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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错穿-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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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咚!咚!”;远处的更夫刚好敲着三更的锣……
    玉真心里焦急,只恨不得能飞到小宅,却不知在她身后有个影子般地黑衣人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
    楚容和蕊儿一夜**,睡到晌午后方醒,这时虽已入夜,却还没有瞌睡。楚容运功辽伤,蕊儿于他旁边缝补衣衫。
    蕊儿听到有人轻轻靠近小宅,抬头正好见楚容惊觉得睁开眼,“是玉真。”她能听出玉真的脚步声。
    楚容轻点了点头,接着眉头微皱。
    蕊儿见他脸色有异,再侧着脸听了一回,心里一惊,“有人跟踪玉真…。。。”
    楚容极快地拉起蕊儿,将她塞入房中密室,“你千万不可以出来。”
    蕊儿点了点头,她知道自己不会武功,如果露头,只会成为他的负担。他身上的伤虽没好,但以他的身手,普通人绝对伤不到他。而且玉真身后之人只有一人,从他落脚的声音听来,武功绝不会高于楚容,只要自己不成为楚容的负担,对付来人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
    楚容闪身出了房间,玉真已跃入小宅。见楚容静候在院中,反有些不知该如何面对他,顿时杵在了原地。
    “还好吗?”楚容仍如过去一般对她淡淡而言,既感不到特别的关注也感不到生疏,就象她从来没有离开过一般。这样一来反让玉真忐忑不安之心略为放松。
    “嗯。”
    “找我有事吗?”楚容也不问玉真任何情况,其实他也不必问,他想知道的都已经知道,只是玉真不知罢了。
    玉真见他并不问自己去了哪里,做些什么,更放下心来,怕苏文去丞相府回来不见她,露了行踪,也不再饶弯子,“楚容,你们快离开这
    “哦?”楚容脸上依然平静。象是早知道了一般。丝毫没有惊异。
    “朝庭知道了你是楚家地……我怕他们很快会找到这儿来,你快离开。”玉真扫向四周,见小宅中除了楚容地房间一片黑寂,并不象有人居住。连蕊儿的房间也是漆黑一片,看来蕊儿早已将话传到。他们已经转移,但她不明白,为何楚容还留在此处。
    楚容淡淡地看着她。没有一丝波澜。玉真反而了一阵心虚,又是内疚,如果不是她,楚容的身份如何会暴露,“楚容,对不起。”
    “是我对不起你,没好好照顾你。”
    “你……”玉真感到他已经知道了她在苏家,他如此聪明,从蕊儿地传话中也该猜到。“你不怪我吗?”
    楚容微微一笑。摇了摇头,“如果哪天,你觉得过得不开心了,我送你回大漠。”
    两行泪从玉真白净地脸上滑下,捂着脸,哭着跃出了围墙。
    楚容叹了口气,如鬼魅一般从另一个方向飘出小宅,轻飘飘地落在一个黑衣人面前,堵住他的去路。
    黑衣人脸上一凉。蒙面布已脱在了对方手中。如果刚才他要的如果是他的命。自己已经是一个死人了。大惊失色,收住脚。站在原地紧紧盯住楚容那脱尘绝俗的背影。光这一身地从容就让他打心眼里地自卑。江湖中的传言果然不假,这个楚容地武功真高的可怕。
    楚容将蒙面巾抛在地上,慢慢转过脸,那张美得让人眩目的脸冷到了极点,眼里的杀气足以让人感到自己已被他的眼神刺得千疮百孔。
    “你是叫苏文吧?”
    苏文打了个寒战,这声音冷到如地狱里传出来的一般,他刚才不杀自己,那说明自己暂时还是安全的,胆子壮了些,“是,又怎么样?”
    “知道我为什么不杀你吗?”
    “知道。”苏文哪能不知道自己手中的玉真就是他的护身福。
    “既然知道,就好好待她。如果你再利用她玩什么花样,你地脖子就如这缕头发。”
    苏文不见他身形如何移动,只觉耳边一股凉见,而楚容手中便多了一缕发长。伸手一摸,耳鬓地那缕长发,已不翼而飞。刹那间,起了一身冷汗,打湿了衣衫,不知眼前之人到底是人是鬼。本来他的功夫在江湖上也是少有敌手,但在这个楚容面前完全如一只蚂蚁,他只要手指轻轻的捏,自己便能可以横尸于此。
    看来想抓这个楚容邀功只怕是万万不可能的了,以前打的如意算盘得重新计算了。“这不劳你来教,玉真为我生下孩儿,我且会亏待于她。”
    “希望如你所说,你走吧。”
    苏文不敢相信他就这么放了他,如果他去告密,丞相派兵前来,就算他武功高强,毕竟双拳难敌四手,难道他有什么阴谋?想到这儿反不敢走了。
    “怎么不走?”
    “你能这么好心放我?你到底打什么主意?”
    “你认为我有何目的?”
    “你放了我,难道不怕我象丞相报告?”
    “你不会。”
    苏文一愣,“何以见得?”
    “你如果要向丞相报告就不会一个人前来了。”
    “……”苏文心里又是一惊,这个人实在可怕,不但武功高强,而且非常会猜摸人心。
    “不过我劝你死了这条心,如果你哪天招惹得我烦了,我随时会去随你的头额。”
    “你……”他本来想为自己争辩,说自己并没所图,但这话说出来骗三岁小儿也骗不过,何况是眼前这个可怕的人。
    “还不走?”
    苏文冷哼一声,跃身走了,要他放弃这里面的秘密,那是痴人说梦。只要玉真一天在自己手上,那他地脑袋就暂时不用担心会搬家。
161 怀鬼胎
           等苏文走了,楚容冰冷的脸缓和下来,轻叹了口气,“你就是不听话,要你不要出来,你还是出来了。”
    蕊儿从一棵大树后转出,刚才苏文惊惧交加,所有心思全放在了楚容身上,并没发现蕊儿的靠近。
    “我担心你。”蕊儿走上前两步,握住他的大手。
    楚容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又爱又怜,脑子里却转开了,将她搂在怀中,回了小宅。将蕊儿抱在怀中,亲了亲,“蕊儿,明天我先送你回苏州。”
    蕊儿“噌”地一下从他腿上站起,退开一步,紧紧盯住他认真全无玩笑的眸子,坚定地摇了摇头,“我不会回去的。”
    “蕊儿…。。”她会反对正在楚容的意料之中,“这地方不能再住。”虽然他不会怕苏文怎么样,但苏文毕竟是一毒瘤,而且苏文知道蕊儿在此,这节外生枝就更难避免了。父亲也是武功高强,但双拳终难敌四手,最手也保不了家人和自己的安危,他不能让蕊儿涉险。
    “这地方不能再住,我就换个地方。”
    “他们知道了我是楚家的后人,无论我走到哪儿,他们也会把我挖出来。你先回苏州,等我办妥手中的事,救出沐叔叔便去苏州与会合。”
    蕊儿摇了摇头,上前一步,跪坐在床踏上,趴伏在他膝盖上,“不管怎么说,我是不会离开你的。”她想起那曾经一闪而过的不祥之感,如果与他分开,也许就是永别,不管这一世到底能与他在一起多久。她都不会放弃。“我从来不问你的家仇。不是我不想知道,而是不想让你难过。”
    楚容眸子微暗,轻抚着她的头,“我知道,难为你了。”
    “我不会阻止你去报仇。(junzitang。cn首发)因为那样地话,你一世也不会开心,但是我知道你每一次出去都十分危险。随时都可能送命。”
    楚容地手停了下来,自这次受伤,他就知道再也瞒不过她。
    “我不想你死,但更不想你不开,所以我明知道你有危险也不会去阻拦。但是在你活着的时候,我绝不会再离开你身边。”蕊儿说的很平淡,就象在交待即将远航的丈夫要注意饮食一般自然。
    楚容心里荡开了一圈又一圈的波澜,“我也想你在我身边,这些年来。我做梦都想。”楚容微微一笑。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会说出这话,“但只你安全,我才能安心。”
    蕊儿拉起他地手,放在自己脸上,抬起头,“你也许不会相信,我们上一世就相识,你上一世便守护着我。你上一世便是丢下我,要一个人死去。没有你。我活不下去的。所以我随你来了这一世。”泪慢慢占满了她美丽的大眼睛,在长长地睫毛上一抖。滑落下来。
    楚容心里一痛,将蕊儿拉起,搂进怀中,将她的头压在自己肩膀上,“我信,我信,我真的信。我常看到我倒落进火山口,你握着两朵雪莲花来拉住我的手……。”
    蕊儿坐直身惊诧地看着他,“你记得上一世的事?”
    楚容摇了摇头,“我只记得这点,别的什么也不知道。你为何会记得?又为何能与我一起轮回?”
    蕊儿犹豫了好一会儿,道:“我怕吓到你。”
    “哦?”
    “这是我第二次转世,上次转世并非人类,如是不是你,我早已尸骨无存。”
    “嗯?”
    蕊儿取出小铜镜交给楚容。**Junzitang。com 首发**
    楚容不解地看向蕊儿。
    “你拿铜镜照照我。”蕊儿心存纠结,不知她这样做到底会不会唤起他的回忆,如果唤起了,也许他便肯让她留在他身边了。但如果不能,他看到镜中的白狐,会怎么?后果有些不寒而战了。
    楚容握着小铜镜,上次看到就觉得眼熟,这次握在手中更象是曾经常见的物品,疑惑地照向蕊儿,一只栩栩如生地,极美地小白狐现在镜中,脑中突然如电光一闪,“雪儿。”
    蕊儿惊喜得掩住嘴,更多的泪从眼中涌出,“你想起以前的事了?我就是雪儿啊。”
    楚容不知为何自己突然会想到“雪儿”二字,再认真一想,脑中又是一片空白,摇了摇头,“对不起,蕊儿,我想不起来。”
    蕊儿惊喜之色瞬间消逝,他不记得,小心地看着他仍在苦思的脸,“我上一世就是那只白狐,雪儿是你给我起的名字。”
    楚容微微一笑,将铜镜还给蕊儿,再次将她搂紧,在她唇上轻吻一下,“不管上一世怎么样,你这一世是我的妻子。”
    “楚容……”蕊儿又喜又羞,昨晚二人的春色还历历在目,脸上瞬间泛起潮红。
    楚容看着娇羞无比的蕊儿,心里一荡,一个翻身将她压倒在床上,将自己硬挺,抵在她身上,笑道:“我们再来一次,可好?”
    蕊儿更是羞得无地自容,伸了小手来推他。
    楚容笑着握住那只小手,不禁“咦”了一声,蕊儿的手,一直以来都十分冰冷,这时却带了一点温热,突然想起了什么。凝神运了运气,只觉体内地寒毒果然淡了不少。
    蕊儿见他突然敛了笑,担忧问道:“楚容,怎么了?”
    欢喜之色在楚容漆黑地眸子中荡漾开了,“蕊儿,你有没有感觉身子和以前有什么不同?”
    蕊儿被他一问,伸出没被他握住的手,摸了摸脸颊,双眸瞬间睁大,“我没以前冷了。”
    两个年青人欢喜在抱在一起,在床上翻滚。
    当楚容再次翻到上面时,拂开蕊儿散乱了地发丝,“虽然你身体内的寒毒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消毒干净的,但总想开始减退了。”
    “嗯……”蕊儿欣喜之余,却又羞涩难当,这体内的寒毒果然非得与他欢好,方好医治。
    楚容伏下身轻吮了吮她的耳垂,低声笑道:“既然真能治你的寒毒,我们再接再历吧。”
    一阵****从耳垂传遍了蕊儿的全身,听他调笑,轻嗔了他一口,手指轻抚着环在他腰间的软剑。
    楚容见她不推辞,脱去衣衫,置黑剑于枕边,将蕊儿覆于身下。
    片刻间,床下堆满了散落的衣衫,床上却是娇喘低呤一片,压不住的春光满屋。
    一个身披黑色斗篷的黑衣银面人曲膝坐在小宅不远处的一所屋顶上,眼睁睁仰望着漆黑的天空,那仿佛被孤独吞没的眼神满是深深地刺痛,微白的下唇已被咬出了血,紧握的拳头久久才放开,痛苦地闭上眼。直到天色泛白,才闪身离去。
    第二天,楚容和蕊儿踏上了去苏州的路。
    蕊儿虽费尽了口舌,泪了也流了一大把,一哭二闹三上吊,就只差没上吊了,可是楚容不退让半分,他坚持,只要蕊儿安全,他便会求生的**,无论如何也会尽全力生存下来。如果蕊儿在他之前什么三长两短,他是无法承受的。
    蕊儿无可奈何,只得答允,心里却盘算着另做打算,他前脚走,后脚便乔装跟了去,等走得远了,他就算发现,也不能再送她回去。既然做好了决定,自不能让楚容看了出来,一路上假意与他闹着别扭。一会儿嫌饭店的饭难吃,一会儿又埋怨楚容只顾赶路,不管她死活,反正什么小泼小辣的事全使上了。
    楚容知是她有意刁难,也不以为意,只是一笑而过。被她闹得急了,也只是皱皱眉。
    每当蕊儿看着楚容被她折腾得皱眉时,那个得意啊就不用说了,背转身偷着乐。谁要他不肯带上她?
    她这么闹嘛,二人磕磕碰碰地到了苏州,楚容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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