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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女帝生涯-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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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计都身影出现:“殿下。”
    “去查一下那个迎夏的事。”她冷声道,“然后告诉福寿公主身边的那个姑姑。”
    “是。”计都应声而去。
    叶明净取出一个木匣子打开,拿出一本厚厚的名册看了起来。这里面是天bō卫风楼成员的huā名册,以及个人的生平、资历、职务等等。父皇目前已经将天bō卫的外围部分都jiāo给了她。
    茶楼、酒楼、歌舞坊、ji馆、商人行会、车马行、镖局,每一处都有风楼的人手安排。有些地方,则干脆就是风楼自己在经营。比如说百huā坊。
    叶明净第一次看见时,吓了一跳。随后就郁闷了。原来她上次在百huā坊的遭遇父皇大人知道的一清二楚。
    这种庞大的机构,她一个人事无巨细根本就管不过来。就算只接见询问九个曜也会累的够呛。难怪直到她掌握住了计都的命脉,父皇才将天bō卫渐渐jiāo给她。
    计都开始掌权后,有了快捷的情报来源,叶明净做事明显顺手了许多。
    昭阳宫中,薛皇后正和薛洹之商量着过年的事:“宫中过年不比民间,既需尊从古礼习俗,一家人团聚。同时也有宫中赐宴、百官拜年等礼制。若是像民间一般进了腊月再忙,那是万万赶不急的。冬至祭祖、腊八熬粥,这些事往年都是素洁在cào办。如今你来了,这就是你分内之事,得把这些承办好了,别让人看了笑话。”
    薛洹之恭敬的道:“还请姑母教诲。”
    薛皇后对他这一声sī下的“姑母”称呼很是满意,笑道:“你平日在家想是不问这些的。不知道里头的厉害。岂不知任何一处宅子都脱不开这些琐碎xiǎo事。而承办此类事,则是最能快速mō清家中上下仆役的路径。”
    当下叫了素洁过来:“如今有了薛奉君,东宫里的日常之事jiāo给他打点,方是正理。今年过年的各类事项就jiāo给他办吧,你从旁多提点些。”
    素洁应诺。
    叶明净当晚听到了这个消息。牢牢的盯着素洁看了很久:“孤知道了。”
    素洁被她看的心头发máo。按说薛皇后决定这事无可厚非,但怎么着也得和殿下说一声才对。这么独断专行的定了下来,分明是给太nv一个不大不xiǎo的下马威。
    素洁离开后,叶明净狠狠的将手中的书扔在地上:“后/宫”咬牙切齿,yīn气森森。
    难怪父皇要将九曜之一放在宫廷。后/宫就是升级版的后宅。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后院不稳,就吃不安、睡不安。
    她开始有些后悔,如果是薛凝之就不会有这些麻烦了。
    但同样,如果是薛凝之,后面的麻烦更大
    “我勒个去的”她恨恨咒骂。两辈子的婚事都不让人省心。她和月老犯冲还是怎么的?
    发泄了一会儿后,她静了静心,道:“绿桔。薛侧卿要接管东宫内宅事宜了。你们要守好两处地方,一个是书房,一个是孤的寝宫。其它的,随他去。咱们手下的旧人,再敲打敲打,别多嘴多舌,说什么不该说的。”
    她又吩咐冯立:“还有两处要紧的地方,厨房和yào房。yào房那边,有钟司yào在,问题不大。厨房你想办法看紧了。”
    冯立道:“是,殿下。属下会安排人手。”
    冯立说安排人手,那就是安排天bō卫的暗桩。叶明净这才松了口气。恨恨的道:“先忍一忍吧。该死的难怪古训说娶妻当娶贤。”
    绿桔“扑哧——”笑了出来:“殿下,薛奉君贤不贤的不说,他可不是您的妻啊”
    叶明净苦笑:“是啊。要是妻子反而简单了。”——
    马上要出mén办事。这个是补昨天的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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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冬来(下)
    第一百一十四章冬来(下)
    腊月里的时候,叶明净在宫里见到了萧曼。萧曼面有戚sè,神情抑郁。她是奉了贤妃的召见进宫的。
    “贤妃娘娘的病怎么样了?”叶明净问。贤妃萧氏在宫中算是一朵奇葩。一年当中有十个月都在生病,年年如此。比林妹妹还林妹妹。
    萧曼压低了声音:“我也不知道。脸上没什么血sè,刚刚一直拉着我的手,嘱咐了我好多事。”她担忧的道,“殿下,您能不能帮着去太医院问问。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太医院?叶明净有些迟疑。因着父皇身体的原因,太医院最近几年消息把持的特别严密。贤妃是四妃之一,她的脉案仅次于皇后,平常人不能翻看。叶明净如今也不便chā手。
    “御医不是人人都能说实话的。”叶明净对萧曼道,“问了也不一定能有正确消息。贤妃娘娘久病成医,她的身体怎么样,她自己应该最清楚。她可有和你说了什么?”
    萧曼脸sè一变:“她,她和我说了半天话,让我安心和夫君过日子。”她的心中掀起滔天骇làng。贤妃除了让她和孙承和过好日子外,还嘱咐她日后要多帮衬着些娘家。
    她的娘家是靖海侯府。她的夫君不过是庆国公的侄子。爵位是大伯和堂兄家的,孙承和本人是次子,上有长兄。怎么看都是比她的娘家mén第要低,怎么就轮到她日后帮衬娘家了?
    贤妃隐晦的说了很多话,包括对孙承和的评价。她认为,孙承和日后前途不可限量。贤妃连几年之后她年纪大了,姨娘进mén,她该如何坐稳正妻的位置都想到了。末了还说萧曼比她有福气。为什么要说这些?
    叶明净见萧曼脸sè变了又变,心里略略有数。只怕贤妃的话有jiāo待后事的意思了。
    果然,几日后,萧炫夫fù进宫探望。
    看完了贤妃后,两口子和妹妹一样,顺道来东宫坐坐。
    这里出现了一个很尴尬的问题。萧炫说是顺道来东宫坐坐,其实目的很明显。肯定是有事相谈。可他们是两口子一起来的。丈夫和太nv去谈事了,妻子干嘛呢?总不能让她去和薛洹之、刘飞云等人喝茶聊天吧。
    最后,huā雕出面,她好歹也是有品级的nv官。带着梁氏去一边讨论绣huā、茶道之类的风雅话去了。
    等人走远了,萧炫卸下脸上的笑容,肃然道:“贤妃娘娘的身子不好了。”
    叶明净一怔:“她自己说的?”
    “是。”萧炫深深叹息。静海侯府,统领海疆三朝。每一代都会有nv儿被选入深宫。只为了让帝王放心。贤妃自从三皇子、二公主先后夭折后,身体就一直不好。她一直在撑着,就是不想再有萧家的nv儿背负入宫的命运。现在,她撑不下去了,她的使命到了终结的时候。可萧家还要延续下去。萧曼已经嫁了人,下一代的帝王是nv子。
    虽然很难堪,萧炫还是吞吞吐吐的道:“殿下,您可有想过您的正卿人选?”
    叶明净吃了一惊:“昱之,你在说什么?”
    萧炫深吸一口气:“殿下,臣在说,你的正卿之位空悬,殿下可有什么打算?”
    靖海侯府?叶明净随即反应过来,惊讶的道:“昱之,孤记得你的弟弟们都已成家了。”
    萧炫道:“嫡支是没有了。嫡系却还有几个少年子弟。”
    “嫡系?”叶明净惊愕,“昱之,你到底想说什么?用不着拿正卿说事儿。萧家的嫡系做正卿,早在选亲的时候干什么去了?这时提出来,京中的勋贵们非活吃了你不可。”
    萧炫苦笑一声:“前几日,家中有人带信给姑姑,想送一位嫡系子弟进京,给殿下做正卿。若是不行,侧卿也可以。”
    “你家里?靖海侯府?”叶明净惊疑不定,“你父亲的意思?”
    萧炫一脸无奈:“子不言父之过。臣这几年在京中,父亲年迈,家里的不少事就jiāo给了几个弟弟cào烦。他们的想法和臣不一样,他们说服了父亲。臣也曾写信回去劝阻,可父亲说,他自有主张。”
    叶明净沉默。似乎老一辈的勋贵们,除了原本就不怎么管事的,只有顾缉一人对她有信心。
    “贤妃娘娘也反对此事。”萧炫继续道。
    屋里静谧了好一阵子,叶明净平静的道:“昱之,你的意思孤明白。可孤现在并不能做什么。孤不可能放你离京,回家整顿家业。靖海侯府如果真的报了人选上来,只要父皇同意,孤便没有拒绝的余地。”
    萧炫心凉了半截,承庆帝怎么可能拒绝?而叶明净一旦收下那位嫡系少年,家中那些人的气焰便会更加高涨。爬的越高、摔的越重。太nv这些年的行事越发让人琢磨不透。勋贵们都觉得她不过是靠着皇帝的宠爱上位,上位后又都是闹些xiǎo孩子的玩意儿,没什么大作为。可他一直记得,叶息聆三人是怎么一败涂地的。
    “昱之何必担心?”叶明净突然笑道,“左右不过是多个人。想来靖海侯府和其它府邸一样,赌的是将来。这几年内,还不至于有事。”
    “殿下。”萧炫有些急了。他想到了今日贤妃对他说的话,承庆帝绝不会让自己的nv儿成为李青瑶第二,谁想挟天子以令诸侯,谁就会全家死光光。皇帝手中有一支可怕的暗地力量。
    叶明净淡淡的道:“孤明白昱之的意思。可是昱之,虽说子不言父之过。子无改父之志。那也要看是什么事。昱之在京中,难道真的就什么都不能做?至少——”她意味深长的道,“阻止一个人进宫有很多种办法。”萧炫必须自己做出选择,自己动手。
    萧炫静默了一会儿,目光渐渐明朗:“殿下,臣知道了。”
    叶明净微笑,心头稍安。虽然她不在乎有人和她作对,但事情凑到一起总是很麻烦。萧炫选择了她,那是再好不过。
    萧炫决定先送点儿诚意,道:“近来晋国公府的一些下人,特别爱往城西一带跑。听说还在那边打听有什么多余的庄子卖。”
    叶明净冷笑一声。她的庄子就在城西。那一片地方都是皇庄,成年皇子分发的家产,历代公主的陪嫁,大多出自那里。百多年下来,的确有少量土地外泄到了sī人手上。那些地面积有限,只能起个度假别院什么的,压根出产不了什么东西。去那一带打听,明显是别有用心。
    薛洹之那两个xiǎo厮,在东宫的人缘也太好了些。
    萧炫见她似xiōng有成竹,也就点到为止。两人又说了几句话后,告辞离开。
    衡阳,衡山脚下的一座庄子里,装了地龙的房内温暖如chūn。杜衡穿着贴身xiǎo袄,下着百褶长裙,xiǎo腹隆起,手上缝制着一件成年男子的衣服。陆霄抱着一个三岁的男孩走了近来,见状,眉头皱起:“你又在忙这些。都五个月的身子了,还不好好歇着。”妻子虽然看着面嫩,到底也是四十出头的人了,三年前生了儿子,他便已是心满意足,谁想竟还能再怀上。让他又高兴又担心。
    杜蘅眉头微蹙:“诏儿年后就要进京,我这做母亲的,帮不上他什么。只能多做些衣服鞋袜给他。”
    陆霄道:“不是有针线上的丫头么?人手不够吗?要不再添些?”
    杜蘅叹了口气,放下手里的针线:“八个针线娘子专mén负责他一人,哪里还有不够的。我知道你对他好,想补偿他。可,有些事是不一样的。”自从她再嫁后,便多了个陆霄要打理衣物,然后她有了身孕,三十多岁的人了,高龄孕fù。陆霄便不许她劳神。等到次子生下来,陆霄狂喜。家里忙的人仰马翻。好容易次子大了些,她又怀上了……直到兄长告诉她,陆诏有意年后进京,她才惊觉,竟已有三年不曾替这长子动过针线。当下心中愧疚,打定了主意,一定要赶制两件衣服给他带着进京才行。
    陆霄的神情很是微妙:“天地良心,我哪儿有不疼他的道理。别人不知,你还不知吗?我……”他看着在塌上抓着芝麻酥糖吃的津津有味的儿子,很无奈的道:“他对我尊敬有加,亲近全无。不是在书院就是去杜家,一年到头,和我都见不了十次面。我也不知该怎么和他相处。我是叔叔,不是继父。也只能在财物仆役上多照顾着些。”
    杜蘅咬咬牙,压低了声音道:“要不,我和他把事情说清楚了。”
    “不行”陆霄大惊,厉声阻止:“说清楚了,会bī死他的”
    “哇——”吃着酥糖的宝宝被老爹的声音吓了一跳,手里的糖掉到了衣服上,嘴一扁,委屈的哭了起来,眼泪和口水一同滴滴答答的流。
    陆霄心都要化了,抱起儿子连声娇哄。
    杜蘅柳眉一竖,抄起那碟子糖,喝道:“哭什么再哭一声,我就把糖全扔了我说到做到。不许哭一、二……”
    陆xiǎo宝宝赶紧闭上了嘴,可惜刚刚哭的太猛,一时收不住,竟打起嗝来。
    陆霄刚想去拍拍他,杜蘅杏眼一瞥,他讪笑着住手,倒了一杯温水放在xiǎo几上。
    “自己去喝水。”杜蘅冷声道。陆xiǎo宝宝委委屈屈的迈着xiǎo短tuǐ走到x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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