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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2章

帝婿-第5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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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落点,公堂内外尽皆哗然,罗凝悲声唤得一句长宁,眼前一黑已是晕了过去,余家人立即乱成了一团,薛仁贵罗瑜李谨行更是急得虎目含泪,却是茫然无计。
   

第968章 转机
    房玄龄心头无比的沉重,站起来望了怔怔立在原地尚未回神的余长宁一眼,正色道:“余驸马放心,本官现在就进宫将此案的经过禀告陛下,但愿陛下能够法外开恩。 。告辞。”说罢,他不忍地别过了脸,转身欲走。
    便在此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喧哗之声,似乎有人正在门外吵闹不止。
    闻声,杜楚客颇为不悦地责问道:“何人敢在堂外高声喧哗?”
    把守府门的衙役立即入内禀告道:“启禀大人,门外有两位年轻男子想要闯入公堂,说是手中有关于案件的有力证据。”
    “什么,竟有此事?”
    杜楚客惊异地瞪了瞪眼睛,正在犹豫是否宣召来人入内,一旁的宇文节立即不耐烦地说道:“此案现在已经定案审结,根本不用再审再问,将捣乱之人轰走便可。”
    房玄龄一见事情竟有转机,立即重新落座微笑道:“中丞大人觉得不用再审,本官以为不然,此案牵涉甚大,我们有义务还原事情真相,现在既然有人说持有证据,不妨请上公堂一问。”
    刘德威点头道:“房大人说的不错,反正也不在乎多耽搁一会儿,本官赞同继续再审。”
    杜楚客拍了拍惊堂木道:“既然如此,将门外喧哗之人带上公堂。”
    话音落点,众人目光皆向着公堂外面望去,片刻之后,两名身材纤细的年轻公子在衙役的陪同下走了进来,余长宁刚看清那两人的长相,陡然便呆住了。
    房玄龄等人亦是惊得目瞪口呆,半响说不出话来。
    那两位面如冠玉唇红齿白的公子也是呆呆地望着余长宁,眼眸中浮现出了一丝水雾。
    端坐台上的宇文节从未见过两人,却有些气恼已经定案的案件被他们改变,拍了拍惊堂木喝斥道:“堂下何人,见到本官为何却不下跪?”
    为首的白衫公子略一错愕,好看的美目朝着宇文节望来,神情竟然感到有些奇怪。
    宇文节正欲继续喝斥,突然杜楚客与刘德威皆是慌里慌张地绕过长案步下台阶,走至白衫公子面前拱手道:“下官杜楚客(刘德威),见过长乐公主殿下。”
    闻言,端坐台上的宇文节气的差点喷出一口鲜血,这才知道眼前这公子竟是女扮男装的长乐公主,也急忙走过来一礼道:“下官宇文节见过长公主殿下。”
    这两名年轻公子正是刚赶回长安的长乐公主和房玉珠,昨日傍晚飞马越过断路,无奈胭脂雪跌落谷地,长乐公主只得向路人购得一匹脚力矫健的骏马,与房玉珠一道继续前行,又是整整一夜不眠不休,到得长安已是快到午时。
    长乐公主心急三司会审,也未回府更换着装,就这样身着男儿服饰与房玉珠赶了过来,来到大理寺外正是案件审理的最后一刻,情急之下,所以才出现刚才硬闯大理寺府门那一幕。
    余长致眼见长乐公主到来,顿时喜不自禁,急忙救醒罗凝颤声道:“姨娘,快看,公主回来了,二弟他有救了。”
    罗凝从余长静的怀抱中挣扎站起,看了正俏立堂中的长乐公主一眼,流下了喜极而泣的泪水。
    房玄龄向着长乐公主行礼之后,瞪了瞪站在公主身后的房玉珠一眼,有些奇怪地问道:“玉珠,你不是前去弘农县了么?”
    房玉珠风尘仆仆略显疲累,然而却是未减丽色,她给了房玄龄一个歉意的眼神,坚定道:“父亲,今日玉珠到此,是为了给余驸马作证,证明他并没有杀害张少晨。”
    众人才知道这一位年轻公子是房玄龄的爱女,一时间更是惊诧,杜楚客对着长乐公主拱手道:“启禀公主,此案牵涉甚大,不仅是满朝文武,整个大唐黔首百姓都在观望结果,公主殿下身份超然,若是陛下知道公主你前来公堂,难保不会龙颜大怒,请公主三思而后行。”
    余长宁此刻也明白房玉珠必定是为自己作证来了,对着长乐公主柔声道:“杜大人说的不错,长乐,你还是先回去吧,我一定能够平安无事地归来。”
    长乐公主坚决摇头道:“正因为此案牵涉甚大,本宫三思而行之后才前来此地,,各位大人,今日站在这里的不仅是大唐公主,更是余长宁的妻子,本宫到此是为了替驸马申冤。”
    刘德威有些为难地说道:“公主乃是驸马至亲,按照律例所做供词不会被公堂所采纳。”
    长乐公主摇头道:“非也,本宫并非是给驸马作证,而是给房姑娘作证。”
    杜楚客听得一头雾水,却不好忤逆长乐公主的意思,与刘德威、宇文节对视了一眼,这才点头道:“那好,下官现在上阶继续问案,来人,替公主殿下看座。”
    长乐公主摇头道:“杜大人,长乐到此是以余长宁妻子的身份而来的,并不需要公堂特别对待,你的好意本宫心领了。”
    杜楚客也不勉强,上得台阶肃然坐在明镜高悬牌匾之下,惊堂木猛然一拍长案,沉声问道:“余长宁杀害张少晨一案现已了解,你们声言有所证据,不知是何证据?”
    长乐公主望了房玉珠一眼,轻轻地唤了一声:“玉珠”,美目满是鼓励之色。
    余长宁知道房玉珠必定是想向公堂说明那晚自己是与她在一起,正欲出言,不意长乐公主却望着他正色道:“驸马,本宫知道你想说什么,但你不能为了隐瞒,而背上杀人凶手的罪名。”
    房玉珠美目怔怔地望了余长宁半响,凄美笑道:“余大哥,公主殿下说得不错,风浪来临玉珠岂能让你独自一人面对?这些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一旁的房玄龄虽听他们说得不明不白,然而也隐隐意识到房玉珠似乎牵涉暗中,一张老脸陡然严峻了起来。
    房玉珠对着杜楚客等人屈膝一礼,声音虽然舒缓轻盈,但却如同炸雷一般响彻每个人的耳畔:“各位大人,八月初三那晚亥时,余驸马是与我在一起,所以根本不可能分身前去平康坊杀害张少晨。”
   

第969章 大发雌威
    话音落点公堂上响起了一片倒抽凉气之声,所有人眼睛都是瞪得老大,半响之后房玄龄恍然回过神来,气急败坏地开口道:“玉珠,你在这里胡说些什么?”
    房玉珠对着房玄龄歉意一礼,语气愈发从容:“不瞒诸位,房玉珠虽是云英未嫁之身,然而早就与余驸马暗订鸳盟,这段时间因我快要前去河北道参加全国诗词比赛,所以与余驸马相邀在八月初三那晚亥时相聚天渊诗社,倾述离别之愁,余驸马没有将事情告诉各位大人,乃是顾及到了玉珠的名声,但玉珠岂能以自己清名累及余驸马遭此冤枉?所以今日禀明公堂,还原事情真相,也替余驸马洗脱冤情。 ”
    一番清朗的声音落点,公堂之上久久沉默微闻喘气,人们盯着站在堂内的娇弱女子,全都震惊不已。
    房玄龄大觉难堪,脸膛更是气得通红,惊怒不已地站起身来快步走到房玉珠眼前,怒声问道:“玉珠,你所说这一切可是实话?”
    房玉珠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勇气,望着房玄龄肯定点头道:“不瞒爹爹,玉珠句句属实,当时余驸马的确是与我在一起。”
    “你这不知廉耻的东西!”
    房玄龄气得须发乱颤,扬起手来正欲狠狠地给房玉珠一耳光,不料余长宁却突然冲上前来挡在房玉珠前面,夷然无惧地说道:“房大人,所有的事情都与玉珠无关,是我强迫她与我在一起的。”
    房玄龄怒极反笑道:“好你个余长宁,本官一直视你为忘年之交,没想到你却背地里勾引我的闺女,实在可恶至极,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
    房玉珠眼见爹爹动怒,急得差点哭了起来,急声辩解道:“爹爹,这一切都是玉珠自愿的,与余驸马无关。”
    “闭嘴,你难道还闲你丢脸丢得不够么?”房玄龄气咻咻地说得一句,“我房玄龄没有你这样不知廉耻的女儿。”
    房玉珠闻言胸口一痛,双行清泪犹如断线珍珠般滑落而下,点点滴落在了地上。
    余长宁知道必定会发生这一幕,压低声音道:“房大人,若再这样争吵下去,到头来丢脸的也是我们自己而已,请你先熄熄火,此事我会给你一个圆满的交代。 ”
    长乐公主亦是轻声补充道:“驸马此言不错,房大人,本宫以长乐公主的名义担保,驸马与房姑娘之事,一定会有一个完美的结局。”
    房玄龄也知道在这里大吵大闹的确会让别人看笑话,他长吁一声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黑着脸冷哼出声道:“公主殿下,驸马爷,望你们记住今日之话!”
    余长宁与长乐公主皆是正色点头。
    房玄龄重新落座之后,杜楚客等人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三位主审官对视了一眼,都没想到一场谋杀案件竟牵涉到了桃色艳~事,而且其中人物竟是余长宁驸马与房玄龄的爱女房玉珠,这也足够引起不小了轰动了。
    杜楚客连连拍打惊堂木示意大堂内外安静,绷着脸道:“房姑娘既然愿意替余长宁作证,证明当晚亥时余长宁是与你在一起,姑且可以算作人证,不知除此之外可有其他证据?”
    “有,”房玉珠点点头,拿起一直抱在怀中的青布包袱道,“这里有余驸马当日邀约之信,以及在天渊诗社写的一幅字画,都可以证明余驸马当时正在天渊诗社内。”
    余长宁闻言瞪大了双目,心头也是无比的惊奇,正在暗暗纳闷自己何时写过邀约之信和字画,突见长乐公主飞快地向自己瞄得一眼递了一个眼神,这才恍然醒悟,也隐隐地明白了过来。
    衙役将那青布包袱专呈杜楚客,杜楚客亲手解开包袱,拿起字画看得片刻之后,又抽出信纸默默端详,对着房玉珠沉声道:“房姑娘,这幅字画和书信全都模糊不清字迹不明,如何能够证明乃是余长宁所写?”
    “什么?”长乐公主和房玉珠同时失声一句,心内一阵发紧。
    “不信你们自己看看。”杜楚客指了指案上的字画书信,示意两女端详。
    长乐公主飞步上前拿起字画一看,刚看得一眼,俏脸登时变得惨白,原来赶路之时连番大雨,房玉珠虽然很小心地保护包袱不被雨淋,但字画还是无可避免地受了一些潮,致使上面的字体变形模糊,根本看不清写的什么。
    房玉珠也明白了其中缘由,霎那间如冬雷击顶一个激灵,浑身顿时冷冰冰僵硬,连连摇头不能置信道:“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这就叫人算不如天算啊!”长乐公主喟然一声长叹,神情哀伤不已。
    杜楚客沉声问道:“公主,房姑娘,这字画和书信都不能成为物证,不知你们还有何话可说?”
    长乐公主沉吟了一阵,从容不迫地说道:“现在虽然没有物证,但房姑娘依旧可以成为人证,证明驸马当时与他在一起。”
    宇文节反驳道:“公主殿下此言差矣,既然房姑娘与余长宁有男女关系,安知她不会作假供词替余长宁开脱?所以她也不能成为人证。”
    长乐公主心头微嗔,正要反驳,没想到余长宁却怒气冲冲地大步上前怒视宇文节道:“中丞大人此言放狗屁!狗放屁!女儿家的名节比性命还重要,若非万不得已山穷水尽,房姑娘岂会拼了名节也不要而替我作证?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子现在为了自己心爱之人,不惜在众目睽睽之下说出了女儿家最为私密的心事,如此勇气实在难得,没想到中丞大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妄自揣测说出了这般难以入耳之话,与你这样的人物同朝为官,余长宁当真羞得无地自容!”
    见这人犯比主审官还凶,挥着拳头一副快要打人的架势,宇文节受惊之下跌坐在地,连连惊呼道:“衙役,衙役,快将这咆哮公堂的凶徒给本官抓起来。”
    衙役们面面相觑,不知是否应该依言上前将余长宁抓起来,好在杜楚客立即替宇文节解了围,他对着长乐公主和余长宁正色道:“公主驸马,现在乃是公堂之上,请你们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
    长乐公主此刻已经完全豁出去了,也不怕事后父皇会责怪,冷冷道:“本宫以为,房姑娘成为人证一事可行,当时驸马的确是与房姑娘在一起,断不会杀害张少晨,请杜大人三思而后行,不要糊涂判案。”
    杜楚客正在为难之际,张大象不服气地高声道:“杜大人,你乃堂堂清官,岂能受到某些人的威胁?请你秉公办理维持原判,将余长宁处以斩刑。”
    长乐公主早就看张大象不顺眼,此际寒声道:“京兆尹大人果然好大的官威,说起来本宫还没状告你率军夜闯公主府意图谋刺,驸马若被处于斩行,你们全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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