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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史前十万年-第29章

小说: 史前十万年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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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下蹲,“嗖”的一声,只见张凡虎就跃起粘在了离地一米高的树干上。没错就是粘在上面,只见他有力的双手手掌与分开的十指牢牢地贴在树干上,身体脊椎弯着,弓着背;双腿蜷曲分开,两只脚掌都在树干上相对并紧紧地夹着树,而双脚之间套着的绳圈在树干上位了半圈,在摩擦力的作用下,牢牢地拉住张凡虎欲向下滑的双脚掌。
    暂时固定下身体的张凡虎借着草绳和双脚与树干只间的摩擦力站了起来,也就是说那个摩擦力完全能把张凡虎七十公斤的身体拖起来!这本就是一种在乡村十分常见的简易而有效地爬树方法,只见伸展开身体的张凡虎双手又抱住树干固定身体,双脚带着草绳向上滑,当双腿又蜷在臀部下时,双脚又用力夹住树干并绷紧草绳,这样他又腾出双手站起身来。
    就这样张凡虎已一种相当快的速度往光滑无枝的椰树上爬去。在两分钟之内,张凡虎就爬到离地二十五米高的椰果下,这已经相当于现代居民楼的第九层了!这时候,如果树上的人往下看,那种感觉就像是攀在第九层楼往下看的感觉一样,即使没有恐高症也会产生眩晕。所以现代的水果椰树都是往低矮的方向培育,而且大多数椰树专业户都是有专门的摘椰子的“活宝”——猕猴!
    张凡虎虽然不会像一般人一样眩晕,但他还是不会自找麻烦往下看。只见他站在树上,先用右臂紧紧抓住手臂粗的椰树叶柄,靠单臂把自己悬吊起来,腾出左手把右脚上的绳套取下挂在颈上。树顶的椰树干没有下面粗,粗约大腿,所以张凡虎取下绳后,双腿就直接伸过树干,相互绞着,这样就把自己牢牢地固定在了树顶。但他不想这样耗费体力,双手又把腰上两边的两截绳子环过大腿拴在在椰树上面的大椰树叶柄上。这样张凡虎就像坐在上面也有,双脚只是夹着树干,起着平衡的作用。
    稳定下来的张凡虎就大开“摘戒”了,只见他取出牙咬着的军刀,拔出锯齿刃,选定成熟的椰子,只是用力地来回锯个数次,只听到“哗”的一声,足球大的椰子挤开椰树叶向树下落去,树下早已被张凡虎垫着厚厚的椰树叶子了,那些是他昨晚的被子,现在用来迎接高空落下的椰子。
    只听见哗哗哗的椰子打着椰树叶的声音,然后是砰砰砰的沉闷响声,也有一两个椰子被椰树叶柄弹出,超过了张凡虎最初的预计,落在了草地与岩石上,嘣地爆开来,椰汁飞溅得到处都是,露出雪白的椰果肉。
    张凡虎的摘果速度太快了,远远快过那些经过训练的猕猴,很多泰国人喜欢养一只猕猴来摘椰子,他们在猕猴脖子上拴一条三十米长的细绳,牵引着猕猴爬上树,让它们摘果。猕猴摘椰子当然不可能用刀、锯,更不可能用那双小爪子像摘香蕉一样摘果柄粗粗的椰子,所以它们摘椰子的样子就可爱了:它们那红红的屁股直接坐在巨大的椰子叶柄上,甚至坐在椰子上,然后上下齐手,双脚像前蹬、双手向后扳,只把一个比它们蹲坐时的身子小不了多少的大椰子弄得滴溜溜地转!就这样,每过半分钟左右,猕猴就能把一个椰子的柄扭断,让椰子掉下树来。
    张凡虎啃着被摔碎开裂的椰子白肉,望着树上稀稀疏疏成熟的椰子想到了那些没有自由但生活得安全稳定的猕猴。摇了摇头,把树下的椰子全都集中在垫有椰树叶的吊床上,往脖子上挂好望远镜提着“艾考瓦”海边走去,但刚走几步就又回来了,拿出那双宝贝登山鞋,穿上后再次迈步走向海边。
    张凡虎所在地方是史前十万年的大名鼎鼎的好望角,但并不是现代的那种礁石、悬崖组成的风景名胜,而是有宽阔的海滩,当然悬崖礁石也少不了,就是因为对海边危险的了解,张凡虎才穿上了那双皮实耐用的登山鞋。
    阳光下的柔软金黄沙滩从来都没有是外表那么惹人喜爱与安宁,因为看上去相当安全的地方很有可能就会要了粗心者的命,甚至经验丰富的渔民也不例外。而张凡虎则是来到远古的面向现代化的渔民,谨慎的他可不会为了双鞋子的保养问题而丢掉命。
    “啪!”张凡虎拄着“艾考瓦”从一块礁石跃到另一块礁石上,这可不是童心未泯在玩耍,他可没有忘记这次长途跋涉的最终目的:海盐。而这些高过海面一米又宽阔平整的礁石上是很有可能有现成的海盐在等着他。
    为什么张凡虎这么肯定呢,看见这些大块平顶礁石这么高兴?因为每天的两次涨潮都能淹没这些礁石,并在潮退后会留下含盐的海水,那么等太阳把水分蒸发之后,留下的不就是海盐了吗?从来没有人采集过的礁石上会有多少族人急需的海盐啊?
第十七章:引水制盐
    但是张凡虎犯了个最低级的错误——他只想到海水会把海盐带来,没有想到它们还会把它带走!很简单的道理,涨潮时部分海水停留在礁石上面并被阳光蒸发后留下海盐,但是在下一次的涨潮中,海水也会把上次留下的海盐冲走,所以每次的海盐相当于只有一次涨潮的海盐。这样礁石面上就完全不是张凡虎最初猜想的那样,块盐铺满礁石,而只是有淡淡的一层白色粉末而已,只有一些小凹凼里有些干结的盐块。
    张凡虎看着一团小盐块,突然明白了:“恐怕得引水制盐了!”引水制盐在古今中外都相当常见,就是在海边挖个浅塘,每天早上固定往塘中引海水,然后在经过一天烈日的暴晒后,傍晚时分就来收取盐块。当然也可以挖个深坑,一直等到水分蒸发完后再来采取海盐,这是大多数的海盐采集方式。所以张凡虎也想找个这样的与海边距离合适深度、大小又合适的礁石。但想找到这种几乎完美的礁石坑这太难了,张凡虎也不是太急,他来海边除了采取族人所需的盐之外,还想在资源无比丰富的大海中获取一些对族人们有用的各类物质,所以他不慌不忙地沿着海岸走着。
    “嘿嘿。”张凡虎在齐膝深的海水中看见数块足球大的小礁石,突然笑了,这几块礁石极其平常,褐色不规则的样子,还附着生长着些海藻植物,海藻在海波的摇荡下随波逐流,有的沙子也被海浪冲在海藻上面黏附着。
    看上去一切都是那么平常无奇,但张凡虎却饶有兴趣地看着其中一块较平的礁石,它大概有一尺长、十厘米宽,全身棕褐色拌泥褐色,就是一般的一块礁石,张凡虎还弯着腰看离自己一米远的这块礁石。突然,他收起微笑,气势马上一变,就像当初在下定决心屠杀角马的神情一样,只见他举起“艾考瓦”向那块礁石用力刺去!
    这是怎么回事?就算“艾考瓦”矛头很坚硬,但也经不住张凡虎这么大的力往坚硬的礁石上刺啊,更何况,他这样做的动机是什么,难不成突然神经短路,与一块礁石过不去?
    “嚓!”只听见一种坚硬又较脆的东西被刺穿的声音,这种声音就像扳开一块坚硬的锅盔饼,又像是脆骨被扎穿的声音——那块礁石居然真的被张凡虎一矛刺穿了!但这并不是最奇怪的,最神奇的是那块礁石居然奋力地挣扎着,那挣扎姿势就像被鱼叉叉住的鱼。
    “嘿嘿,石头鱼!我可不是那么好蒙混过去的哦。”张凡虎倒转“艾考瓦”,近距离看着垂死挣扎的礁石,这几乎与礁石一模一样的东西居然是鱼?没错,这就是在海洋中广阔分布的一种鱼,尤其是印度洋浅海地带,人们按照它的外貌就给这种鱼取名石头鱼。石头鱼喜欢在浅海中等待被海浪冲上岸的小型鱼、虾、蟹类‘甚至藻类食物,但因为石头鱼本就貌不惊人,混在与本体几乎一样的礁石堆中更不易被发现,所以有许多人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石头鱼是自然界中毒性极强的一种鱼,它的脊背上有十三根左右的像针一样锐利的背刺,这些手指长、面条粗的尖刺会轻而易举地穿透一般的休闲鞋甚至运动鞋底刺入倒霉者的脚掌,它的毒刺刺入脚掌后会给人带来极其强烈的刺痛。这种毒是神经毒素,而神经毒素的特征就是发作快,它们会使人很快中毒并一直处于剧烈的疼痛中,但并不是只痛痛就完了,这种毒素会让人受伤部位高度肿胀,而且心脏等内脏也会受损,如果不马上抢救,伤者在一小时之内很有可能会死亡。
    “海边赤脚捕鱼的渔民都知道石头鱼的可怕,但大自然就是这样让生物的生长特征令人纠结,渔民没对石头鱼是又爱又恨,因为石头鱼在经常给他们带来生命的威胁时却又带来了财富。石头鱼虽然丑陋且对在浅海的人很危险,但它的肉质却很鲜嫩,又没有其他鱼类的细刺。是相当理想的美食啊,所以,小石头啊,今天你就倒霉了,但如果你遇到的是另外没有经验的族人,那他们可就倒霉了,所以现在……”张凡虎提着“艾考瓦”回到沙滩上。“艾考瓦”的杀伤力本来就很大,更何况是这条本来体型就不是大的石头鱼了,在挣扎了一会儿就停止不动了。
    回到岸上的张凡虎回头看了看椰树林,发现才走了数百米而已,于是倒回去几步,用脚轻轻踏住把石头鱼,拔出了“艾考瓦”,把石头鱼放在一块较高的礁石上,即使海浪涌起也不能把礁石顶部沾湿。张凡虎又在沙滩上捡了三块拳头大小的石子放在礁石顶部,再把石头鱼摊放在石子上面。石头鱼为了更好地贴近海底,更像礁石,它们的腹部本就长得很平整,这样石头鱼在三块石子上面,海风还能呼呼地从它腹下穿过,这样石头鱼的两面在太阳的炙烤与海风的风干下,很快就会变成鱼干,那时看上去才是十足的礁石。
    张凡虎为什么想把石头鱼变成鱼干呢?他可没有忘记那些族人们,虽然看上去族人们身体都相当健康,但张凡虎知道,族人们很多都是营养不良,身体过度的透支,生活在原始社会中的人类很多都是英年早逝。而石头鱼的营养价值很高,有生津、润肺的药用功效,这对几乎没有医疗条件的族人们来说可以说是很好的灵丹妙药了。而石斑鱼的微量元素让皮肤不好的人吸收了,还能起到美容的作用,当然这条作用对于“以食为天”的族人们来说可有可无。
    张凡虎由于生物研究与常年生活在野外的关系,他明白野生草药的重要性,那绝对是超过西药的,因为常年在外能保证自己有众多且没有过期的西药吗?所以他对中医药草学研究也很深,他当然还记得李时珍撰写的《本草纲目》说的石头鱼良好药效:能够治疗筋骨痛,有温中补虚的功效。清炖后的石头鱼,具有营养滋补、生津、润肺、强肾和养颜的药用功效。
    张凡虎跳下那块高大的礁石,刚才他在椰树上其实也用望远镜仔细瞭望了,根本就没有那种理想的采盐地点,刚才他其实就是想在海边捕捉、捡拾些被海浪冲上岸的海洋动物。因为每个的农历月的初一、十五的早上和下午的六点都是潮位涨到最高的时候,正中午和正午夜时降到最低。以后每天涨潮落潮时间往后拖延约五十分钟。
    张凡虎刚来的那晚上是十五,那天晚上他在明月下欣赏了如出浴的美人般的猴面包树的开花,那天晚上就是每月最大的两次涨潮之一,而昨晚是下玄月,按涨潮时间变换规律来推算,初七与二十二都是在早上五点半涨潮,快到中午时退潮;下午六点再次涨潮,而午夜过后有点再次退潮。昨晚张凡虎被惊醒时的海浪应该就是午夜左右来的。
    因为现在还是涨潮时间,不可能有多大收获,而且还有可能有些小危险,毕竟张凡虎也不敢肯定自己每次都能发现伪装得极好的石头鱼,更不能保证每只石头鱼都不能扎穿自己的登山鞋,更何况自己还有要事要做,所以就等着两三小时后的退潮的大丰收吧。
    张凡虎在椰树林边选定了块草地,这时是涨潮时间,沙滩的面积是最少的时候,而此地更是没有沙滩,海水直接亲润着比较耐盐的杂草。这块草地其实最让张凡虎满意的一点就是它离海边数米外就有个浅滩,面积有十余平方米,虽然不大,但是做个中小型晒盐田还是可以的。张凡虎没有浪费时间,用望远镜向草地方向再仔细瞭望了一番确定没有危险后,就投身茫茫挖塘造盐田大业中了。
    他首先把“艾考瓦”往土里一插,取掉望远镜、脱掉鞋袜,光着膀子、赤着脚就冲上阵。首先是把选定范围的浅滩内的杂草全部拔掉,这十几平方米的杂草对于农村出生的张凡虎来说,简直小菜一碟都算不上,十余分钟后就看见浅滩那贫瘠的土地了。海边的土地本就几位贫瘠,所以杂草都是生长得很杂乱弱小,现在露出的是黄褐色的土地,这种颜色与金黄的沙滩差别不是很大,如果海浪再大一点,是完全有可能把这个浅滩也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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