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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女帝生涯-第218章

小说: 女帝生涯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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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桔笑着拍手:“我说的再不错吧。这话和林大人也相配。”
    叶明净捶xiōng顿足:“你倒是早些说呀,我也就不贪那心了。还是早早和容成运气好,灯好话也好。”
    绿桔抿嘴一笑:“且看我的。”轻巧的勾了一个大街货,兴致勃勃的展开内笺,上面写着四个大字,‘琴瑟和鸣’。她的脸霎时就垮了。
    “哈哈哈”叶明净放声大笑,“瞧瞧,多好的吉祥话啊就冲这四个字,怎么着也得给绿桔姑娘找个好夫婿。”
    众人也都善意的笑了。在一旁玩着的叶初阳闻声凑热闹的过来问:“给谁找夫婿?”
    萧容成老气的回答:“我听见了,说是绿桔姑姑。”
    绿桔气的脸都青了,恨恨的将那张纸扔在地上。萧慧成立刻捡起:“可不能扔。元宵节接福,接到什么就是什么。这是天意。”绿桔的脸更青了,只得赌气拎着那灯。
    冯立忍着笑,勾了一个离自己最近的灯,将竹竿递给计都:“让你压轴,祝你得个好福气。”
    绿桔yīnyīn一笑:“冯立啊,你把那笺条往哪儿藏呢?还不jiāo待出来,给大伙儿看看”
    “看就看。我这灯也是大街上常见的。”冯立爽快的打开笺条,随后脸sè一变,飞快的就要合上。绿桔眼疾手快,娇叱一声:“住手,里面写了什么?”
    冯立青着脸,咬牙切齿的展开,只见里面写着‘鸾凤和鸣’,又是一句夫妻吉祥话。
    “哈哈哈”这回轮到绿桔大笑,拍手直呼,“可不是我一人倒霉了。”
    林珂和萧家兄妹齐齐闷笑。绿桔是宫中nv官,虽说不像宫nv那样可到年纪出宫嫁人。不过若是叶明净开恩,倒也不是没有机会。可冯立就不同了,他是内shì、是太监。叶明净再怎么开恩,他又哪里鸾凤和鸣去?
    叶明净和绿桔也在笑,笑的却有些意味深长。姚善予转过头看河面风景,冯立狼狈的催计都:“你倒是快点,磨蹭什么呢”
    计都确实磨迹了。因为萧慧成说元宵接福是天意。他就想捞句好话,一句和他心愿能搭上关系的好话。在河面上选了半天,最终挑了一个同样在街上常见的莲huā灯。xiǎo心翼翼的打开里面的笺纸。
    笺纸是最普通的材质,笔迹也是由店家统一批发写就的馆阁体,毫无特sè。然话却很好,几乎是众人中最好的。上面写着‘得偿所愿’。
    “呀恭喜恭喜”绿桔第一个道贺。冯立也愣住了,似是不相信的盯着那张纸。计都能‘得偿所愿’?杀了他都不信
    林珂和萧家两兄妹也纷纷恭贺:“真真是好话,太难得了。”
    姚善予收回凝视河面的目光,幽幽的叹了口气。
    计都xiǎo心的将笺纸收好,如获至宝的提着那盏最普通的莲huā灯。
    叶明净也幽幽的叹了口气,复高声道:“时候不早了,咱们往回走吧。”——
    谜底“樱”字为繁体版本。今天这章四千字,稍微补一下昨天的。
第两百八十四章见面礼
    第两百八十四章见面礼
    回程要比观灯逛街省时许多,回到知味楼,xiǎo二一脸谄媚的将他们迎上三楼,掌柜亲自递过菜单,服shì的殷勤、周到。
    “林大人。”xiǎo二将菜都上齐后,讪笑着低语:“xiǎo店有几位大人见着了林大人的家丁,得知大人在此,想过来拜见一二。”
    林珂面sè一沉,硬邦邦的甩出两个字:“不见。”
    这种时候来求见,无非是想攀个jiāo情。元宵节知味楼的包间,不是什么人都能订到的。来此吃饭的人倒也都有几分背景。本来依他处事的风格,不该如此一口回绝。凡事留余地,日后好相见。做官和做生意一样,明面上无需得罪人,一团和气最好。可惜今天太过不巧,nv帝陛下在此。便是给他十个胆子也不能啊
    xiǎo二一愣,唯唯诺诺的点头退下了。
    叶明净倒不甚在意。林珂身为当朝首辅,没人巴结才是奇怪呢。只要能持身谨慎便好。多了两千年的后世见识,叶明净在对待朝臣方面想的很开。主弱才会被权臣欺,控制臣子的最好办法是强大自身,永远走在他们前面,让他们只能跟随你的脚步。
    她内心坦然,面上也就泱泱大度。林珂瞧了一回她的眼sè,见陛下言笑晏晏,毫不介意。七上八下的心又落了下来。
    吃喝完毕,叶明净下令整装待发,结束今日的元宵节观灯活动。林珂长长的出了口气,总算没出什么事。
    待走到楼下大堂,出现了一点xiǎochā曲。碰上了同样在知味楼观灯的客人。陌生人也就算了,可巧的是这家子人他们都认识。往日都是穿着官服的杜悯今日穿了一间天青sè锦袍,身披玄sèmáo皮斗篷,领着一众内眷家人从二楼下来。刚刚好碰了照面。
    “先生”叶初阳眼尖,第一个看见了。欢快的奔了过去。
    “是……大公子?”杜悯满脸惊讶,恍然大悟,抬眼看向叶明净,一双明澈双目闪过晦涩光芒,视线扫过下人手中的各sèhuā灯:“原来夫人也来观灯……”
    “惜之,真是巧。”叶明净笑着招呼他,目光投向他身后的fù人和两位少nv,以及一个六七岁男童:“这是尊夫人和令郎令爱吧。”
    “正是。”杜悯瞧见了林珂对他使的眼sè,知道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行礼暴lù叶明净的身份,只能就这么拱手介绍:“这是拙荆、这是xiǎonv、这是犬子……”
    杜夫人是聪明人,见那一家子的富贵气势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微笑颔首。两个nv儿都是大家闺秀,动作标准的福身行礼。叶明净轻笑:“呀头次见面,受你们了礼,我可不能空手。”她嫌弃镯子碍事,从不佩戴,遂从头上摘下一对赤金镂空镶红宝石的发钗递给二人:“匆忙出mén,身上没带好东西。拿去玩儿吧。”
    那发钗镂空金丝细如发丝,数颗拇指大xiǎo的红宝石透亮的如同一汪幽泉。两位杜xiǎo姐踟蹰的看向母亲。
    杜夫人也迟疑了。太贵重了。对方有好些个孩子呢。送出这么重的见面礼,她该怎么回礼呀?正要推脱,只见一位身穿镶白狐máo边淡绿绸面雪褂的nv子接过那两支钗,硬chā在了nv儿们的头上。笑嘻嘻的夸赞:“好一对漂亮的nv儿家。”
    两位杜xiǎo姐面面相觑,却发现父母均未出声,只能敛衽道谢。
    杜夫人倒是想出声的,不过她被杜悯暗地里拉住了。
    “xiǎo玩意儿罢了。”叶明净不在意的摆手,将注意力集中在对面唯一的xiǎo男孩身上,笑道:“闺nv有了,儿子也不能落下。可我身上只有nv子配饰,倒不好送你。”边说,边瞥了一眼叶初阳。
    叶初阳机灵的明白了母亲的意思。他想了想,今天得的huā灯、逛街时买的新鲜玩意舍不得给。便从脖子上摘下嵌宝镶yù的长命金锁,爽快的递给对面的xiǎo男孩:“你是先生的儿子,就是我的师兄。这个送给你。”这金锁是他出mén时临时带上的,在一堆饰物中属大众货sè,造型普通。送出去不心疼。
    而别人眼中的这金锁却是璎珞灿烂,宝石亮眼,美yù晶莹。杜夫人看的倒吸一口凉气。xiǎo男孩杜雁更是接都不敢接。
    这时,杜悯淡淡出声:“雁儿,给你就拿着吧。”
    杜雁看了一眼父亲,接过金锁。解下身上的一块yù佩,清清脆脆的道:“来而不往非礼也也,这个也送给你。”
    叶初阳却是不收那块yù佩,而是指着杜雁腰侧的荷包:“这个绣的好看,你给我这个吧。”
    那荷包上绣了一只扑尾巴玩的xiǎo猫,活灵活现,十分可爱。杜雁lù出不情愿的神情:“这是母亲给我绣的。不好送人。”
    叶初阳“啊”了一声,一脸失落:“这样啊……”垂头丧气的接过yù佩。读了几本méng学的他也知道,母亲亲手刺绣的荷包对子nv来说有多珍贵,自是不能给他的。哀怨控诉的看向叶明净:“母亲,您也给我绣一个吧。”他家母亲什么阵线都没给他做过。
    叶明净顿时傻了。让她绣huā?她这辈子就没拿过一根针
    “母亲不会绣荷包。”对上儿子失望的脸,商量着:“要不,咱们换换?我给你削一柄木剑?”
    叶初阳皱皱眉,勉强同意。绿桔、冯立、姚善予全都不自觉的lù出笑意。就连林珂也是一脸囧然。
    而杜家人除了杜悯,皆是一脸诡异sè彩。
    母亲给儿子削木剑。是不是搞错了?为什么那位一家之主的男人很文静的站在后方,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过?这都哪家的贵人啊?入赘的也没这么憋屈呀
    杜夫人刚想说些什么,就觉掌心一热。丈夫悄悄握住了她的手,微微紧了紧。杜夫人便不动了,也安静的站着。
    “好了,时候不早,我们也该回去了。”叶明净和林珂、杜悯道别,“……两位也好走。”
    林珂拱拱手:“老夫送夫人上车。”
    叶明净轻巧一笑,眼bō流转:“我知道méng石不放心我,就依你。”
    于是,林珂和杜悯站在路边,目送这辆四匹马驾驶的豪华四轮马车驶远。直到看不见影子,两人才齐齐呼出一口长气。
    林珂紧绷了一晚的神经松懈下来,顿时觉着脚下乏力,对着杜悯道:“惜之,老夫先走一步,你慢行。”
    杜悯深表理解:“林阁老慢走。您辛苦了。”
    林珂摇摇手。坐上轿子:“为人臣子,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他走远了。杜夫人才顿觉周围的空气一松,出了口大气,甩甩掌心的手汗,疑huò道:“那是林阁老?老爷,今儿这是……”
    杜悯对着她耳畔悄语,杜夫人脸sè大变:“原来是她怪不得我刚刚大气都不敢喘呢。还觉着奇怪,到底是真……”
    杜悯瞥她一眼,杜夫人赶紧收住口,又着急的回想,“我没说错什么话吧”
    “没有。不必紧张。她今日不过是随兴所至。”杜悯招呼家xiǎo上车,“别说那些了,时候不早了,我们也回去吧。”
    杜夫人点头,招呼车夫过来,他们的车xiǎo,只用一匹马拉,便分为了两辆。两个nv儿合着儿子一辆,杜悯夫fù一辆。杜悯从xiǎo厮手里取过两盏莲huā灯,xiǎo心的放入车厢。杜夫人就笑:“老爷何时也喜欢起了这些?莫不是你今日接到的祈福话特别合心意?”
    杜悯淡然一笑,坐上车:“我喜那灯中笺纸上的一手字。含而不lù,锋芒内藏,自成一家。极是难得。”
    马车开动,杜夫人微笑:“原来如此。老爷不说,我还想岔了。”取过一盏莲huā灯,展开内里的笺纸:“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这心愿发的到大。偏老爷接到了。这原该是给nv儿家才好。”横看竖看,不得不承认那一笔字的确有独到之处。带了几分酸意猜测:“也不知这字是男子还是nv子书写?”
    杜悯淡淡道:“字好便赏析。与男nv何干?”
    杜夫人瞧了瞧丈夫的神sè,见其恬然静谧,眉宇淡漠,也就丢开那灯不再多话。
    元宵节后,朝政渐渐恢复正常。叶明净开始讨论兵政、马政新举措。着各地布政使、总兵、封疆总督将本地的原有兵、马数目、配置都报上来。又和内阁讨论新兵马政该罗列的条款、范围等等。
    西北那边,去开荒的百姓越来越多,西域新城已稳步发展。逐渐开始有‘北máo南丝’双雄并立之势。
    随着西北经济分量越来越重,大夏丝máo纺织品渐多,叶明净决心扫平丝绸之路,稳定通商之旅。而扫清沙匪以及和瓦拉、鞑靼边境作战的这类xiǎo股分散战役,则刚好可以用来磨砺新兵。
    于是,孙承和在过完年后,又出发去了西北。江涵留了下来。她的妻子在二月时节,终于给他生了嫡长子。叶明净思索着,家和万事兴。江涵嫡子少,还是在长安先留几年。多生几个儿子再出去。
    对于大将在外的顾朗,她也没有像历代帝王那般,扣了人家的妻儿在长安不放,都给送西北去了。结果顾朗在年后,将xiǎo儿子送了回来,说是次子先天不足,身体不好,不适西北气候。
    叶明净感慨的叹息。顾朗这是在表明忠心。他家xiǎo儿子能去哪里?去武成伯府吗?顾缉夫人可还活着呢。内宅的事,男人哪里顾得了?只能将年仅五岁的顾茗接进宫中。叶初阳见又来了一个xiǎo朋友,高兴坏了。
    可惜他快活了没多久。南边传来消息。靖海候逝世,世子萧炫继承爵位。萧炫快马送来了折子。字里行间似漫不经心的提到,有几个庶弟、庶叔,身体不好,感念父亲亡故,悲伤过度,结果也生了重病,不治身亡。又有个别谁谁,病重要修养。白底黑字间,隐约可见杀伐血腥。叙述过了江南的公事,又提到家事。萧炫请封嫡长子萧宝成为靖海侯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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