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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错穿-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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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开放,倔强的风骨,孤独而清傲。(junzitang。cn首发)全然不同的性格,但骨子里却相似到如同一个模子里雕刻出来地一般。
    这孤傲的两人如化去敌意,能成为知交,那将是何等的大快人心。
    不知何时,院中本关闭的几扇窗已打开,老正,黄忠,小厮们都趴在窗台上静看着翩翩起舞地蕊儿,听着这世间难求的合奏,深深地被吸引进去,进入了忘我状态。
    直到蕊儿旋跪坐到地上,袖副如花瓣一般散开,音乐才慢慢消逝。
    所有人仍沉浸在刚才的表演之中,过了许久,才醒过神来,拍着手掌,大声叫好。
    窗后地穆老爷子,掂着雪白的胡须,微笑着轻点着头。如果楚容能与云龙为友,实在是一大幸事。
    云龙将琴还给蕊儿。
    蕊儿接了琴,只是冲着二人微微一笑,便捧着琴回屋了,把这片宁静让回给了那一立一坐的两个男人。
    二人相视一笑,如果不是中间隔着个蕊儿,他们说不定真能以心换心。然世间总是有这么些遗憾的事,不能事事如人所愿。
    这次合奏,虽不能解去二人的心结,但却再次对对方另眼相看。
    刚才比的虽是音律,但他们明白,这音律之中却又加入了高深的武功修为,这曲音相斗,其实也是二人武功修为的相斗。这一曲下来,彼此都都是旗鼓相当,没曾输上一分,却也没能胜上一毫。
    这样地人做为朋友固然是好,但如果做为敌人,真是可怕地劲敌。
    第二天清晨,迎来的这一个冬天地第一场雪,枝头上的雪梅颤颤悠悠地争相开放,嫩黄纤细的花蕊,随着风,不住地轻轻颤动,象是要向寒风挑战,显示着它们顽强。
    蕊儿凑上鼻尖,轻闻了闻梅花散发出来的清香,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能在下山这前看到它们开花,真的很好。
    “蕊儿,便如同这梅花的花蕊一般。”不知何时,云龙站在了她身边,凝视着她的星眸中带着笑意。黄忠带着四个家丁,在门口搓手顿足,来暖和大雪带来的寒冷。
    蕊儿尚没说话,楚容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蕊儿,我们也该上路了。”
    楚容单手抱着蕊儿的琴,另一只手提着蕊儿的包裹。
    蕊儿向楚容点头应允,回头对云龙道:“我们就此别过,望以后有缘再见。”
    云龙眼里的笑意慢慢减褪,换上浓浓的不舍之情,“定会再见。”
    楚容将包裹换到抱着琴的手中,空出手来,揽住蕊儿,宣称着他的占有权,“云兄,我们就此别过。”
    云龙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瓶,递于蕊儿,“寒疾发作之时,记住服用。”招眼看向楚容,“楚兄,就此别过。”眼光中分明告诉楚容,能治蕊儿寒疾之人,并非只有楚容一个。
    楚容嘴角勾起淡淡一笑,对蕊儿道:“我们走。”
    两列人一前一后的下了山。
    山下停着一辆豪华的双马马车,厚厚的车帘,挡去了寒风,另外还有四匹俊马。两个马车夫坐在车辕上不住得搓手,捂耳朵,不时焦急地向山路上张望,当看到云龙他们时,忙跳下马车,恭恭敬敬地叫道:“公子,黄爷。”
    云龙看看徒劳的楚容和蕊儿,停下来问:“我送你们一程。”
    楚容微笑摇头,“不必了。”
    云龙望向左右,长长一条黄土路,只见飘飘雪花,不见半个人影,他们二人如果走路前去前面的小镇雇马,最少得走上一个多时辰,正要再开口相邀。
    路旁小屋的门开了,一个中年男子,牵了匹高头大马出来,将马缰递于楚容,“公子,你的马。”
    楚容接过马缰,“谢谢风大哥了。”
    中年人又递了壶酒给他,“这天冷,把这个带上,可以暖暖身子。”
    楚容忙笑言相谢。
    云龙见他有马了,轻轻一笑,“那我们就此别过了。”
    楚容和蕊儿又与他道了别,云龙才拉开车帘上了马车。
    楚容取下马上的披风披上,一个跃起身,轻飘飘地上了马,动作利落潇洒,好看得要命,微伏下身,将手递给蕊儿。
    当蕊儿把小手放到他的大手中时,二人相视一笑。
    楚容手臂一收,蕊儿轻轻巧巧地便坐在了楚容前面。楚容轻吻了吻她的香额,手臂又是一抖,将她娇小玲珑的身子整个包裹进披风之中。轻夹马腹,俊马如箭般穿射出去,稳稳当当地走在了那条黄土大道之上。
    云龙在车窗中看着远去的马匹,当那二人一马消失在片片雪花之后,说不尽的惆怅与失落,深叹了口气,对马夫道:“走吧。”
    与他同车的黄忠,看着少爷的脸色,也明白了些什么,但在这时候,他只能沉默。
    马车在一阵吆喝声中往蕊儿离去的反方向奔驰。
148 回京
           披风为蕊儿挡去了寒风,温温暖暖,沉浸于久别重逢的喜悦之中,转过身,环抱住楚容结实的腰身,将脸贴在楚容胸口,听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
    楚容冷峻的脸上浮现出少有的温柔,总算告别了近年来的担心受怕。
    “楚容,中秋,你身上可有痛过?”蕊儿最关心的还是他身中的寒毒。
    “一点点。”对他来说,只要能让蕊儿坚强地活下去,这**的疼痛又算得了什么?“穆老爷子有没有说我们何时可以成亲?”
    蕊儿一阵羞涩,火辣辣的脸烫着他的胸脯,也烫化了他脸上的寒霜;“这个……穆老爷子没曾说起……”声如蚊咬,到了最后,只怕只有她自己才能听见。
    楚容扬声一笑,“这么说来,我们便是可以成亲了?”
    蕊儿当然明白他的成亲包含的意思,更是羞得无地自容,除了将脸更深地藏在他怀中,更紧的抱紧他的腰肢,再也不知还能怎么办了。
    “既然如此,我便书信给师傅,请他到中土为我们做主,只等寻到沐叔叔,我们便拜阁成亲。”他等这一天,实在等得有些难熬了,无论是心还是身体都希望能早些拥用蕊儿。
    “我爹有消息了吗?”
    “沐叔叔有消息了。”
    蕊儿全身一僵之后,迅速将头钻出披风,寻找到楚容的眼睛,“他现在在哪儿?现在怎么样了?”
    楚容低下头,看着胸前披风中钻出来的小脑袋,脸上还有害羞留下的红晕尚没褪去,眼里却急巴巴地等待着他的下文。
    空出一只手搂紧她的纤腰,在她粉嫩的樱唇上一吻。^^宝书。子。阁。首。发^^换来蕊儿脸上更多地红霞。才道:“打听出带走沐叔叔地人是金国的长公主完颜含雪,也就是沐叔叔的同门师妹。”
    在完颜含雪带父亲走的那晚,便知道她的名字,但没想到她居然是金国的公主,一个公主夜探相府偷人,实在出人意料。
    “但这个金国长公主不同别的公主那般张扬,行事十分低调,隐匿。我们虽打听到她的身份。但派去金国地人,翻遍了公主府,却没找到沐叔叔被安置在何处。但回报的人说,性命定然无忧。”
    “既然没找到人,为何知道性命定然无忧。”
    “因为他们打听到一个消息,说长公主求了太上皇,如果沐叔叔醒来,便让他入婿金国。迎娶长公主,而太上皇已经同意。如果沐叔叔性命有危险,且能拿长公主的婚姻当儿戏?所以可以断定,沐叔叔目前是安全的。”
    “既然如此。为何寻不到我爹爹的下落?”
    “怪就是怪在这里,他们寻遍了皇宫每个角落,却不见沐叔叔的人影。”
    “会不会如那芙蓉一般将爹爹藏在什么暗格之中?”
    “这不会。据说完颜含雪是深受太上皇宠爱之人,又是当今金国皇帝的同胞妹妹,是唯一可以在金国出朝国政的女人,说是辅助朝政,其实却是太上皇用来约束皇上地绳索,所以那皇帝还得让这个妹妹三分。这样一个光鲜体面的身份,做为她未来的附马之人,且能被藏在暗格之中。失了颜面?”
    蕊儿长松了口气。至于爹爹是否娶那个长公主,这都是后话。只要太平,这就比什么都重要。
    “另外我找了不过江湖前辈,了解过一些关于沐叔叔过去的事。首发Junzitang。com”
    蕊儿虽自小跟随父亲,但父亲过去地事绝少提起,所以她所知甚少,这时听楚容说起,更是聚了神,想知道多些父亲的过去。
    楚容将蕊儿的头按回他地胸前,再次用披风裹住,“这风大,别吹着了。”
    蕊儿只得安安份份地靠在他胸前等下他的下文。
    “沐叔叔年青时十分风流潇洒,不知有多少女子苦苦追寻在他身后,这里面包括了他的两个同门师姐妹,紫玉和完颜含雪。然沐叔频却生性****不羁,对那些美貌女子,向来是来者不拒,但从不会对任何女子过多用情,越是如此,越多的女子想征服于他,当年闹得江湖中沸声鼎鼎,沐叔叔唯独不碰的只有他的那对师姐妹。”
    蕊儿伸了伸舌头,原年父亲年青的时候还有这么一出,还是个花心的大罗卜。
    “他不碰并不是怕师傅怪罪,而是说不能碰。”
    “为什么呢?”
    “紫玉在师门中时,却看起来贤淑,善良。但沐叔叔却说此女粘身,必遭祸患,绝对碰不得。”
    原来父亲花心归花心,但绝不是笨人,蕊儿想到自己居然这样评价父亲,有些不自在了,“那完颜含雪呢?”
    “对于完颜含雪,你父亲是真地爱惜,不愿她为他受到伤害。”
    蕊儿心里有些不舒服,难道父亲爱地不是母亲?“我爹真爱完颜含雪?”
    “蕊儿,爱也会分很多种,除了男女之爱,还会有兄妹之情,你爹对完颜含雪就如同我对玉真一般。打心里当作亲生的妹妹,只希望她能生活得好,这与男女之情并无关系。”
    蕊儿哪能不明白他话中之意,他对玉真只是兄妹之情,他会为她做许多地事,但绝不会是如对她这般的爱恋之情。
    “沐叔叔直到遇上了你娘,便如同脱胎换骨,变了一个人一般。一改往日的风流,独追随着你母亲,后来他们结婚生女,那些是是非非才算是告了段落。”
    蕊儿心里甜滋滋,看来父亲真的爱的只有母亲,做为一个女儿的虚容心得到了充分的****。
    “所以,按沐叔叔与完颜含雪的过去的关系,完颜含雪定不会亏待沐叔叔,你大可放心。完颜含雪定不会将沐叔叔安置到她的眼皮之外,所以我们只要跟紧完颜含雪,相信定会找到沐叔叔的。”
    “嗯。”蕊儿将手臂紧了紧,他来了已极大的喜事,而他还带来了这大好的消息,她所担忧的事也可以暂时放开一边。
    “玉真回蒙古了吗?”
    楚容双眸一暗,“玉真失踪了。”
    “失踪?”蕊儿知道玉真在楚容心里的份量,这件事一定让他十分难受吧。
    “嗯,枫魂将玉真送到了纳兰身边。可是过了一个月,收到纳兰的飞鸽传说,说玉真在回蒙古的路上,逃走了,如今下落不明。”
    蕊儿心里一阵难受,她与玉真虽有隔核,但想到她怀着孩子,一个人走了,这以后的日子该如何是好?“难道没能打探到一点消息吗?”
    楚容轻摇了摇头,“我虽被师公约束,不许出程田村,但他却借着以前的关系,在江湖中遍布了搜寻网,而枫魂也联络了各阁口寻找,可是怪就怪在这近年来,全无音讯,就如同人间蒸发一般。”
    “会不会出了什么意外?”
    “如今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实不知是不是真出了意外?”
    “会不会去找孩子他爹了?”
    “我们也想到过这点,回想着那日子,玉真并没出过金陵,那玉真**也便是在金陵中的事。但金陵中人口密集,流动人口也多相当繁密。固只能将金陵城中固定的人家,暗中查过一遍,没能找到人,而流动人口却无法可寻了。”
    蕊儿长叹了口气,只能希望玉真吉人有天相,能平平安安了。“如果你娶了她,便不会有这么多事。”
    “我无法娶她。”楚容喝了声“驾”,马儿向前直飙出去,他会继续寻找玉真,但绝不会用婚姻来做交换。
    一匹俊马,在风雪中急赶,最后拦住了云龙所乘的毫华马车,翻身下马,伏在地上,“公子,属下有急事禀报。”
    云龙揭开车帘,“何事?”
    “老太爷要你速去金陵。”
    云龙看了看黄忠,“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家中有事吗?”
    黄忠也是一脸迷茫,对这突然的变化全然不知。
    来人从怀中取出一个油纸封住的信封,上前双手递给云龙,“这是老太爷要属下交给公子的亲笔信。”云龙拆开信封,取出里面的一页书信,看后脸色大变,将信纸揉成一团,捏在手心,暗运真气,片刻间那团白纸在一股烟雾中化成碎片。一扬手,片片纸屑飘散在风雪中。“回马,去金陵。”
    马车迅速回转,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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