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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8章

隋末我为王-第4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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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击,却还是招架不住报**人人面带冷酷狞笑的凛冽杀气,仅一个冲锋,叛军骑兵就被装备精良得让人发指的报**直接冲散,然后又一直撵着孙华的屁股不放,把孙华撵得是上天无门,下地无路,最后只能是舍马跳进渭水逃命,隋军将士再次欢声震天,叛军的士气则是直线下滑,在永丰仓城墙上观战的李建成脸色铁青,却又无可奈何。
    画面再转回陈丧良这边,微笑着点头赞许了自己老走狗们的杰出表现,陈丧良又把目光转向了叛军营地时,见自军虽然基本冲垮了叛军的外营防线,叛军队伍却还在中军营门之外苦苦支撑,负隅顽抗。陈丧良又笑了笑,这才转向自己麾下的另一员猛将尉迟敬德,微笑问道:“尉迟,多久没上战场了?”
    “留守你还问?”尉迟敬德十分郁闷的答道:“自从跟了你,末将除了上次和裴行俨单挑,就没打过一次象样的仗。”
    “是我不好,一直把你留在中军,很少让你上阵。”陈丧良微笑着致歉,又向远处的战场一努嘴,笑道:“带一千军队上去,看你和罗士信,谁先能杀进叛贼中军营地。”
    “用不着一千军队!”尉迟敬德兴奋大吼,“给我三百兵,保管先杀进叛贼中军营地!”
    陈丧良又笑了笑,点点头,说道:“好,去吧,看你的了。”

第356章 丧钟为谁而响
    公元六一七年,隋大兴十三年,九月二十七日清晨,隋国都大兴。
    巍峨的大兴宫城,大隋皇权的象征,天下最重要的城池之一,然而在此时此刻,这座宫城却已经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军营,数以万计的大隋将士住进宫城内的各大衙门,日夜不脱盔甲,宫城墙上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敲击木梆,传递信息,巡逻将士来往不绝,戒备严密异常。
    宫城外的军队更多,但很可惜,都不是打着红色旗帜的大隋官军,而是高举着红白军旗的叛军,衣甲不一的叛军士兵密密麻麻,如海似潮,刀枪如林,把大兴宫城包围得是水泄不通,声势异常吓人。
    李渊把指挥台设在了最为宽阔的朱雀大街上,李渊高座帅椅,文官武将侍侯两旁,威风凛凛,意气风发,在正式下令进攻前,按照攻打外城时的规矩,李渊再次派出使者来到宫城之下,解释自己进攻大兴只是为了拥戴代王杨侑称帝,并非反叛大隋朝廷,大兴宫城只要开城投降,叛军保管不会伤害任何一人,也绝不追究大兴朝廷挖了老李家祖坟和杀害李渊几个幼子这些事。
    叛军使者说得确实娓娓动听,算得上天花乱坠,但是很可惜,现在守大兴的两个副留守阴世师和骨仪,全都是隋炀帝的忠实走狗,冥顽不灵的老顽固,不仅不以理会,听得烦了,阴世师还亲自拉弓,一箭射得叛军说客抱头而逃。见此情景,李渊也不生气,还微微一笑,道:“果然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父亲,我们仁至义尽,阴世师和骨仪顽固不化,不打是不行了。”一旁的李二建议道:“请父亲下令进攻吧。”
    李渊点点头,吩咐道:“开始吧,让将士们务必记住,只要是投降的,一律不杀。破城之后,绝不伤害代王殿下,不许毁坏大隋宗庙,违令者,定斩不饶!”
    叛军众将齐声唱诺,大声传令,按照既定的攻城计划发起进攻,数以万计的叛军士兵兵分七路,同时攻打大兴宫城七门,数百架飞梯先后搭上宫城城墙,叛军士兵踏梯而上,守卫宫城的隋军将士也奋力迎击,与叛军上下厮杀得难分难解。此外叛军还出动了云梯车与撞城车等攻城武器,只是这些武器过于笨重,移动缓慢,一时之间还无法对宫城形成致命威胁。
    前方打得热火朝天,身为主帅的李渊在后方却多少有些无聊,为了解闷也为了标榜自己的勤政爱民,李渊干脆向得力助手裴寂问起开仓放赈的情况,裴寂如实答道:“禀大将军,大兴、长安旧城与阿城都已奉命开仓放赈,三天来受赈百姓已经超过十万人,百姓对大将军感激不尽,全都恳请大将军登基称帝,改元建国。”
    “称帝?”李渊哑然失笑,佯怒道:“胡说八道!本大将军起兵起勤王,是为了拥戴新帝登基,造福百姓,几时有过自己为帝的打算?告诉下面,今后再有提及拥戴我称帝者,重惩不饶。”
    裴寂恭敬答应,周围文武也都是交口称赞,无不钦佩李渊对大隋朝廷的忠心耿耿,忠贞不二。李渊依然厌倦这种早就听腻了的马屁话,干脆又换了一个话题,向旁边的李二问道:“二郎,何潘仁押运的二十万石军粮,到那里了?今天都已经二十七了,怎么还没有送来?”
    “禀父亲,昨天晚上收到的报告,军粮已经抵达新乡。”李二恭敬答道:“何潘仁何将军请父亲放心,虽然缺少舟船陆路运粮不便,但是在三十之前,他一定能按时把军粮送到大兴听用。算路程,军粮最迟在明天傍晚之前就能送到。”
    “好,大兴虽然不缺粮,但那些粮食都是赈济百姓的,咱们不能顺便乱动。”李渊满意点头,又招手把李二叫到面前,在李二耳边低声问道:“何潘仁可有异动?”
    “禀父亲,暂时还没有发现何潘仁有什么异常。”李二低声答道:“只是有一个眼线突然失踪,我们的人正在四处调查他的下落,目前还没有消息。”
    “有个眼线突然失踪?”
    李渊微微皱了皱眉头,正寻思这是否只是普通意外间,府掾殷开山却突然来到旗阵,禀报说李渊点名要的名门之后杜如晦已经请到,李渊笑笑,立即吩咐接见,又过片刻,房玄龄的好基友杜如晦就被半押半送带到了李渊的面前。李渊见了杜如晦大笑,道:“克明先生,你好难请啊,本大将军兵进大兴,城中名门子弟无不主动前来效力,怎么惟独你要本大将军几次三番邀请,方才前来与我见面?”
    “禀大将军,晚辈无心仕途,一心只想闭门读书,所以几次谢绝大将军邀请。冒犯之处,万望大将军恕罪。”杜如晦很是无奈的拱手答道。
    “你是根本就不想为本公效力吧?”李渊毫不客气的指出杜如晦的真正心思,又微笑说道:“你想为陈应良陈留守效力,对不对?”
    听到李渊这话,周围的叛军文武除李二外都是一楞,杜如晦却是大吃一惊,惊讶抬头来看李渊,欲言又止,李渊看出杜如晦的不解,便微笑说道:“很奇怪老夫为什么会知道你和陈应良的事对吧?你该管管你的家里下人,他们中间有一人知道老夫与陈应良小贼有深仇大恨,为了讨赏,就把陈应良小贼写给你的书信偷了出来,献到了老夫次子面前,老夫这才知道,陈应良小贼已经几次三番请你出山为他效力,老夫兵进大兴前,他给你的最后一道书信,还是劝你暂时出城躲避战火,等他入关后与你会合。”
    杜如晦恍然大悟了,摇头懊恼自己的御下不严之余,杜如晦忙又拱手说道:“禀大将军,晚辈确实与陈应良陈留守多有书信往来,陈留守也确实几次三番请晚辈出山,为他效力,许以高官重职,但晚辈的老父在堂,妻儿子女也都在大兴,不想离开家乡,就都谢绝了。”
    “知道知道,你如果真想为那个小贼效力,早就去东都了,又何必会等到今天?”李渊笑笑,又说道:“陈应良小贼善识人才,这点老夫也早就有所耳闻,你能入他法眼,值得他如此为你担忧,自然是有经天纬地之才,怎么样,愿意为老夫效力不?”
    “大将军过奖,晚辈学疏才浅,万万不敢当经天纬地的评语。”杜如晦谦虚说道:“陈留守之所以留心晚辈,也是因为晚辈的好友房玄龄错爱,极力向陈留守推荐的缘故,陈留守也一时看差,这才有了之前的事。”
    “休得谦虚。”李渊笑着说道:“你的事,老夫也多有耳闻,老夫知道,其实早在陈应良刚入仕途时,就与你结为了好友,与你多有往来,时常彻夜长谈。那小贼挑主子的眼光不行,跟了樊子盖那个酷吏,死心塌地的给朝廷里的贪官污吏充当爪牙鹰犬,看人才的眼光倒是挺准,提拔任用了不少杰出俊才,你能得他出如此推许,自然不是池中之物。”
    李渊这段话触动了杜如晦的一桩心事,让杜如晦忍不住说道:“大将军,你说陈留守不擅长择主而侍,这点就大错特错了。大将军你可能有所不知吧,陈留守当年还是微末之时,被人逼迫得走投无路间,原本是想到你的麾下任职,还求人为他向你举荐,只是因为种种阴错阳差无法如愿,这才被迫去了东都为当时的樊留守效力。”
    “你说什么?”李渊终于大吃一惊,还惊得直接站了起来,脱口问道:“陈应良最先是想为老夫效力?真的假的?”
    杜如晦正要解释介绍,不曾想前方却突然传来了巨大的欢呼之声,杜如晦只能住口,再回头随着李渊等人去看北面战场时,却见一面红白军旗已经插上了大兴宫城的城头,显然已经有叛军将士成功冲上了城墙。见此情景,李渊大喜之下鼓掌大声叫好,谁知那面军旗却又应声倒地,取而代之出现了更多的隋军军旗,原本以为已经可以破城的李渊大失所望,骂道:“阴世师匹夫,待破城后,必然杀你全家!”
    “父亲,用不着急。”李二自信的笑着说道:“我们的时间还很充足,第一次攻城就能冲上城墙,已经很不错了,等于是阴世师和骨仪老匹夫的丧钟,已经敲响了。”
    李渊点点头,又观察了一通朱雀门主战场,见自军士兵体力充沛轮换有序,没有调整的必要,这才重新坐回帅椅,又向杜如晦问道:“克明,你刚才说什么?你说陈应良最先是想投奔老夫,还求人向老夫举荐于他?真有这事?他既然有这心思,那为什么又去了东都?”
    “这话就说来话长了。”杜如晦笑容有些苦涩,道:“陈留守当初一心想为大将军你效力,后来又改变主意,都是因为……。”
    杜如晦的话才刚开了一个头,马上就说不下去了,因为背北面南的杜如晦突然目瞪口呆的看到,这件事的最主要当事人,正满身尘土血迹的被几名叛军士兵搀着,跌跌撞撞的向李渊的旗阵跑来。察觉到杜如晦的神情有异,李渊先是一楞,然后赶紧回头看去,然后李渊马上就傻了眼睛,脱口叫道:“柴绍,你怎么来了?”
    柴绍没有回答,只是跌跌撞撞的冲到李渊面前,扑通一声双膝跪下,抬起满是血污的脸庞看向李渊间,嘴唇刚动,两行泪水早已涌出了眼眶,继而泣不成声。
    见此情景,尽管柴绍始终没有说一句话,叛军众文武的脸色都已经为之大变,深知潼关战场必然已经发生了重大变故,城府极深的李二也脸色开始苍白,李渊更是心急如焚,干脆起身一把揪起柴绍衣领,怒斥道:“哭什么哭?发生什么事了?快说,到底出什么事了?”
    “前天早上,陈应良出兵攻打我军营寨……。”柴绍终于开口,声音沙哑而又哽咽,抽泣说道:“小婿与秀宁率军死守营地,谁知那陈应良小贼,只用了一个多时辰,就从正面先后……,先后攻破了我军内外营地,我军惨……,惨败,损失十分惨重。”
    “那永丰仓呢?”李渊急得脸得白了,摇晃着柴绍咆哮道:“永丰仓怎么样了?还在不在我们手里?”
    柴绍点头,哽咽道:“还在,大郎派骑兵救援我们,被白袍兵杀败后,就再没敢开仓城出击,秀宁她也带着一部分败军逃了进去。”
    叛军众文武全都松了口气,李二的脸色稍微恢复了一些正常,李渊也是如释重负,连连点头说永丰仓还在手里就好,然后李渊又马上大怒,喝问道:“那你回来干什么?派个人回来报信不就行了,你为什么不留在永丰仓守城?还有,陈应良小贼只用了一个多时辰,就正面攻破了你的营地,你是吃干饭的,这么没用?!”
    “官军太厉害了,猛将精兵如云,我们的人根本不是对手,小婿无能,始终抵挡不住。”柴绍流着眼泪回答,又解释道:“是秀宁叫我回来的,她说如果全部逃往永丰仓城,如果来不及关门的话,官军就有可能象当初的霍邑大战一样,乘机杀进仓城,所以我就留了下来殿后。”
    “秀宁又对我说,如果来不及回城的话,就往西面的大兴来,给你报信,也给正在押送粮草西进的何潘仁报信,让何潘仁和我赶紧把粮草送来大兴,不然官军的骑兵还有可能追上我们的粮队。官军打下了我们的城外营地,肯定要马上包围永丰仓,何潘仁手里的二十万石粮食至关重要,无论如何都要送到大兴……。”
    抽抽噎噎的说到这,柴绍忍不住再一次泪流满面,李渊却是心中一块大石落地,感叹说道:“还是秀宁思虑周全,不错,在我们的主力反攻潼关前,永丰仓是没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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