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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隋末我为王-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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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余人的队伍,隋炀帝的堂弟、弘农郡太守、蔡王杨智积在未及请旨的情况下,也敢做敢当的立即就给卫玄送来了大批的粮草武器,帮助卫玄重整旗鼓,迅速恢复了一部分元气,所以卫玄又派人联络樊子盖,说是自己打算再度东进来找叛军报仇,与老朋友樊子盖联手平叛。
    老朋友卫文升确实讲义气,几战几败还不忘来帮自己一把,可惜樊子盖这一次是说什么都不敢再接受老朋友的好意了,赶紧派出了陈应良从叛军手中救回来的庞玉,让他携带自己的亲笔信赶往渑池,要求——这次是直接要求了——要求卫玄绝对不能走出崤函道,老老实实的呆在易守难攻的崤函道中,阻拦和迟滞叛军主力可能发起的西进行动,与叛军主力正面抗衡的任务由东都军队独力承担,如何彻底剿灭杨玄感叛军则等隋军主力从辽东战场回来再说。
    至此,洛阳战场的情况大致如下,东都守军两万余人紧守洛阳坚城,大兴援军残部六千余人扼守崤函道中的渑池小城,兵力方面都处于绝对劣势,但地利方面却都处于绝对优势。叛军主力队伍近十万人,盘踞在洛阳西北十八里外的金墉城一带,另有几支叛军偏师,分别占据慈硐道、伊阙道和虎牢关,还有一支偏师在韩世萼的率领下正向荥阳城发起进攻,兵力方面处于绝对优势,地理方面却十分不利,前有坚城天险挡路,后有迅速回援的隋军主力威胁,表面上看起来风头正劲,实际上却是危机四伏,暗流涌动。
    战局如果继续这么僵持下去,那么只要等到隋军主力回援抵达洛阳战场,樊子盖和陈应良就可以捧杯香茶坐下来欣赏杨玄感的乌合之众如何彻底覆灭了,但很可惜的是,这样的好事一般就只有在梦里能够碰到。李子雄李老将军的第一次攻城战失败后的第十天下午,经过九天时间的紧张准备后,在杨玄感与李老将军的亲自率领下,六万叛军队伍再一次兵临洛阳城下,又一次向屡次恶心叛军主力的洛阳守军发起进攻。
    汲取了上次攻城惨败的教训,急于找回面子的李老将军这次是下了大力气布置攻城,除了把主力布置在主战场上春门外,李老将军又在安喜门和徽安门外各自部署了五千攻城军队,分散守军注意力与兵力,逼迫守军不敢将所有机动兵力部署于上春门一地,同时也争取奇迹出现,靠偏师攻破洛阳的其他城门。
    除此之外,为了弥补弓箭数量不足的缺陷,叛军队伍仅仅是投石机就准备了六十多架,其中部署在主战场上春门的投石机多达五十架,变相证明了杨玄感和李老将军对这道上春门有多痛恨,另外叛军还准备了大量的云梯车、攻城车、壕桥车和各种各样的攻城武器,在两军阵前一字排开,密密麻麻,壮观无比,对洛阳城池势在必得的架势彰显无遗。
    收到了城门报警,樊子盖和皇甫无逸也明白准备了多日的叛军队伍这次攻城必然非同小可,迅速的调兵遣将和安排了预备队后,有病在身的皇甫无逸留在了皇城里照顾越王杨侗,樊子盖领着一些洛阳文武亲自来到上春门,为主战场上春门的守军鼓舞士气,顺便观察敌情,主持和安排后勤事务。
    “弟兄们,看到没有?杨逆叛贼来垂死挣扎了,他知道我们的大隋主力即将回援来到洛阳城下,知道他是兔子的尾巴长不了了,所以来垂死挣扎了,还带来这么多木头架子给咱们点火搞烧烤,咱们只要打退了杨逆叛贼的这次进攻,以后就可以坐在城墙上看着杨逆叛贼如何全军覆灭了!这是我们洛阳军队的最后一战,打赢了这仗,我们就再没有任何问题了!大隋必胜!洛阳必胜!我们必胜!”
    刚上城墙,樊子盖第一眼就看到身披白袍的陈应良正在城墙上张牙舞爪的叫嚣,为守军将士打气加油,上春门的文武两头领裴弘策和谢子冲则象两个跟班一样,一左一右的跟在陈应良身后,不断给陈应良帮腔搭台,鼓舞守军的士气与斗志,陈应良则越叫嚷越是激动,“弟兄们!将士们!这是我们的最后一战,打退了叛贼的进攻,我们就可以回去和家人团聚了!”
    “为了我们白发苍苍的父母,为了我们的妻子儿女,这一仗,我们一定要粉碎杨逆叛贼的无耻野心!胜利就在眼前!越王殿下在看着我们,洛阳城里的几十万百姓在看着我们,皇上在看着我们,整个大隋天下都在看着我们!大隋不败!东都不败!我们不败!”
    陈应良热血沸腾的演讲多少还是起到了作用,至少上春门的守军队伍就表现得越来越好,一边有条不紊的迅速部署到位,检查武器和守城物资,一边也学着报**将士一样,不断喊起了杀贼平叛、精忠报国的口号,士气斗志与一个多月前叛军队伍首次攻城时相比,简直都已经可以说是判若两军了,不少的守军将士,还成编制的整齐唱起了从报**队伍那里偷学来的《精忠报国》,军容队伍焕然一新。
    看到这样的景象,樊子盖再不满意那简直就是老年痴呆了,阻止了陈应良和裴弘策等人的行礼后,樊子盖飞快说道:“废话不多说了,叛贼重军就在眼前,乘着现在还有点时间,你们还有什么要求,快说,老夫尽力满足。”
    裴弘策和谢子冲都把目光转向了陈应良,陈应良则是连眼皮都不眨一下,马上就拱手说道:“三个要求,一,请留守大人为我们准备足够的火油和火把,二,请留守大人即刻下令升火造饭,为我们准备饭团和馒头等干粮,还有数量足够的水袋水葫芦,让我们的将士一有机会就可以吃饭喝水。今天是阴天,叛贼又是正午才抵达洛阳城下,很明显是打主意连夜攻城,我们必须做好彻夜大战的准备。”
    “好,老夫马上去安排。”樊子盖点头,又飞快问道:“第三个要求是什么?”
    “留守大人恕罪,第三个要求是什么,只能让你一个人知道。”陈应良沉声答道。
    早就习惯了陈应良装神弄鬼的樊子盖也不犹豫,拉起陈应良就偏僻处走,东都文武和裴弘策等人没有一个敢跟上来。觉得旁人应该听不到了,陈应良这才凑到了樊子盖耳边,低声说道:“樊留守,叛贼这次攻城准备充足,这场大战的残酷艰苦必然非同小可,如果留守大人你发现我们快撑不住了,可以马上派人冲上城墙传令,宣称我们的援军已经抵达,鼓舞我们的士气,可以起到扭转乾坤的作用。”
    “臭小子,连我们的自家军队都骗,果然聪明!”樊子盖赞许笑骂了一句,低声说道:“好,你放心,到了你们快支撑不住的时候,我会派人上城欺诈我们的军队。”
    陈应良大喜,赶紧拱手道谢,正要与樊子盖重新回到裴弘策等人面前时,樊子盖却一把拉住了陈应良,也凑到了陈应良的耳边,压低了声音说道:“听着,老夫还要给你一道命令,上春门一旦被叛贼攻破,或者你觉得没希望了,可以马上率领报****撤往皇城,老夫和皇甫无逸已经秘密在皇城中囤积了大批的粮食和守城武器,我们可以凭借城防更加坚固完善的皇城,继续与叛贼队伍周旋抗衡。”
    陈应良一呆,低声说道:“那外城的将士和百姓?”
    “为了大隋,老夫必须做出取舍。”樊子盖冷冷的低声说道:“顺便再告诉你一句,老夫和皇甫无逸的家人,都不知道这件事。你的叔父裴弘策贵为黎国公,也没资格知道这件事。”
    陈应良又呆了一呆,也终于明白了隋炀帝为什么会任命樊子盖这个脾气暴躁的老顽固为东都留守,和为什么会让一身是病的皇甫无逸统率洛阳军队了。感动之下,陈应良也不多说什么,双膝跪下向樊子盖行了个礼,然后起身大步回到了上春门的守军队伍之中,继续去卖力鼓舞守军将士的士气和斗志去了。
    陈应良和樊子盖如此担心甚至提前布置后手预防万一,当然不是无的放矢,杨玄感叛军本来就是东都守军用计拖住的,叛军猛攻洛阳城池也是樊子盖和陈应良联手自找的,与洛阳守军仇深似海的杨玄感这次攻城是要竭尽全力,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又看到叛军队伍的庞大阵容和堆积如山的攻城武器,樊子盖和陈应良当然要小心提防一下万一了——毕竟,洛阳守军只是二线军队,对手却是沙场经验无比丰富的李子雄老将军,谁也不敢保证洛阳守军能否顶住叛军队伍这次不惜代价的疯狂攻城。
    果不其然,樊子盖等东都文武慰问了上春门守军刚刚撤下城墙,残酷血腥的洛阳攻防大战便已经在叛军战鼓的轰隆声中展开,先是长盾与虾蟆车上前,组成临时工事,掩护叛军弓手对着城墙放箭,干扰压制城上守军,接着五十架投石机在叛军重兵的保护下逼到近处,顶着守军弓手疯狂射来的羽箭一字排开,装弹投石,将大小不一的石弹砸上城墙,对着城墙上的守军狂轰滥炸,守军队伍无法将拽索式投石机布置在相对狭窄的城墙顶端,没办法有效压制叛军投石机,只能是拼命用弓箭覆盖叛军投石机队伍,与敌人对拼勇气和人命消耗。
    天空中羽箭石弹来往如雨,不时有叛军士兵被羽箭射中,也不时有守军士兵被叛军抛掷的石弹砸中,双方都是受伤的士兵咬着牙齿硬挺,等待有机会再包扎伤口,阵亡的士兵则被同伴拖走,他们留下来的空缺则迅速由其他同伴补上,不到一刻时间,双方的阵亡就是都已经达到了数十人之多。
    没有人敢退后,因为双方将帅都知道这一战关系重大,都在作战队伍的背后布置了大批的督战队,督战队的刀斧磨得雪亮,谁敢后退,谁就是自己找死。
    再次从远方叔父裴弘策手中接过指挥权的陈应良无比庆幸床子弩制作困难,没有半年时间休想成功,叛军队伍这才没有配备床子弩,不然的话,陈应良真不知道自己该拿射程远达九百步的床子弩怎么办了。同时陈应良也很想把被叛军投石机狂轰滥炸的城段守军暂时撤下,只留弓手以减少伤亡,但陈应良不敢这么做,因为经验丰富的李子雄根本就没给陈应良这个机会,投石机刚开始攻击,叛军的攻城蚁附队伍就已经出阵了。
    叛军的攻城队伍庞大而又层次分明,各种轻重攻城武器配备合理,条理清楚,进攻的队列犹如海波一般汹涌不息,陈应良因势而谋,从容指挥守军队伍以各种手段抵御强敌,城上城下战鼓如擂,杀声震天,乱石穿空,飞舞的箭矢划着可怕的弧线来往不息,不断带走攻守双方的将士生命。
    无数的轻便飞梯搭上城墙,叛军士兵踏梯而上,数量之多,以至于远远看去,东都城墙简直就象一块爬满了蚂蚁的方糖,不时有叛军士兵从高处坠落,带着绮丽的惨叫,重重摔进密集的自家队伍中,前仆后继,一名叛军士兵摔下,马上又有两名甚至三名叛军士兵踩上飞梯,叛军队伍在兵力人力方面的巨大优势,在这一刻展露无遗。
    一架接一架的云梯车燃起了冲天大火,但更多的、庞大的云梯车仍然还在向着城墙隆隆推来,笨重缓慢但不可动摇的逼近东都城墙。也是到了此时,陈应良才隐约发现自己可能上了李子雄的大当,冲在前面的叛军云梯车,好象都是一些用粗劣杂木制成的炮灰,相对比较轻便,行进速度比较快,却成功的误导了陈应良把大量的宝贵火箭浪费在了这些炮灰云梯车上。
    两架造价昂贵的钩车也加入了战场,沉重庞大的铁钩从天空砸落,重重砸在城墙正面,砸得墙壁凹陷,城砖粉碎,也逼着陈应良不得不提前动用更加宝贵的燕尾炬和火油灌,密集投掷了去焚烧钩车,与保护钩车的叛军队伍展开救火与纵火战——东都城墙是陈应良的远房叔父裴弘策亲手修的,陈应良当然不敢保证大贪官叔父修筑的城墙能有多坚固——万一象朱文正那么倒霉,守洪都时城墙豆腐渣到了能被刀斧砍塌的地步,陈应良可就是哭都哭不出来了。
    靠着巨大的兵力与物力优势,蚁附攻城的叛军士兵开始陆陆续续的冲上城墙,同时真正坚固可用、还做过一定防火处理的叛军攻城车,也已经开始先后逼近城墙近处,在如此危急的情况下,如果不是守军队伍此前已经刷到了不少经验值有了一些经验,或许早就已经开始崩溃了。
    陈应良不敢弄险,毫不犹豫的调动了看家本钱报****上城助战,两个团的报**在陈志宏和赵昱的率领下冲向城墙,顶着如雨矢石帮助逐渐松动的友军队伍重新稳住阵地,凶狠的挥舞着刀枪铁斧,把一个接一个的敌人砍下捅下城墙。
    西北面的安喜门那边早已经是杀声如雷,徽安门离得太远听不到声音,但陈应良明白,那边的战事也绝对轻松不到那里,同时陈应良也无法去给安喜门和徽安门的友军去提供那怕一兵一卒的增援,只能暗暗祈祷那边的守军能够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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