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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5章

贺熙朝-第3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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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余祝福的话我便不说了。”佘庆笑着,指着那两只红包道:“给新娘子的,是五百两的银票,莫嫌少,待会儿还有别的送……”说着,又一指赵得发,笑道:“赵掌柜代我经营这仙客楼,我对你寄予厚望……给你钱的话就显得俗气了些……”
    赵得发听佘庆前面说的话本来还道东家这是照顾自己一个男人的面子,想要多赏一些银子……谁曾想听到后半截,却是跟银子没有半文钱的关系!
    他脸上稍稍尴尬,就差将“我是俗人”这几字刻在脸上了。
    “……我给你的是一份合约。”看赵得发似乎心有不快,佘庆也不想继续戏弄他,直接点明了道:“这是一份分成的合约,今年若是这仙客楼的利润比去年多出十分之一,我便抽这利润的十分之一给你,你看如何?”
    “啊?”赵得发微愣,嘴里却是这样直白地将自己心中的惊讶讲了出来,倒是惹得一旁的岳青娥一直悄悄拽他后襟,提醒他长些出息。
    “看你的反应,似乎是不怎么愿意啊……”佘庆微微皱眉,又向笛音道:“那算了,你还是将他那份合约取了回来换成八百两的银票给他吧!”
    “是……”笛音轻笑着便要依佘庆之言来取,直到这时赵得发才算反应过来。
    “别……别别!”一边说着,他一边将那红纸包着的合同索性藏在了自己的怀里,彷佛下定了注意休想让笛音从他身上取回去一般。
    “我同意,同意!”一边阻止着笛音上前,他一边连声应道。
    “哦?你同意啊……”佘庆轻轻皱眉,又冲笛音道:“那你回来吧……”
    “嘿嘿……谢东家,谢东家!”见笛音转身退回去,赵得发轻松一口气连连道谢。
    “你可想清楚了?”佘庆正色道:“我不瞒你,半年之内……或许一个月、三个月之后,饶州便要乱了,到时候受战火牵连,这孔城之内能够安心吃得下去饭的人可就没有几个了……这样的情形下,你还敢接么?”
    “这个……”赵得发丝毫不怀疑佘庆所说,毕竟在他眼里这位东家与之前的那位愁先生都是他这种小人物高攀不起的人物,可是眼下自己的婚事得那位先生照顾,自己的事业受这位东家的支持,对于他们二位,他只有佩服、感激,却不敢有丝毫的怀疑。
    心中稍作思考,他仍然点头道:“便是如此,那我也应了。”
    “哦?莫非你有好的办法?”佘庆微愣,不知道这赵得发为何在明知道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难以维系原来的状态后仍然坚持要这份看上去显得完成的可能性并不大的合约呢?
    “没有什么好办法。”赵得发并不打算隐瞒,他脸上微红,目光却是恳切地说道:“小的只是觉得事在人为,是顺还是不顺,总要等到当口儿看看才知道……况且东家已经对小的不错,即便是明知道达成您所要达到的目标有些困难,可是小的却可以将之看作是一种鞭策,一种希望……这样的话,便是在遇到困难的时候小的也能多想想办法,而不是先撂挑子逃到一旁去。”
    “你这番说辞……确实有些道理。”看着赵得发,佘庆脸上稍有异样之色,端详着看了好久,又不禁问道:“可是理由不仅仅是这样吧?”
    “东家明鉴。”一经佘庆问,赵得发面色更红,垂头道:“主要是这个赚得更多,值得一搏……”
    “哈哈哈!我就说嘛……”佘庆大笑,从一开始他便觉得赵得发还有其他想法,此时一问才知道果然如此!
    “新娘子的话……不妨就专心做一些家中事情,其余之事暂不必管了吧!”佘庆笑完,忽然对着岳青娥说道。
    赵得发虽然心中好奇为何佘庆会对自家娘子说这话,不过他当佘庆只是开玩笑,遂应道:“东家放心,小的一定心疼青娥,让她先过两三年安生日子……”
    他这句本是随口一说,不过岳青娥却是面色大变,幸亏头上还有着那红盖头,否则便是被那胭脂涂得再怎么粉嫩的两腮,此刻怕也变得苍白了。
    佘庆所说“其余之事暂不必管”实际上是用了他们之间的暗语,意在告诉岳青娥可以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了,而这“一段时间”一般说来是有具体规定的,按照以往惯例,少则三五天长则三五月,此时佘庆所说,原本便是按照最长的“假期”允给岳青娥的,谁知道这赵得发却是开口便说了“三年”这样恐怖的期限……
    “哈哈,随你说了算!”佘庆微愣,却最终还是大笑声后便应下了。
    送走了两位新人,佘庆却有些乏了,他叮嘱笛音帮自己将那羊毛毯子拿来,盖上休息一会儿。
    笛音去了没多大工夫便返身回了来,将毯子盖在佘庆身上,笑道:“原来办喜事这样有趣……”
    “是啊……”佘庆点头,却不忘调侃:“你与独孤断的喜事……不妨也早些办了来吧!”
    他说完,等着笛音回应,不过却是好一阵都没有听到声响,正纳闷时,视线瞥到斜后方,却发现笛音不知为何,竟然悄无声息地便晕倒在地!
    “来人!快来人!”他心中微冷,大声招呼着门外。

第四百七十三章 求圆(首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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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甫一见笛音昏倒,佘庆赶紧叫来了人,这个时候进来的却是钱猫儿了,因为外面吵闹,方才赵得发与岳青娥出了门下楼便直接融进了那热闹场面里,反倒是一直在门外的钱猫儿这个时候听到了声音赶紧进了来。
    “不要声张!”佘庆见钱猫儿进得来,赶紧制止了他大声张扬,“先将她扶上床!”
    自己身体不能动,佘庆唯有指挥着钱猫儿动作,待钱猫儿依言将笛音扶上床,他挪到床前仔细端详了一番这才大松一口气。
    “怎么回事?”钱猫儿心中惊疑,方才时候还见笛音在外正常走动,这会儿莫非是累昏了?
    “没事……”轻笑一声示意钱猫儿不必太过于担心,佘庆心中却已经有了答案:笛音自然不可能有什么隐疾,而之所以突然昏倒,原因也不是钱猫儿所猜的那样太累了,毕竟佘庆可知道自己并没有当她是一般丫头使唤,严格意义上说,这独孤断比着他要小上两岁,所以笛音应该是他的弟妹才是……
    唯一能够解释笛音突然有此异状的,也便只有情人蛊这一重关键了,此时或许是花语迟与独孤断其中一人有了麻烦,所以才会影响到笛音吧?
    之所以佘庆表现得并不如何惊慌,一则是因为他浑身上下动弹不得,想惊慌失措也不容易,二则是因为他并不知道花语迟与独孤断那边发生了什么,所以才有时间静下心来观察突然出现异状的笛音究竟只是暂时昏过去还是真的一命呜呼了。
    无论哪一种情况,即便他知道了,也注定了束手无策。眼下最好的办法便是照看好笛音,其他的事情便交由先生或者大先生去做便可。
    花恨柳在独孤断仰倒之后先是惊慌了一瞬,等喊了一阵之后并不见人应话,这才细细去察看独孤断的身体情况,细致检查之后他不禁大舒一口气:虽然气息微弱,可是却仍能感觉出其中低缓有规律,似乎是……
    “假死状态罢了。”天不怕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花恨柳的身后,见花恨柳半蹲着看了好半天,不由有些烦躁地说道。
    花恨柳本想反驳,可是当他瞧见天不怕一张红扑扑的小脸变得苍白如纸色时,心中不由一软,将抱怨的话吞回肚子里,改口道:“需要很久么?”
    “看情况吧!”重新坐回椅子里,天不怕抱着双膝身子蜷缩成一团,爱答不理地说道。
    “这是什么情况?”花恨柳心中有不祥之感,一着急猛地站起,眼前不禁有些眩晕。
    “就是说,若是过去了这一关,那么以后该怎么活着的就怎么活,若是过不了,那三条性命便要交代在这里了。”显然,天不怕已经通过杨简了解了独孤断与花语迟、笛音之间的关系,这时候才能将“一体同命”一事说得清楚。
    “这一关……需要多久?”
    “不知道。”天不怕深埋着脑袋想了一会儿才道:“或许今天一晚上过去了,人醒了,那么这一关也便是过了;或许深睡了三年五载也不见醒……这就比较麻烦了。”
    “嗯?有什么好麻烦的?”花恨柳不解,若是时间稍长,不过是等待的时间长一些罢了,怎么听天不怕的意思却好像比这还要复杂很多?
    “要是想让他们醒来之后还能动,就需要每天都要帮助这几人活动肢体,时不时地还要擦拭、晾晒……怎么说呢,就是把他们当做活人一般,只有这样身体才不会僵硬啊!”说着这话,天不怕似乎有些烦躁,随便应付了两句道。
    “嗯……”看出来这位先生的烦躁,花恨柳识相地闭嘴不再说话,看了看仰倒在地上的独孤断,几番犹豫后却仍无半分动作,似乎觉得独孤断在那里躺着也没什么不好,反正对方身强体壮的,总不至于就这一会儿不闻不问的工夫就落下什么病根了吧?
    “你怎么不说话了?”天不怕并未抬头,等了好一阵儿却不见花恨柳说话,心中郁闷地开口问道。
    “啊?需要问什么吗?”花恨柳微愣,不明白这位言语中透露着一股子没有意愿说话的先生为何突然又要找自己说话了。
    “比如……你不想问徐第一,杨简都去哪儿了么?”想了想,天不怕似乎也觉得这话题理应由自己开头比较好,只要叹口气又继续道:“我让徐第一出去买药了,杨简就负责照顾花语迟吧……”
    “那你还要我问什么?”花恨柳苦笑不得,看着天不怕光溜溜的脑袋夹在两膝之间,仿佛他多了一条腿蜷缩着一般。
    “有事情?”想了想,也唯有墨伏的事情才能让他这样心烦了,花恨柳之前避开不谈,便是觉得这件事应该先放一放——至少应该等到天不怕休息过后回复了经历再说。
    显然,对方并没有这样的打算。
    “宋长恭那边……你去了?”仿佛没有听到花恨柳的问话,天不怕忽然反问道。
    “去了,结果如你所见。”花恨柳不悦道。方才对方让自己问问题,现在自己依言问了,他却不回答……这是故意在整人的么?
    天不怕自然不会没事了找花恨柳来耍乐子。他之所以如此,恰恰说明此时他的心中异常烦乱,而他自己也尚未理出来什么头绪。
    “你怎么看?”不知道是因为低头低得太久面部充血还是因为休息了一会儿精神回复,天不怕抬起头来时脸色已经没有了方才那般苍白,问了花恨柳后见他一时不解,又继续补充道:“宋长恭‘破圆’这件事。”
    “唔……”花恨柳一脸了然模样,看着天不怕充满希冀的眼神,不禁问道:“你先告诉我什么是‘破圆’,我再回答如何?”
    这次反而轮到天不怕微愣了,经花恨柳这样一问他才想起自己似乎一直还没有告诉过花恨柳什么是“破圆”,而更为关键的是四愁斋为何对“破圆”这件事情看得尤其重要。
    “你虽然已经做了近半年的掌门人了,可是我好像还有很多东西没有告诉过你……”闷闷地说了一句,天不怕又垂下头去在自己双膝之间找寻某些东西去了。
    “是啊,没告诉我的真不少。”花恨柳充满夸张地感慨道。于内心中他早已知道之所以天不怕不告诉自己是因为他尚无响应的实力了解那些东西,不过被人隐瞒着的滋味并不好受,他如此说,大抵是表达自己心中的不满罢了。
    “你认为‘圆’是什么?”沉默了一会儿,天不怕终究还是决定先将该说的话都告诉花恨柳,而对方需要花多长时间去消化他暂时却管不了。原本他还以为做到这一步至少也是三五年之后的事情了,可是出乎他意料的是,宋长恭的动作似乎要快上许多……
    莫非这背后还有另外的高人指点么?
    “圆?”花恨柳对于天不怕这种忽然切入主题的方式早已经习惯了,所以被这样问时他并没有表现出有多大的意外,想了想便开口道:“你看这碗就是圆的啊,还有这点心,也是圆的……”
    “嗯……”天不怕点点头,“还有呢?”
    这本是花恨柳心口胡说,不过天不怕的这番反应却是令他大感意外:按道理说天不怕若是这样问,后面的话题势必会很沉重才是,可是自己随意调侃的几句话非但没有得到他的训斥,反而是说到了点子上一般……这“圆”怎么会这么简单呢?
    既然简单了,那便再想复杂些试试吧!花恨柳心中计较着,转念一想又继续道:“这太阳是圆的,月亮有时候也是圆的。”嘴上说着,花恨柳正看到天不怕光秃秃的小脑袋,不禁脱口而出:“先生的脑袋……也是圆的。”
    “不止这些是圆的。”天不怕并不恼怒,指了指屋里的几处,“花瓶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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