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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女帝生涯-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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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杏儿大惊失sè,立刻跪地:“奴婢该死。请殿下责罚。”
    太nv酒醉归来,她却睡的死沉沉的没有察觉,这是天大的失职。
    叶明净道:“算了。你等的也够晚的了。好在我房里里值夜的人不多。你只说是我吩咐的,没惊动别人直接伺候我洗漱完睡下了就行。”
    杏儿心中一喜,随后又有些忐忑:“这……能行吗?”
    叶明净笑道:“怎么不行。反正我昨儿自己换过衣服了。脏衣服就在浴室。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
    杏儿脸lù喜sè:“奴婢多谢殿下帮着遮掩。殿下头可晕?奴婢这就吩咐厨房去做醒酒汤。”
    叶明净“嗯”了一声:“你去吧。”
    在叶明净走出那间房子的一瞬间,薛凝之的眼睛就睁了开来。
    他的头被猛然蹬到了地上,怎么可能不醒。不过他很快发现了目前的尴尬,又闭上眼睛装睡着了。
    直到mén被再次关上,他才睁开眼,róu着脑袋坐起身。然后,目光就和墙角一边正爬起来的江涵对视上了。
    也是,被那么拖来拖去,一向警醒的江涵怎么会没有察觉。
    两人相顾无言,默默对望。
    最后,默契的转过头,各自整理衣衫。
    冯立听见里面有动静。开mén走了进来:“薛公子、江公子,你们醒了?”
    江涵咳了一声:“冯公公,不知昨晚……”
    冯立笑道:“昨晚几位公子都醉了。殿下喝的mímí糊糊的跑了出来,xiǎo人就送了殿下回房。因着几位公子没有吩咐,xiǎo人不敢擅自行事,只得等几位醒了再做商量。”
    看来这就是对外的说辞了。薛凝之红着一张脸:“如此甚好。”
    冯立又道:“两位公子可要回房沐浴,换身衣服?”
    薛凝之道:“自然,有劳冯公公。”
    两人各自回房。衣服什么的这里倒是有一两件。是前几次留宿时备下的。此时洗浴一番再换过,狼狈的心情随着身体的清洁被压在了心底。
    等到齐靖和孙承和醒来时,面对的都是统一口径。
    殿下昨晚很快就走了。他们几人醉后胡luàn躺了一夜。现在赶紧洗洗身上的臭汗,换件干净衣服闪人吧。
    薛凝之和江涵穿的体体面面、言之凿凿。齐靖和孙承和也就依言行事。打理整齐后各自回家。
    至于酒醉前的记忆,各人到底还记得多少。这四人一个都没提。像是约好了一样都忘记了。
    醉酒这件事就像是落进湖水中的石子,很快消散的没有一丝涟漪。只不过从此之后,四位伴读多了一些xiǎo习惯。比如,他们不再在东宫留宿了。又比如,他们从此饮酒适量,再也没有在人前喝醉过。
    齐靖快马加鞭的赶回府中,无jīng打采的走到上房去向父母请安。
    福寿公主正和景乡侯说着什么,见他回来了,笑道:“你回来的正好。来,看看这几家的闺秀,可有特别喜欢的?”
    齐靖心里一阵烦躁,口气也有些不好:“娘你看着办就是了。问我干什么”反正哪个nv人都一样。
    福寿公主大奇:“这又是怎么了?一大早的谁惹你了?你要赌气也别拿终身大事开玩笑,这人可是要和你过一辈子的。我拿了主意,你将来埋怨我,我和谁叫冤去?”
    景乡侯给儿子打圆场:“可是办的差事不顺利?昨天不是铜匦投函的第一天么?可是有了什么问题?”
    福寿公主没好气的道:“能有什么问题?昨儿就他们四个留宿东宫。人家林珂可是早早回去了。可见一点儿问题都没有。”
    景乡侯用询问的眼光看向儿子。齐靖心里烦闷,索xìng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拿了凉茶咕咚咚的往下灌。
    福寿公主不动声sè,就那么看着他。
    凉茶下肚,齐靖心头爽快了一些,道:“非得现在定亲吗?我才十七。娘你找的那些闺秀,我平日也都见过。真的是一点儿话都说不上。再等两年不好么?”
    福寿公主斯条慢理的道:“就是要现在。太nv今年十三了。你不早早定了亲,外头的人有的luàn想呢。一个晋国公府就是明摆着的。我给你定了亲,也是表明一个态度。脱出这趟浑水。”
    齐靖就听清了一个内容:“晋国公府?他们luàn想什么?薛凝之还是薛洹之?”
    福寿公主横了他一眼道:“别装傻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据我看,他家应该是两手准备。正夫的话就是薛凝之,侧夫就是薛洹之。”
    “噗——”齐靖一口茶全都喷了出来,“正夫?侧夫?”语气说不出的古怪。
    福寿公主瞥了他一眼:“你以为经过了前朝末代nv帝的事。皇上会只给她一个丈夫?”
    齐靖立刻怪叫:“一nv不事二夫。礼部不会同意的”
    景乡侯齐绩也有些受不住打击了,忍不住开口对妻子道:“你瞎猜的吧。这可是冒天下之大不违。”
    福寿公主嗤笑:“一个也可以啊。只是这人选就不能出自勋贵之家了。你看那些人会同意吗?”
    齐靖又叫道:“为什么不能出自勋贵之家?”一脸不服气的样子。
    福寿公主看了看儿子年轻俊俏的脸,心中暗叹。家里只有他一个独子,这孩子的xìng格竟被养的如此黑白分明。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叹气解释道:“太nv要是只有一个丈夫,那人选就是块烫手山芋。谁家都想要,谁家都不敢要。勋贵加外戚,薛家这几十年的风光谁没看在眼里?就没人眼热?这一块大饼谁都独吞不了。到最后,勋贵们必然会妥协的。勋贵一妥协,礼部那里就顶多剩些xiǎo麻烦。最终还是能成。毕竟周太祖的后/宫就有过好几个男子,也算有例可寻。”
    齐靖的脸sè越发古怪起来:“大饼?独吞?”他们把她当什么了?
    福寿公主叹息道:“靖儿。她现在是储君。盯着她的人多着呢。你哪里能去那种地方搅和?还是挑一个人早早定了亲吧。你一直不定亲。万一哪天礼部开始呈奏太nv夫的人选。你就是适龄男子,被报上去可就糟了。”
    景乡侯也在一旁叫道:“什么?把他报上去?那怎么行?靖儿可是独子”转念一想,又嘻嘻笑道:“还是早些定下来的好。他今年十七了。马上定亲,年前成亲。明天就可以给景乡侯府开枝散叶了。到时候,府上就热闹了……”
    他在那里独自憧憬。福寿公主却紧紧盯着儿子:“你可明白了?”
    齐靖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既然这样,就别找京城里的。往远些的地方找。找个知书达理,贤惠懂事的。”
    福寿公主立刻lù出了笑容:“自然要找个懂理贤惠的。你放心。娘给你认真挑一个。不找京城里的也好,咱们就彻底不掺和这趟浑水。”
第八十八章调查(一)
    第八十八章调查(一)
    东宫书房。叶明净的心情有些起伏不定。说她一点儿不介意昨晚的醉酒,那是不可能的。来到这个时空多年,父皇、母妃、太傅、林珂、四位伴读、计都、冯立、xiǎo桃桔子、huā雕素洁、包括薛皇后等人,都已深深的烙印在了她的生命中。这样的生活,她是满意的。比起前世来既jīng彩又有挑战xìng。亲人、朋友、伙伴、敌人,一个不缺。比之岳晶晶苍白的人生,叶明净的人生更加丰富多彩。
    可惜时光jiāo替、人事变迁。就像岳晶晶无法挽留住婚姻与生命一样。她现在也一样无法挽留住童年无忧的时光。人终究是要长大的,人心也会改变。天真无邪的岁月一去不复返。她终究是个nv子,随着年岁的增长,五人之间无xìng别差异的相处终会改变。
    想要永远保留他们之间最纯洁的友情,最好的办法就是一个都不去碰。
    叶明净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将头靠在椅背上,半阖上眼睛。
    有些人是不能动的。她是成年人,有着成年人的思量和自制力。四位伴读,她从来就不打算和其中之一有些什么。那样会破坏他们这一个整体。五人之间多年形成的难得默契和情谊,她舍不得破坏。
    可惜,昨天竟然喝醉了。那些话大概把他们吓坏了吧。喜欢不等同于爱,这里的人想来不会明白。
    不过这样也好。看这四人今日不动声sè的行事,他们的想法应该和她也是一样的。伴读与公主、储君与臣子,就这样一直走下去吧。
    心情平复后,她打开秋风落叶的书橱,取出那一封案件密函,再次细细的阅读起来。
    案件的发生很普通。今年二月时节,济南府的郊外,发现了一具男xìng尸体,经人辨认,是一位住在城中客栈里的秀才。此人为着今年的乡试而来,在济南府的几次文人集会中出现过,故而很多人都将其认了出来。
    济南府的通判审理了此案,判定是客栈老板见钱眼开,杀害客人后至荒郊抛尸。目的是侵吞其财物。证据就是,该秀才失踪后,客栈老板并未报案,而是sī自隐瞒下了他的财物。客栈老板在大堂上招供画押。杀人重罪,老板被判了秋后问斩。后来,老板的儿子上告到知府处,说他父亲是冤枉的,乃是屈打成招。知府审理后,维持原判。而现在,这封案件的喊冤信就通过铜匦送到了叶明净的手里。
    写信人很体贴,知道太nv殿下不是专业刑案人员出生。在信中将疑点分析的头头是道。比如,那秀才最后一次出现在众人眼前是黄昏时分离开客栈。试问,秀才为何要在这种时辰离开呢?而老板可是当晚一直在店里的,客人们都能看见。直至夜深打样。案卷上说,是老板将秀才引至偏僻处杀死,然后趁着黎明时分,出城抛尸荒野。信件上又分析,弃尸何须如此麻烦?分尸抛至粪坑岂不更便当?
    信里将各项疑点说明的清清楚楚。还指出,那秀才在家乡的夫人现今已经失踪。村人说是跟着外乡男人跑了。那对夫妻感情一直不错,何以夫君去考举人,家庭地位改变有望,妻子反而跑了?这也是疑点。
    叶明净看完后摇摇头。凭着她多年电视、新闻、网站上总结出来的经验。这客栈老板十有**是冤枉的。理由就是上面说的,杀人不算什么,大清早的背着尸体,躲过城mén护卫抛尸荒野,这才是脑袋有病呢。但是,这个老板身上一定也有不清不楚的地方。不然为什么不早早报案?那秀才夫人的去向很可疑,应该和案件也有关联。
    凶手是谁,真相如何。叶明净并不在乎。秀才不是无名xiǎo卒,事件发生的地点又是济南府郊外。加之有这么多疑点。派几个高手出马,比如葛涵之流,一定可以查清真相。
    问题在于查清真相之后的后续。别的不说,涉及案件的知府、通判、推官、仵作、衙役、师爷等等一系列人都逃不掉。明摆着是冤案,还这样断案,一定是有原因的。能从科考出身,其人就不会是傻子。简单的逻辑分析根本难不倒他们。搞不好他们全都明白真正的案情是怎么回事。官官相护,不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能概括的。真的查起来,被牵扯的官员一定还不止这些。
    接手这个案子,就意味着要斗倒一批官员。到底是谁放的这封信件?目的又是什么?
    叶明净想了想,吩咐冯立跟着,带了一个司谏。去了文渊阁。求见方敬。
    首辅大人正忙着。见太nv来访,颇为诧异:“殿下?怎么今日有空来此?”
    叶明净羞涩的笑笑:“方阁老。孤近日恰好读书读到吏治。对我朝的吏部官员格局有些不明了,故而来向阁老大人讨教一二。”
    方敬笑道:“殿下客气了。我朝上百种官职、品级、分管职责,这些内容廖太傅无一不晓。来找老臣,殿下可是舍近求远。”
    叶明净笑道:“非也。问询太傅,固然能得到最全的答案。但古人云,凡事应自身先寻求答案,不明者再问其知者。如此,学问方才是自己的。所以,孤想向阁老讨一份吏部官员职位书看一看。从中参详一二。”
    方敬沉默了。吏部全体官员的职位书,不是什么人都能看的。不过这其中并不包括皇帝和太nv。叶明净向他讨要,并不算逾矩。只是……这样看来,太nv想知道的,并不是吏部都有哪些官职。而是那些官职都是由什么人在担任。
    罢了,这些东西也不是机密。就算他不给她看,真心要查,也能查出来,不过费些事。于是方敬爽快的道:“既如此,老臣就陪殿下去瞧一瞧。只是殿下只能翻阅,不可带走。”
    叶明净笑道:“这个自然。阁老可见着孤这司谏了?就是为着抄阅而来。”
    方敬笑道:“只怕殿下一时半会的抄不完。”
    叶明净道:“那孤就先抄京城附近的。那些远地方,明日再来继续。”
    方敬笑笑,带着她来到吏部内堂,亲自开锁,将承庆二十三年的吏部官员文表奉上。叶明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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