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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错穿-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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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芙蓉这才罢了手,却把怒手撒在楚家两个女儿身上,手一扬,“杀。”
    一群官兵一涌而上,片刻间将楚家女儿被剁成了肉泥。
    楚容小小的身子阵阵地颤抖,睁大着双眼,仍没有一滴眼泪,小拳头捏得紧紧的,指头已经镶进了手掌里面。
    芙蓉这才带着农奴走了。
    此时刚出去的副官进来看到这一暮,不忍地扭过头去。那军官横了一眼副官,“哼,没出息。找到小孩尸体没有?”
    “找到了,在花园里,和一群丫鬟的尸身一起被砍烂了,想必是刚才在花园玩时被官兵杀了。”副官的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将军侧身对着他,不曾看到。
    “嗯,好。”
    这时一滴血从弈风握紧的小拳头上滴下,钟楼的心被揪紧了,眼睁睁的看着那滴血在副官眼前滴下,落在了那军官和副官之间。钟楼握紧手里的剑,准备拼死一博。副官抬头看到房梁上露出的一角衣襟,见苏将军也正要抬头查看。
    “大哥,我刚才出去的时候遇到楚家地顽奴,手上受了点伤。再说此地血腥之味太重,很是不舒服,我们还是速速离去吧。”副官叫住苏将军。
    苏将军的眼光落在了副官正在滴血的手上,“怎么这么不小心?外面都处理好了吗?”
    “都处理好了,没有活
    “好,收队,按丞相之命,此地暴尸三日,看以后还有谁敢胡言乱语。”
    “是,收队。”副官喝着手下官兵撤了出去,他走在最后,出门前却往梁上看了一眼。然后大步走了出去。官兵只留下一队人在大门外看守楚府。
    楚容呆呆的看着梁下父母和无当分辨的姐姐的尸体,小小的心灵除了恨还是恨。
    过了不知多久,一个身影飘进楚府,轻唤着他的名字。
    “师傅,我在这儿。”楚容过了好一会儿,才低声应了。
    钟楼飞快的跃上房梁,抱住他跃下,“对不起,师傅来晚了。”
    楚容擒着泪,却没有流下来,双腿一曲,跪在了爹娘姐姐们地尸身之前。
    “容儿,你看清刚才发生的一切了吗?”钟楼问道。
    楚容点点头。
    “记住那些人了吗?”
    楚容再次点点头,道“记住了。”
    钟楼点点头,抱起楚容走出大堂,屋外横七竖八的倒着楚家二百多号下人的尸体,雨水不断的冲洗着地上的血水,钟楼默默的叹了口气正要飞身离开,突然听到墙角洒坛子里有动静,忙飞身过去,却看到一个四岁大的小女孩,竟是奶娘曾氏之女小玉。看样子象是刚刚睡醒,这时站在坛子中,已被吓呆了。
    “小玉。”弈风轻轻叫了声。
    小玉猛的被叫醒,看到倒在血泊之中地母亲,张嘴就要哭出声来。钟楼忙点了小玉地**道,一把提出酒坛,抱了起来,跃墙而去。
楚容篇外二
           蕊儿离开大漠已有三年,转眼中秋将至,楚容正忙着杀鸡宰羊,华英熟练得将宰好的羊穿上木棍,抹上调料放于火烧烤。
    钟楼在院中来回渡步,满脸喜悦之色。转了几圈突然停下来问道:“我们备下的菜肴还够丰富吗?”
    华英笑答道:“都够一队人吃的了。”
    钟楼点点头,又自来回走动,转了几圈,停下道:“房间都收拾妥当了吗?”
    华英抬头看了眼丈夫,又笑笑道:“一早就收拾好了。”
    钟楼接着转自己的圈子。没转到几圈又停了下来问道:“容儿,我前年埋下的那百年老酒可挖出来了?”
    楚容答道:“师傅,已经挖出来了。”
    钟楼又问道:“味道还香纯吗?”
    楚容笑笑道:“师傅,我尝了下,较埋下之时又香纯了不少呢。”
    钟楼满意地点点头,又转开去了。当再转到华英身前时又开口道:“那个……”话刚出口,华英接口道:“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什么都弄好了。”
    钟楼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道:“这三年才见一次,不知沐兄琴技如何了?到时一定好好奏上一曲。还有那武功也得好好切磋一翻。那年在鬼府见他使那银枪出神入化,就这么一截,就刺到那妖怪喉咙里了,真是又准又狠。”边说边比划开了。
    华英笑道:“看你高兴得。这次他们来了。不如就留下他们长住吧。也省得你们这样牵肠挂肚地。”
    钟楼一听更是欢喜道:“我正有此意。想必沐兄也会答应。”
    楚容忙着手里地活计。听师娘如此之说。脸上肌肉不受控制地扯开了。扯出一脸笑意。钟楼看看他又问道:“容儿。你今天还要去哈雷大叔家担水吗?”
    楚容道:“要去地。”
    钟楼吩咐道:“那早去早回。”楚容应了声。忙完手上地活计便下山去了。
    华英看着楚容远去停下手中活计道:“孩子们这转眼都大了。这婚事该如何是好?容儿不言不语地。也不知想什么。但我总觉得他念着蕊儿地。可是玉真和纳兰喜欢容儿。却大家心明地。这可如何是好?”
    钟楼道:“蕊儿是好姑娘,其性十分坚韧,性情又温顺体贴。于容儿是最合适不过。而玉真自幼丧母,命本凄苦,而容儿背伏着血海深仇,其路必坚辛坎坷。怎可再让玉真跟容儿一同受苦?窝阔台对她是一往情深,如玉真能嫁得窝阔台,也是个最好的归宿。而纳兰为大汗之女,贵为公主,大汗自有安排,就更不是我等江湖儿女可想的了。”华英听了。默默点头称是。
    钟楼又道:“他们地事,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吧,容儿性格一向自决。也不是我等可以左右的。”
    华英再点点头,开始手中的活计。
    哈雷大叔正将一张洁白的帕子递给楚容。
    楚容放下肩上的木桶接过道:“哈雷大叔,这水缸我重新洗过了一遍,水也满了,你这几日不用去担水了。”
    哈雷大叔另拿出一张干净的帕子帮楚容擦着结实地后背道:“容儿啊,你长大了,大叔都快够不着了。什么时候把蕊儿带来,让大叔再看看?”
    楚容笑道:“我要回去了。”
    哈雷大叔问道:“今天不吃了饭再走?”
    楚容道:“今天不了,家里有客人要来呢。”
    哈雷大叔站在门口。眼巴巴的望着楚容远去,直到看不见了,才孤单地进屋去了。
    从哈雷大叔家出来,路过集市那家首饰店,想起三年前蕊儿跌落的珍珠簪子,便走进店里四下张望。老板见有客上门,满脸堆笑上来招呼。楚容未看到有中意之物,有些失望。
    老板查颜观色,问道:“公子想寻点什么东西?”
    楚容随口问道:“有没有珍珠簪子?”
    老板一听道:“公子来得可真巧。今刚有一批货刚刚运到,尚未来得及上架,里面正巧有一支珍珠簪子,还是上等货色。”说罢于柜中取出一支金钗,一颗姆指盖大小泛着蒙蒙光泽的滚圆白珍珠镶在一朵极精致的小梅花上。甚是素雅可爱。
    楚容问道:“这簪子要多少钱?”
    老板道:“这珍珠滚圆光亮,颗粒又大,本是宋人皇室中物,所以价格略高,要三两银子。”楚容也不多说。付了银子。将簪子揣于怀中想道:“不知她是否喜欢。”
    回到山上,见钟楼仍在焦急地等待。知蕊儿他们尚未来到。直到晚上,仍不见沐冉父女。楚容也开始焦急起来。
    华英见丈夫焦燥不安,安慰道:“也是许路上耽搁了,明儿应该到了。”
    钟楼楚容想也该如此。放宽心思,自回房休息。
    楚容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睡,索性起身拿出那珍珠簪子,握着黑剑剑尖,在上面刻了“蕊儿”二字。端详了一会儿,又于怀中取出一雪白丝帕,正是那年蕊儿留下之物。楚容将簪子裹于丝帕中,再又小心地贴身收好,才倒头睡去。
    第二日过去了,沐冉父女仍不见人影,楚容越加心急如焚,眼见中秋已在眼前,不知蕊儿寒疾发作,该如何是好,终日胡思乱想。练完剑便立于山边,遥望山下**。
    转眼中秋过去了,钟楼也沉不住气,苦于远在大漠,难知中土之事。窝阔台见师傅如此,派人去中原江南一代打探。
    一晃三个月过去了,沐冉父女全无音信,而窝阔台派去的人回来带来的消息更加让人担忧。传说琴仙夜探丞相府,从此失踪,而其女也下落不明。
    钟楼楚容一听,越加黯然,只欲亲自立马去中原打探寻找,然见楚容剑技将成,只得暂时压下这份焦急。
    楚容又何尝不是焦虑不安,比钟楼更希望早日离开大漠,但明白自己剑技不成,师傅绝不肯让自己离开大漠。此后更加少言寡语,拼了命般苦练,只望早日剑成,待师傅认可,便可离开大漠,报家仇,寻蕊儿。
    楚容收了剑,走向等在一边的窝阔台道:“你怎么还没下山?”
    窝阔台道:“今日军中没什么事,还在担心蕊儿?”
    楚容现无表情地轻拭着黑剑。
    窝阔台推推他道:“别装了,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其实你也不用过于担心,只是听说他们是失踪,并没有说死亡。只要人在,总能找到的,我地手下还一直在打探,不久会有消息的。”
    楚容看了窝阔台一眼道:“你还有事吗?没事,我可要走了。”
    窝阔台皱皱眉道:“扎木合带着桑都向我父亲提亲要娶纳兰。”
    楚容淡淡道:“纳兰一向很有主见,她如不肯,大汗也勉强不了她。”
    窝阔台道:“话是这样说,可是我父亲也不便得罪扎木合,这事也十分头痛。如不是蕊儿,你把纳兰娶了,也没这么多事。”
    楚容脸一冷,窝阔台马上道:“当我没说过,你别又摆出那臭脸。一天到晚摆着一张臭脸,也不知纳兰看上你什么,如果我是女人,把你送给我,我也不要。”
    楚容听窝阔台如此说法,淡淡一笑,拿过一把铁剑在胸前一挥随即指向地面,道:“来过几招吧。”
    窝阔台拨出手中长剑,横于胸前道:“好,看招。”话落手臂平举刺向楚容。二人你来我往地比划开了。
楚容篇外三
           秋去冬来,大雪纷飞,房上,树上都压上厚厚的积雪。
    如此严寒天气,仍有一个修长身影于树影中飘飞。只见他东一剑,西一剑,竟将那片片雪花穿在剑上,片段间,雪花如棉花糖般串在剑身之上,竟不滑落。待剑身串满,他将剑一抖,那些雪花被打得粉碎四处飞落。打落雪花,他又绕一大树缓步而行,越行越快,挥动手中长剑,看不出他如何出招。最后背树而站。再缓缓行到剑场之中,转过脸来,却正是楚容。此时身后大树中间一段向四处炸开,上半部树身急速下坠,却稳稳落在下半部树桩之上,大树四周布满手指粗细木条,原来中间那树身已被他削为细条。
    突然青光一闪,寒芒吞吐,电闪星飞。一黑色身影,连人带剑直射楚容。
    楚容见来势如疾,身子象拆断般往后直倒,刚好避过。黑衣人见他避过,身在空中,左手向地上一击,借力回转,拦腰削下,这招原本是无处可躲。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楚容出人意料地向横滑出,翻身跃起,长剑闪电般挑向黑衣人肩膀。黑衣人举剑一格,左掌拍向他右臂,这一掌好不凌厉,如被拍重,轻则长剑出手,重则骨折。楚容手腕一沉避过,长剑回转。黑衣人忙收掌避开,虽避开长剑,袖子上仍被穿了窟窿。黑衣人跳出剑圈,取下面纱,却正是钟楼。
    楚容一看忙收剑叫了声:“师傅。”
    钟楼面带微笑一拳砸在楚容肩头,道:“小子,还真不手下留情,你师傅的一支胳膊差点送你了。”
    楚容不好意思低下头道:“师傅蒙着脸突然来袭,我一时哪反应得过来?”钟楼哈哈笑道:“很好,我知你未用全力,你有此成绩,为师可以放心了,下山后。一般人也伤你不到了。”
    楚容一听下山二字,两眼放光问道:“师傅,你的意思是我可以下山了?”
    钟楼点头道:“你也该出去闯闯了,后日我等就离开大漠。大哥的事也该去查查了,沐兄父女的下落也该去寻访了。”
    楚容听提起父母之事,脸色一寒。再想到蕊儿父女下落不明,越加纠心。跟在师傅身后,一言不发。只恨不得长出两支翅膀,马上飞出这大漠。
    钟楼正色道:“容儿。我有些事要跟你说。你一定要记好。”
    楚容见钟楼如此。知道有要事交待。收了剑静静站在那儿。
    钟楼道:“十五年前。楚家被诛。你也是亲眼所见。但你父母被杀并非传言所说地叛逆。而另有隐情。”
    这十五年来从未听师傅提起过楚家之事。见师傅此时说起。越加认真细听。
    钟楼顿了顿道:“那日你父亲告诉我。那些人均是受人指使。目地是为了楚家一件事物。”
    楚容道:“是何人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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