局?!
    莫凌霄放肆地大笑起来,猛地向门口走去,推门而出,笑声直穿破青天,回荡在整个皇宫。
    原本想坐收渔翁之力的皇后的亲弟弟,禁军统领在搜到传国玉玺后,见到皇后被挟持还不做出反应,情急之号令弓箭手射杀坤仪殿!他急什么?他急他会得不到这个天下!可愚蠢的人,是必会为他的愚蠢付出代价的。
    许多年后,后世对那个夜晚有过多种描述。
    有人说那晚鬼神出动助汉统歼灭叛军;也有人说那晚,是莫凌霄一人斩杀了禁军一千多人!更有人说,莫凌霄召唤了地狱里的恶魔——一只红着眼睛,浑身浴血而出的,如鬼魅般强大的修罗!
    总之,那晚的情况究竟如何,谁也不知道,因为在场的所有人,除了坤仪殿内的玫卡和莫凌晨,都没有逃脱死亡的命运。那一夜,坤仪殿成了修罗场,即便是几十年后,再来到这个已经荒废的宫殿,都还能闻到,一股浓烈的,让人快要窒息的血腥味。
第二十五章 动心
    听完阿木图的叙述,宁夏回去客厅坐,窝在躺椅里,卷缩成一团。
    这样事她都经历过的——亲身经历过——可是她没有他那么强,她无力去改变什么,抗争什么,只是逃跑了,离开了那座宏伟的皇宫。
    莫凌霄啊,莫凌霄……
    他杀了一千多人,这已经不是自卫了,而是纯粹的屠杀!
    那个会对她温柔微笑的男人……那个叫她留下来嫁给她的,可以给她荣华富贵的,愿意带她离开纷争的男人……
    晚上没有太阳,却有月亮。
    银白的月光照在她身上,泛起一层柔和的光泽,竟有些剔透,好似一碰就会化成粉末飘散开来。
    阿木图靠在柱子上,凝视着她,也不过去。他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可笑,还有点可悲,却又说不出,是哪里可笑,哪里可悲。
    躺椅很大,阿木图走上前,坐在宁夏边上。宁夏的目光看向窗外,可焦距却游离着。他俯下身,手撑在她的身体两旁,靠得很近,连月光在她长长的睫毛下投下的阴影都看得清清楚楚。
    “好大胆子,竟敢在我面前想别的男人。”阿木图轻语,调戏地用指尖划过宁夏的红唇。
    宁夏微微一颤,缓过神来,回头看他。幽绿的眼眸,跟那晚在风延山上遇见的狼的眼睛,竟是一模一样!那晚,她以为她死定了,身上是皮肉被撕裂的疼痛,那样的疼痛,让她连死的决心都有了……
    她似没有听到他的话,愣愣地盯着他,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许久,她笑了出来,会不会有一天,他也会像狼一样,用爪子撕裂她,用尖牙咬碎她?这双冰冷的幽绿的眼睛啊,究竟藏着多少冷酷和血腥!
    宁夏忽然的微笑让阿木图心中一悸,他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俯下身,她红润的双唇微张着,樱桃一般,一点点诱惑着他……心中似乎有一个声音在破碎,他不敢去深究,任那份心悸泛滥开来……只是情潮如水,泛滥了,还要如何收得住?
    “我想睡了。”在他的唇就要贴上她的,她忽然脖子向后一缩,躲过了他的唇,然后把脑袋埋进他的怀里。
    阿木图愣了一下,眉头轻轻皱起,却什么也没说,揽过她,把手臂枕在她的脖子下面,任由她抱着。
    有时候,一个温暖的怀抱,一个宽阔的胸膛,就会让她眷恋不已。即使拥有这个怀抱的人,有着一双狼一样冰冷的眸子……
    或许闭上眼睛就可以不去看见了,可以不用听,不用想,也就不会心疼,不会害怕。
    原本她的计划不是这样的……可是现在要怎么走,她不知道了。就像一个忽然迷了路的孩子,徘徊在十字路口,没有了方向。
    让她逃避一下吧,就一晚……
    过了这晚,一定是会一场血战的序幕!
    三月底,春意暖。
    清晨的阳光斜射到她脸上的时候,阿木图竟有些恍惚。
    早春的花儿已经开放了,微凉的风轻轻吹进,送来了幽然的暗香,夹带着耳边的虫鸣。草上的露珠在朝阳下偶尔反射过一丝光,刺了下他的眼睛,那一刻,幽绿的眼,竟也似温暖了起来。
    宁夏还未醒来,或许是冷的缘故,她又向阿木图怀里缩了缩。看着被宁夏枕于头下的手臂,看着怀中的人,他忍不住伸手轻触那秀丽的容颜,轻抚被剪得很短,不算柔软的青丝……
    这一刻世界竟是这般静谧,连心都沉静了下来,这样的静是从他从未感受过的。似乎这静谧中带着他一生从未有过的东西,迅速滋生……也仿佛就这样走到尽头,也不会有遗憾。而她,睡得很安详。那些战争,那些血腥,似乎都离他们很远很远……
    若是为了这张熟睡的脸,他或许可以……可以……
    阿木图一愣,被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了一跳。他目光专注地凝视着她,这是他凭生第一次把自己的手臂奉献出来给某人当枕头,也是凭生第一次,对一个人,有了种想要紧紧抓住的冲动。
    他和她靠得很近,只是一低头,他的唇就印上了她的额头,轻轻地,仿佛羽毛般划过,悄无声息。
    但她却像是知道了一般,身子不由动了一下,嘴里喃喃,“凌霄……”
    很轻,却如雷贯耳。他僵了一下,自嘲地笑笑,心中某个地方却像被莫名抽了一下,酸涩不已。
    宁夏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春日里总是散发出懒懒的气味,让人忍不住伸个懒腰,打个哈欠什么的……
    眼还未睁,手已伸出,却被身边的“某物”影响到了整个流利、和谐、浑然天成的动作……
    “睡得还好吗宝贝?”阿木图懒懒地侧过头对她微笑,眼里却有着一份戏谑。
    宁夏坐起,蓬散着头发,眼里还有些迷离,皮肤因为睡眠充足的缘故,显出了一份娇柔的蜜桃红,甚是诱人。
    “梳洗一下,吃点东西,我要带你走。”阿木图收回被她当了一夜枕头的手臂,起身要离开。
    “去哪里?”宁夏也跟着站起。
    他脚顿了顿,转过身,“我要带你回宫。”
    “王宫?为什么?”宁夏全醒了,她不解地问。
    “因为我对你动心了。”阿木图说着向前一步到她面前,伸手为她整理缭乱的发丝。
    宁夏愣住了,而他也不急,给她时间去消化他的话。
    半晌,她开口了,“你……是你睡糊涂了,还是我睡糊涂了?”
    “你不是想留在我身边吗?不管你当初为了什么,现在最好只为了我。”阿木图说这话的时候,幽绿的眼里泛出一抹冷清的光,完全不像是正在对爱人表达爱意所该有的神情。
    对他这样赤裸的表态,她反而不知道如何去应对了——虽然原本她确实想过要引诱他。
    “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阿木图越过她,走到窗前,外面正是春风扶柳,鸟语花香。
    他在窗前停步,转身,脸背着光,虽然说着这样的情话,眼神却是冷的,“第一,真心爱上我!你知道,这样对你对我都有好处;第二,你可以假装爱上我,按你的计划,无论利用我也好,想达到什么企图都行,但千万不要被我发现,否则……后果绝对不是你承受的起的。”
    宁夏走到他面前,迎着阳光,笑道,“你爱上我了吗?”
    “不知道。”他伸手用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脸庞,因为她的这个问题,眼里多了丝迷茫,“或许哪天我会不再要你,可是现在……”
    宁夏露出浅笑,就像早春的茉莉,在阳光下清新柔亮,透明了一般,“王,这天下是你的,这万千生命是你的,我,当然也是你的。”
    “女人,你这话说得真虚伪。”他终于也笑了,伸出手臂揽过她的腰,让她紧贴在他身上。
    宁夏伸手抵在他的胸前,尽量拉开她与他之间的距离,万般娇柔地说,“我苦恼了一个晚上,还没把事情想清楚,你就帮我决定了……无论我是虚伪还是真心,对你来说又有什么区别?你都没有跟我商量,就直接下命令了!”
    他与她靠得很近,灼热的气息喷到她的耳边,感受她轻微地颤抖,另一只手更是贴上她的臀部,低语,“真是聪明的姑娘。”
    她笑得欢了,双臂绕上他的脖子,学着他的样子,在他的耳边用同样的语调说,“可是王,我手里似乎还有另一张牌呢。”
    阿木图收回手,托住她的细腰,仔细端详她似笑非笑的脸,“说说看。”
    “王,您真是粗心呢,难道你洗澡的时候就从来不曾发现,手腕上多了些什么东西吗?”
    他的唇离她的很近,只要稍许低头,便能品尝到。可是他不急,也没有撤回手,以同样似笑非笑地眼凝视着她,“多了些什么?”
    “死亡之花。”宁夏眨眨眼,绽放出孩童般灿烂的笑容,连春日里的阳光都要逊色三分。
    她把他的左手从她腰上拉下,掌心向上,掀起袖子,果然手腕处,有一片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红印。
    阿木图挑挑眉,“这是什么?”
    她捧起他的手,凝视着腕处,就像在看一件让她开心的,珍贵的宝物,“我早告诉过你,我在你的饭菜里下毒,可你总是不信。”
    他的脸上依旧看不出什么表情,但视线却从未从她脸上移开过。
    宁夏继续说,“现在只是一个浅浅的印,随着时间增长,这个印会渐渐加深,直到开出一朵鲜艳的花,到那个时候……”
    她还未说完,忽然被一个灼热的唇堵住所有的语言。他一只手搂紧她的腰,另一只手伸进了她的发丝,让她的身体紧贴在他身上,不留一点空隙!
    他湿热的舌探入她的口中,纠缠,掠夺,连同她肺里的空气,都要榨干了一般,丝毫不放过。他贪婪地,火热地狠狠吻她,想要把她整个吞入口中,揉进身体里。原本惩罚性的吻,开始变质,在他还未来得及阻止前,就成为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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