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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2章

帝婿-第6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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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座于案,望着热气腾腾的浊酒,余长宁满是感概地唱到:“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围炉赏雪,对酌共饮,实乃人间妙事。”
    对于他很是怪异的唱法,欧宁羽丝毫没有惊奇之色,笑道:“宁羽向来很少饮酒不胜酒力,只怕不能陪余驸马尽兴。”
    一听她不胜酒力,余长宁嘴角溢出的笑意愈发灿烂了,他拿起木勺首先替欧宁羽面前的玉杯中注满浊酒,笑容满面地说道:“其实长宁的酒量也不高,多饮便醉,然与欧师对酌,却兴趣盎然,来,长宁先干为敬。”说罢,斟满一杯,拿起便咕噜咕噜地喝得干干净净。
    欧宁羽眉梢一挑,显然对他刚来便满喝一杯的举动很是奇怪,不疑有他,自然也举起酒杯喝得干干净净。
   

第一千零八十七章 芙蓉园
    见欧宁羽饮尽,余长宁心头说不出的振奋,殷情地斟满第二杯,笑道:“说起来我与欧师也算不打不相识,这第二杯酒,算长宁为昔日之事向你道歉。。”说完,又是喝得干干净净。
    欧宁羽美目中眼波闪了闪,只得继续陪他喝了一杯,谁料刚放下酒杯不久,余长宁又找了个由头,开始喝第三杯了。
    “这家伙,莫非是诚心想将我灌醉?”欧宁羽心头陡然闪过一个念头,在余长宁连绵不断的劝酒声中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猜测,心头止不住的冷笑,暗道:好,就看你今日想玩什么花样。
    一壶浊酒见底,余长宁吩咐侍女烫了第二壶,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杯,换了多少壶酒,欧宁羽丝毫没有醉意,余长宁却已是醉态可鞠了。
    他脸色酡红眼神迷离,拿起酒杯一阵摇晃,口齿不清地说道:“来,前……前辈,我们继续……继续喝……”
    “好,余驸马请。”欧宁羽面色不改,已将杯子之酒饮尽。
    余长宁重重地打了一个酒嗝,也是同样饮干。
    欧宁羽拿出袖中丝巾沾了沾唇角酒汁,心知时候也差不多了,便出言问道:“瞧长宁如此模样,莫非是有什么心事?”
    “呵,心事?我的心事很多啊,前辈想听哪一出。t”作法自毙的余长宁对着欧宁羽酒后吐真言了。
    欧宁羽微微一笑,问道:“不知你今日设此酒局,意欲何为?”
    “呵呵,这一酒宴……还……还不是因为欧师?”
    “为了我,为何?”欧宁羽蹙着眉头,神情大是疑惑不解。
    余长宁自斟自饮了一杯,这才吞吞吐吐地说道:“陛……陛下一直很好奇……欧师心仪之人……呃……是谁,所以特令长宁打……打探一番,所以设下酒宴,希望……能够使欧师酒后吐真言……”
    一席话落点莽荒纪conad;
    。余长宁终于坚持不住了,醉倒在桌前。
    欧宁羽哭笑不得地思忖半响,发出一声轻轻的喟叹,也不理睬醉倒在地的余长宁,拂袖离开凉亭,那身白衣白裙融入了冰天雪地之中。
    到了黄昏时刻,余长宁方才清醒过来。此际,他斜躺在床榻上。脑袋上敷着冰块,浓郁的酒味呛得正在照顾他的长乐公主连连蹙眉。
    眼见他转醒,长乐公主向后转身,挥手道:“婉平,快,端热茶来。”
    婉平立即应命,斟满热茶碎步上前递给公主,长乐公主望了余长宁一眼,没好气地说道:“还能起来吗?”
    余长宁虚弱笑道:”呵呵。应该还行。“说罢,已是挣扎着坐了起来。
    “你还好意思笑。”长乐公主埋怨了一句,掀开茶盏的盖子,凑到嘴边轻轻地吹了吹浮在上面的茶叶,递给他道:“来,快喝了。”
    余长宁点了点头,接过茶盏轻啜了起来。刚喝得没几口,突然感觉胸口一阵翻江倒海,哽了哽脖子作势欲呕。
    长乐公主早有准备,急忙捧起了搁在榻前的唾壶,急声道:“驸马,想吐便吐吧。”
    这唾壶用陶制而成。宽沿深腹,喇叭口径,搁在床榻前专门用来盛放口痰等秽物,与后世的痰盂一般无二。
    余长宁慌忙接过,抱着便吐得稀里哗啦,差点将胃酸都吐了出来。
    吐完之后,余长宁用茶水涮了涮口腔。这才有气无力地呻吟道:“擦,今日之事,真是倒霉啊!”
    长乐公主不解道:“不知驸马为何竟找师傅喝酒?难道就不知道师傅的酒量是出了名的厉害么?”
    “欧师的酒量很厉害?我怎么没听说?”余长宁顿时一脸疑惑。
    长乐公主笑着解释道:“昔日师傅在秦王府当宾客时,某日夜晚,与效忠父皇的一干大臣饮宴于胡杨林中,席间有大臣欺负师傅乃是女子,故意劝酒为乐,谁料师傅来者不拒频频举杯,许多久负盛名的豪饮人物,如尉迟敬德、程知节等等,都被她喝得烂醉如泥,然最令人没想到的是,师傅丝毫不见醉意,从此以后便没有人敢于师傅喝酒了。”
    余长宁此时的表情犹如生吞了一只苍蝇般难看,呆愣半响,这才哭笑不得地说道:“擦,早知道她如此能喝,我就不会用这么笨的方法了,她武功这高,喝酒一定如同段誉那般是开了挂的!”
    长乐公主虽是不解其意,但也深知驸马情急之下胡言乱语的性格,倒不以为然,拍了拍他的手掌以示安慰,柔声道:“对了,明日师傅想去芙蓉园一趟,皆时还望驸马陪同前往。”
    余长宁明白欧宁羽是想去踏勘地形,以便为来日的比武做准备,便点了点头。
    翌日清晨,红日临窗,余长宁陪同欧宁羽、苏紫若坐上公主府的马车,吩咐驭手南行,朝着位于长安城东南隅的芙蓉园而去。
    芙蓉园也叫芙蓉苑,位于曲江池南岸,紧靠长安城外郭城,占地三十顷,周回十七里,四周筑有高高的围墙,在隋朝之际为皇家禁苑,不过到了贞观年间,李世民颇为开明,将这片园林向普通百姓开放,如此一来,芙蓉园成为长安一个不可多得的游玩妙处,特别是到了春季柳絮如飞,荷花盛开,草绿水清,便有许多百姓踏青寻春,以前余长宁也陪同家人来过数次,所以颇有记忆。
    朝阳挂在天空散下一片温暖,照得整个长安城一片混沌的金黄,余长宁三人到得芙蓉园前弃车步行,一路走来查勘周围地形,倒也说笑不断。
    能够与苏紫若这般相处,余长宁心里面是愉快的,然而他深知苏紫若个性清冷,那日如此拒绝自己只怕是下了很大决心,所以有心以退为进故意冷落于她,故此一路上尽是找欧宁羽闲聊说谈,竟理也不理苏紫若。
    似乎察觉到了余长宁对自己的态度冷淡,苏紫若原本就有些苍白的脸此际更加苍白了,她在心里暗暗一叹,惆怅而又伤感。
    此时走到宽阔的曲江池畔,池水中冰雪半结,飘飘浮浮悠悠荡荡,一座五层阁楼屹立在岸边,高大雄峻俯视着整个芙蓉园。
   

第一千零八十八章 不请自来
    欧宁羽凝神打量着周围景物,再也没有时才的说笑兴致,余长宁百般无聊,四处张望之下,却见旁边的青砖小道上正步行着两个长衫士子,轻轻的交谈声随风飘来钻入耳朵
    “景文兄,这次房小姐荣获全国诗词大赛魁首,实在大涨我关内道的威风,听闻景文兄也曾随房小姐一道前去河北道出战诗词大会,只怕此番也是多有建树了。”
    “呵呵,文渊兄客气,在下这次跟随玉珠小姐代表关内道出征,倒也干些鞍前马后的事情,实在不足为道,今日天渊诗社在芙蓉阁设宴款待关内道知名士子,景文兄亦是榜上有名,这才可喜可贺。”
    “在下浅薄之才,处于受邀之列着实惶恐。不过听闻今日天渊诗社还邀请了其他州郡的士子,是怕又会引起一番龙争虎斗。”
    “哼,此乃我关内道的地盘,外来士子安敢猖狂?哎,不说了,时候已经差不多,我们得快点前去才是。”
    对话声越来越小,交谈中的两人终是慢慢远去了。
    余长宁愣怔半响,自言自语地笑道:“原来玉珠今番夺得了魁首,这倒也圆了她的心愿。”
    欧宁羽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他的身旁,笑问道:“余驸马认识他们么?”
    余长宁摇头道:“不认识,大概是长安的士子。”
    说罢,他思忖了一下,展颜笑道:“欧师,眼下时间尚早,不知你可有兴趣前往芙蓉阁欣赏一番诗词歌赋?”
    欧宁羽点了点头,转身问道:“紫若,你愿意陪我们一道去么?”
    苏紫若飞快地望了余长宁一眼,这才回答道:“紫若愿意陪伴师叔前往。( )( )”
    打定主意后,三人便朝着芙蓉阁走去,刚来到门前,却发现竟有仆役把守门外,察看前来者的受邀请柬。
    余长宁本想报上姓名。但转念一想,若是自己出现在此处,只怕会引起不小的轰动,说不定还会叨扰房玉珠的酒宴,于是停下脚步笑问道:“我们三人连一张请柬也没有,只怕会被门前之人拦住,不知欧师可有法子蒙混过去?”
    见这厮不仅不请自去。而且还要如做贼般偷偷溜进去,欧宁羽不由大感无奈。笑道:“如此一来,那便只能成为梁上君子偷偷入内了,走吧,我带你进去。”
    绕到芙蓉阁后园,欧宁羽提着余长宁犹如一只白色凤凰般,轻而易举飞过高高的围墙,又是几个起落,已是不出声色地落在阁楼里面。
    此际旁边正有两个白衣士子正在轻轻交谈,两人只觉耳畔生风。不由好奇转头望来,却见一个锦衣公子正含笑相望,也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此处。
    两名士子的视线停在锦衣公子脸上不过短短一瞬,立即便被他身旁的两名绝色佳人所吸引而去,竟是移不开了视线。
    对于这般痴痴的目光,欧宁羽仿佛未觉,丝毫不见异样。倒是苏紫若气恼这般肆无忌惮的注视,不由狠狠地盯了两人一眼。
    余长宁笑着作礼道:“在下余宁,两位公子有礼。”
    其中那名个子稍高的士子率先回神,想及自己注视那丽人时的神态有些猪哥,不禁面颊一红,拱手回礼顺便掩去了尴尬:“原来是余公子。在下王怡,幸会至极。”
    虽是偷偷闯入,余长宁依旧是坦然自若,笑道:“今日天渊诗社在此设宴庆祝玉珠小姐夺魁之事,没想到在下也在受邀之列,实在诚惶诚恐,不知今日宴席是如何布置?”
    王怡一听此言。立即笑道:“今日受邀者不下百人,大多为长安城的士子学子,按照才实学情不同,所以芙蓉阁内每一层的格局都不一样,其中最上面的第五层坐的便是顶尖士子,玉珠小姐自然也在其中。”
    “哦,多谢王兄指路,不知王兄坐席乃是在第几层?”余长宁立即笑吟吟地询问。
    闻言,王怡脸膛一红,嗫嚅道:“在下才疏学浅,虽是处于受邀之列的,但也在最下面这一层。”
    余长宁笑道:“如此甚好,我等也与王兄同为第一楼,倒也有缘了,来,入座吧。”说罢,他给欧宁羽苏紫若使了一个眼色,各自找来长案落座。
    不消片刻,芙蓉阁第一楼的二十余张长案便已经坐满,有三名士子更是找不到落座的位置,好在管事之人当机立断,急忙吩咐仆役又搬来三张长案,这才将没有桌位的士子安顿了下去。
    余长宁丝毫没有鹊巢鸠占的愧疚,与一旁的王怡倒是相谈甚欢,而欧宁羽则默默地啜着热茶,也不知再想些什么。
    王怡见这余宁谈笑风生,长袖善舞,似乎从来没有见过,心里不禁大觉奇怪,笑问道:“不知余公子屈就于哪个诗社?为何在下竟从未见过公子?”
    余长宁摸了摸鼻尖,笑答道:“在下,嗯,从未加入诗社,王兄不识也不奇怪。”
    王怡默默思忖了一番,猜测他必定诗才普通,所以才未能被诗社接纳,这请柬说不定也是从他处求来的,一时间望向余长宁的目光不禁带了几分轻视,淡淡笑道:“怪不得在下从未听过余兄之名,那不知余兄现在在何处高就呢?”
    余长宁自然感觉到了对方的轻视,然而丝毫不以为杵,脸上依旧是保持着淡淡的微笑:“算起来,应该是国子监吧?”
    王怡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头,哑然失笑道:“原来余兄也是国子监的学子,哎呀,咱们倒是学友了,在下是国子学的,不知余兄乃是哪一个学院?”
    余长宁没想到今日误打误撞竟遇到了自己的学生,一时间不由生出了啼笑皆非之感,他就任祭酒以来从未前去过国子学,所以王怡并不认识他。
    他有心隐瞒自己的身份,心念闪烁了一番,很有技巧地回答道:“在下目前在算学方面颇有建树,庆瑜博士就特别佩服于我。”
    余长宁此番话并没有欺骗于他,不过王怡眼中的轻视之色却更浓了,因为在修习儒学的士子们眼中,算学院在国子监中可谓是最低等的学院,历来不受重视,被人看清也是在正常不过了。
   

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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