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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商业三国-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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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年轻的国王立即说:“你这样帮助我,你会得到什么好处?”
    好,与聪明人谈话就是省力,“朋友”,望着他,我说:“我希望得到你的友情,在你有困难的时候,我帮助你,在我需要人力物力的时候,希望你能伸出你的手。我希望和你结盟。”
    “一纸盟约又能约束什么?”马韩国王说:“你不会只相信这一张纸吧”。
    聪明,我慢悠悠的说:“我们有十年的时间可以谈,十年的修身养性,十年的准备,十年的训练士卒。十年后,等公孙世家势力弱了,对于东方的强大无能为力了,你就可以动手统一韩国。在这十年里,足够我们把盟约的事谈好。对于我来说,这十年的付出,每年你都需要用钱粮来偿付。这十年里,如果你要反悔,随时可以停止支付。我损失不大,你也损失不大。如果我们谈的拢,十年后,我会支付你一笔费用,让你统一全韩。当然,我不相信我们十年都谈不拢一件事。”
    马韩国王立即低声和两个文士商谈起来,我相信这个条件他们不会拒绝,无偿的援助只会让人生出占便宜的想法,只有对等交易,才能让对方生出平等的感觉,并愿意维持这种平等。
    随后,我们双方约定,由我提供兵器帮马韩武装士卒,马韩将派出军官到出云城接受我们的训练(只有到了我们的地盘,我们才能想他们施加影响力)。马韩提供3万壮劳力作为酬劳;这些壮劳力可以在每年中国春节时,由我安排回家探亲。
    当然,我坚持要为这些壮劳力支付薪水。做生意不能只自己赚钱,我把从他那赚到的一些钱付给劳工后,他们再回国花掉,这样,马韩国王才有能力不停的从我这购买东西。
    五月,学堂建好了,学生们搬进了镶着明亮玻璃的大教室。看着这三层高的楼房,郑浑也心中痒痒,立即抢占了一层,把他的学生安置在其中。高堂隆大怒,要求他让出抢占的教室,双方争得不可开交,郑浑掰着指头对高堂隆述说他教室分派:“铁器科、玻璃科、车马科、模具科、战具科、我的科(郑浑办公室)、学生科……”
    狂怒之下的高堂隆找我评理,我无奈的告诉他:“我也深恨郑浑无礼,然郑浑有大才,我深爱其才,不忍责之,况且郑浑随我多年(才一年),有功与我,而我未曾奖赏,所以不忍加刑与他,如你实在恨他不过——”我边说边从小腿上抽出丛林刀递给他:“你拿这把刀去捅他一刀。”
    高堂隆气的刀都不拿就拂袖而出,我追在后头冲他喊:“要捅就捅屁股,那里肉厚,捅伤了还可以干活。”
    高堂隆当即晕倒在街上。
    这事还没有完,郑浑虽然最终让出了半层房间,但他们俩还是一见面就吵。过后不久,他们又因衡器制作问题争执起来,高堂隆坚持认为郑浑制作的毫米尺误差太大,郑浑则拒不认错。最终双方要我仲裁。
    我正在仲裁时,高堂隆突然想起了那把刀:“主公当日赐我利刃一把,以制裁郑浑,今日望主公将利刃赐下。”
    对我们这场谈话早有耳闻的郑浑,立即幽怨的看着我,我只好说:“当日赐你,你不取,今日再要,没有了”。
    高堂隆立刻嚷了起来:“人无信不立,主公当日既许了我,今日必须给我。否则,主公将何以立信天下。”
    嚷完这些还不够,他还上来揪着我的衣服不放。衣难当头,顾不得郑浑了,我一边把刀递给高堂隆,一边冲着傻站在一旁的郑浑大喊:“还不快跑”。
    以后的日子里,庭院中老是出现这样的场景,高堂隆手持利刃追着郑浑跑,边跑边喊:“主公赐我利刃,命我伤你臀部,快过来受死。”
    郑浑答:“主公命我跑的”。
    高堂隆再喊:“我今日誓不放过你”。
    郑浑答:“待你追上我再说”。
    郑浑弟子曾求救与我,我正烦着呢,遂问:“追上了吗?”
    答:“快了”
    我再说:“待追上后再来告诉我”。
    此后,这世界就安静了。高堂隆一个文人,想跑得过一个铁匠,下辈子吧。
    秋季很快来了,这真是一个收获的季节。我像摆弄玩具似的盘点我的收获,蒸汽机、马韩、3万韩国免费农夫……我乐晕了。
    兴致勃勃的我叫上周毅、尹东和高山,带200名护卫四处巡视。走过一个田垅,听到田中收割的青年唱着:
    “翩翩堂前燕,
    冬藏夏来见。
    兄弟两三人,
    流宕在他县。
    故衣谁当补,
    新衣谁当绽。
    赖得贤主人,
    揽取为吾袒。”
    好歌,我连忙立马挥手,招他过来。见到是我这个城主,这农夫立即跪倒在农田里,我不停的招手,他只好起身过来。
    我随口问:“今年收成可好?”
    “回城主的话,今年收成好。”农夫回答。
    “好好耕作,今年是初次耕种,告诉你的同伴,秋后不收税,打下粮食自己收好,若有多余的粮食可以卖给官家,官家会按价收购”。
    “多谢城主”,他回答。
    我心情愉快的骑马奔跑着,一马当先的奔上一个小山丘,立马扬鞭,真有一股指点江山的的快乐。
    远处,田野中,忽隐忽现着农夫忙碌的身影,隐隐约约又传来一阵阵歌声。
    “丰收了”,我对大家说。
    “丰收了”,大家对我说。
    山坡下,200名士卒成扇形散开护卫着我们。
    随着蒸汽机的发明,我们的兵士都配备上了胸甲和臂盾,它们都由蒸汽冲压机一次冲压成型。胸甲与臂盾都是我结合西方中世纪骑士的装备而发明的,臂盾可以套在小臂上,主要用于挡格对方重兵器,由于形似龟壳,又被士兵们称作“龟盾”,再加上一次冲压成型的头盔与面甲,他们看起来与西方中世纪骑士一样,成了个活动的铁人。与麒麟铠配合起来,至少现在的武器,已经拿他们没有办法。
    “军队已经完善了,秋收之后,我们举行农牧节庆典,奖励最勤恳的农夫,最有能力的士卒,最廉洁的官员。庆典上将宣布我们官员的任命。这样一来,政府机构就建立了,我现在只剩一件心事未了。”望着远处的出云城,我满腹心事的说。
    “政府、军队、工厂、商业,造船,仅仅一年多,我们取得了这么大的成绩,你还有心事,别告诉我们你还有个媳妇没娶。”他们起哄说。
    “来这个世界之后,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你们说,中国社会最大的问题是什么?”我说。
    “别卖关子了,快点告诉我们,你想干什么?”
    “一年多了,每当我想到这个问题,我总是彻夜难眠,即使睡着了,我也会从梦中惊醒,一身冷汗。我们来到这个世界,如果不为我们汉民族打下长治久安的基础,我想,以后,当我们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我们也会痛苦的从坟墓中坐起来。所以,我们必须挖掘我们民族最深处的缺陷,我们必须重铸我们汉民族的魂魄。我考虑了一些东西,现在说给你们听,咱们一起来探讨”。
    “等等”,高山喊道:“管亥,叫士兵再走远点,四处警戒”。
    “道家说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我想来想去,忽然想通了一个道理,中国自古以来犯了一个“一”的错误。”士兵走远后,我接着说:“可叹,中国在世界上最早明白了“三”的道理,最终却走向了“一”,一个皇帝,一个政权,一个思想,一个主义。试想,一个地方官员,司法、行政、财务一把抓,他要是不学坏,那都不符合中国自古以来的哲学了。通过这个政权来实行监督,那是哄老百姓的。从“一”中出来的监督,要去管理“一”,那是笑话。所以我想,我们必须打破中国这“一”的循环,不能再用“一”个政权,来代替“一”个政权。”
    “你想说的是不是三权分立”,周毅说。
    “我所想的岂止是三权分立,”我喘一口气,接着说:“三权分立,又岂能凭空建立。我想建立一个体系,让政权是一,道德律是二,舆论监督是三。
    我先说头尾两件事,如果有一帮人,一天到晚盯着官员,官员们行事稍有越轨,便将之公诸于众,这些人还不用政府出一分钱养他们,多好!当然,如果政府出钱了,那就不是舆论监督,而是监督舆论,这就是我想说的“三”。不过,仅凭舆论监督是不够的,官员越轨公诸于众后,法律必须接踵而至。否则,大家说说,说到最后也懒得说了。三生万物,就在于此。
    至于政府机构这个“一”,当然是三权分立,这大家都知道,我就不多说了。
    “至于第二个——道德律,我今天想着重说一下。众所周知,多神教最终会被单一神教战胜,因为对于普通人来说,向一个神祈求,好过向许多神祈求,神多了,就不知求谁好了。而在中国,自古以来没有一个系统化的单一神教,道教如此,印度传来的佛教也如此,都是一种多神教。所以中国人的信仰是复杂的,甚至在一些地方,还保留着原始的拜物教的痕迹,比如信仰山神、土地公公等,并且中国人在某些地方是信仰混乱和相互抵触的,也是信仰不坚定的,比如信佛的将军可以杀人盈野,信道的将军如张角,装神弄鬼、服食一些害人的丹药。
    而这其中,最没有信仰的是皇帝,每个皇帝,都自认为是天之子,所以没有任何道德约束,想杀就杀,想剥夺别人财产就动手。别人这样干是强盗,皇帝这样干是为了国家。这也带坏了一帮官员,上行下效,为所欲为。
    我记得西方大思想家康德说过:人无信仰,便如畜生。所以皇帝是畜生,官员也是畜生。所以我们必须建立一套连皇帝都约束在内的单一神教。要制造出一个神,连天都是他创造的,那天子不过是个屁。想想看,如果有一群人,每周进行一次道德说教,教诲众人遵守一定的道德规范(礼拜),而这些人又不用你支付一分钱,岂不很好。
    当然,为了迎合统治阶级,可以承认,皇帝是神所眷顾的人,是神选定的世俗世界的统治者,把世俗的权利要还给世俗。以宗教治理国家,最终都是失败的,是妨碍科技进步的。人们对宗教的任何不满,都会转移到政权上,人们对政权的任何不满,都会转嫁到宗教上,最终的结果就是不停的动荡和分裂。所以我们必须给宗教立下这一规矩。”
    “那么,如何创立这么一套宗教哪?”尹东问。
    “你不问我,我正要给你说”,我说:“尹东,一直以来我们都在忙着各自工作,唯独你只教教学生,你的医学技术,我一直不让你显露,就是为了这一天。
    你的医学技术,在这个时代很容易让人认为是神的力量,所以我把创立这个单一神教的任务交给你。我希望你好好思考这个问题,比如说创立一个天父教,把天主教的一些理论、道德戒条借用过来,把中国古代一些传说的人物加入这个神学理论,就说他们是被驱逐出乐园的人类始祖在地球上生下的首批人类,还有大洪水说,就说是天父为了惩罚人类降下的灾祸。就说人类本都来自一个祖先,在躲避大洪水时,丢失了自己的文化及历史记载,并逐渐演化成各个部族。1000年后,天父不忍他的孩子受苦,赐神力给大禹,使他消退了洪水,但由于文字丢失,大禹没传下天父的教导等等。现在天父感化了你,让你来传播天父的声音,并赐你神之力(治疗技术)。
    还有,我们现在做的这一切,已经让人不可思议,有你这套说法,就可以解释这些先进技术。凭我们的手段,在这个时代造出几个神迹来,易如反掌。我们再为你推波助澜。比如:我们的电脑,可以说成是神器,里面的知识,可以说成是天父赐与,并选定我们来揭开他创造的这个世界的秘密。这样我们就可顺理成章的把那些跨时代的知识传授给他们,随着今后的科技进步,每当他们证明这些知识的正确性时,都会产生新的宗教热情,这新宗教就会越来越推广。
    当然,当我们离开这世界时,一定要把这些跨时代的东西都毁去。就说神收回了这些神器。要让人今后永远发现不了这秘密了。”
    “这事我本打算晚几年再推行,但刚才听了哪农夫的歌,我想这项工作迫在眉睫了。那农夫唱的是一首汉乐府诗,这首乐府诗他没唱完,它最后一句是:远行不如归。看来农夫生活才有点改善,就想着回故乡了。现在,张角正在中原四处传道,如果让他们回家,我们的秘密保不住了。但如果我们也有一套宗教理论,比张角的更先进,那就不怕这些人被张角拉过去。而我准备在张角起义前一年,解除出云城的军事管理,准许他们各自探家,让他们把家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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