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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龙渊大唐-第84章

小说: 龙渊大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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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飞羽仔细打量了他几眼,惊讶道,“原来你就是当日那个什么驸马吗?”
    “呵呵。这都不重要了,这一次,薛枫就权当出来活动了下筋骨,但下一次,如果姑娘仍然执迷不悟,薛枫就公事公办了。”薛枫往密林外行去,忽地又停住脚步,转过头来,问道:“还没请教姑娘尊姓大名呢?”
    欧阳飞羽轻轻摇了摇头,冷冷道,“他日即便相见,也是敌我之局,我叫什么有什么关系。”
    薛枫淡淡一笑!继续向前行去。
    一些先行泅渡过来的神机营士卒穿过密林已经渐渐攀上了山顶,密林外,大量士卒、歧州的衙役捕快一干人等正从下游乘着征用来的数只民船逆流而上。
    薛枫狼狈地站在岸上,外袍没有,内衣还少了一只袖子,全身上下除了土泥就是血迹,头发凌乱。船一靠岸,冯越一个健步窜了上来,大喜躬身拜去,“驸马大人,冯越营救来迟!请恕罪!”
    “我没事了。冯越,唤回所有的士卒和侍卫捕快,咱们回歧州!”薛枫微微一笑,扶起了他,“那两个贼人,可抓到了?”
    冯越低低回道,“他们一看被围,就自杀了!”接着,他又愕然,“驸马大人,那个女飞贼呢?”
    “回吧,她走了,不要再搜捕她了……”薛枫叹息一声,纵身上了船,喝道:“回!”
    冯越没有迟疑,立即取下一支火箭,冲天放起。
    ……
    歧州城外。两匹快马疾驰而出,马上,莺歌长身而起,纵身落在薛枫跟前,扑进他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他,俏脸贴在他的胸膛上,抽泣着。
    “莺歌,我没事了,好了,不要哭了,这里人多!”薛枫柔声轻轻抚摸着她的脊背。
    莺歌渐渐平静下来,推开薛枫,随着他向城门走去。另一匹马上,一道白衣丽影闪身而下,孙延真先是微微一笑,继而脸色大变,“驸马,你受伤了!”
    薛枫低头往自己身上看了下,苦笑,原来,他身上有一道道的血迹,想来是欧阳飞羽留下的。他向孙延真点点头,“延真小姐,不用担心,我没事,没有受伤!”
    管平急匆匆来到跟前,长揖拜下来,惶恐道:“万幸驸马大人安然无恙!管平治下不力,至于驸马大人遭歹人劫掠,管平失职,请大人责罚!”
    “管大人请起,这歹人是冲薛枫来的,怪不得管大人。”薛枫伸手相扶,声音变得有些低沉,“管大人,歧州附近可有匪患?”
    管平恭声道,“驸马大人,管平在歧州多年,虽然愚钝才力有限,但托皇上和朝廷的洪福,歧州一方还算平安,百业兴旺,百姓安居乐业。”
    薛枫哦了一声,又微微一笑,“那?”意思等于是说,既然这么平安,那绑架我的歹人是哪里来的?
    管平神色一紧,笑道,“驸马大人,我大唐开国以来,四海升平,但在离此西进数百里,陇地岷州有一座岷阳山,山势险峻,绵延千里,山中有山贼数千。但此股山贼,亦贼亦民,自耕自种,间或以买卖为生,从不袭扰百姓州府。岷州刺史屡次奏明朝廷派兵征剿,都无功而返。”
    “岷州?”薛枫闻言沉吟着。
    “驸马大人,岷州有无尽肥美的草原,羌人与汉人杂居,古有‘西控吐蕃、南通巴蜀、东去三秦’之说,商贸活跃,西域进中原或者中原出关的货物,都在此中转,在陇中也算是一个富庶之地。”管平急忙解释。
    薛枫点点头,刚要说话,突然打了一个喷嚏!全身发冷。苦笑道,“管大人,可否先给薛枫取件袍子来,天寒,呵呵……”
    管平急道!“管平该死!来人,速取我的狐皮袍子来,备车轿,护送驸马大人回城!”
    回到城中的驿馆,管平再三赔罪后才讪讪离去。而薛枫裹着厚厚的被子,喝了一大碗姜汤,身上还是一阵阵发冷!冷不丁还打个哆嗦。他知道,自己八成是感冒了。深秋的天,先是在冰冷的河水中泡了半天,又光着膀子折腾了这么长时间,不着凉才怪。
    莺歌坐在床头!忧心忡忡地望着他,“枫!还冷吗?”
    门吱呀一声轻轻地被推开了!孙延真飘逸的身影走了进来。
    第四卷 巡察之旅 第六章 喊冤少年
     更新时间:2009…8…3 17:28:39 本章字数:3295
    孙延真轻盈地走到床前,莺歌起身急道,“延真姐姐,你医术高明,快给他看看吧,这天还不算太冷,他咋就一个劲地害冷呢?”
    “莺歌妹妹,驸马是受了凉,寒气上涌,伤了身了。不过,没什么大碍,我下几针,刺激下血脉,就可以了。只要血脉一畅通,寒气即可尽除。”孙延真笑道,打开了手中的小包袱。
    小包袱里,两排扣眼里,数十根长短不一的银针放射着耀眼的寒光。薛枫眉头一皱,不由又哆嗦了下,“延真小姐,还是别扎了吧,我吃几服药就好了。”
    “驸马,寒气已经入体,伤及元气,服药未必去根,而我这银针之术,顷刻间就可为你驱寒恢复元气。你也是精通医道之人,应该明白。难道,你一个堂堂男儿!莫非是怕疼?呵呵……”孙延真莞尔一笑。
    薛枫尴尬地点了点头,他还真是有点发杵。他从小到大,还真没扎过这玩意。他依言翻过身去,孙延真轻轻揭去他的上衣,微微红着脸,双手闪处,十数根银针没入他的后背诸穴位。
    麻麻痒痒的,倒也没有想象中的剧烈疼痛感。
    薛枫趴在枕头上,侧着脸道,“莺歌,你让高忽先生趁我们停留在歧州这几天!抓紧把本地的谍报商卫组织建立起来……还有,让李维看看,能不能在歧州也开个分号,我看,这里环境不错。”
    “枫。你就老老实实养病吧。谍报商卫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由高忽叔叔具体去操办就是了。至于分号,李维也已经着手进行了,嗯,你手下这个人很能干!”莺歌望着阵枫后背上那闪闪的银针,眉头紧皱,“延真姐姐。你扎得是不是有些深了?”
    “呵呵,没事。”孙延真一边轻轻捻动薛枫背上的银针,一边笑道。
    门外,高忽低沉的声音传来:“小姐,你出来一下。”在公开的场合,高忽便不再称呼莺歌为“公主”。虽然莺歌让他直呼其名,但高忽还是恭谨地以“小姐”尊称。
    莺歌哦了一声,抬步向门外走去。
    薛枫扭头看去。身子微微晃动了一下,孙延真轻轻用手拍打了他的腰部一下。嗔道:“不要乱动!”
    薛枫愕然,回头看去,孙延真呆了一呆,脸上浮起难得一见的羞怯,细嫩的纤手软绵绵地滑了下去,眼中浮现出似嗔似喜又似羞的复杂光芒。
    “好,好,我不动了。延真小姐,你。你继续。”薛枫心头一跳,不敢再看孙延真那如痴如怨的神情,趴在那里闭上了眼睛。
    孙延真痴痴地坐在那里。手中的银针木然捻动着,默然想着自己的心思。一直以来。找一个像薛枫这样的文武双全的男子结为终生伴侣,一起走遍天下,尽自己的绵薄之力造福苍生,是她毕生的宿愿。但,可惜,人家已经成为四个公主的驸马,还有刚才这个高丽的前公主,也似乎是他的红颜知己,那自己又算什么呢?朋友?还是?明明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不会属于自己,却还是要呆在他的身边,自己这样自寻苦恼又怪得了谁?迷惘,惆怅,伤感,不甘……她此刻的心情犹如打翻了五味瓶,啥滋味都有。
    两人各怀心事,没多久,莺歌急匆匆走进来,道,“枫,长安出大事了。”
    薛枫一震,出什么大事了?他侧过脸去,望着莺歌。
    “枫,刚才,高忽叔叔接到长安卫所暗卫的飞鸽传书,尉迟恭遇刺身亡了,就在我们离开长安后不久。”莺歌急道。
    “什么?”薛枫有些吃惊,这尉迟恭也算是个“历史名人”,但好像史书上记载他是病死的,怎么?想了会也没个头绪,索性就不再想!这尉迟恭和自己也没啥关系,死了就死了吧,管他怎么死的,反正自从自己来到大唐!这历史就乱了套了!
    但刺杀一个国公、大臣,也不是小事。薛枫突然想起,莫非是那个女飞贼?对,一定是她,上次就行刺过尉迟恭一次了。
    他更感兴趣的是,莺歌所说的“飞鸽传书”。史书记载,信鸽在中国历史悠久,最早可以上溯到秦汉。相传我国楚汉相争时,被项羽追击而藏身废井中的刘邦,放出一只鸽子求援而获救。五代后周王仁裕在《开元天宝遗事》著作中辟有“传书鸽”章节,书中称:“张九龄少年时,家养群鸽,每与亲知书信往来,只以书系鸽足上,依所教之处,飞往投之,九龄目为飞奴,时人无不爱讶。”
    看来,这信鸽传书在大唐的确已经不是什么稀罕事了。倘若如此,也就不愁信息闭塞了。虽然,比不上手机等现代通讯工具,起码能在尽可能短的时间里获得各方的“情报”,嗯,这真不错!薛枫点点头,有些兴奋地道,“莺歌,你们的谍报商卫用信鸽联系吗?”
    “是啊,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莺歌诧然回道。
    “好!”薛枫长吁一口气,“这样,莺歌!你让高忽先生派人先行去岷州,探探那里的山贼情况,有什么消息随时用这个飞鸽传书传回来。”
    “好的。”莺歌答应着,突然若有所思地扫了一眼孙延真,轻轻一笑,“延真姐姐,好了吗?”
    孙延真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这就好!”说罢,纤纤玉手又飞速地闪动着,根根银针拔出!一一放回了包裹里,站起身,冲薛枫点点头,“驸马,你今天盖好被子,好好睡一晚,明日大概就可以了。”
    孙延真落寞地走了,莺歌神色古怪地为薛枫盖上被子,突然问道:“枫,你觉得延真姐姐如何?”
    “延真小姐兰质慧心,人品高洁,医道精湛,自然是世间少有的奇女子。”薛枫不假思索道。
    “呵呵!枫,我看你跟延真姐姐关系非同一般哪。”莺歌微微笑着,“要不要我给你去倒杯水?”
    “乱说话,延真小姐是孙思邈先生的女儿,随我出行,也是为了游行天下行医救人。”薛枫从被窝里伸出手来,捏了莺歌的丰臀一把。
    “哎呀!”莺歌跳了起来,“哼,你被那女贼抓走的时候!我可看到了,她急得差点都掉泪了!”
    “好冷!”薛枫突然把手缩回被窝里,低低呻吟道。
    莺歌立即慌了神,上前俯下身去,“怎么了,刚才不是好好的嘛?要不,我去让人给你架设个火盆行吗?”
    “不用了,你上来我抱着你暖和暖和就行了。”薛枫嘿嘿一笑,伸出手一把就把莺歌拉到床上,另一只手掀起被子把她覆盖在里面。她没有挣扎,反而主动地把身子贴了过去,两只蛮靴从被窝里被轻轻甩出,啪地一声落在地上。
    薛枫的手轻轻滑过莺歌高耸得有些起伏的玉峰,两个指头揉捏着乳头,低低道,“想我了没?”
    “嗯。”
    薛枫的手伸进她的衣裙,有些凉意的手抚住那起伏的山峦,“想我了没?”
    “嗯”
    薛枫的手继续游动着,张嘴含住了一颗饱胀的花蕊,牙齿轻咬着,“舒服吗?”
    “嗯。”
    这一声声的“嗯”,让薛枫突然想起来以前在现代社会看过的一个“黄段子”,他忍不住大笑起来!三把两把就把她的衣裙解开,把莺歌“解”成了一只大白羊。
    被窝里的黑暗中,只有呼呼的喘息声。莺歌把火热的身子贴紧薛枫,双手环绕,紧紧抱住他,口中喃喃自语:“只许摸,不许乱动!”
    薛枫呆了一呆,低呼道,“救命啊!”
    ……
    驿馆之外。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神情恍惚地走过来。
    “站住!”一个神机营士卒喝道。自从出了薛枫平安回来以后,冯越就把数百名神机营士卒调进城来,把歧州驿馆围了个水泄不通,而薛枫带来的侍卫也吸取教训,分成两班,轮流在驿馆内外巡逻。这个时候,别说是人了,就是一只蚂蚁也别想偷偷溜进来。
    “兵大叔,我要见钦察大人,我要喊冤告状!”少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去,去!去,喊冤告状去刺史衙门去,这里是天下都巡察使的临时行辕,快去!”士卒斥道。
    “不,求求你了,兵大叔,我要喊冤,我要告状,我爹死得好惨,我娘生死不明,求求钦差大人,救救我娘吧!”少年大声哭喊着。
    街道的拐角处,高忽正向驿馆缓缓行来,听到少年的哭喊声,便纵身飞跃了过来,问道:“怎么回事?”
    士卒虽然不知道高忽是干什么的,但他们知道高忽是驸马爷身边的近人,倒也不敢怠慢,赶紧回道!“这个小子,跑到驿馆来找驸马大人告状来了。让他去衙门去喊冤,他倒好,在这里哭闹起来了。”
    少年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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