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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2章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4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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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西洋货京里不多见,但是宫里却是每年有进的,十六阿哥如此,半数是因这个鼻烟壶的图案少见,半数是为了逗大家开心罢了。
    三人围着方桌坐了,桌面上是一些新奇的西洋物什,这是广州那边到的洋货中地上品,十三阿哥留出来,打算送礼地。
    曹只是当工艺品看了,倒是不会像十六阿哥那般,有什么喜欢之物。
    十三阿哥则是拿了一串象牙手串,为上面精巧地雕刻工艺叹服不已。十六阿哥与曹也近前看了,每颗珠子上都是刻着梵文,自成纹路,不仔细看不出来。
    “这个给四哥倒是正好呢!”十六阿哥笑道。
    十三阿哥笑着点点头,道:“嗯,十六弟同我想一块去了。除了这串手串,还有珐琅观音像,正好赶在佛诞前送过去,也算是应时。”
    十六阿哥看着其他的物什,道:“四哥前些日子添了个小格格,这也将满月了,听说四哥极爱的。”
    十三阿哥面上笑笑,道:“既是如此,那咱们做叔叔的也不好礼轻。”说到这个,笑着对曹道:“你这个做堂姐夫的,也要预备好份子才是。”
    曹面上笑着,心中却是想起一人来,那就是未来的“西北王”年羹尧。
    年羹尧虽远在四川,但却是隔三岔五有绥靖地方的消息传回来,康熙赞了几次,尤为器重。
    雍亲王府三月十二添的小格格就是年羹尧的妹子年氏侧福晋所出,不晓得四阿哥是“爱屋及乌”,还是爱“乌”及“屋”
    冷面王爷当久了,门下人才凋零,四阿哥地日子委实艰难……有奇迹地,嘎嘎,周末快乐,大家
第十一卷 定风波 第五百四十章 “战火”(上)
    因曹与十六阿哥都到了,十三阿哥心情甚好,使人预备了酒菜,留他们两个吃酒。
    席间,十三阿哥不禁赞起王全泰来,道:“曹,我瞧王全泰还好,手下正经有两下子,举手投足中颇见章程。我问过了,他披甲十来年,这样投身商贾倒是有些大才小用。”说到最后,略带惋惜。
    早年王全泰辞官之事,虽说王鲁生说不干曹的事,但是曹心里明镜儿似的,就是受了自己查禁烧锅之累。
    这次来王全泰夫妻两个到京城,曹问起他是否想要出仕时,他虽说否了,但是多少也有些不自在。
    过后,在王鲁生的信中,大致提了,曹才算晓得了原委。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对于王全泰的家事,曹也懒得多嘴。不过,既是将他介绍给十三阿哥,心里隐隐也有弥补之意。
    听十三阿哥这般说,曹便将三年前的那场查禁烧锅之事说了。
    虽说是山东旧事,但是十三阿哥与十六阿哥早就晓得的。那场波及了半个山东的民乱,也引得朝野震惊,百官侧目。
    不少王府的烧锅庄子都被洗劫不说,过后还受了康熙斥责。十三阿哥府当年也使了人去置办烧锅庄子,最后还是不了了之。
    也有的烧锅庄子得以保全,就赚了大钱,例如简亲王府。
    听说王全泰不理睬王府豪奴,敢封简亲王的庄子,十三阿哥不由击掌:“好,不畏权贵,是条好汉子!”
    十六阿哥接口道:“勇气可嘉。不过若是就因这个丢地官。还是有些鲁莽了。这也就是那边王府得了便宜。没有将这恩怨搁在心上。要不然雅尔江阿可是出名了地睚眦必报。晓得了此事。还能有这姓王地好去?”
    “查禁事毕。他就辞官。南下广州。旁帮着堂叔料理买卖了。”曹说道。
    十六阿哥点点头。道:“这样还算是知晓事理。怨不得孚若寻了这么个人进京。你性子最为谨慎。要是个愣头青地话。也不会唤到京里来。”
    “不存私心。绥靖地方。要是武官都能如此。那岂不是天下太平?原是有功之人。当赏才是。却落得个辞官保命。”十三阿哥苦笑道:“不过是王府地奴才。就能将朝廷地六品官震慑如此。好大地权势。”
    十六阿哥之前已经说了自己要入一股之事。十三阿哥笑着应了。心里也却是明白地。
    十六阿哥见十三阿哥如此。怕他心中抑郁。笑着说道:“十三哥既是赏识他。就收他做个奴才。好好抬举就是。那样地话。也省地往后在京里不便宜。不就是个六品顶戴么。只要十三哥吩咐一声。弟弟就是跑腿去。”
    十三阿哥闻言,抬头看了看曹。
    十六阿哥口中所谓地“收奴才”,不是要让王全泰入奴籍,而是想将王全泰入旗籍。
    这汉人入旗,除了与旗人为嗣外。就是给旗人做门人奴才。
    这奴才分为两种,一种是有主奴之名,但并不依附与主人户籍,本身也是平民,叫“开户人”;一种则是“户下人”,没有独立户籍。
    “开户人”还算是良籍,除了在主家面前要尽些礼数与义务外,其他同八旗正户无异,可以吃八旗公粮、出仕为官。
    不足之处就是三代之内不能科举。出仕的话。外官不能至三品,京官不能至堂官。
    不过。规矩只是规矩罢了,这京城王公百官的府里多的是放出的家奴,这其中也有三品以上的显宦。
    曹府里,魏黑、郑虎都是上的“开户”,任家兄弟则是户下人。.net
    “户下人”则是贱籍了,不能科举,不能出仕为官。
    虽说有了旗人地身份,加上十三阿哥做靠山,往后王全泰的前途不可限量,但是曹却不是习惯为别人做主之人。
    便宜岂是那么好占的,毕竟要顶着个“奴才”的帽子。这主奴关系一确定,就不是王全泰一人的事儿,他的子子孙孙,都要以十三阿哥的后代为主子了。
    曹生在曹家,这“奴才”的身份无法选择。
    虽说他不得不承认,因在旗这个身份,落地伊始,便充当了“权贵”,锦衣玉食,生计无虑。但是作为一个生活在后世的年轻人来着,享受是能享受的,但是屈居人下地羞耻感,也让人不自在。
    王全泰是否愿意为了功名,入旗籍,那就是他自己个儿的选择了。
    “我不好替他做主,我同他堂叔有些交情,同王全泰只是平平。”说到这里,曹顿了顿,道:“山东人性子直爽,也不晓得他是否有意仕途,待我问问他,再让他来谢十三爷的好意。”
    十三阿哥听了曹地话,摆了摆手,笑道:“什么谢不谢的,十六不过那么一说。他要是想要出仕的话,挂在你名下,也比挂在我这边强。之前听你提过,他妻子郑氏前些年打理珠场,想必这洋货铺子明面是王全泰经,实际上是郑氏执掌吧?”
    曹点了点头,道:“十三爷说得不错,郑氏出身珠商世家,对于珠宝玉石有几分眼力件儿,又在广州那边跟着料理过洋货买卖,这摊子交给她应不会错。”
    十三阿哥闻言,只是笑,上下打量了曹,道:“平素瞧着你行为方正,一副学究模样,没想到这手下都是娘子军。”说到这里,想到郑氏是已婚妇人,自觉失言,岔开话道:“郑氏也好,点心铺子的那个女掌柜也好,要是没有遇到你这个伯乐,或许这些女子就要隐匿于深闺,哪里能有这般出息。说到底,她们倒是当谢你的知遇之恩才是。”
    曹委实汗颜,笑了笑,不晓得该如何应答。
    不是他乐意用“娘子军”。而是委实没有其他人做生意的人手。
    曹方虽说能独当一面,但是曹家世仆。不好出面经营。再说曹家这边,还有不少琐事要曹方去忙乎。
    清朝同前朝一样也“重农抑商”,商人地地位不高,但是在户籍这边,却是没有像前朝那样归入贱籍,而是同“仕农工”一样,同属良籍。区别于奴仆及娼优隶卒等人。
    这样一来,商人的身份有所提升。
    自从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后,世间俗念,就是“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
    人们在骨子里习惯了将经商当成“贱业”,世间男人,习文学武是出息,要是涉足商业则是自降身份。
    因这个缘故,合适的经商人实是凤毛麟角。可遇不可求。
    韩江氏同郑沃雪两个,虽说年龄不大,也有不足之处。但是同其他人比起来,水平已经算是高出太多。
    十六阿哥见曹笑而不答,将手中的折扇打开,摇了摇,道:“听说那稻香村的女掌柜颇有姿色,要不然也不会引得揆惠色迷心窍。累得他老子丢了性命。说说,怎么勾搭上的?不会是南边时地小情人儿吧?我可是听你提过一遭,朋友的外甥女,江宁故人。”
    说到最后,十六阿哥挑了挑眉毛,笑得甚是暧昧。
    听十六阿哥说起前面地话,曹地心不由沉了下去。他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有些担心。
    在这个推崇“礼教”到极至到朝代。在如今这“贞洁牌坊”遍地都是时。对于女子来说,“美名远扬”。绝非福气。
    自古红颜多薄命,不管男人做了什么,最后来背负骂名地永远是弱女子。
    就算韩江氏身后靠着曹家与淳王府势力,又有揆惠的前车之鉴在,暂时没有人敢打主意。但是,有地时候,言语也能伤人杀人。
    换作有些女子,许是不会放在心上。毕竟商贾之家出来的女子,不是养在内宅的大姑娘、小媳妇,大门不出、二门不入地。
    既是出来做掌柜,抛头露面是难免的。
    韩江氏有着商家女子的狡黠,也有着南方女子的婉约,说话行事极为守礼,半点差池也不错。
    揆惠之事,韩江氏本是无辜受累,要是再因此背负污名,那曹怕是要愧疚了。
    这边还没担心完,十六阿哥“拍啦拍啦”的将下半截话说出来,曹嘴里的茶还没咽下,好悬没有呛到。
    他“咳”了两声,忙放下茶盏,拍了拍胸口。
    “哈哈,这是心虚?”十六阿哥难得见曹失态,取笑道。
    曹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我身子不好,没有十六爷的好福气、好精力,能坐享齐人之福。如今到了兵部,两眼一抹黑,忙这个还顾不及,可没有功夫扯别的。”
    十六阿哥虽是为妻妾和美得意,但是他是懒人,平素能坐着不站着,能躺着不坐着的主儿。
    虽说年纪轻,看着还很精干,没有要发福的迹象,但是十六阿哥要应付一干妻妾,有地时候体力也是不足。不晓得听谁撺掇的,他开始淘换一些药。
    是药三分毒,何况纵欲过度本就伤人,用药只会火上浇油。
    曹晓得后,仔细劝了他两遭,他嘴上答应,却是到底收不住。直到后来小病了一场,才算是长了记性……
    从十三阿哥府出来,夕阳西下,曹带着几分酒意,骑马回府。
    这进了四月,已经立夏,但是同往年不同,凉爽得很,丝毫不觉燥热。
    曹抬起头,看了看灰蒙蒙地天。这些日子虽说没什么下雨,但是天气晴好的时候甚少。多数时候,都是这样灰地。
    山西、甘肃的雪下到三月,南边的雨水却是照往年凶猛,这入夏前便有堤坝被水流冲垮。
    曹的脑子有些混乱,“大灾之年”么?他心中叹了口气,实在想骂自己两句。
    这是不是没有性命之忧,他就有些小尾巴翘翘了?竟是有些心怀世人的感觉,心肠变得越发柔软。
    别人不晓得这个全国上下吏治**到什么地步,曹却是知道得清清楚楚。
    别的暂且不说。就说这各地地粮仓,是朝廷预备赈济或者平抑地方粮价用的。但是。除了江南几处常用地粮仓外,其他省份的基本都是空仓。
    山东烧锅之所以那般繁荣,那般成规模,用得就是官仓地粮食。
    少一时,到了胡同口,曹正好遇到打另外一个方向过来的曹硕。
    这早已过了学堂下学的点儿,曹看了曹硕一眼。还以为他是留在学堂那边用功,道:“听你二哥说,你常读书到后半夜,到底身子要紧,别太吃力。慢慢学着就好,也没有人逼着你考功名,身体别熬坏了。”
    曹硕如今在八旗官学学满文,学得甚有劲头。
    他平素话不多,但是毕竟十六、七的年纪,也有几分好强之心。既是八股文做的不行。这满文是死记硬背地,他自是想要学好。
    早年在江宁私塾,曹硕也学了些满文。不过是略知一二。
    虽说晓得靠着大伯与堂兄,学个几年满文,进六部当个笔帖式不是难事,但是曹硕想要自己尽些心力。
    勤能补拙,笨鸟先飞。就算比不得弟弟们,曹硕也想自己能有用些。
    见堂兄误解。曹硕原想要解释。话到嘴边,想到自己学问不成,家务还一团遭,他实没有脸说出来,便低头不语。
    自己岂止是“无德”?
    身为人子,累及亲长操心,是为不孝;身为兄长,不能以为作则,为弟弟们树立榜样。是为不义;身为人夫。不能照顾妻子周全,累得受失子之痛。是为不仁。
    不孝不义不仁之人,就是他曹硕!
    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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