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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神州奇侠-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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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着下来,白面书生已在两名大汉的背后,缓步走进船舱。
    然后是岸上的民众一阵惊呼,妇女们忍不住尖叫,因为那两名大汉,刀呛然落地,目中充满着惊疑与不信,而他们的喉管里,都同时有一股血箭,激射出来,喷得老远,洒在船板上。
    白面书生掀开船舱布帘,跨人船里,一面阴声细气地附加了一句:“好,就多加两个。”
    那两名大汉听完了这句话,就倒了下去。岸上的人又是一阵惊呼:“出了人命了!”
    “出了人命了!”
    萧秋水和他两个朋友跨入船舱的时候,里面有一大堆站着的人。只有两个是坐着的。
    坐着的人是拿双斧和拿长枪的。
    其他站着的人,有些是船里的人,家丁打扮,侍女打扮或者员外、夫人、公子、小姐打扮,但有八个人,黑水靠紧身劲装,右手是刀,左手在活动。
    活动是:有些在翻衣箱,有些是抢发髻上的金饰,有些是提着吓到脸色又青又白的人的头发,有的扼住别人咽喉,有的在一位小姐下巴上托着。
    这些自然是强盗。
    长江朱顺水朱大天王的手下。
    “萧秋水等人忽然进了来,大家的手,也就停止了活动。
    拿长枪的震了震,拿双斧的双眼直勾勾地向前看,连眨也未眨一眼。
    萧秋水就笑着向不眨眼的人一拱手:“早。”
    有人居然在这个时候进来,跟你请安,实在是一件啼笑皆非的事,拿长枪的人已变了脸色,使双斧的人却仍是连眼睛也不眨一下。
    拿长枪的大汉沉声道:“你知道我是谁。”
    萧秋水向使双斧的道:“我知道你是薛金英。”
    拿长枪的大汉怒道:“我是在跟你说话。”
    萧秋水向使双斧的笑道:“我开始还以为你是个女孩子,好端端的一个粗老汉怎么又是金又是英的呢?
    使长枪的吼道:“臭小子,你嘴里放干净点!”
    萧秋水继续向薛金英道:“知道你还有一个朋友叫做战其力的。”
    “枪到人亡”战其力抢步欺近,怒嘶道:“你再说!”
    萧秋水依然向薛金英道:“可惜那人很短命,就死在长江水道,秭归镇的一座画舫上。”
    战其力发出一声震得船荡的大吼,薛金英这时才抬头,慢慢地向战其力说了一句话。“他们是来送死的。”
    战其力的脸上立即浮起了一个奇怪的笑容,其他的人也跟着恢复了左手的活动,就当萧秋水他们是已死了的人一般。
    可是突然一切又停顿了。
    有些人在翻衣箱时停顿了下来,有些是抢发髻上的金饰时停下来,有的是揪着别人的头发忽然脱了力,有的是扼住别人的咽喉忽然松了手,有的是在摸一位小姐的下巴时僵住了,因为他们在忽然之间看见了自己的手,插了十数根细如牛毛的银针。
    他们有的发出尖叫,有的发出怒吼,有的不敢置信地丢掉大刀,用右手抓住自己的左手。
    那女子口音的朋友的衣袖才不过动了一动。
    战其力的脸色变了。
    薛金英也眨了眼,不止眨一次,而且眨无数次,因为连他也看不清,那年轻人是怎样出手的,萧秋水笑道:“我这位朋友,姓唐名柔,是蜀中唐门的外系嫡亲,‘四川蜀中唐家’,你们总听说过吧?”
    萧秋水一说完,那些船上的八名中针的大汉,纷纷惊叫,拼命把手上的银针拔出来。
    蜀中唐门,江湖上暗器之一大家,而且也是使毒的翘楚。
    萧秋水却笑道:“各位不必惊慌,这位唐兄是唐门中少数的暗器不淬毒的子弟之一。”
    那八名大汉闻言停了手,纷纷我望你,你望我,说不出话来。
    战其力忽然脖子粗了,大喝一声,一枪刺出!
    他的枪本乘斜挂在桌边,不知怎么突然己到了他手上,别人看到他手上有枪时,他的枪已到了别人的咽喉1
    唐柔的咽喉!
    唐家子弟都不是好惹的,所以战其力立刻准备先杀唐柔。
    眼看枪尖就要刺进唐柔的咽喉,唐柔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就在这时,一双手忽然前后叼住了枪杆,战其力一挣,一滚,沉肘反刺!
    那人双手一剪一拖,仍叼住长枪。
    战其力心中一凛,力抽长枪,不料连抽也抽不回来,抬头一望,只见一个长个子懒洋洋地对着自己微笑。
    只听萧秋水笑道:“他是我的朋友,姓左丘,名超然,为人却一点也不超然,只是有点懒。他是无所不知,胸怀可以装九州十八省进去的人,精通擒拿手,三十六手擒拿,大鹰爪擒拿,小擒拿,奇门擒拿,进步擒拿……什么擒拿他都会。”
    萧秋水的话讲完时左丘超然的双手已“喀登”一声,夹断了枪杆,再迫步埋身,与战其力双手对拆起来,三招一过,战其力前马被制,后马不能退,肩、胛、腰、肾四个部分,已被左丘超然闪电般拿住,只听左丘超然笑道:“这是小天山的缠丝擒拿手,你记住了。”
    萧秋水笑道:“我还有一位朋友,在外面还没进来,他是海南剑派的高足,姓邓,名玉函,你知道,武林中人都说,不到必要,绝不与海南剑派的人交手,因为他们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杀手。”
    只听一人自背后道:“背后说人闲活,不是好人。”
    萧秋水大笑道:“邓玉函,难道是好人了?”
    邓玉函板着脸孔道:“我是好人。”
    薛金英忽然道:“可惜好人都不会长命。”
    他的活一说完,双斧抢劈邓玉函!
    他似已看定,这些人当中,以邓玉函最难应付!
    可是斧到中途,左右疾分,回斩萧秋水!
    这一下转变之急,全场人皆未料及,薛金英其实一上来就看出来:这四个人的领袖必是萧秋水,要制住唐柔、左丘超然以及邓玉函的话,首先必要拿下萧秋水!
    萧秋水的笑意忽然不见了,手上忽然漾起了一阵秋水波光,瀑布一般地奔泻过去!
    瀑布泻至半途,忽然分成两道激流,“叮叮”撞开双斧,又复合成一泓秋水,秋水一凝,”转而成萧秋水手上的剑。
    薛金英双斧被震开之后,猛吼一声,半空全身一拧,跃船而出。
    他自然看出萧秋水的剑法。
    浣花剑法!
    浣花剑派的实力,浣花剑派的武功,不是他薛金英独力就可以应付得了的。
    所以他立即决定: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他身形一动,左丘超然便已动手,霎眼间已封了战其力身上十二处穴道。
    唐柔的右手一动,不动的左手却打出七点寒星!
    薛金英全身却化成斧头金芒,“叮叮叮叮叮叮叮”砸开七道寒芒!
    寒芒折射四处,萧秋水飞扑过去,及时按下了一名老员外的头,才不致被寒芒钉中!
    另一名劫匪却正好被一点寒芒打入额中,惨呼而倒。另一名大汉格得较炔,但也被寒芒射人臂中。
    邓玉函却在此时飞起,剑光一闪,又斜斜落在丈外。
    薛金英半空一声大叫,左腿已多了道血口子!
    但他仍有余力全力扑向船外。
    可是这时左丘超然已拿住他的脚,薛金英落了下来,立刻用右腿蹬,左丘超然立刻拿住他的右腿,薛金英用双斧砍下去,左丘超然立时拿住他双手。
    薛金英用力挣,左丘超然却把他全身也拿住了,薛金英张口欲呼,左丘超然一双手已钳住他双颊,薛金英不由张大了口,却叫不出声,左丘超然道:“我们还未向你问活,不准你吵。”
    “你们的头儿,朱大天王在哪里?”
    薛金英睁着双目,没有答话。
    战其力喘息着,闭起了双眼。
    余下的七名劫匪,早已吓得不知逃到哪里去了。
    萧秋水等让他们逃走,一方面也希望他们能把朱顺水引过来,一并了结。
    岸上的人还纷纷在比手划脚,在传说着:“哗,这四个小英雄真厉害,一出手就把这些大坏头们打垮了。”
    “有个人还会放暗器呢?”
    “哎呀,他们怎么也便杀人呢。”有人忧愁他说。
    “他们惹了朱大天王,只怕讨不了好。”有人更是难过他说。
    船舱内金元银饰撒了一地,一名公子模样的人背上着了一刀,血流红了衣衫,船内的员外已年近花甲,喘气呼呼地走到萧秋水等人面前,一头就要叩跪下去,萧秋水连忙扶住,道:“老丈你是干什么呀!”
    员外带泪要弯着往下拜:“老夫要叩谢救命之恩。”一面指着地上的金银珠宝,道:“我辛辛苦苦赚来的半辈子的银子,眼看都被他们劫去了,幸亏你们……”
    萧秋水望望那些银元,见元宝上都刻着“那”字,萧秋水心中暗笑忖道:这人敢情是个守财奴,要他的钱可不容易,连银两上也做了记号,当下笑道:“老丈可是姓那?”
    员外一愕,道:“是是是,我是姓那,叫做那锦亮,是杭州人,路经此地……壮士是怎样知道的。”
    萧秋水笑道:“没什么。这姓倒是少得很啊。”
    那员外道:“是是是,壮士等仗义相救,老夫为表谢意,特赠……”
    萧秋水听得不耐烦,转向薛金英道:“你们头儿下落在哪里,你说出来,我们也不一定杀得了他,说不定反而给他杀了,这样你们也等于报了仇,你们又何苦不说呢!”
    薛金英仍是抿紧了唇,左丘超然道:“有道是朱大天王是长江黑水道的总瓢把子,手下猛将有‘三英四棍、五剑六掌。双神君’,你和战其力是三英之二,你不说出朱大天王在哪里,只要说出你们的老大‘双刀客’符永祥在哪里便行了。”
    原来“长江三英”在武林人士心中,其实是“长江三恶”,大恶“双刀客”符永祥,武功最高,二恶“紫金斧”薛金英,武功次之,三恶“枪到人亡”战其力,武功最弱。
    萧秋水道:“你们三恶是素来行事焦孟不离的,而今符老大在哪里,我想你们也心知肚明吧!”
    薛金英忽然开目,就在这时,长空传来一阵唿哨之声,薛金英冷笑道:“他来了,你们的死期也就到了!”
    一说完这句话,船身就忽然剧烈地动起来!
    片刻间,船身的移动更剧烈了十倍!
    萧秋水,左丘超然,唐柔,邓玉函四人相对一望,立即分四个方向悄出船舱!
    四人身形极快,但第一个足尖点及船梢的是萧秋水。等到他脚尖也触及船板时,邓玉函也点落在船头。他们四人一望,只见系住画舫的八根大绳,已经俱被削断,此时春水激流,江流浩荡,水流之急,无法想象,系锚一断,再被人一推,即卷入洪流,飞驰而去!
    岸上一人,手持双刀,纵声长笑。
    就在这片刻间,船已离岸数丈!
    也在这刹那间,萧秋水已飞身掠出!
    萧秋水一动,邓玉函也就动了!
    萧秋水犹如大鹏,飞掠长空,险险落在滩头渡桥之端!
    这一下,岸上的人都张口结舌,好一会才会叫好;连岸上的“双刀客”符永祥,一时也忘了出手。
    可是邓玉函因比萧秋水迟霎眼问的功夫掠起,距离便已拉远了五六尺,邓玉函雪衣飞动,离滩头尚有十余尺,强自提气,只差三尺,但已往下沉去!
    众人自是一声惊呼。
    就在这时“双刀客”符永祥便已发动了。
    符永祥左手刀如飞瀑千重,直奔萧秋水。
    他要在萧秋水尚未落定蓄势便要毁了他。
    萧秋水右手拔剑,左手“呼”地扯开了腰带,“飓”地抛上了半空。
    邓玉函半空捞住了腰带,萧秋水一抽,邓玉函象一只燕子一般地已落到滩上!
    这时符永祥的左手刀忽然不见,只剩下右手一刀,直刺萧秋水!
    右手刀才是杀着!
    但是萧秋水的剑就刚刚横架在刀锋上!
    符永祥大怒,回刀再斩,忽然侧面一道寒风,吓得连忙闪身回架,只听萧秋水对邓玉函疾道:“这厮交给你了。”
    邓玉函点头,符永祥挥刀再上,邓玉函的剑寒立时把他迫退下来。
    这片刻光景,船已离岸数十丈。
    萧秋水担心的是,仍留在船上的两个朋友,不会应付不了薛金英与战其力,但却应付不了这长江水。
    因为他已瞥见画肪两侧的船桨,全已中断。
    他真后悔为什么要轻易地放走那六条大汉。
    长江水里,显然还会有朱大天王的人。
    船一旦翻,唐柔的暗器在水里就没了分量,左丘超然也不熟水性,而自己呢?连水都没有沾过。
    萧秋水飞身到了艘扁细的龙舟上,呼叫一声道:“借用!”
    “刷刷”两剑,削断了辔绳,左右双桨,飞快地划去1
    这叶龙舟,冲刺力本就极大,加上风向急流,和萧秋水的双桨,简直像飞一般前航!
    但是这时画舫已遇上一个险境。
    原来秭归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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