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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女帝生涯-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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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明净想了起来,她没有耳洞。
    而陆信已经迫不及待的和江涵攀谈了起来。
    “这地方还是我告诉和表哥的,早就约了他休沐时一块儿来玩。他支支吾吾的推脱了我。不想是和你们约好了。真是的!难道约了我就不能再约你们吗?大家又不是不认识!都在一个京城里住着,就算以前没见过,难道连听也没听过?真不够朋友。我就知道,他嫌弃我不如大哥懂的多。以前大哥在时,他下了学,哪怕天黑了都要遛到我们家逛一逛的。大哥一走,几个月我都见不到他一面。”陆信不满的唠叨。
    江涵只得干笑:“主要是齐靖兄带了岳姑娘,她刚到京城,人生地不熟的。我们怕她认生,就没想多请人。”
    陆谨闻言便问:“岳妹妹刚来京城吗?老家是哪里人?”
    叶明净也很大方的道:“我祖籍江南,我们总是搬家,到底住在哪里,我也不知道。”
    “总是搬家?”陆信耳朵尖,立刻丢下江涵,问她:“那你去过很多地方啰?”
    齐靖和江涵暗暗叫苦,这个身世本来就编的经不起推敲。公主竟然还雪上加霜,这下可要露陷了?
    叶明净不慌不忙的道:“我也不知道去过多少地方。有几年,我们住在一个大院子里,出了门就是青石板铺的巷子。墙角下方长满了墨绿色的青苔。春天的时候,会下很细很细的雨,眼睛都看不见,可只要在外面走一圈,衣服就会沾上一层水珠。快到夏天的时候,雨会下的很大,大的把视线都模糊了。这样的雨要下好多天。被子总是阴湿着,妈妈……们就用汤婆子给我捂,会有细细的白烟冒出来,然后那块被子就干了……”
    岳晶晶的大学就在江南,她的讲述无懈可击。
    陆霄面带回忆:“岳姑娘说的没错,江南就是这样的。飞花似梦,烟雨如愁。”
    陆谨好奇的问:“三叔,咱们老家也是这样?”
    陆霄笑道:“广陵老宅的房子,沿着墙角一溜儿,全都是青苔。一泼儿水浇到墙面,不一会儿就能泛绿。”
    “真的?”陆信无限憧憬,“三叔,下次回乡的时候。你也带我去吧?”
    陆霄失笑:“你这是听着好听。其实广陵哪有京城舒适繁华。别的不说,就是那气候,你就受不了。”
    叶明净心有戚戚的附和:“对呀!雨一下就是三四天。衣服穿上身全是冰冷的,要用体温捂半天呢。还是京城好。京城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我都没来过。”
    她精致红润的小脸上,满是好奇和信赖的表情。陆信和陆谨立刻就争先恐后的介绍起京城的名胜来,忘记了刚刚的话题。
    齐靖长出了一口气,总算糊弄过去了。
    江涵则纳闷的看着他们,五公主刚刚讲的也太身临其境了,尤其是那些细节,就好像真的在江南住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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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舅舅过寿,某瞳痛痛快快的吃了一顿酒席。回来后就拉肚子了。拉的两腿发软……
第二十章 出游(二)
    几个人游览过了仙人泉,决定再去留墨崖看看。留墨崖那里有一片裸露的崖壁,历代不少名家在崖壁上留下了墨宝石刻。那里也是桃花坞里一个有名的景点。
    在半路上,遇见了薛凝之和孙承和。
    看见了他们,陆霄的眼睛就闪了闪。心头浮起一个诡异的念头,怎么刚好是四位伴读。难道那个女子是……
    想想他又觉得不妥。刚刚对江南的一番叙述,明显是只有住过那里的人才能知道的。而且,看齐靖和江涵的表情,也都是很惊讶。不像是串通好的样子。
    算了。是不是那一位,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他不过是一个碌碌无为的庶子。
    孙承和听到要去留墨崖,就有些不高兴:“看那些光秃秃的字有什么意思。咱们去舞剑台吧,人家都说,到了桃花坞,不在桃花树下舞剑就是白来一趟。现在花开的正好,舞起剑来,落英缤纷,一定很棒!”
    陆信道:“舞剑台自然是要去的,我姐姐把琴都带来了。不过咱们还是先去留墨崖吧,舞完剑累了,正好可以直接去吃饭。”
    几人就来到了留墨崖。日头渐高,这里的游客也多了一些。到达留墨崖时,那里已经有几个文士打扮的人在观摩谈天了。
    叶明净这一行人,虽然穿的富贵。但全都是半大的孩子。一看就知道是富贵人家过来游玩的。陆霄不想惹事,便假装没有看见那些人。四个伴读也都是同样的心思。陆信正和孙承和聊的起劲。陆谨的一双眼睛全留在了齐靖的身上。
    这就是不愿结交的意思。在叶明净看来,很正常。你去公园玩时,难道会和每一个游客打招呼吗?还不是各玩各的。
    可惜,这个时代的规则不是这样的。
    那几个文人见他们连招呼都不打一个,就好似受了很大的侮辱一般,有一个人气愤的甩了甩袖子:“国之蛀虫!”
    叶明净觉得能把袖子用力甩出“啪”的一声很有趣,可惜自己穿的是箭袖。便央求唯一穿了广袖的陆谨:“陆姐姐,你也甩一甩,看看有没有响儿。”
    那文人一时间大怒。
    陆谨一脸尴尬:“晶晶妹妹,那人是生气了。”
    叶明净问:“他为什么要生气呀?”
    陆谨含糊的道:“也许是觉得我们没有礼貌吧。”
    叶明净道:“可是爹爹说了,外面有很多拐骗小孩的坏人。让我不要和陌生人说话。”
    陆谨:“……”
    那几个文人听了两个女孩子的对话,到也冷静了下来。就有人对那个甩袖子的人道:“原兄何必和孩子置气。”
    另一人道:“没错。不过是几个勋贵家的孩子。你我还是继续刚才的话题吧。”
    那个原兄就问:“子愚兄刚刚说的可是真的,黄尚书真的已经上了奏折?”
    那子愚兄就道:“是真的。我有个远房表兄,和黄尚书的侄子同在青崖书院读书。他说黄尚书的奏折大意是,当今天子已经年近五十,膝下只有一位公主。这皇嗣眼看就要断了。为了江山社稷的传承,理当从宗亲中过继子嗣。”
    又有一人道:“可我听说,圣上有意在天年之后,让五公主继位。文华殿大学士廖其珍是她的太傅呢。还有晋国公府、庆国公府、景乡侯府、思康伯府,都派了嫡亲的公子去给她当伴读。这不是明摆着的意思么?”
    那个原兄就斥责:“笑话!女子怎能为帝?前朝的女帝肃宗,不就是在她手上丢了江山么?由五公主继承大宝,我大夏江山危已。”
    有人道:“可周太祖就是女帝啊,她可是结束了百年战乱,开创一代盛世的人。皇上只要尽心培养五公主,料想不至于像周肃宗一样。”
    那原兄冷笑道:“仲德兄言之差矣。想那周太祖乃是天女下凡,幼年即有不凡之资,方能开宗建庙。五公主不过一平凡稚女,哪里能承担这天下重任。大好河山,千万百姓。怎能如此托大。我西林书院已有百名学子联名请愿,为黄尚书奏折造势。望陛下能拨乱反正,早日过继宗族子嗣,以平天下百姓之担忧。”
    听到这里,薛凝之和江涵面面相觑。他们刚想有所动作,叶明净一把拦住。
    “我们走。”她冷静的道。
    江涵试探的问:“我们可以去打个招呼的。”也好顺便探听情报。
    叶明净摇摇头,目光投向身后的计都。她相信,那几个文士的话,他一定也都听到了。
    计都走到她身边,叶明净嘴唇微动:“想办法查清楚他们的底细,能办到吗?”
    计都微微颔首:“公主放心。”
    叶明净转过头,换上笑脸对同伴们:“这里人太多了,我们去舞剑台吧。”
    和陆信聊的正欢的孙承和举双手赞成。在另一边欣赏书法的陆谨和齐靖也没有意见。陆霄更是随他们的意。
    一行人向舞剑台走去,陆谨吩咐一个中年妇人抱好她的琴。对齐靖道:“齐公子,待会儿小妹可要献丑了。”
    齐靖用公鸭嗓子回应:“哪里,哪里。有琴声相和,实乃靖之幸矣。”
    叶明净慢慢的走着,脑海中冒出了大学宿舍里曾经有过的一次熄灯夜谈。
    历史系的室友道:“武则天说过,对待敌人就要从肉体上消灭他们。”
    汉语言系学姐反对,她最近刚好在修社会心理学:“我觉得,从信仰和内心打倒他们,才是真正的胜利。比如,方孝孺都被腰斩了,还是认定朱棣篡位。清朝的汉族文人们呢?剃头的剃头,喊主子的喊主子。有的,还巴望着抬旗给人当奴才。这才是真正的征服。”
    历史系室友道:“也有坚贞不屈的。清人刚入关时,到处是反抗。只是后来都被杀光了。所以,还是要从肉体上消灭。”
    汉语言系学姐:“不是人人都能坚持信仰的。即使能一时坚持,也很难做到一世。大部分人都有私心,有私心就有弱点。还是应该针对弱点来收服。杀来杀去,仇恨就深了。”
    这两人一直在争,哲学系老大最后拍案总结:“行了!顽固不化的,就从肉体上消灭他。有私心的,就从信仰上崩溃他。现在全都给我睡觉!老娘明天还要考试呢!”
    音乐系的岳晶晶,那个时候蜷在温暖的被窝里,全当听天书。听了老大发言后,乖乖闭眼睡觉。
    这一段场景神奇的回现在叶明净的脑海。
    她眼中寒光一闪。想到了历史系室友的另一句话:“争皇位失败的,其结局一般来说不是死了,就是生不如死。”
    那几个文人,是想置她于死地啊!
    想让她死的,就是彻彻底底的敌人。对待敌人,就要从肉体上消灭他们。敌人的数量太多,那就从信仰上崩溃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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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舞剑台并没有高台。那里有几个石凳和石架,号称琴台。有一个放剑的汉白玉架子,号称剑台。再加上桃花林中的一片空地。合起来就是舞剑台。
    陆谨净手焚香,危襟正坐。七弦古琴的桐木琴身,泛着温润的光泽。淙淙的琴声如流水般响起,齐靖长身玉立,持剑舞动。桃花瓣随着剑气落英缤纷。端的是世外仙境。
    薛凝之随后也舞了一套剑法,可惜他身量不如齐靖高,视觉效果就差了一点。至于舞的最虎虎有生气的孙承和,除了几个懂行的在喝彩外,陆信和陆谨压根就没看出什么名堂。反而觉得他动作不优美。
    这时,远处传来一阵笛声,宛转悠扬。如同云雀在山中嬉戏。叶明净猛的抬头,眨也不眨眼的屏气聆听。
    这是一首“D”调的曲子。高音、滑音、行板。声色优美,技巧流畅,气息绵长。好久没有听到这样完美的表现力了。
    叶明净如痴如醉的听完,兴致勃勃的道:“我们上山去,看看是谁在吹奏?”
    薛凝之为难的道:“快到午时正了,我们还是先去吃饭吧。若是去迟了,订好的位子……”
    陆霄也道:“薛公子说的有理,桃花庵的席位一向供不应求,若是去迟了,弄不好真的会被人占了去。那位吹笛人也是要吃饭的,即使是自带酒食,也只会在附近靠近水源处饮用。我们守在桃花庵,总能见到的。”
    叶明净一听有理,也就不再坚持。
    几人来到桃花庵,小二收拾干净了座位,将他们迎进来。
    桃花庵的吃饭席位,别具一格。在室外错落着十几顶大大小小的茅草亭子,亭子里面有汉白玉的石凳石桌。客人们就是在此处饮酒吃饭。这十几顶茅草亭就是桃花庵的特级包厢。
    叶明净这里有八个人,包的是一个大亭子。不远处就是桃花涧,和煦的春风夹杂着泉水的清气,令人心旷神怡。
    八人只留下了几个贴身仆妇,其余的,就打发他们去大厅吃饭。
    小二送了桃花酒来,孙承和嚷着大家要轮流敬江涵一杯才行。
    陆信问原因。然后就知道了,原来今天是补喝江涵的生辰酒。连呼应该。
    江涵无奈,只得应了。
    陆霄是长辈,第一个敬了他一杯。然后是陆谨和陆信。
    伴读们就按照年龄顺序,轮流敬。于是,最后一个人就成了叶明净。
    她端起酒杯,对江涵道:“江涵兄,祝你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说完,一口干掉。
    江涵连忙道:“多谢。”也一口喝干了杯中酒。动作幅度比前几次的都要大。
    几个人吃喝了一会儿。远处,走来了四个人,坐到了离他们最近的另一个草亭。
    那四人是两男两女,身后也跟着仆妇。包的是个小亭子。叶明净眼尖的看见其中一个小厮手里拿着一个长条状的盒子。长度刚好可以摆放竹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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