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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商业三国-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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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中,商部是我们特地设置的,此前各朝没有设单独的商部,以后各朝也没有,直到现代才有。我们这样作一方面可以把收入与支出分开,另一方面,商部设为六部之一,可以让发展商业的声音响亮一些,以确保我们大力发展商业的政策实施。
    至于军队方面,我们设立大司令这一官职,主管号令海军,骑军,步军三军。下设军机处,管理军队调动权,即军令权,军事规划权,相当于总参谋部,由城主直接任命的三位大将军管理;都督处,管理军官任命,军官培训,军校教师与学生,拥有军队人事权,由城主直接任命的三位大都督管理;军械处,相当于现在的军队后勤部)。各级军官最高服役年龄均明确规定,越是高级军官最高服役年龄越高,到了一定年龄,职务升不上去的军官,由政府根据服役年限和官位大小发退役费退役。退役军官可以加入地方治安机构(当巡捕),也可以公民身份参政。
    另外,在司法上设立大司刑这一官职,由城主直接任命,主管刑事司法,同时各地治安人员,监狱系统都归大司刑管理,地方官员不再有刑事与民事审判权。这些刑事与民事审判官员均由大司刑在律法考核合格人员中任命。人口少的地方不设专职法官,由上级部门派出巡回法官,每月定期巡回开庭,在未开庭期间犯人由地方监狱收押。所有的审判必须有三位以上公民参加裁决(称陪审官),裁决的结果必须由陪审官做出。所有公民通过律法考核合格,都可申请当陪审官。
    同时,我们制定的律法必须严格,具备极强的可操作性。比如:偷一元钱,如果罪名成立就判一天监禁,不管他是情节轻微的偷了这一元钱,还是情节恶劣的偷了这一元钱。我们的法律应该只惩罚犯罪,不惩罚犯罪情节。这样可以防止法官和陪审员勾结起来,收了钱后把杀人犯说成是含着微笑、情节轻微的杀了人,然后为了惩罚他轻微的情节,合法的把他轻微的判决。
    与此同时,我们把对官员的监察工作,也交给大司刑。巡回法官四处在民间行走,很容易收集到官员的情报,这些可以直接上报到城主,由城主负责作出处理决定。
    对于元老院的功能,我们也做出规定,只有具备公民以上的身份,才可被选举为元老,地方机构选举出的类似元老院的机构称作议政院,当选的议政院人员称为议员。议员也必须有公民以上的身份。议员由当地具有选举权的居民选举产生,每四年换届选举一次,各地主管官员由议员选举产生。法律规定的各级政务行政机关平时可依法而行,但特殊政务必须由地方议政院批准,在不违反法律的情况下方才可实施。
    如此,我们的三权分立原则自下而上产生了。人民,一旦享受到自由民主的快乐,再想剥夺这种自由,他们会用鲜血来捍卫这本该属于他们的权利。
    如此,一个庞大的王朝框架已经搭建起来。
第十节 初到幽州
    第十节初到幽州
    我来自现代,我常常带着沉重的使命去拷问历史——为什么中国近现代数百年间停滞不前,落后挨打,为什么西方人在短短的几百年间突飞猛进的发展,富国强兵。
    最近,我豁然开朗,原来,这一切都是不同的法理文化开出的不同花朵。
    重新解读纷繁复杂的历史,我发现中国始终存在着与西方截然不同的法律文化,西方人认为“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中国人却认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也就是说,你的财产我分配,你不愿意我镇压(暴力拆迁,源出于此);西方人提倡“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中国的儒家文化却认为“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西方人认为法的本质是公平正义,中国的政治家却习惯了“法即是刑”的理念。
    反映到法律宣传上,我们的法律宣传是这样的:“你不准干什么什么,否则,法律将对你如何如何”;而西方式法律宣传是这样的:“你有权干什么什么,如果别人侵犯了你的权力,你可依法对他如何如何”。
    这两种不用的法律文明结出不同的果实,当然造成了我们那个时代不同的结果。
    既然明白了这一切,我就不愿再让悲剧重复,我要让所有的人(包括皇帝,官员,百姓,甚至宗教人士)纳入到法律的管理之下,儒家认为一个人的德性够了,就可以治国了,这以德治国不过是个笑话,谁来管理治国者的德性哪——只有法律,法才是至高无上的。我要以宗教来管理人心,约束人的道德,以法律来约束人的行为规范。这样一来,即使是宗教,也套上了笼头。
    光和五年三月(公元182年),我们经过20天的讨论,终于确立了一系列基本的律法及政府架构。当然,它离一个完整的法律体系还相差太远,但只要有了最高宗旨,它会不断的完善自我,我们有足够的时间等待。
    会上决定,高堂隆为我们的第一个首相,高山当大司刑,我兼任大司令,我手下学生已开始组建都督处、军机处。
    会议结束后,高山立即去青州筹备转运流民,同时他还要在10天内拿出完整的商业发展战略。周毅开始着手设立各类学校,并筹备我们3年后的第一次科举工作。尹东则受命建立各级宗教机构,并组织人手编写完整的宗教教典,设立神学院。我抽身出来,带领饱受管亥摧残的500士卒动身前往幽州治所。
    路上,一件小事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在出发时,为了补偿士卒们受到的摧残,我发给了士卒一些铜钱,这些铜钱都是我们私下铸造的,完全仿照汉朝铜钱的样式。没想到,这种钱币大受商家的欢迎,士兵们找零换回了各式各样的铜钱。我一时好奇,要过几枚铜币看了看,它们多数是大汉朝廷所铸,但颜色不一,大小不一,厚薄不一,居然找不出两枚完全一样的钱币。
    询问之下,我才知道,大汉此时铜钱贬值,各地私铸的铜钱泛滥,虽然私钱都采用汉朝廷铜钱的样式,但含铜量各不相同,其中以大汉朝廷的铜币含铜量最低,所以其他铜币就可以公然流通。
    同时,各种铜币间兑换率也不统一,甚至只相隔一个城镇,兑换率也大有差别。我们的铜币由于含铜量高,所以大受欢迎。
    这让我想起历史,西汉从武帝元狩五年到平帝元始年,一共铸造铜钱二百八十“亿万”,280亿万就是2800亿。东汉的铜钱流通量多,于王莽末年的大乱以后,经过光武帝的整理,原已比西汉少得多。但是,汉和帝以后的当权之人,一方面连年打西羌、打匈奴,花钱太多;一方面又在生活上穷奢极侈,不懂得什么叫做量入为出,更不懂得什么叫做“平衡国家收支”。他们贪图铸钱的方便:用少数的铜,铸多量的钱。于是越铸越多,造成铜钱大量贬值。
    看来,我们这次会议,疏忽了币值统一问题,不统一币值,商业无法大发展,大汉朝廷不懂量入为出,平衡国家收支,是因为掌权者都不懂数学,官吏们的知识就是识字和做诗,既然我们有一批学数学的人才,就一定让他们懂得量入为出,平衡国家收支的道理。
    为此,我们还要迅速确立三级钱币制度。汉朝银子还没有成为货币,我们可把银子加入我们的货币体系,为了防止今后各地在中央财政预算之外私铸钱币,造成中央财政紊乱,我们必须利用我们先进的铸造工艺,铸造出三级货币——金币、银币、铜币,同时公开公布统一的、可自由浮动的货币兑换率,没有经政府确认兑换率的钱币,一律不得流通,同时,零散的金块、银块、铜块也不能当作货币流通,必须在特定的机构把金银铜兑换成钱币,私下兑换货币的商户重罚,判以没收产业,终身不得再经商。不能流通的钱将作为废钱予以没收,持此钱交易者也将判刑。
    我又进一步想,这样一来,每月定期公布的货币兑换率的公告,可以作为初级的报纸下发到各级政府、关心它的商铺,上面可以刊登一些典型的案例判决,监督各地司法工作,同时也可在上面发布一些政府公报,以后再慢慢的刊登一些商业信息,广告,再逐渐让报纸脱离官办。这样,舆论监督体系就建成了。一件事情解决两个问题,何乐而不为。
    想到这,我立即写信给周毅,要求他立即考虑铸币的事,铸造出的金币要类似于12k金,这样可以让金币坚固耐磨,银币铜币也不要纯银纯铜铸造,币值采用金本位制,一个金币固定兑换一定数量的纯金,与银和铜的兑换率可以上下浮动。钱币采用圆形设计,内为实心,外缘边铸造成36个莲花瓣,寓意36大周天。
    我们还可以考虑制作钱匣同时出售,钱匣可以是三排圆柱形组成的一个皮质包,圆柱形大小刚好可以分别放置金银铜币,每排圆柱形外侧开一道槽,打开皮包盖后可以开启小槽,从槽外直接数钱,取出钱币。这样,我们的钱币就有便于携带的优势。币值换算可以考虑规定,一金币兑换100银币,1银币兑换100铜币,一铜币兑换大汉标准铜钱100枚。为了区别金币的黄色,我们把铜币铸成红铜颜色。
    令我们想不到的是,此后,由于这种实心铜币含铜纯度高、铸造精美、颜色鲜艳,它的币值也越来越高,最后竟达到1铜币兑换700枚标准的大汉内方外圆式铜钱。这也使我们的铜币由于币值过高,无法作为基准货币使用,最终催生了纸币的诞生。
    光和五年三月底,我们到达了蓟县,这里是幽州治所所在,是幽州首府,也是我到三国以来见过的最大城池。
    远远望去,这个城无愧于幽州治所的地位,虽然刚经历了张纯叛乱的战火,但依然显得人气旺盛。此刻,正值早春,城野里布满了播种的农夫,大路上来往的商旅各个行色匆匆。只有在残破的城墙上布满的士兵,提醒着人们——战乱还没有过去。
    我们的士卒打着“公孙”的旗号,一路上通过了多次查验,所以到了城门口没有受到任何拦阻。站在城门口,我却犯难了,我们的军队要进城了,居然没有人来迎接一下,我们进城后住哪儿,居然没人向我们说一下,这戒备也太松懈了吧。
    转过头,我冲着城门口一个军官模样的人招了招手。自我们来到城门后,这名军官一直在注意着我,见我招手,他带几个护兵来到了我面前:“大人任何职?”他抢先发问。
    “我是公孙伯圭旧友,公孙大人追击乌恒盗匪时路遇我,他将这些士卒交与在下,让我带回幽州,并让我在蓟县等候他回军,公孙大人可曾回来?”我随口回答。
    “鄙人是东门城守普裕,大人现在可是白身?”城守立即倨傲起来。
    这家伙想干什么,白身的意思是还指没有官职的人,他想让我想他行礼吗?
    “原来是普城守,大人可曾听到我的问话”,我强压者怒火,尽量用温柔的语气对他说:“公孙大人可曾回军幽州。”
    普城守把手一摆,满脸不高兴地说:“即是公孙大人托你带回军队来,你就不用下马行礼了,这些士兵原是东门戌卒,今日你交付与我就算完成完成任务,你可以回去了。”
    我大怒,“混账,公孙大人命我带回这些士卒,待他回来再交付与他,你一个小小城守,竟然如此狂妄,不怕公孙大人回来责罚吗?”不等他回味过来,我马上又说:“前面带路,我要去刺史府拜见刺史大人。”
    普裕嚅喏了两下,终于没说什么,转身领我们走进城中。
    我们一路向刺史府走去。此刻,身处城内,蓟县这个老妇人就像除去了遮羞布一样,显露在我们面前——街道两边是残破的房屋,墙壁上还留着张开大嘴的窟窿。有些房屋甚至不能说是房子,只有四面或者三面破墙,里面不时走出一两个目光呆滞的妇女与儿童。街道上的行人多数蔽衣烂衫,麻木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路上,我们还不断地看到倒毙在街头的尸体,一两队懒洋洋的士卒把这些尸骨抬上推车。
    这就是蓟县,那真实的蓟县。它高大的城墙遮不住在寒冷的早晨发抖的难民,熙来攘往的人群后面是孤苦无依的平民。战火逼使他们拖家带口躲入蓟县,饥饿和寒冷夺取了他们的生命。
    看着这一切,我已经出离了愤怒,我无力悲哀,只感到痛,深入骨髓的痛。
    “管亥,我们还有多少粮食,留下三日口粮,其余的都分发给居民。”我能力微薄,只有能救多少就救多少人。
    “这样吧,你领士卒到公孙府上,找公孙越或者公孙范大人,让他们安排士卒休息。你在公孙府前支一口大锅,熬粥给居民分发。”我略一沉吟,吩咐管亥如此行事。
    去年拜访公孙世家时,我与管亥都见过公孙瓒这两个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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