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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霸艳-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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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锦宁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流花雅馆外了,但是她的脑海里,只有长空说完话前的记忆,其它的,再也想不起来了,她问一旁的璃儿,自己后来是怎么了,璃儿很奇怪的烫了下她的额头,见没有发热,才道,太小姐是自己走出来的啊!锦宁便闭了口,没有再问她什么。
午饭后,锦宁闲的无事,又因为脑海里时时想起长空的话,觉得气闷不已,就安排了轿子,要去外头走走,散散心,轿夫问具体哪里的时候,锦宁一时也想不到,就说了“有好水的地方!”这轿夫们,就将她抬来了京外的望月河畔。她才一下轿,就被一阵悠扬的清唱声吸引了,歌词她不是很听的懂,因为涉及了好一些古语,不过音律,却是很好听。锦宁沿着河走了一小段后,就在河道小落差的地方,看到了柳庸之,他的身旁没有放鱼篓,不过到是有着蓑衣和斗笠。
柳庸之也在抬头的那一刻看到锦宁,他站起身来,激动的扯了嗓子在那叫唤,“娴儿姑娘,娴儿姑娘!”
锦宁走近他的时候,发现这个男子的脸,居然红灿灿的。她问他为何在这里,他手指指鱼钩,说是在垂钓,并在犹豫了片刻后,问她,能不能一起坐一会?锦宁想,反正自己是出来散心的,看下垂钓也无不可,就点头答应了,并让璃儿带了轿夫去歇会。
天,虽已到了温闷季节,但是郊外的的空气和温度,却很是宜人,锦宁伸展了下胳膊。就欲席地而坐,柳庸之连忙说了声“等等”,然后脱下自己的外套,铺在草上,“现在好了!”
锦宁有感于他的细心,说了声谢谢,却是将衣服拿了起来,没坐。柳庸之便有几分急了,说娴儿姑娘要是这样做在草地上地话,怕是有寒气入了体。对身体不太好。锦宁笑着坐下,回答道,“无碍!”柳庸之并不知道,是因为他的这个举动。让锦宁想起了那夕阳下的木子榆。她想,除了他给的,其他人的,她宁可伤了。也不要!
她沉默了会,问,“怎么不戴鱼篓来呢?”
柳庸之侧过脸来,冲锦宁笑笑,“我每番垂钓,都只掉一条!”
“哦?为何?”
“因为一条足矣,人么,总是要知足的!”说话间,柳庸之急切的用手去提鱼杆。锦宁看向河面,见一条大鱼居然已咬了钩,在水上扎腾着。柳庸之收过线,取下鱼,却有将之扔进河中,那鱼一遇水。就摇尾不见了。
锦宁正不解,却听柳庸之道,“垂钓无非是一种心情,鱼总是会有的,心情却不是天天相同,所以我把它放了,继续垂钓我这一天的好心情,直到真的肚子饿地不行才是!”
“你这人。饶实地有意思!”锦宁笑着说。柳庸之那刚恢复些地红脸。便有红涨了起来。
“娴儿小姐。快看天。多蓝啊。还有那云朵。也白如棉绢呢”柳庸之手指着天。欢愉如孩子。
锦宁抬起头。蓝天白云。加和着刺眼地光。就进了她地眼帘。刺眼地光亮。使她地眼眸里。流出了泪来。她急忙地垂了头。再不看天。刘庸之有几分尴尬。他翻遍了衣落。想要找块绢帕出来给她。却是没有。
锦宁看出他地窘迫。忙道。“不碍事地。只是眼睛被光刺了下。等下就好!”
柳庸之便释然了一些。他在那说“他最喜欢还是夏季了。因为天和云都很是耐看…………”锦宁没有说什么。只是她地心里在想。其实。她喜欢地是秋天地天和云。因为那个时候地阳光。是温暖而不扎人地。也因为。木头鱼在秋天回忆里……
黄昏地时候。柳庸之掉起了大鱼后。便没有再放掉。他邀请锦宁去他地屋子小坐。锦宁看看天色。终究是晚了。就推了去。回了尹府。在离开地时候。她对柳庸之说了声“谢谢!”
轿子回到尹府的时候,灯已掌好了,铁管家焦急的在们外头转悠,等看到锦宁的轿子,才拍着胸口,对着上天拜了拜后,小跑过来。锦宁问他什么事情,铁管家说,大家已经等她吃饭等了老半天了。锦宁这才想起来,出门的时候她是说过,晚饭回家吃的。
荷花宴厅里,丫鬟手执碟盘、巾布,伺候在旁侧,满桌子地菜被金亮的罩子笼着,不曾动过。
尹秀忠实在等的有几分不耐烦了,他拿起桌子上的筷碗,“啪”一下摔在地上,“他奶奶的,不吃了,吃个饭还要我们做长辈的等上个半天,这个太欺负人了,早知道,我还不如在外头直接喝酒来的爽呢?”
“我等下和李大人还有约呢!这等下去,是个什么道理!”尹秀义也抱怨了起来,“我早说过了,这个丫头不把我们放在眼里的,现在年纪小就已经这样了,等我们老了,做不动,真的靠她养地时候,我看,我们这些什么老爷啊,过地日子准是比那猪狗都不如了!”他说着,就要站起来离开,却是被老儿尹秀勇一把拽住。
尹秀勇道,“算了,要走一起走,也免得我和大哥在这里饿肚子,听说花满楼里有来了新姑娘,不如……”
“好,我们走!”三人站起身来。向门外走去。在门口的时候,刚好遇见了急急而来地锦宁,三人也不答应锦宁的笑容笑语,各自冷哼了一声后,便是离开了。尹秀忠在走的时候还扔下一句话,“我们不想等您等的饿死,所以啊,先自走了!”
看着满桌子不曾开启的菜肴,眼泪,在锦宁的眸子里转了转,铁管家忙上来问她是否都撤去给夫人们用,锦宁知道婶婶她们定然是不会在那干等的,拿去也是被扔掉的,她吸吸鼻子,道,“没事,开菜吧,我饿了!”
宽敞的宴厅,众伺候的丫鬟,满桌子的菜肴,却仅锦宁一个人,孤独的享用。
六月中的一天,去平山的锦娴来了信,说是和莫铮两人已平安到了封地,一切安好,只是她在路上偶感风寒,所以报平安的信才推延到今,说是等锦宁收到信的时候,她的病情也该好了,锦娴让锦宁一切勿念,安心的持好尹家,并代替她向爷爷上香磕头……锦宁合上信,为锦娴如今的幸福,欣慰而笑,但是她并不知道,锦娴在信里,隐瞒了她和莫铮去平山的时候,被人追杀,并喝下了毒酒的事情。
第134节:分家
       六月中,京都盛传风歧国的大王子风悠华要来朝圣,并有传言,二国有结姻亲之意。锦宁因为忙着尹府繁琐的事物,所以有些后知后觉,等她晓得这个消息的时候,已是那风悠华王子在京中官栈里歇息的时候了。铁管家来请示她,是否要安排她和那大王子单独的见一面,锦宁知道铁管家的意思是私下的和那风歧国建立些关系,不过她对这并不是很有兴趣,也就摇了摇头,说算了,本是宫里的事情,再说自己也还没有继承相位,现在表现的太过,总是不好的,铁管家也就再没有说什么了。
就在锦宁知道京都来了贵客后的第二天大早,铁管家拿了封信笺来,说是京里衙门派人送来的,锦宁狐疑的拆开来,大致看了看,面色顿变。
信笺上,写着:尹家三老爷欠金氏赌场银子整整七千八百六十三万两整,并每天计以五厘的利息。今因为无力偿还赌债,关押收监。
“太小姐!”铁管家并没有看过信笺的内容,他见锦宁看了信有面色苍白,忙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锦宁把信笺递给他看!铁管家才扫一眼,也是汗涔涔起来。
“太小姐,那您是赎人还是不赎呢?”铁管家一面打手势让璃儿去端些茶水来,一面问锦宁,并提醒道,“这个数目,可是不小,按照规矩,可是要把各位老爷们叫一起商量商量才是!”
“那就……”还不等锦宁说完,就有一家丁小跑进来报说,府外有一姓金的老板在外头要见太小姐,说是……是来要债的。
锦宁轻唉了一声。她一面让那家丁请那金老板进来厅里说话,一面让铁管家先不要去和各房老爷说起这事。铁管家也唉了一声,应了声是,就出去了。锦宁整了下衣物,端坐上家主高位,她看到远处一走着企鹅步的秃顶男子随了一丫鬟而来,想来,那就是金老板了。
这金老板也是远远的就看到了端正地坐在主家席上的锦宁了,他心里暗是吃了一惊,到并不是因为锦宁脱俗的容貌。而是他没有想到,一个年纪仅仅十六岁的少女,居然着一身灰黑色的低调锦袍,头上的发饰也没有一件。她的周身,非但没有少女的青春张扬,却显了和她的年纪及是不符的老气横秋,这。端是大家培养地继承人的气度么?金老板想起自己那个和这尹家家主同年纪的女儿来,他的女儿,才是真正地花季少女,喜胭脂水粉,爱锦缎彩秀,乌黑的青丝上扎着漂亮的蝴蝶簪子,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见就喜……看来,大家地孩子,也并不见的。就那么幸福,金老板想着,人已走到厅中,他行了一礼后,便昂起头,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在那宣称道,“某今次来,不拿走银子,那是绝不罢休的,怎么说,尹家太小姐,也该是给我个交代才是!”
“坐!”锦宁示意那金老板在侧旁坐下。她勉强的笑起来,道,“我家三伯伯。这是欠了金老板多少钱了呢?”
金老板将随身带着的帐本拿出。翻开来,一一列举。在最后报给锦宁一个总数,和信笺上的数字是一模一样。
“太小姐。这笔钱。本呢。应该是三老爷自己出地。可是我也知道。三老爷和尹家是一家地。并没有分过。这样地话。三老爷欠地。也就等于是尹家欠地。你看。某这说法。是否有误呢?”
“自是没有!三伯伯和尹家本是一体地。他地钱。自是我会拿出。不过。金老板就不能宽限几天么?你看。尹家这大庙在这里。也逃不到哪去。你说是不?”
“不是某不给太小姐面子。实在是因为金额巨大。等不了那么久地。而且上头也说了。今天来。就要我把钱拿了去才是。如果不拿去。那我们这钱。就不打算要了。只好让三老爷在监狱过他地后半辈子了!”
锦宁听得这话。就明白对方地矛头。是对尹家来地。因为尹家地老爷哪一个出点什么事情。就能让尹家地门面抹上一道黑。而这条黑。能让尹家在朝廷上落不少地口舌。她想了想。一咬牙。对一旁地璃儿道。“去叫铁管家来。就说。我要开库取些银子。”
璃儿离去传话不到一刻钟。铁管家人没有来。却是来了尹秀忠。长公主。尹秀婷等人。一干人气势汹汹。还不见步踏入厅内就在外头喊着“分家分家!”
长公主第一个踏进门槛。她轻蔑地扫了眼锦宁。并对那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地金老板喝道。“哪里来地撒泼地。敢到我们尹府来要钱。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是吧。来人啊。把这下贱地人给我拖出去。让他地皮。实紧实紧!”
金老板面被吓的成猪肝色,他扑通有声跪下来,直喊饶命,眼神不时的向秀婷求救。尹秀婷走上前来,将长公主扶做在椅子上,笑着道,“我说嫂子,您这发威啊,才是真的魄力,不过我就怕您怎么一来,某些自以是什么,却装不了什么的人,心里怕是要不乐意了!”她边说,边向锦宁瞟白眼。
“死丫头,你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那么大一笔钱,你还想瞒了我们?别以为你是家主,就能把我们不放在眼里,你别忘记了,我们可是你的伯伯!”尹秀勇怒瞪着眼睛,双手插腰。
“她那眼睛里,要是还有我们这些长辈,就不会那么正大光明的自作主张了,我看啊,我们在她眼里,不过就是几条寄生虫罢了,保不准,老二啊,她的心里还在笑话我们呢?”翁氏道。
“她敢!”尹秀勇瞪了锦宁一眼,一副吃人的样子。
“好了,好了,我看,还是分家算了。各自过自己的日子,不是更好,何必都要报团在一起,有什么意思啊!,分了吧,再说过些时候,我也要到外就任了,这不上不下的拖着,总不是个事儿吧!该是我的,分我就是了。不是我地,我也不要!”双手拢在袖子里的尹秀义一副能自我主张的样子,在那嚷嚷。
“啪………………”锦宁逼退眼里的泪水,忍着手掌灼热的疼痛。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茶杯的盖子给震落在地,打了几个旋后。定落下来。铁管家刚好从外而来,见厅里这仗恃,远远的拉住璃儿转了身。
“啊呀,这是发什么火啊,怎么,我们还说不得了,本来就是你做的过份了么!”秀婷捂着胸口,不阴不阳的道。
“你给我闭嘴!”锦宁冷着脸,一刀狠眼瞪过去。她看了看那疲软在地的金老板,道,“你先去外头等着,我们这有家事要议!”金老板连滚带爬地离去后,锦宁几下解下腰系着的钥匙,重重的拍在桌子上。道,“分家是吧,好,分就分,咱门,就来一一算一笔帐!先从大伯伯开始,大伯,您到现在,名下既无产业。也无作坊。更无爵位,您给府邸里的贡献。就是吃,然后喝,所以您应得地家产,是零,哦不,是爷爷生的你,你还没有报答他老人家的养育大恩,倒回来,这些年的吃吃喝喝用用,你欠尹家多少,您心里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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