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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章

帝婿-第2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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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清照是谁?”房玉珠愣了愣,不由好奇反问。
    李清照被誉为“千古第一才女”,不过却是宋朝人,余长宁一时话快说溜了嘴,面对房玉珠的疑问顿觉有些不好回答,只能笑嘻嘻地胡编乱造道:“李清照出生在离大唐很远的名为宋的国家,说出来你也不认识。”
    房玉珠恍然点点头:“你以前曾说过天下共有七大洲,那这宋国不知位于哪块大陆?”
    “嗯……南美洲吧。”看到自己已是越扯越离谱,余长宁脸膛终于忍不住红了一下。
    好在房玉珠并没有继续追问,有些好奇地笑问道:“这李清照也是一名才女么?她作过什么诗篇?”
    “作过很多诗词绝章啊,你难道想要一听?”
    “当然,异国文人必定也有其与众不同之处,玉珠自然愿意谦虚学习。”
    余长宁轻轻颔首沉吟了一下,出言道:“李清照作的最有名的诗句,为《一剪梅·红藕香残玉簟秋》,我现在便念给小姐听听。”
    言罢,余长宁清了清嗓门,轻声念诵道: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好词!”余长宁刚刚念罢,房玉珠已是忍不住赞叹出声。
    她自认为文采了得,但今日一听这首诗词,顿感自己的浅薄,也生出了自愧弗如之感。
    余长宁叹息道:“这李清照本是宋朝有名的才女,与其夫赵明诚琴瑟和鸣恩爱不已,但可惜却卷入了朋党之争,一对幸福恩爱的夫妻多次被人无情拆散,最后颠沛流离至异地,恰逢异族兵马入侵宋国,李清照与其夫又辗转而逃,刚刚来到安全的地方,不料赵明诚又突然暴毙而亡,终究不能白头到老,可惜!可叹!”
    房玉珠也是轻轻叹息道:“有了这番经历,怪不得李清照才会说出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原来是有感而发。”
    “不错,面对异族的强大兵锋,宋朝举国南迁至江东,锦绣江山仅存一隅,其他全部沦落在了异族的铁骑之下,李清照背负着亡国之恨、丧夫之痛,所以对异族入侵和朝廷的退缩求全表示了强烈的愤慨,又作诗曰: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
    房玉珠默默地思忖了半响,满脸敬佩地开口道:“好一个巾帼奇女子,竟借项羽兵败宁远自刎,也不肯返回江东来讥讽宋国朝廷,不过余驸马,遥远的宋朝人也知道项羽的故事?”
    余长宁这才发现自己的疏漏,好在他反映极快,微笑解释道:“楚霸王力拔山兮气盖世,英名早已传遍了天下,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房玉珠释然点头道:“以前我也特别仰慕西楚霸王的威风,以及他对虞姬的一片深情,所以才会画了那幅《江山美人》,不料却被你无情地指责了一顿。”
    听她提及此事,余长宁倒也有些不好意思,讪讪笑道:“在下性格耿直,直言直语,所以当时才会无疑冒犯小姐,得罪之处,还请你小人不计大人过。”
    房玉珠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道:“你以为我是如此听不进不同意见的人么?只要你说得正确,我自然会虚心接受。”
    余长宁干笑着点了点头,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地恍然问道:“对了,那日我曾听侍女说,你已经立誓生平不再作画,不知是怎么回事?”
    话音落点,房玉珠俏脸上的难过之色一闪即逝,强颜笑道:“画工差强人意,所以就不画出来献丑了。”
    余长宁伢声道:“你的画工若是差强人意,只怕我就可以称得上鬼画桃符了。”
    房玉珠淡淡一笑,不愿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举目一扫周围,顿时惊讶笑道:“呀,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东市了?”
    余长宁也是愕然四顾,这才发现两人果然已经来到了东市,步入一片喧嚣之中,不由惊讶笑道:“看来我们两人刚才是聊得太过投入,所以才会浑然未觉,哈哈,房小姐你真实本驸马的红颜知己,竟然我忘记了身在何处?”
    听他说什么红颜知己,房玉珠俏脸露出了一丝羞涩,却没有出言反驳。
   

第485章 恩爱豆沙包
    夜晚的东市比起白天别有一番风味,满街都是璀璨耀眼的灯火,磷磷行驶的高车络绎不绝,密织如云的行人摩肩擦踵,当真是挥汗成雨,联袂成云。
    大街两旁的店铺全都挂上了各式各样的灯笼,布庄、首饰坊、小吃店、杂货铺应有尽有,铺面上斜插着的望旗在夜风的吹拂下轻轻飘动着,宛如飞舞的蝴蝶。
    房玉珠虽是土生土长的长安人,不过却很少在晚上出来,此刻见到如此场景,美目顿时大方异彩,看看这里,瞧瞧那里,俏脸满是欣喜之色。
    此刻,两人来到一间酒肆前,却见门口围了不少人,哄哄嗡嗡的议论声不停响起。
    余长宁抬头一看,这酒肆二楼挑着一幅长长的红布,上面写着“恩爱豆沙包比赛”六个黑色的大字。
    见状,余长宁疑惑不解地问旁边一名看热闹的大娘道:“敢问大娘,这恩爱豆沙包是什么意思?”
    大娘看了余长宁一眼,和蔼地笑道:“少年郎莫非还不知道,这酒肆的王老板靠着制作豆沙包起家,如今在这寸土寸金的东市开了如此大的一间酒肆,更难的可贵的是他与他的妻子恩爱非常,虽七十余岁高龄依旧是相亲相爱,今天乃是他们成亲六十周年的大喜日子,所以王老板举行这一吃豆沙包的大赛,想庆祝庆祝。不过却要夫妻才能参赛。”
    “原来如此。”
    余长宁闻言露出了恍然之色,盯着那块红布半响,突然嘴角扯出了一丝促狭的笑意:“房小姐,要不我们前去试试?可有免费的豆沙包吃哦。”
    房玉珠惊奇地看了他一眼道:“说了只有夫妻才能一道参赛,我俩如何能去?”
    余长宁对着她眨了眨眼睛道:“反正这里的人也不认识我俩,我们就装作夫妻参加这吃豆沙包的比赛,你觉得如何?”
    房玉珠愣了愣,贝齿咬着红唇满是犹豫之色,似乎在考虑是否要答应他。
    余长宁等得不耐,拉着她衣袖笑道:“唉,不用考虑了,我们就去试试,快走。”说罢,便将房玉珠拉进了酒肆之内,向着报名处走去。
    厅内的方桌前正坐着一名伙计负责报名,余长宁替自己与房小姐胡乱报了一个假名,便笑道:“这位小哥,不知比赛的规矩如何?”
    伙计微笑解释道:“规矩很简单,哪一队夫妻能在一炷香的时间吃最多的恩爱豆沙包,便是获胜。”
    余长宁恍然点了点头,问一旁的房玉珠道:“喂,你吃东西怎么样?每顿饭吃得了多少?”
    房玉珠目光巡睃了一圈,指着不远处桌上的小碗道:“大概可以吃半碗吧。”
    “这么一点?”余长宁闻言轻轻地抽了一口气,苦笑道,“若是如此,那看来我们是输定了。”
    房玉珠俏脸微红,埋怨道:“谁让你来报名参加这等比赛?若是作些诗词歌赋还行,让我吃东西,肯定赢不了。”
    余长宁摇了摇手,振作精神道:“没事,凡事重在参与,宁哥我是天生喜欢热闹的人,有这样的比赛一定不会错过。”
    房玉珠蹙了蹙柳眉正欲说话,突然一声响亮的铜锣平地而起,震得厅内之人耳膜都是隐隐作痛。
    便在此时,一对慈眉善目的老年夫妇从二楼上走了下来,刚刚来到楼梯口,那名白发苍苍的老者已是拱手微笑道:“谢谢诸位客官前来参加老朽举行的恩爱豆沙包比赛,众所周知,老朽以前乃是卖豆沙包发迹的,那时候每天夜晚,老朽都会与娘子制作豆沙包到深夜,如今回想起来,依旧觉得特别有滋有味,如今虽已过去了数十年,但那段日子依旧是铭刻在了心头。今日正值老朽与贱内成亲六十年,所以举办这场比赛,已示庆祝。”
    话音刚刚落点,老者旁边的老妪和蔼地笑道:“老头子,你就不要如此唠叨多话了,快点说规则吧!”
    老者恍然地一拍额头,朗声大笑道:“对对对,只顾着自言自语,还未给大家讲述比赛的规则,今日比赛用的豆沙包全为老朽与贱内亲手所做,虽不值几个钱但每个豆沙包都是我们辛勤的杰作,谁能在一炷香时间内吃下最多的豆沙包,便是比赛的冠军。现在根据报名统计,共有三十八对夫妇参赛,谁赢得了胜利,便会收到神秘礼品一份。”
    余长宁听得剑眉一扬,笑嘻嘻地开口道:“居然还有神秘礼品,喂,房小姐,你说会不会是银票?”
    房玉珠却是答非所问地感概道:“这对夫妇这么大的年纪还是如此恩爱,实在太难得了,怪不得会叫做恩爱豆沙包。”
    余长宁郁闷地瞪了她一眼,悄声道:“你若是吃不下,待会少吃几个便是,反正输了也是不打紧。”
    不料房小姐却是坚定摇头道:“不!每一个豆沙包都是这对夫妇辛勤之作,我们岂能敷衍了事?余驸马,我们一定要认真参赛,方才对得起他们。”
    突然见她变得如此认真,余长宁大是疑惑不解,只得点头称是。
    不消片刻,数名伙计便端上来了许多热气腾腾的豆沙包放在厅内的桌子上,余长宁与房玉珠走到其中一张桌子前静候,当一看到桌上堆着的满当当豆沙包,都觉得很有压力。
    悄悄地看向旁边,却是一对中年夫妇,男的大腹便便,女的体壮如牛,看上去都似乎很能吃的模样,与余长宁和房玉珠简直不是一个重量级的。
    稍等片刻,老者眼见所有选手都已准备就绪后,断然劈下手中的令旗道:“我宣布,恩爱豆沙包比赛现在开始——”
    话音刚刚落点,立即有伙计点燃了旁边黄香,香尽之时便是比赛结束之时。
    听到开始的号令后,余长宁根本不见犹豫,抓起一个热乎乎的豆沙包便狠狠地咬了一口,一番大嚼,顿觉齿颊留香,便三下五除二地将那包子吞了下去。
    再看房玉珠,却是小口轻咬目前才吃得一小半,完全跟不上余长宁的速度。
    余长宁知道这比赛也只能靠自己,急忙又抓起了一个豆沙包放入嘴中大嚼,当真称得上是狼吞虎咽。
   

第486章 意料之外
    不消片刻,余长宁便吃了十余个豆沙包,直哽得他连连伸长脖子,模样难受不已。
    旁边的那对体壮如牛的夫妇显然早有准备,两人一口一个包子丝毫不见停顿,直如那饕餮大餐,看得周边的人连声惊叹不已。
    “糟糕,在这样下去只怕是要输了。”
    余长宁心里暗道一句,正欲对房玉珠出言,不料刚刚看了她一眼,却惊讶得合不拢嘴。
    原本文质彬彬,纤纤秀秀的房玉珠已经抛弃了以前那大家闺秀的模样,一手一个豆沙包吃得正是起劲,与往日所见当真是判若两人。
    乘着空隙,房玉珠小嘴边嚼边含糊不清地问道:“你看我干什么?还不快点拼命吃!”
    余长宁恍然回过神来,露出一个淡淡的笑意,也将手中的包子塞入了口中。
    原本以为只能吃上一点的房小姐,不知为何竟发挥出了超强的战斗力,吃的豆沙包竟与余长宁不分上下。
    不消片刻,一盘豆沙包渐渐吃得干干净净,眼疾手快的伙计立即端上了另外一盘,显然准备的分量很是充足。
    慢慢的,余长宁只觉胃部似乎越撑越难受,每吃一个豆沙包都大是痛苦,而房玉珠也好不到哪里,一张小脸儿竟是憋得通红,额头也流下了涔涔汗珠。
    眼见点燃的黄香只剩下了最后一点,余长宁有气无力地问道:“喂,你还行不行?不行咱们就不要吃了?”
    房玉珠秀眉蹙起,模样看似说不出的难受,问一旁的店小二道:“我们吃的包子是最多的吗?”
    那店小二敬佩地竖起了大拇指,笑嘻嘻地开口道:“你们夫妇目前吃了三十八个,与隔壁的李大山夫妇吃的数目是一致的,目前并列第一。”
    余长宁与房玉珠惊讶地对视了一眼,显然被如此好的成绩惊得有些发呆。
    再看隔壁桌子那对体壮如牛的夫妇,一听到双方吃的包子数量竟是相同,立即又抓起包子大吃起来,显然想超过余长宁与房玉珠,取得真正的第一名。
    “擦,本大爷今天拼了。”
    眼见胜利已是如此之近,余长宁不由生出了一股狠劲,虽然已是撑得不行,但还是抓起一个豆沙包吃了起来。
    双方旗鼓相当斗得不相上下,场面渐渐进入了白热化,眼看黄香只剩下了最后一丁点,厅内的人们屏息静气地望着他们,安静得唯闻轻轻的喘息声。
    “余公子,我再也吃不下了。”房玉珠毕竟从来没吃得如此撑过,此刻俏脸已是隐隐发白。
    余长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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