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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神州奇侠-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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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的要去?”
    萧秋水斩钉截铁地答:
    “去!”
    高似兰摹然转身,一竹竿飞去,刺穿了在旁听得愕住了的盂东林之喉咙。
    萧秋水怒道,“你——”
    高似兰平淡地道:“他知道得大多,留他不得——要想活下去,在武林中求存,就得心狠手辣,这点你们仁人侠士,可真的说不清楚。”说到此处,昂首高翘,真如一只仰首倔澈的蓝凤凰,在阳光下闪闪发出光耀。";";他们就被囚在终南山东峰,华山——老君庙——内。";高似兰稍微颔首又说:
    “费渔樵一家高手,都布伏在华山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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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终南山上
    “费家”——这名词在江湖上,不仅代表一个家族,而且还代表一种特殊的势力。
    姓费的人家,每个大城里都常见,但一直到隋唐时“饮马黄河双枪大将军”费耿正出来时,费家才慢慢在江湖人心中,建立了独特的形象。
    直到宋初费天清,武功高强,又在西土一带练得各种异术,尽悉传予其子;费盂亭、费弗亭、费季亭三人,自此之后,“费家”逐渐成为一个武林人心目中相当不可思议的家族。
    到了费渔樵的曾祖父费玫,不但精通天文、数理、医术、相学。卜卦,还在东瀛一带练得忍术、剑道,但他回到中土时,己然垂老,将绝技悉传费金人后、即撒手尘寰。
    费金人即费渔樵之祖父,并有四个儿子,即费飞天、费晴天、费殷重、费仇。四兄弟继其父,正式创立“费氏世家”在武林中熔赫一时。尤其是老四费仇,武功最高,在一次武林盟主竞技赛中,连败十七名一等高手,几乎跃登室座,后被慕容世家中的慕容世情打败,差点活活气死了费金人。
    慕容世家除武功高绝,有名的“以彼之道,还彼之身”外,对易容等杂学,也十分渊博;费仇被慕容世情所击败,心怀不甘,因而掀起一场腥风血雨的两家斗争。
    慕容世情是时虽然年轻,但惊才羡艳,这一场两族之争,继续了整整二十年,结果费、慕容两家俱元气大伤,费殷重、费飞天早年战死,费金人因要苦练绝技,结果走火人魔,全身瘫痪,
    而费家嫡系仅存的费晴天与费仇,又起阅墙;费仇锋芒过人,费晴天忍无可忍,终于成仇,于是费家分裂,费氏力量大力削弱。
    故此届年选拔的武林四大世家中,只选了“慕容、墨、南宫、唐”,费家只名列三奇门中的“慕容、上官、费”之未。
    费晴天与费仇苦斗的结果,要到下一代解决。费晴天有一子一女,男的叫做费骨送,女的叫费维维;费仇却有两子,一个叫费耕读,一个就是费渔樵。
    费家的人依然拼斗不休。费耕读与费骨送,就是这样互拼身亡。费晴天巧施暗狙,斩掉了费仇一只脚,却误信了费渔樵的投诚,终于被这年方二十岁的冷毒侄儿所毒杀。
    更荒谬的是费晴天之女费维维,竟下嫁杀父仇人费渔樵,于是两家合并,又成一家,不从者皆被费渔樵的人诛杀。
    费渔樵在二十五岁统一了费家。于是费家声望又告大增。费渔樵在三十岁时,名气如日中夭,使得费家重振声威,并角逐“武林四大世家”,而且野心极大,欲居座首。
    这次他横扫武林,先后击败上官、南宫世家,再险胜墨家代表,却命运不济,遇要了唐老太太之得意传人唐尧舜,终于一败涂地。
    这下对费渔樵打击甚大,三十五岁后,全心掌理门户,一旦牵涉江湖时,多下手狠辣,动辄杀人,而且钻研异术,费家的人变成了武林中的一个“神秘帮派”,据说有十二件巨案、惨事,可能都是费家一手策划的。
    这个费渔樵有二子二女,长子费逸空,次子费士理,都在江湖上令人闻名色变的人物;女儿的名望也不低,长女费鸦子,下嫁长安封家,次女费鸣儿则早夭。长子费逸空丧妻,次子费士理已娶妻,并且是皇甫家的后嫡:“摘叶飞花”皇甫漩。费宫娥则是费渔樵之远亲。
    费家的旁支、分系不算,门徒弟子也除外,单止嫡系的高手,就有费渔樵本人,费逸空、费士理、费鸦子、皇甫漩、封十五等。而费逸空有两子:费洪与费晓,虽然年青,在武林中也大是有名。费鸦子亦有二女一子,江湖人称“封家费氏,二剑一刀”,亦是相当难惹之辈。还有一个费家中极有实力的年轻高手:费丹枫。
    也就是等于说,萧秋水欲要救大侠梁斗等,则等于与费家为敌。
    要与费家为敌。至少也得与以上那么多不易惹的高手为敌。
    ——这种梁子,就算权力帮,也未必愿意挑。
    也许就是因为不愿挑,而费家又加入了朱大天王的背景,柳随风等人正要藉费家来除去萧秋水,或藉萧秋水来除去费家。
    无论是哪一方面获胜,对权力帮都大大有利。
    萧秋水苦笑。
    他感觉到连阳光罩下来的光线,也是苦的。
    紫凤凰临走时,头还翘得高高,她人也高,就像一只很倔傲的凤凰。
    “你要与费家为敌,我也不阻你,我在这儿等你,是柳五公子要我完成的责任。”
    “你的死活,本就不关我事。”
    “反正费家现在正要到处引你出来。你只要去到终南山,就会遇到费家的人。”
    “也许……我也会去终南山,或者上华山,亲眼目睹你怎么死去吧!”
    萧秋水终于上了终南山。
    终南山云烟围绕,宛似仙境。
    萧秋水想起:他一生中很多重要的战役,多在山中或水边进行。
    山是名山,水是名水,山水能留名千古,但他那些战役呢……随着山的风化、水的流逝,如人的消殒般逝去……
    ——他在水边望见唐方渐小的身影在崖边……
    ——他在山上目送唐刚带走了受伤不知生死的唐方……
    他真想折回川中去找唐方。
    可是他还是到了终南山。
    而且往华山翻越。
    到目前为止,他还未遇见所谓的“费家的人”。
    萧秋水往长安南行约五十里,经“弥陀寺”后至“流水石”,再转至“兴宝泉”“白衣堂”、“大悲堂”、“甘露堂”“竹林寺”“五佛殿”,但见山中森林蔚绿,清石灵泉,秀发莫已,类近江浙山水。
    然后再经“朝天门”,景色至此,仰望可见三峰并峙,高耸云端,云烟围绕,有说不尽的舒情与苍寞。
    过“五马石”后,即登“一天门”。“一天门”虬松苍藤,石隙奇状。岸岩奇突,与“胜宝泉”的“漱石枕泉”各具奇胜。
    然则萧秋水却无心赏胜,只从“圆光堂”的沙弥处得知,近日在终南岱顶,亦即北五台、常有陌生人来往。此乃自岱顶“圆光台”所传达的消息。
    萧秋水于是决心上岱顶。
    如果费家的人匿伏在华山,那终南山就是他的前哨,欲图攻到中心,先毁了前哨再说。
    上访顶的险道上,一直有两个人,跟在萧秋水不远处,高谈阔论。
    萧秋水初以为这两人是为跟踪他来的,所以十分留意,后来听他们的谈话,知并无恶意。
    “你看,一路上来的寺庙,挂满了什么御赐的匾牌,每个皇帝都有,好像替他们供奉长生殿位似的,真是无聊。”较为高爽利落的男子说。
    “简直讨厌死了。小时候母亲强迫我念《论语》,啊呀呀,一个字,七八个意思,五六种读音,什么古今字呀、考证呀、注释呀,真是我的妈。孔子的话,很有道理,这点我承认,就是文章太刁难人了。”另一个精明精悍的女子接道。
    “胡说,”那高的男子道:“你真没念过书,孔子是‘述而不作’,书不是写的,而是他说的,他弟子来誊抄,就是手抄本啦。”
    “嘿”那矮的女子说,“那么文字艰深,势不于孔老夫子的事了。我知道了,孔子可能写作慢,讲话快,他就请人来当他的文书,他来说,别人来写……”
    “是了。孔子写作不擅长,这点倒是发人所未见呢……”
    “说不定他在创作上还有挫折感呢……他弟子促他成书之后,还到七十二国去周游,定必是推广他的著作……”
    “喔,当时他的名声一定是不够响,各路关系没有搞好……反观老子,就聪明得多了。”
    “何解?”
    “老子的道德经,人人朗朗上口,都不是‘道德’两个字吗?!”
    “有道理……没料你我两位大学问家,在此明山秀水间,研究得出一段学者们皓首穷经未解的公案!”
    ——诸如此类的无聊对话,实令人喷饭,而两人犹津律乐道;
    萧秋水心下里倒有点觉得,这两人的疯疯癫癫,有点像死党邱南顾和铁星月。
    不过他为求小心起见,一路上还是用他母亲一路上所教的易容法,化妆易容,扮成一个镖头打扮的人。
    费家跟萧家原有渊源,但费家既心狠手辣,杀死萧秋水之祖父。母在先,萧秋水也与之情断义绝,即准备与之展开一场舍死忘生之战。
    登顶后但见大气沉沉,俯视群山,如浪波之折叠,真不知是俯视海洋,还是尽瞰群山。
    萧秋水心头感慨,眼界空阔,但心中依然有蔡回。那两个“怪人”即行去圆光寺,萧秋水尾随,进得了寺里,香客、杂人、游旅都非常之少,萧秋水忽闻一似甚熟悉的声音在问:
    “请问大师,近日来可有见到一名姓萧的青年施主谪居贵寺?”
    一个苍老的声音道:“敝寺并无此人。”那僧人又道:
    “真是奇怪,近日来常有人来此间起萧姓檀越,不知所为何事?”
    萧秋水听得心里一动,返转头去,只见探问的人就是那两名两女。
    只见那两名男女十分失望、怅恫的样子,一个大声道:“萧秋水是位好汉,我们是闻其名,负长剑、背行装、带一腔热血,来找他的,大师若知道,请赐告。”
    另一人也道:“我们久闻萧大哥令名,所以来投,可惜一路找下来,萧大哥似已不出江湖,直到长安,才得一渔人指点,说是先行赶到终南,或可遇见,所以才前来……”
    那老和尚歉意道:“阿弥陀佛,世俗事之欲望,贫僧久己绝缘,不知世间出了这么个人物……可惜贫僧并未见过。”说着作礼离去。
    这两人十分懊恼。萧秋水本已隐绝失意了一段时间,现听得二人闯关万里,前来寻找自己,心下十分感动,一腔热血都贫腾起来,在这沁凉的灰蒙山间空气里,直想长啸作龙吟。
    这时忽听一人冷笑道:“萧秋水有什么了不起?”
    另一人冷笑道:“他只配替我倒洗脚水。”
    还有一人慢条斯理地道:“只有猪才会找他,供宰。”
    三人说毕,哈哈大笑。
    有三人几乎在同时间霍然回首。
    其中一人,就是改装易容过后的萧秋水;另外两人,就是那两疯疯癫癫的男女。
    只见在膳食堂的桌上,斜里歪气地坐了三个人。
    三个年青人。
    一人十分桃达,一脚屈惭挂在长凳上,一眉既高,一眉既低地望昔对方;一人一脸煞气,一手卧案,样貌十分威凛。
    另一人则双目垂视,始终没有抬起头来,似场中发生的事,与他无关一般。
    这时五人对峙,所散发出的杀气,顿令全场都蓦然感受到,截然静了下来。
    那高挑长发青年一拱手道,“在下人称秦风八,这位是义妹陈见鬼,请问有何得罪之处,阁下何必出语伤人?”
    那较矮的女子也正色道:“你伤我们不要紧,要骂萧大哥,却要交待则个。”
    那桌子上三人中的两人,又哼哼嘻嘻地笑起来,愈笑愈忍俊不住,终于抱腹哈哈大笑起来。
    那两名青年,气得鼻子都白了。
    而且笑声越来越响,原来他们背后,也有一男二女,在捏着鼻子嗤笑。
    秦风八怒问:“笑什么?!”
    那两个女子中,浓妆艳抹的那个嗤笑道:“这么怪的名字呀,男的却似女的,女的却似男的!”
    另一个装模作样的女子道:“——找他?萧秋水是你干爹么?”
    那个阴阳怪气的男子也道:“你们要找萧秋水,不如找我们:费家”一一”
    他接着说下去:
    “萧秋水的冗弟朋友,全在我们处作囚中客哩。”
    费家的人!
    萧秋水立起警惕。
    猜这两女一男的形貌,显然便是费鸦子的一子二女,“二剑一刀”。
    而那在座中的三人又是谁?
    萧秋水此番首度与费家的人接触。
    费家的人显然不知道那镖客打扮的人就是萧秋水。
    陈见鬼怒道:“你们擒萧大哥的兄弟朋友,有何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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