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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异说三国-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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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主公赏识,亮忝掌帅印。”
    李兰“哈哈”笑了几声,再问道:“为将之道,将何以用人?”这次却不等孔明回答,便接着说道:“当知人善用!以先生之智,又与关君侯之深交,岂能不知关君侯为人?”说着便走近关羽身前,大声道:“关君侯何人也?真义士也!昔徐州破城之日,君侯为保皇叔家眷,不得不委身曹操,立三约而降。曹操待之,上马提金,下马提银,三日小宴,五日大宴,封侯赐爵,何其厚也!然则关君侯身在曹营心在汉,闻刘皇叔在河北袁本初之处,即日挂印封金,千里走单骑,过五关斩六将,护送二嫂与皇叔相聚,何也?义也!此世人皆知,何独先生不明?”
    李兰这几句话早在心中打有腹稿,此刻一气呵成,侃侃道来,赢得满帐喝彩,还数张飞嗓门最大。关羽的脸上更是愈加红润,看李兰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和善。李兰得到大家的鼓励,咳嗽一声,又继续道:“曹操赤壁兵败,必投南郡,华容小道,何其重要?先生诸将不用,何以独用关将军?以关将军之义薄云天,必释曹操。以先生观人之能,用人之才,何以不明此理?窃以为关将军无罪,而行令之人,用人失误,反当受过。”
    话音刚落,刘备便开怀大笑,道:“先生所言是也。”挥手使关羽身后军士退下,复道:“二弟何罪之有?”关羽随即上前参拜,道:“小弟有负重托,愧对大哥。”刘备急忙伸手搀扶,笑道:“适才军师言语相戏耳,二弟切勿当真。”又转头对着李兰道:“敢问先生大名,还请入席,共饮一杯。”
    李兰也知道刘备根本无意杀关羽,自己的出现只是将他的话抢了说出来,让刘备注目的目的也达到,算是皆大欢喜,心中也十分高兴,答道:“在下李兰,表字经纬,益州巴郡人氏,常年游历在外,欲寻明主相投。久闻皇叔招贤纳士,特来相投,望皇叔收录麾下,以效犬马。”刘备闻言大喜,即刻拉李兰入座,又命人重新整治酒菜,声言要为李兰接风洗尘。
第十二章
    当君主就是不一样,虽然刘备现在无尺寸之地,但仍旧是大碗酒,大块肉,比之昨日在马良府上的酒宴更奢豪。李兰随着刘备入坐之后,孔明在一旁笑吟吟地道:“恭喜主公又得一大贤,李先生虽年纪轻轻,却谈吐不凡,他日定能辅佐主公成就雄霸之业。”
    李兰听孔明赵云夸奖自己,心中十分得意,急忙起身谢道:“方才言语冲突军师,还望军师勿怪。”孔明爽朗一笑,道:“不打不相识,若非如此,怎知先生之雄辩?”李兰再三谦让一番,又复入座。
    先前那一断小小风波,再几巡酒后便烟消云散,关羽就在张飞上首做下,与众将把酒言欢。李兰因是新来之人,由刘备一一代为引见,文官无非孙乾,简雍,糜竺之类,武将不过刘封,糜芳,陈到之流,都是刘备原班心腹之人。好在李兰对这些人并不陌生,一经刘备介绍,便强自记在心间,又都举杯敬酒,其乐融融。
    李兰酒量虽然不弱,也禁不住如此轮番较量,特别张飞感其夸赞关羽,又直言相救,是以态度大转,连饮十数杯。烈酒下肚,李兰就觉脸上发热,微感醉意,孔明此刻却也举酒来敬,问道:“适才听得先生一番言语,对天下局势了若指掌,如今曹操兵败,主公下步将取何处安身,先生可否试言之?”
    李兰心知孔明是想考较自己,乃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缓缓答道:“曹操兵败北归,荆州士民无不望求明主,主公欲求立业之基,便当乘此良机,一举夺占南郡,再取荆襄。”
    刘备“唔”了一声,点了点头,正要说话,却又被孔明抢先道:“亮闻曹操北逃之时,以曹仁镇守南郡,此人乃曹氏亲族,又极有勇略,城中兵精粮足,如何得破?且东吴君臣贪图荆襄多年,赤壁一战孙氏出力甚众,岂能眼望主公占有荆州?先生之议,只怕尚待参详。”
    刘备转看孔明一眼,知其是欲试探李兰胸中才学,也改口道:“军师所虑甚是,李先生可有良策?”李兰看着这对君臣,知道他们总喜欢一起试探,激将旁人,眼前的张飞和以后的黄忠就经常上当,不过也正好给自己展示的机会,又将酒杯放下,笑道:“军师欺我!南郡曹仁广有勇略,兵精粮足;东吴周郎善于用兵,士气如虹。正是‘鹤蚌相争,渔翁得利’!乃主公万千之喜。”
    孔明还待再言,刘备却“哈哈”大笑,伸手挽住李兰,道:“好一句‘鹤蚌相争,渔翁得利’!先生之言与诸葛军师不谋而合,真天赐与备。”李兰急忙谦逊不已,乃与孔明相视而笑,诸葛亮再能掐会算,总不会比自己学的历史还准吧?
    忽然刘备笑声乍止,起身道:“众将听令。”三人交谈之时,诸将也在各自欢饮,听见刘备一声令下,急忙站立起身,肃然候命。刘备环视众人,正色道:“今夜庆贺宴饮到此为止,诸公且回营歇息,明日一早移兵油江口,以图南郡。”
    众人轰然应诺,刘备又取过一支令箭,道:“子龙为前部先行,带三千军马前往油江口安营扎寨,吾与众将随后而至。”赵云跨步上前,单膝跪地接令道:“末将领命。”言语掷地有声,铿锵有力,随即转身快步出帐。
    看着赵云挺拔矫健的步伐,李兰心脏砰砰直跳,这就是偶像啊。众将陆续散去,帐中只余下刘备,孔明,李兰三人。刘备又复拉着李兰之手,道:“今夜本想与先生同塌而眠,畅谈一夜。奈何明日要拔寨行军,不能如愿。只好先生下去歇息,明日途中再谈。”
    刘备现在无尺寸之地封赏部下,只好常常以恩义结之,食则同桌,寝则同塌。李兰虽然早知道他这个习惯,却也深深感觉不快,两个大男人睡一张床,想起来就有些尴尬。还好躲过一劫,李兰急忙抽回手掌,作长揖道:“多蒙主公厚爱,兰感激不尽。只是军务要紧,还请主公早些歇息。”刘备又点了点头,转对孔明道:“今夜李先生住处,就劳军师费心了。”孔明急忙答道:“敢不尽心?”
    三人又在客气一番,李兰终于和孔明离开刘备军帐,前往孔明帐中,一路上都说些不紧要的话,显得格外亲热。刚入帐内,孔明一句话又让李兰大吃一惊:“李先生新来,军中并无准备,若是不弃就与亮同塌一宿,如何?”
    这就是典型的出了虎口,又入狼窝,李兰心里暗自叫苦,怎么这年代的男人都喜欢和男人睡一张床?脸上却还不敢显出丝毫不悦,只好道:“军师军务烦身,兰不敢打扰。”孔明笑道:“无妨,今日战事稍停,正好得一闲暇,与经纬畅谈天下之势,岂非一大快事?”
    看来是不能拒绝,好在孔明无论外貌,气质,都胜刘备很多,夜间睡觉应该不会有什么打呼噜,磨牙,梦游等症状吧?李兰只好默默叹息,道:“蒙军师厚爱,兰敢不从命?”当下孔明使人拿来一床被褥,再取热水洗漱完毕,两人才一起上榻休息。
    刚睡下孔明便兴致勃勃开口交谈,但李兰初来乍道,古文多不熟悉,惟恐言多有失。孔明是多么精明的一个人,要是露出些许破绽,那可是大大不妙,是以孔明说得十句,李兰也不敢多言半句。孔明说了片刻,见李兰终无太大兴趣,还道是疲倦欲睡,便不再言语,也闭幕而寐,不过多久便传出轻微的鼾声。
    李兰一则刚来此地,心中总有些怀念家人朋友,二来确实不习惯旁边有个男人一起睡觉,三则白天曾睡过半日,是以并不觉得疲困,只是闭上眼睛不住盘算着自己未来的路将如何去走。也不知道多了多久,只听得帐外人影晃动,一声轻响,李兰正要开口询问,却见孔明一下翻身起床,低声喊道:“经纬,经纬。”
第十三章
    李兰本来没有睡着,但是觉得孔明这番动作十分可疑,便继续假寐,并不回答,欲探究竟。孔明唤得几声见李兰不应,乃急忙下榻出帐,接着李兰便听有人道:“军师何以与此人同塌而眠?”
    孔明答道:“汝回禀主公,吾观此人诚心来投,还需察看些时日,仓促除之,恐寒天下贤士之心。”这一句清清楚楚地传入李兰的耳中,就如五雷轰顶一般,击的他脑袋一片空白。孔明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刘备有意要加害自己,可是自己并没有什么地方得罪刘备啊?是礼数不周,还是言语冒犯?李兰简直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等他再听孔明说话之时,已经错过几句,只听得另外那人道:“既然是军师作保,小人便回禀主公,再作定夺。但军师也要密切注意此人动静,稍有不妥之处,即刻除之。”等到孔明答应之后,才听得一阵脚步声离开。又过得片刻时间,才听到孔明长长一声叹息,回转帐内,又轻唤几声李兰,确定还在安睡,他也才有复上榻睡下。
    现在李兰越发的不能入睡了,反复思量,也不觉得有得罪刘备的地方,这刘备到底是脑袋上哪跟弦出了问题?无缘无故的就要至自己于死地,莫非是无意之中触及了刘备的忌讳?怪不得常言说“伴君如伴虎”,可是这也太冤枉了点。
    这里是不能再待下去,虽然现在有孔明作保,暂时救下自己一条小命,可终不是什么长久之计,指不定哪天再犯一个错误,还能有命在?三十六计,还是走为上。再等了一会儿,李兰假意翻一下身,装作梦中惊醒,便起身下榻。
    孔明此时也尚未睡熟,见李兰起身,急忙开口问道:“经纬何往?”李兰转身答道:“晚宴之上,多饮了几杯,想去方便一下,不意搅了军师清梦,真是罪过。”
    “那里。”孔明也站起身来,道:“军中营帐甚多,经纬刚来不识道路,待我起身相送。”
    “不敢,不敢。”李兰急忙摇手阻拦,道:“怎敢劳动军师大驾?可指引路径,吾自己前往便可。”孔明看了李兰一言,略微犹豫一下,长吐了口气,道:“既然如此,经纬可自去。”接着便告诉李兰茅厕所在,又道:“往左行百余帐,便是大营辕门,经纬万万不可走错。”
    李兰心中咯噔一响,孔明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已经看透了自己心意,知道想要趁夜逃出刘备营寨?李兰不敢再多耽搁,急忙抱拳道:“多谢军师。”说完便转身离开。刚走开两步,却听孔明喊道:“经纬且住。”
    李兰的心脏又提到嗓子眼,转眼警惕地看着孔明,问道:“军师还有和吩咐?”只见孔明走到一旁,从案几上取过一物,道:“经纬新来之人,夜间军士巡查甚紧,有此令牌便可免去一些不便。”李兰简直感动的是热泪盈眶,孔明确实已经明白他的心意,但却愿意放他逃生,于是上前接过令牌,真诚地说道:“多谢军师。”孔明并不再言,只是又重重叹息一声,便挥手让李兰离开。
    李兰得了令牌,不敢再作丝毫逗留,出帐便往左边行去。一路上小心谨慎,并没有被巡夜的军士撞见,行了少许时候,果然见到大营辕门,不过守卫森严,有不少军士把守,上面还有箭楼,无论如何是不能躲过。李兰紧紧攥着孔明给的令牌,向着辕门走来,横竖是死,只好拼上一把,看看这令牌究竟好不好使。
    靠近大门,守门军士早看见李兰,便有一头目大步上前,阻拦道:“站住!什么人?”李兰深深呼吸口气,正要拿出孔明给的令牌,却听见身后有人道:“瞎了你的狗眼,连李先生也敢拦。”李兰急忙回头,却是关平,手里还牵着两匹战马,其中便有马良送他的那匹良驹。
    关平大步上前,至我身边道:“先生请。”又复对那头目喝喊道:“还不快打开寨门,送李先生出去,延误军机大事,你吃罪得起么?”关平与其父都是军中赫赫有名的人物,那人急忙连声应诺,使人打开辕门。
    出了营门,关平将李兰马匹交还给他,又请他上马,道:“家父知先生欲出营,是以让某在此等候,容某代家父送先生一程。”李兰现在脑袋里面乱糟糟一团,根本不知道他们唱得是那一出,但是自己无权无势,又没有足以自卫的武艺,只好随遇而安,翻身上马跟着关平一起前行。
    李兰心中满腹疑问,却不敢开口询问。关平一路也不发一言,就这样默然前行许久,离开刘备军营很远,既无战马夜鸣之声,又无火把照耀之光。终于关平勒住缰绳,在马上欠身道:“先生慢行,某只能送到此地。明晨还要行军,必须赶回营中。”说完便调转马头,准备扬鞭而去。
    “少将军且慢。”李兰出言唤住关平,今晚的事情太让人费解,再不问上几句,岂不给活活地憋死?当下靠上前少许,问道:“关将军是如何知晓兰今夜要力营?”难道是自己好心救了他一命,他也来救一救自己?
    关平却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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