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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天可汗-第2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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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手。”李妍儿的声音提醒了她。孙氏这时才现原来自己的一只手正紧紧按着李妍儿的小手,而那小手正按在自己的丰腴胸脯上。她急忙放开了李妍儿的手。
    不过李妍儿的手并没有拿开,羡慕地说道:“娘的胸好大呀,咦,中间的东西变|硬了哦。”
    “说什么呢……别闹。”孙氏涨|红了脸闷闷地说了一句,那声音仿佛是从鼻子里憋出来的。
    可李妍儿没把手拿开,反而把嘻嘻笑着把手伸进了孙氏的衣服里拨着那充|血坚|挺地竖|起来了的乳|尖……孙氏也没反对,只是呼吸十分沉重。
    李妍儿道:“我小时候是不是用|嘴含|着娘的这里喝奶呀?咯咯……”
    孙氏困难地保持着平静的语调:“你生在宗室家,哪里用得着亲娘喂|奶,有奶娘的。”
    李妍儿失望地说道:“那我竟然没吃过娘的奶……不行,我现在要补回来!”说罢便撩|起孙氏的衣服,要拿嘴去|含|她的涨|得硬硬的乳|尖。
    “哎呀!你干什么?这么大了还胡闹,过几月你都有孩子了……”孙氏口上埋怨,却并没有阻止李妍儿。很快她就压抑地哼了一声,胸口向前挺了挺,臀也向后翘了一些。
    这时李妍儿又放开了孙氏的乳|房,留下了一点微微亮晶晶的口水,换了手去拨,委屈地说道:“为什么娘的那么大,我的却如此小?”说罢用另一只手去摸自己的小|馒头,“怕孩子生了都没奶。”
    孙氏断断续续地说道:“有也不能亲自喂,堂堂晋王府又不缺钱缺人,得找俩奶娘。不然你的……容易变形,颜色也可能变,总之不好,你得在意自己的身子让薛郎一直喜欢你,明白么?”
    李妍儿委屈地说道:“本来就这副模样,还能怎么变?”
    “大有大的好,小有小的好……”孙氏好言道,“你那浅红的乳|晕和尖儿多娇|嫩好看的,别折腾它们……”
    “你怎么知道?”李妍儿神色异样道。
    孙氏道:“前不久我还亲自给你洗过澡,你是我生的,什么不知道?”她的呼吸越来越重,过得一会喃喃说道,“手……手上用点劲。”
    李妍儿顿了顿,便听话地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那颗大葡萄捻。她也是经历过人事的,瞧见孙氏现在的反应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她还以为只是自己弄的。
    “娘……”李妍儿靠近了些把小嘴凑到孙氏的耳边轻轻说道,“我现在已经不怪你了,真要想……让郎君过来歇两晚吧,反正现在我也不能侍候他,让给你好了。”
    孙氏埋着头强撑着没出声音,身体绷得很紧,已经没办法张口说话了,便没有理会李妍儿的话。
    “我去如厕。”李妍儿放开了孙氏,坐起来拿火折子吹。
    很快一枝蜡烛就亮了起来,孙氏仍然侧躺在那里,不过一动不动的,躺得很靠里,靠在里头的床帐上了……好像很怕碰着李妍儿的肚子才让出那么大的空间的?
    暖阁外头侧面有两间耳房,大冬天的到耳房里也可以更衣,不过李妍儿提着灯笼开门去了。孙氏一言不也没管她。
    听见门关上的声音,薛崇训就说话了:“我要趁这个空档赶紧走么?”
    孙氏的脸上露出一副幽怨的眼神:“刚才也不怕被妍儿现,还在后面折腾我!”说罢伸手去抓他,好像生怕他跑掉。
    薛崇训笑道:“偷偷摸摸的不正好么,又紧张又刺|激。”
    孙氏道:“不觉得呢,好难受那么慢吞吞的,而且想叫出来两声都不能憋|得苦死了。”
    她拉了被子遮着,把臀翘了起来向后靠:“赶紧的,趁妍儿不在。刚才我和妍儿说话,一直就想着要是能痛快一小会儿就好了。”
    没一会儿,那木床便激烈地摇晃起来“嘎吱嘎吱”地响,床帐被折腾得快地抖|动,还有一阵像赤脚陷在淤泥里跋涉的奇怪声音。孙氏咬住被面总算可以哼哼出来了。
    因为想着李妍儿随时可能回来,他们便没有保留以最效率的方式达到最后的阶段。这时孙氏已软在那里眼睛半睁着一点力气都没有,喘了一阵气,见李妍儿还没回来,孙氏担忧地说道:“妍儿怎么去了那么久?”
    “不会已经现我们了故意走开的?现在回自己屋去了?”薛崇训道。
第七章 气息
    薛崇训和孙氏穿戴整齐出得门来,走到李妍儿的房门口,孙氏便向里面唤了一声,里面传来一个丫鬟的声音:“王妃已经睡下了,我这就给您开门。、M/f/x/s、n/e/t   孙氏听罢便说道:“不必,那让她好好睡,我这就要回去了。”
    二人从屋檐下返身往回走,薛崇训也低声说道:“呆久了不好,我也回去罢。”
    “嗯。”孙氏轻轻点头应了一声。
    “那……走了,不必叫奴婢起来送,晚上路是白的,也不远能摸黑回去。”薛崇训道。这边屋檐下倒是亮着的,挂着灯笼,听雨湖那段路没有灯的。他拉了拉大衣的衣领便向院门口而去,走到门口时回头看了一眼,见孙氏还站在房门口瞧着,便又道:“大人早些歇息。”
    回到主屋起居室那边,开门的是姚宛,因为今晚她当值。只见她身穿白色的亵衣,外头胡乱披了一件袄子,睡眼惺忪的显然刚才已经眯了一觉了。姚宛身材高挑,沦落为晋王府的奴婢之后身段脸蛋皮肤倒是没多大的改变,除了要做一些手面活,平时也不会风吹日晒,而且薛崇训白天经常不在家她们这三个近侍一般人是不敢使唤的,基本没操劳,也难怪养得白白嫩嫩的。
    刚开始的时候姚宛肯定有些诸如屈辱惶恐等不适应,还对陌生环境有抵触,不过现在看她的神情举止就明白她已经习惯这里的生活了。
    “我去给你打热水。”姚宛揉了揉眼睛。
    薛崇训顿觉她显得娇憨可爱,一时没忍住忽然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本来一副随意的姚宛吃了一惊,瞪大了眼睛看着他道:“郎君……”
    起先在孙氏那里闹腾了一阵,但薛崇训许久不见荤精神还好着,便把目光下移,打量了一番姚宛涨鼓鼓的胸脯和软软的腰身。
    姚宛脸上一红,挣扎了一下把手从薛崇训的手心里挣脱了出来。毕竟她还是黄花闺女多少有点忸怩,但她也没有立刻躲开还站在那里。一时间姚宛也清醒了十分,脑子里闪过薛崇训方才那火热的眼神,自然明白那意味着什么……毕竟出身宰相的千金,如今连个婚嫁礼仪都没经历就要把身子给别人多少有点不甘。不过沉默了一阵她很快就想明白了,一个小娘成日都出入一个男人的卧房,不早就是那样了么?何况在薛崇训家锦衣玉食也没什么不好,这个世道普通女人还得靠男的过日子。就如薛崇训一个人养活一大堆女人也挺不容易的,不是谁都有那能耐。
    不料姚宛想明白了准备放弃抵抗的时候,薛崇训却道:“我还是去宇文姬或者程婷那里。”
    他心道:在家歇几日就要去华清宫,还有更重要的正事要办,在家这这日得把妻妾们都侍候个遍不能落下一个,毕竟都在外头几个月没回家了。与其去为难姚宛,还不如省下体力对付其他几个眼巴巴望着自己过去的女人。
    “哦……”姚宛幽幽地应了一声,在这一刻她反倒有些失落,同时又心下一暖,心想薛崇训倒不是那种只顾自己的人。
    “那先不打热水了,一会去宇文姬她们那边再洗,今晚就不回来了,你歇了罢。”薛崇训说罢转身欲走。
    姚宛忽然唤了一声:“等等。”薛崇训回头问道:“还有何事?”
    姚宛上前了一步,细心地从薛崇训的领子上有手指捏起一根长长的头,她用手心轻轻遮住嘴笑道:“你这样过去宇文妃肯定会不高兴。”
    “呃……幸好你把这根头给弄掉,不然万一她看到了确实有点添堵。”薛崇训一本正经地点点头,虽然他有几个妻妾,但是今晚既然要去宇文姬那里,她当然不愿意知道薛崇训先找了别人再去“应付”她,人之常情。
    姚宛道:“要不郎君先沐浴换身衣服再去。”
    薛崇训道:“我今天才洗的澡,大冬天的一天洗两回,我不是实在闲得没事干洗澡玩儿吧?”
    “也不费事,冲洗一下就好,你身上有股香味,不是男子身上应该有的。”姚宛笑眯眯地说道。
    薛崇训差异地把袖子靠到鼻子前猛闻,“有味儿么?我怎么闻不出来?你的鼻子也太尖了罢!”
    姚宛用肯定的语气道:“宇文妃和程妃也肯定能闻出来,她们那么熟悉郎君身上的味道,怎么会分辩不出有没有别人的气味?”
    薛崇训无奈地坐下来,“那成,你给弄点水进来我洗洗。”
    姚宛听罢便去忙活了,搬来浴桶又提木桶去隔壁提热水,动作十分娴熟麻利,想想她刚进门那会啥都不会做干活也非常慢,人真是练出来的不是谁天生就富贵命。
    薛崇训等待的时候没事干,就从书架旁边的柜子里拿了一瓶太原贡酒出来,然后取了一只琉璃枚倒了半杯血红的液体,坐在那里喝起来。古代这个酒里的甜味算是一点瑕疵,薛崇训不怎么喜欢甜酒,但是关中用粮食酿造的酒又太辣陪客喝还可以,平日里他不觉得喝那种酒是一种享受。
    过得一会姚宛准备好沐浴的东西了,薛崇训便端了一根凳子在浴桶旁边,把琉璃杯端到凳子上放着。姚宛上来给他宽衣,一面轻轻骂道:“真是个酒鬼。”
    这要在别家上下尊卑很严,近侍哪里敢和主人这么说话?不过薛崇训不在乎这个,日子久了身边的人也没多少规矩,除非有外人在做做把戏。
    除去上衣,姚宛的指尖轻轻从薛崇训的后背上沿着一条线抚|摸而过,充满同情地问道:“出去的时候还没有疤,这是在河陇留下的?”
    薛崇训点点头道:“当时一身都是伤,不过瘀伤都好了你现在看不到,背上就剩那么一道疤。”
    姚宛惊讶道:“莫非郎君带了大军,竟然亲自上阵杀敌了?”
    薛崇训立刻牛皮震天响:“第一仗两千大唐铁骑对阵五十万吐蕃人,敌众我寡悬殊达二百五十倍;如果那次算夜袭出奇制胜,那么最后的决战是六万八千人在吐蕃五十万人正面摆开硬碰斗狠。这样的恶仗,我只有亲自上阵与将士们并肩杀敌,万众才能不惜死猛如虎狼!否则你喊得就算比唱的好听,自己却躲在后面,谁信你一腔热血?”
    “这些事郎君可不能对王妃她们说,不然她们该多后怕,以后郎君再出国门得让人担心死。”
    薛崇训不以为意地笑道:“天下的太平、士大夫们的安逸富贵,那是用武力杀出来的,否则凭什么汉人过好日子,人家饥寒交迫不盯着你?你们成日在画栋园林中闲情逸趣,不知道边关各族军民过得多苦寒……”
    姚宛有些生气道:“你倒是一腔热血就上去了,要是万一有什么三长两短,这一大家子人靠谁活去?”
    她脱光了薛崇训的衣服只剩一条犊鼻裤,脸上一红背过去:“还有一件自己脱。”
    薛崇训便脱了个精光,躺进了暖和的浴桶里浑身一阵舒坦,伸手就能端到酒杯,在全身温暖的触觉中一口红酒,说不出的舒服。他本身就是一个会享受的人。
    泡了一会,他便胡乱搓了搓,就起身擦身体。下午才洗过澡本就不需要再洗的,不过是泡掉身上那股子他压根闻不到的气息而已。
    收拾了一番,薛崇训说道:“你闻闻,现在没味儿了吧?”
    姚宛走上前来,站了一会,然后垫起脚尖把鼻尖轻轻靠向薛崇训的鬓……这个一个动作让他心下不禁一紧,有种错觉她好像要吻自己一样。不过姚宛并未作出额外的举动,只是闭着眼睛轻轻吸了一口气,在他的耳边吐出一口热气悄悄说道:“现在好了。”
    薛崇训肩膀一动正想伸手抱她的腰身时,忽然姚宛道:“别动!”她退后了两步,笑道:“我身上也有味,你碰了我又得洗一回,不嫌折腾么?”
    薛崇训只得无奈地点点头,借着晚间那美妙的烛火,愈觉得这个小娘可爱娇|憨了。
    姚宛取了干净的外衣过来侍候他穿上。薛崇训笑道:“大晚上的让你侍候,辛苦啦。”
    “没事,本来就没多少活,你又经常不在,在的时候自然就要把你侍候好了。白天嫌无趣,裴娘在就闲聊,不在只有看看你书架上的书或是看程妃她们玩叶子戏。”
    薛崇训道:“你不玩么?”
    姚宛摊开手道:“没钱,咱们那点钱和程妃她们玩要是运气不好,两三天就能输光。”
    薛崇训二话不说拿起刚才丢在案上的金鱼袋,掏了一把,摸出来三四张青色纸币和两颗圆溜溜的金子塞到她的手里:“拿去输,反正肉烂在锅里。”
    “我不是问你要钱……”姚宛红着脸推辞着,“要是被孙夫人知道了,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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