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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有一种爱情叫兄弟-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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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笑:十八,你真胆小,哎,我放手了,真的放手了……

我大喊着:不行,不能放手,我会摔下去的,不行……

一个浪花冲来来,冲浪板一歪斜,我差点儿摔到海里,左手用手扶着我的胳膊,浪花从我膝盖上冲过去,我恼火的看着左手:哎,你看谁穿成我这样,玩冲浪的?

左手呵呵笑:有什么啊?心情好才是关键,来,看着前面,对,顺着浪花的劲儿,不要怕,越是怕就越是会慌。

中间左手稍微松开了扶着我的手,我非常专业的顺着浪花的方向,整个人迎着浪花就冲了过去,短裤被浪花打湿了,左手开始笑:你穿泳衣不就好了,老土。

我正想跟左手争辩,又一个浪花打过来,我整个人都跌到海里,左手一把拽起我,我和冲浪板一起倒在了左手的身上,两个人一起倒在海里,我不会游泳,心慌的要命,双手拼命的乱抓,我听见左手说:十八,别慌,没事儿,海水浮力大,没事儿的。然后我感觉我搂到了什么,嘴里苦咸的海水吐出来之后,我才发现我搂住了左手的腰,左手手里拿着冲浪板,没有什么反映的看着我。

左手看我看他,迅速把冲浪板塞给我:十八,你抱着这个就好,浮力大,没事儿的。

我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抱着冲浪板再也不撒手,左手推着冲浪板笑:在海里学游泳很容易的,海水浮力大,来,我推着你,我们往深处游游。

我怕的要命,左手推着冲浪板往海里又游了一会儿,我像是八爪鱼一样抱着冲浪板不撒手了,海水不停起浮的浪不时的从冲浪板上打过,有时候还能顺着我的嘴角过去,我真的有看见一只小小的螃蟹合着海浪朝我涌来,我惊喜的伸手去抓小螃蟹,我喊:左手,看啊,螃蟹!

小螃蟹顺着我的手指缝溜了过去,左手朝更远处的海里,游了过去,我能看见左手健硕的身体在海浪中优美的滑动着,我抱着冲浪板,呆呆的看着左手的背影,那年寒假小淫在游泳馆游泳的场景再次浮现在我恼火里面,小淫滴着水的发丝,修长的腿,让我面红耳赤的身体,还有让我不知所措的眼神。我幽幽的用手扒拉着海水,心里闷闷的,我为什么还要想这些,这些都跟我无关的,这会儿人家有多么幸福谁知道?温香软语的陪着漂亮姑娘,干我屁事儿?

我抬头,看见左手远远的看着我,看我抬头看他,左手好像笑了一下,开始朝我这个方向使劲儿的泼着水,我什么都不敢做,冲浪板随着海浪有节奏的晃悠着,我往冲浪板上爬了爬,象一只笨笨的猫,畏缩在冲浪板上,迷茫的看着周围的世界。

在海里漂了好久,左手才推着冲浪板,把我推到浅水区,我湿漉漉的从海里爬出来,找到一处安静的沙滩开始晒全身,短裤口袋里面还有一些零钱,我把那些零钱都翻出来,在沙滩上一张一张的翻晒着,还有好几张一毛钱的,左手默默的看着我:十八,心情有没有好点儿?

我点点头:恩。

左手坐到沙滩上,把一张一毛钱翻过来,笑:我从来没有看见过那个女生像你这么执着钱的,你有那么爱钱么?

我嗤笑:那是因为你还没饿着,不然你试试看?

我把晒干的钱收起来,放到鼻子底下闻闻,有点儿海水的腥味儿,我瞪了一眼左手,笑:哎,你想叶小连了吧?

左手愣了一下:你瞎说什么啊你?

我推了左手一下:装什么装啊?昨晚我从阳台的位置看你房间了,你一个人坐在床上发呆,你当我傻啊,这个我都想不到?我有那么笨么?

左手有点儿自言自语:你还不够笨的么?还要怎么笨才算笨呢?

我不乐意的看着左手:笨就笨呗,真是,用得着你这么说么?对了,方小刀那个胖子知道你来这儿了吗?

左手摇头:不知道,我没有跟任何人说。

左手顿了一下,看着我:十八,你放心,我不会跟任何人说这个事儿的。

晚上的北戴河是安静的,安静让人没法不去想跟爱情有关的点点滴滴,尤其是一个人在房间里面的时候,我趴在阳台上看着天空稀稀落落的星星,今天晚上,朱檀和朱檀老公去海鲜大排档了,我推说自己在海里泡了一天很累,先回来了,估计左手也累了,从回到房间后,我就没有看见左手的房间亮过灯,估计是睡了。

我百无聊赖的在手里转着朱檀送给我的那个呼机,回头看见房间里面一眼的灯火,反而映衬着我心里失落的感觉,我恼火的走回房间把房间里面的灯光都关了,一片黑暗中,我感觉到了踏实,拿了一听白天在外面超市买回来的啤酒,我在阳台上来回的走着。当眼睛完全习惯了黑暗,我还能听见海边传来的偶尔的笑声,别人越是想笑,我就越是想喝酒。

酒店路边昏暗的路灯透着淡淡的光,反射在酒店房间的阳台上,我无意中的扭头,看向左手的房间。之前是因为我自己的房间亮灯,所以我一直以为左手睡着了,等我关掉了自己房间的灯光,在酒店外面路灯的反射下,我竟然模模糊糊的看见左手好像背靠着床坐着,左手房间里面一闪一闪的烟头,更加确定了我的想法,我迟疑了一下,试探的喊了一下:左手!

然后,我看见有烟头的亮光动了,一会儿,左手拉开阳台的门,敞开着衬衫走了出来,夜晚的海风轻轻吹动着左手敞开的衬衫,左手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我奇怪的看着左手:你,没睡?你倒是挺会给酒店省电的。

左手靠着阳台的栏杆,点了支烟,把打火机和烟递给我,摇头:没有,太累了也睡不着,给,凑合着抽吧,怎么了?还是有心事么?我刚才看你一直在阳台上走来走去的。

我接过左手递过来的烟,点了一支,吐了一口烟,看着夜空的星星,没有说话。

第196章 真的伤了

(A)

两支寂寞的烟火在夜里忽明忽暗,左手隔着阳台间的栅栏看我:十八,还是为小淫难过是不是?

左手停顿的看着我:十八,你想不想让小淫也难过一下?

我猛的转头看着左手:什么意思?

左手吐了一口烟,幽幽的看着大海的方向:很简单的,就看你舍不舍得了。

我脱口而出:有什么不舍得的?

左手转头看我:真的?

我有些心虚:我干吗要说假话?

左手点头:好,你等下,我去你房间。

左手转身往房间里面走,我呆呆的看着手里的烟,我也可以让小淫伤心么?小淫会伤心么?等左手敲门进来的时候我才多少反映过来,左手掐灭了烟,淡淡的看着我:小淫宿舍的号码?你告诉我。

我迟疑了一下,左手一直盯着我:你记不住?

我犹豫再三,告诉了左手小淫宿舍的号码,左手拨打了一会儿,没有人接听,左手看着我:阿瑟的房子呢,号码多少?

我愣愣的看着左手:一定要打吗?

左手放下电话:不打也没有关系,算了。

左手放下电话的一瞬间,我神经质的说出了阿瑟房子的电话号码,左手看了我好几秒钟,利落的拿起电话,拨打,电话通了,左手按了免提键,电话响了好几声之后,被人接听起来,传来小淫模糊嘶哑的声音:喂,谁啊?

我的心一阵悸动,小淫嘶哑的带着模糊感觉的声音一度让我无法忍住,我差点儿就要喊出小淫的名字,左手生硬的目光盯着我,在空旷的夜里,小淫嘶哑的声音开始提高音贝:谁啊?说话,说话啊?十八,十八是你吗?十八,你说话好不好?十八,你说说话好不好??

我的心突突的跳着,我愣神的时候,左手淡淡的说的:十八,要过夜吗?

我没有想到左手会这么说,思绪全乱了,小淫说话的声音也停止了,我怒气冲冲的瞪着左手,刚要说话,左手啪的按下了电话,免提键嘟嘟的忙音声,在夜里寂寞的响着,左手盯着我:十八,这些就足够小淫受折磨好久了。

我情绪低落的走向阳台,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会心疼,心疼小淫嘶哑的声音,心疼左手这么做了以后,小淫会有什么反映,我一直安慰着自己说小淫不会有什么反映的。左手开啤酒的声音在我身后想起,左手说:十八,你还是放不下小淫,你只是听到他的声音,你就慌了,这么没底气,以后要是再受到伤害怎么办?

半夜,我让左手回他自己房间,左手有些落寞,似乎想跟我说什么,但是一直没开口,我关门的一瞬间,左手回头说:那天喝多了,在你房间折腾了一夜,对不住了。

我摇头,左手慢慢朝他自己房间走,左手手里的啤酒罐儿被左手捏的咔嚓咔嚓的响,在寂静的午夜,空旷的像是另外空间传来的声音。整个晚上我都没有睡好,想着小淫嘶哑而模糊的声音,小淫是真的担心我么?他真的在担心我吗?为什么偏偏要做出这样的事儿呢?

后半夜,朱檀疯了似的砸门,把我吓了一跳,开门,才知道朱檀喝得一塌糊涂,朱檀老公架着朱檀,朱檀一脸的得意,推开她老公,看见谁都觉得自己是人家二大爷,看见我开门,劈头盖脸就是一通数落:哎,干吗开门那么晚?不知道我是,是谁吗?

朱檀老公开始往隔壁的房间拖着朱檀,歉意的看着我:十八,她喝多了。

朱檀用手拍着她老公帅气的脸,迷离着眼神嘿嘿笑:哎,哎,说你了,说你,以后你要是敢跟别的女孩子磨磨唧唧的跳舞什么的,哼,你看我怎么收拾你,不要以为我没有脾气,听见没有?

朱檀老公尴尬的看着我,开始扒拉着朱檀乱舞的手:听话,回房间了再说,乖了,你喝多了……

我发现一个事实,体重再轻的女人喝多了之后,都会爆发出来无法想象的力量来,就像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朱檀小小的身材爆发出的力量竟然挣脱了她老公的虎背熊腰,朱檀接着用手拍打着她老公的脸,嘟念着:你啊,就不能给我省心点儿,十八啊,千万不能找长得有点儿人样的男人,他们都把自己当宝儿,好像我们是草似的……

左手的房间门被推开,左手疑惑的探出头:十八,怎么了?

朱檀更来劲儿了,转向左手:过来,过来帮老师评评理,我说的对不对?

朱檀老公在试着拽了朱檀几次没有成功之后,索性懒腰直接把朱檀扛到肩膀上,朱檀吱哇乱叫,不停的蹬蹬腿,朱檀老公毫不客气的拍了好几下朱檀的屁股,我跟在后面也想进去,我知道朱檀是一杯倒,估计是晚上去海鲜大排档吃东西,喝高了。左手一把拽住我,朱檀老公扛着朱檀进了酒店房间,房门关上之后,我还能听见朱檀隐约的叫声,左手看了我一眼,小声说:傻瓜,人俩夫妻的事儿,你跟着进去搀合什么?笨。

我懊恼的看着左手:朱檀不是喝醉了吗?

左手淡淡的看着我:朱檀喝醉了,有她老公,你着什么急?

左手耳朵上的耳钉,在走廊柔和的灯光下,偶尔会闪耀着淡淡的光芒,象左手的眼神。

一个星期的北戴河出游,我最大的收获是晒黑了,肩膀处还爆皮了,朱檀很是鄙夷说以为我多有耐性呢,朱檀虽然紧着涂抹防晒霜但是也晒黑了,左手本来就不白,健康的颜色,这么一晒,偶尔笑一下,好像牙齿格外白似的。我还在北戴河的沙滩上拣了一些不怎么样的贝壳儿,朱檀说我没有眼光。

在回程的火车票拿到手的时候,我给宿舍打了一个电话,整整打了一下午,就是没有接听,因为出来之前我没有带宿舍的钥匙,后来我打了夭夭宿舍的电话,电话里面竟然传来小诺笑的很诡异的声音,像是被谁掐了脖子似的。小诺听出我的声音,提高了分贝:哎,十八,你死哪儿去了呢?我都被折腾一个礼拜了,有那么逼着人的吗?还让不让人活了?

我把电话拿开,避开小诺高出不知道多少分贝的声音:怎么了你?也不在宿舍,我没带钥匙,明天中午就到北京了……

小诺恼火的打断我:你还好意思说,能怎么样啊?还不是小淫,一天都要一百个电话了,我还能在宿舍待的住吗?那小子真的疯了,连嚷带吼,还恐吓我,我那知道你在哪儿啊?真是交友不慎,怎么往身边放了你这么个定时炸弹,你老实交待,死哪儿去了……

听见小诺说小淫疯了,我的心没来由的一颤,有些发慌,抬头,看见左手淡淡的看着我的眼神,我按奈住自己不安的心,慌慌的对着电话说:小诺啊,我晚上的火车,明天中午回去再跟你说,我没有宿舍钥匙,你在宿舍等我。

放下电话,左手点了一支烟,低着头看着手里燃着的烟火,看了我一眼:我回房收拾了,你记得别拉东西了。

我失落的看着自己乱乱的房间,在北戴河的七天里面,我把自己的心,留在了北京,一刻也没有离开过,我不得不承认这个被我压住很久的事实。

因为回北京的车是晚上,4个人的卧铺票没有恰好买在一起,朱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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