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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纤手遮天-第99章

小说: 纤手遮天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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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青不要听张大哥激将,他存心看热闹呢!”我撇嘴,牵动脸庞一股抽痛,“啧!……总之我也不会让三公子白逞拳脚威风,你以后会明白。”不多说话了,脸痛。
    张缇唯恐天下不乱,又冒出一句:“我说东家,你是怎么让人家公主怀上的?”
    阿青手上突然一个用劲,把我给擦得惨叫起来。
    “啊!”我挡住脸,“张师爷,你故意的!”
    “哪里,只不过想到东家平白捡个媳妇,还得个大胖小子。真是,既好运又不幸哪!”
    阿青听得张缇的调侃,怒道:“别说了!”转头对我认真道:“秦斯,是不是被那女人逼亲?就你一句话,大不了这个官我们不做了!犯不着委屈自己!”
    捂着脸,我回答说:“唔。没那么严重,算是……与她各取所需吧!何况这还没到弃官而逃的地步,要等到朝廷给了回覆,让把我押解赴京,那才是逃命的时候嘛!哈!”那算是最糟糕的发展了,希望别一语成真。
    “亏你笑得出来!”
    张缇摇摇头。笑道:“青少侠,你不替东家高兴,那就大错特错了!要知道,跟皇室结亲家,好处是数也数不完!不止东家得益,我们这些做跟班的,也能平步青云啊!”
    阿青气愤:“张师爷。你只想着鸡犬升天,都不顾及秦斯的处境!她、她明明是……怎么能跟公主成亲啊?”支吾半句,他憋红了脸,实在不知该怎么说出口。
    张缇展开扇子。眯起眼,小声提醒阿青:“既然四姑娘已经答应了亲事,那必定早想好应对,青少侠多虑了、多虑了啦!”
    阿青狐疑地睨我。我急忙赔笑点头。
    “瞧,咱们就安安稳稳傍着东家,等鸡犬升天吧!”张缇呼呼地笑了笑,突然想起另一件事,“东家,王御史醒了没?”
    “没有,如果醒了。照看他的大婶自然会来告诉我。”
    张缇绕过前面地疗伤二人组。摸向放满账册的书架,“喔……那京城来的即墨大人。也送去僻静的宅院静养了?没有大官在侧的感觉真不错。”
    城里的伤者安置得差不多了,至于死者,清点数目与北狄方地损失比起来实在不够看………可笑的是对方居然以此要求增加年赐,做梦去吧!
    我们将战死的与伤病饥渴而死的人分别清理造册,请老仵作来先验看尸首,再入土为安,最后等朝廷的抚恤和赈济款到位,按登记的情况发放。北狄方面,则是每回战完一场便派人偷偷收捡尸首,这个不提。
    看到张缇一身轻松地样子,我就忍不住要给他找点事做:“别以为你悠闲得了,张师爷!快去与江大人商谈一下吧,看什么时候出发,按着真人指点的方位选地。”
    张缇面露惊讶之色:“哎?东家这边嫁娶是大事!等朝廷的意思传来,究竟是升迁还是逃亡,咱们选一样做就行了,还管夏县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儿做什么?”
    “朝廷的意思,现在不还没音讯么?”我板起脸,“该做什么就赶快做了,别拖到最后人家来接任又是一个烂摊子!”
    似乎受到烂摊子三个字提示,阿青开口道:“那城墙怎么办?北门上面的城楼也要重建!”
    “明白了,库里也就那么点钱,你问张师爷看能匀多少吧。”
    至少得给我把下个月的税钱留下,我没那脸在敌军长驱直入地情况下管逃难百姓要地税。
    我到夏县还不足半年,能整顿好的地方有限,再遇上墨河与北狄这么一闹,得,辛苦一番结果又回到解放前了。所以说打仗真不是什么好事,特别是在自家地盘上开战,那真除了亏钱还是亏钱。
    想当年玩魔兽争霸的时候,连电脑控制的敌人,也知道要一边发展一边派兵给对方搞破坏,在人家基地开火,总比等对方找来自己家地好。就是这么回事。
    “而且最近北门有点卡,好像被投石砸坏了,门丁说每回开城门都要费很大功夫。”阿青叹了口气,“这些钱可以算在账上,跟北狄人要不?“你说呢?”张缇摇头,“总不能视咱们的大国威仪于无物吧?人家千里迢迢来谈判的专员也没提要北狄赔偿,不是么?”
    阿青不满道:“那你说,我们当初为什么不直接把钱物送给北狄人?”
    “此一时彼一时,”我安抚他,“当初不给,不代表现在也不能给,更不意味着以后就都要给。一切看朝廷的意思,不然怎么管知县叫芝麻官呢?”
    重新倒了点药酒,阿青叮嘱:“别摇晃。还蘸一遍水。”
    此时,一个拉长了地声音传进东院。
    “帛阳长公主驾到!”
    我们面面相觑,这不才刚送她回去几个时辰么,怎么又来了?
    出去迎接,结果人家径直进了西院我那间屋子,让闲人退下。只准我一个人进去说话。
    我跟她有什么好说的呢,反正她要求的我都照办不就结了?纳闷着,我叩叩门,进去,阖拢。
    “闩了。”
    喔,好吧。闩上。
    回头便看见帛阳倚在案桌边,冲我招手:“过来,坐下。”
    我闷闷地走过去,盘腿落座在席子的一角,她用指尖敲敲自己面前那块地儿,我迟疑了一下,慢吞吞挪过去坐好。
    帛阳叹了一声。抽出手绢,往我脸上落。我别开头想躲,被她轻斥:“莫要乱动,指甲若是划伤你的脸。本公主可就冤枉了。”
    丝绸的手帕触到我地伤处,清凉一片,我还是没吭声。此举动,正所谓非暴力不合作是也。
    帛阳收回绢帕一看。面露不悦:“这是什么,面糊?”
    “是伤药,民间常用,有效又不贵。”
    公主根本就没管我回答了什么,扳起我地脸端详,自顾自道:“瞧都淤血了,面糊哪有用处。还不快洗掉?”
    她起身。拎起书架上地花瓶,把花枝一拔。丢到地上,凑近嗅嗅里面的水,再倒了少许浸润自己地手帕。
    我盯着她,这样看来她真的挺高,阿青按我身高钉地书架,在她面前就一儿童版。以她的身材,在现代生活,搞不好可以当模特吧?
    “脸抬起来。”她在我面前跪下(女性动作,别多想),像个大姐姐一样擦拭起我脸上的药糊。
    她一边洗,一边轻声道:“那小东宫,出手未免太不讲情面了。你俩交情不是挺好的么?”
    “啊?”
    “不要装傻,你知道我说谁。”帛阳换了张手帕,叠起来继续“去污”,“听人报说,他今天不问青红皂白便出手伤人,我还没想到他竟然打你的脸…………这么漂亮,他还真舍得?”
    “长、长公主,这话实在让下官汗颜。”
    “别说话。”帛阳取出一个圆底小瓶,从里面挖出绿油油的膏状物,小心翼翼,涂抹在我脸颊上。
    那药物触碰皮肤,立刻带来火辣辣地灼烧感,烫热之后,却又冰凉下来,并且这大热天里也觉得并不拥堵毛孔,涂着很是舒服。
    “怎么样,好多了吧?”帛阳询问。
    我老实点头。
    得到满意答复,她开心得微笑起来,又取出两三个瓶儿,挨个排在我前面。我也期待地望过去,看着她从瓶子中倒出大小不一颜色各异的药丸。
    捡起两粒,她递给我:“这是睡前服用的,有养颜排毒的功效,不过性子太凉不能多吃。”
    再来是一颗硕大似荔枝的药丸,她掂起来放到我手上:“这是好物。”
    我看着不由得冒冷汗:“好物是好物,但下官似乎吞咽不下去啊……”
    “哎哟,谁让你吃了?”帛阳噗嗤笑出声,急忙掩住嘴,“这是用水调化了敷在额心和眉角的,可以少生面纹,宽心养气。”
    啥?做面膜用?
    为什么我觉得这药的解说听起来相当地……非官方?
    “还有这种小粒地,每日两粒,口舌生津延年益寿。”帛阳把药瓶放入我手心,笑吟吟道,“放心服用吧!都是本公主亲自炼化的灵丹!”
    口
    我绝对不要吃!
    正文 第一百九十五节 悔之晚矣
     更新时间:2009…3…6 0:33:04 本章字数:4016
    “啊!”
    一声短促的惨叫把我惊醒。我捂住眼睛,不想数这是今晚的第几次。
    帛阳就跟长这儿了似的,三天两头跑来衙门过夜。
    不管她是打算加强别人的印象,还是想坏我的名声,我觉得她都达到了目的。
    对此东宫很火大,持续爆发着。要不是即墨君现在不能赶那么长的路,东宫肯定就带着一大堆人回京去了。
    其实我比他更有资格生气,这么热天,还不让人在屋里放松放松,一天到晚当胸裹那么厚的布带,我容易么我!都快起痱子了!
    “唉,好痛喔!”帛阳在外屋叫唤。
    没办法,我爬起来,把衣服穿好,头发也束起,拖着脚走出去:“怎么了,长公主?”
    “刺到指头了,你看!”
    早就叫她不要玩那些针啊线啊的,有什么想做的直接交给后街大婶,人家还可以赚几个糊口钱的说!
    我悻悻地定睛一看,那啥?
    “你手上的不是……那谁、三公子的斗笠?”东宫被即墨君识破了以后就没用它了,直接丢我房里了事,现在帛阳翻出来,在上面缝些乱七八糟的,是要做什么?
    帛阳把斗笠竖起来,边上已经扭七扭八地缝好了半圈薄纱:“我想做顶轻纱斗笠,如此就能与你一同出门了。”…………跟我一起出门干嘛,你那么高我会自卑的!
    想我也不算娇小类的个头了,好歹也有个160吧,帛阳却至少高我十公分去,真是,让我这个挂名性别为男的情何以堪啊!
    帛阳嘟着嘴:“你看。血抹到斗笠上了。“
    我看那血迹,浸入草梗之间的缝隙,又吃进草梗枝条里面,想弄干净是没那么容易了。“再弄一顶吧。“
    “人家缝好大半了!”帛阳舍不得。
    我赞叹地端详着……那长短错落的针脚,不由感概:搞不好我都缝得比她美观,不带她上街地理由又多了一项。不知为何突然想对她说:做我家媳妇一定要女红出色,不然不准上桌吃饭……下场肯定是我被丢出去吧?
    “哦,那公主稍等。”我到旁边院子取了笔墨,拎着半竹筒水回屋。
    见我慢吞吞研墨,帛阳夺过墨锭。毛手毛脚往砚台上杵。
    “轻一点,否则会有墨渣。”别用舂的啊!那是砚台又不是米臼!我不能冒昧地抢走她手里的墨锭,只好坐远点,以免被溅到。
    帛阳在桌边敲打(……)半晌,长长地出了口气:“民间的墨锭真难磨。宫里的早调好了!”
    “辛苦公主了。”
    我捻起笔尖,往墨池里面拨了拨,赫。那一块块的是啥!
    犹豫片刻,我冒出一句夸奖:“……看得出长公主在静室的时候,是凡事都一力完成,不假他人之手。”
    “那当然!住在静室,衣食俭朴,也无人可差遣,十几年如一日。才磨出了本公主这堪比民间闺秀的贤淑性子,夫君满意否?”帛阳笑眯眯。
    “嗯,满意满意,出人意料啊!”
    睁眼说瞎话外加顺竿子爬三丈。这德行跟丁一倒是满像,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至理名言。
    敷衍着她,我偷偷再研一通墨,笔尖挑着捡着裹了个半饱。瞄向斗笠,就着红痕的位置,添加几笔。描出梅花的枝干来。细细地画了寒梅图。我把斗笠转了个圈,在另一边小小地落款。
    “怎么样?”得意洋洋地拿给帛阳看。
    她抱着手臂。歪过来歪过去地打量半晌,拍拍我地背:“没关系,夫君亲手画的,本公主一定会好好保藏。”
    ……前面那三个字是什么意思?
    我纠结着她的意思,此时又听见脚步声从前面闯入西院,直朝着我们这边过来。
    考虑到一会要收拾笔墨工具,我刚才没闩门,于是那人抬手叩门,一下子就把门扉给扣开了。
    来的人是张缇,他意外地望望洞开的门扇,再看向和乐融融地我和帛阳公主,啊了一声,立刻将门合拢去,重新敲响。“秦大人,”他喊道,“秦大人起了吗?”
    半夜当然该在睡觉!
    既然你都看见我俩了,硬装作啥也没注意到未免太假了吧?
    “什么事?”我起身隔着门扇问。
    “别馆的大婶来通报,说王御史醒了!有话想对秦大人说!”
    王郊找我?
    “嗯,我这就过去!”我答应着,立刻回头对帛阳公主说,“那,公主,下官失陪片刻?”
    帛阳点头:“早去早回!”
    换衣服,梳头,戴帽,捂住脸颊上的淤青处,出发。张缇提了个灯笼在外面等。
    “为什么他会突然要叫我去说话?”我纳闷地问张缇。
    “这个张某也不知道。”
    王郊跟我关系又不好,总不会他一清醒就想催着离开吧?好歹那也是肚子上偌大一个洞啊,至少也得再躺两三个月。
    到了药铺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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