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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入错洞房嫁对郎-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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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穿着超低胸的女人,伸出手,使劲的拍拍莫莫的胸部,说:“你说他嫖妓你什么意思啊,你看你的胸没四两肉,拍上去和门板一样,你有什么资格要求男人喜欢你!”
    沈砚在小姐的脸上摸了一下,说:“亲爱的你说的很对,这个女人啊,就算是倒贴给我,我都不会上的,哈哈。杨莫莫,我怎么说你好呢?你怎么那么不识相呢,你不就是有个当官的老子吗?我根本不喜欢你,没有白小染的存在,我和你,就什么也不是了。”
    他伸出手指,在她眼前做出一个没有可能的手势,用力推开莫莫,带着小姐,开着车,扬长而去。莫莫傻在那里,自己这些年的情有独钟,都不过是一相情愿而已。
    莫莫站在那里,自己的胸部,和那个小姐,确实是要矮下去一截的。看着自己寂寞的白球鞋,像安妮宝贝文中的女子一样,寂寞着,孤单着。
    可是,即使是这样,莫莫还是爱着沈砚,她爱那个画很好的中国画,睿智儒雅的沈砚,爱那个穿着素白的粗布和亚麻衬衣的沈砚。那个会吟着王维的田园诗,修长的手指画着山水画的素净的沈砚。
    她爱他,即使这样,她还是爱他,她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爱上别人了,她以为人的一生只能有一次爱情。 
首发网址无第九十二章,不是缺章
流失的年华,掌心的剪影 第九十三章:温柔的慈悲 
    季恩允真的是彻彻底底的记不住曾经有过白小染这样的一个女子了,他曾是那样的和她痴缠着,迷恋着,而今,他就像忘记了一切,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他回到宅子里,花丝安早已亲自检查了很多遍,扫除了一切关于那两个女人的痕迹,她望着那张恩允的大床,沉迷的说:“恩允,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而他和花丝安真的越来越像金童玉女了,心机重重的花丝安,在季恩允住院的时候,背地里让医生去掉了恩允左额上的刺青了,那是白小染认识恩允的唯一依据。她没料想到恩允既然选择性失忆了,这样更好,两个人,一个是面盲,一个是间歇性失忆。
    就算老天帮助,他们也是不会再相识,不会再走到一起去了吧。他季恩允,是跑不掉了吧,花丝安想,再也不会有人和自己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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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iLon为冬款珠宝首饰做世界宣传的时候,需要去世界时尚风向标——巴黎,而这个任务,季正成安排季恩允和花丝安去,这样,也可以给大病初愈的季恩允一个康复的时间。
    在去往机场的路上,恩允开着车载着花丝安,这就是被商界广谈的金童玉女,男才女貌。恩允开着车,一只手握着花丝安的手,花丝安望着恩允灿烂的笑着。
    花丝安想:这样真好,或许该感谢那个笨女人,是她让恩允失去了那些记忆,这样,让一切重新开始,在季恩允的记忆里,他的女人将会只有花丝安。
    在车等红灯的时候,季恩允车的左侧,是一辆计程车,车里坐着一个洁净而独立的女子,白衣仔裤,和他梦里的女子是那么的相似,她就像是自己前世的女人,他看着有了些恍惚。
    短短的几秒,她的眼睛始终看个前方,不肯给季恩允一个正面,红灯跳过的时候,车开了,季恩允的车很快超过了计程车。
    这是,车内传来阿桑的歌——《温柔的慈悲》,因为懂得,所以慈悲。爱大抵就是这么回事吧,兜兜转转,直到彼此不相识。
    白小染此刻坐着出租车,也在去往机场的路上,她要去的是漠河。以前画画的时候,就很想去,那时和莫莫是最要好的,她们曾相约着一起坐50个小时的火车去漠河,在那里画北极光。
    她想,或许,看了北极光后,一切,都可以遗忘,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了吧。而那个她记得刻到骨子里的男子,应该已经重新开始了新的生活。在飞机起飞时,机舱里传来阿桑的那首——《温柔的慈悲》
    她是坐在靠窗户的位置,她望着这个城市的上空,满心的怀念,是谁说爱上一个人,就会爱上一座城市,如今离开了,竟会不舍到如此的地步。她掩面哭着,她哭到最后都有些痉挛了,是的,别了,别了我爱的男子。
    自此以后,恩允,你要好好的过,你还是继续做你的流氓总裁,你走你的路,我过我的桥,老死不再往来,只要你好,什么都好说。她对着窗外喃喃地说。
    窗外,一架开往巴黎的客机,与白小染乘坐的飞机擦云而过。
    是谁说的?——既不能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又是谁说的?——所以的离别,都是为了再次的重逢。
    可是恩允,我们还会有重逢的那天吗?
    几个月前,白小染在看着季恩允送往医院的时候,就告诉自己,就是死,也要戒掉毒瘾再死。她重新回到了之前的那家戒毒所,安静的接受老大夫的治疗。
    白小染很幸运,因为大夫告诉她,现在出现了一种新的戒毒药物,叫美沙酮。一种可以代替毒品的绿色液体,她看着小瓶里的绿色液体,想着这就是恩允最喜欢的颜色。这个药尽管很贵,每30毫240元,但和毒品比起来便宜多了,这些费用白小染用自己攒的钱支付了。
    她想着第一次来戒毒所的时候,是恩允送她来的,她还缠缠绵绵的不舍得他走,他还说每隔十天就来看她,但是到最后她实在是受不了了,她告诉他,离开了一秒都活不了。
    现在不在一起了,即使是十天、一个月、十个月他都不会会来看她了,但她不还是独自在戒毒所待了下来,她想,戒了毒,才能对得起他的深情。
    美沙酮有些酸,而且很难下咽,可是白小染每次都坚持地把它吞下去,有时候还吐出来,但她还是坚持的喝下去。在那些日子,她天天独自和美沙酮作着斗争,喝了吐吐了喝。但是白小染的表现好极了,每次都微笑着对大夫说:“放心,大夫,我一定喝掉。”
    女大夫问:“小染,怎么没有见到你那个帅气的男友来看你啊?你们的感情,可是让我们这些大夫感动啊。这么多吸毒的女孩,也只有你的男友最坚持最坚定了。”
    白小染望着医生,眼里都是泪水,说:“我犯毒瘾的时候,我把他推下了四楼,现在生死不明。所以,大夫求您,我一定要戒掉毒瘾,如果他死了,我也会追随他的,但是我必须把毒瘾戒掉,就是死,我也要清白的死。”
    女大夫被感染的悲伤起来,抱着小染说:“傻孩子,那不是你的错,那是毒品这个魔鬼的错,你一定要战胜它,才能对得起为你付出的男子,而不是死。” 
流失的年华,掌心的剪影 第九十四章:谁的掌纹赎回谁的罪 
    白小染抱着大夫,恸哭了一个下午。她开始加大了美沙酮的剂量。
    谁都没有想到这是个重大的转折,白小染坚持了几个月,原本软弱的身体渐渐有了力气,而且脸上出现了红晕,从天天喝美沙酮喝到一周喝一次,最后,她的身体基本上恢复到正常人的水平。
    感谢美沙酮,感谢季恩允,即使你不在我身边,我还是要感谢你,是你的爱情和生命的代价,感化了我的毒瘾,没有你,我是打不赢这场战争的。
    一场劫难后,小染的身体慢慢恢复,呈现出动人的光泽,在黑夜里,像白丝绸一样,曼妙而妖娆。
    在一个即将立春的午后,她偷偷地去了一趟恩允所在的医院,她穿着淡绿色的短裙,用青色的丝巾扎着长发,修长的腿,引来无数人的侧目,是的,白小染又美了,她戒掉毒瘾,她还是那个美的惊艳的女子,青色的丝巾缠绕在青丝上,在春日里,是那么的明媚动人。
    她站在恩允的病房窗口那里,看着里面的一对壁人,是的,他们才是天作之合。白小染想自己曾经那样伤害了他,他大概是再也不会原谅自己了。
    她看见一个妖精般的女子在给恩允一口一口喂着食物,两个人聊着公司的事情,不用猜,那个女子大概是花丝安吧,他们的手,是一直握在一起的。这样也好,他们在一起,以后就真的是志同道合了。
    谁的眼角触了谁的眉,谁的掌纹赎的回我的罪。


    白小染走出医院的时候,看到外面明晃晃的春日太阳,忽然觉得这个世界不是自己的了,是的啊,自己该离开了。或许在很久以后才会看到这个城市的太阳了。从前没觉得这个城市的春天有多美,现在,觉得真的很美,美的那样残忍。
    于是,她很快买了飞往漠河的机票,她是从机场走回来的,走了整整八个小时,走走停停,累了她蹲在地上,数脚下的蚂蚁。蚂蚁是最害怕孤独的动物,如果一只蚂蚁单独的待着,就是有充足的食物,也会寂寞而死。
    白小染想,我要寂寞的来,寂寞的离开了。
    看着那些忙碌的蚂蚁,白小染感觉有什么东西从眼里落了出来。一滴滴被砸到蚂蚁的身上,它们被她的眼泪砸湿了。她站起身,感觉太阳是那样的刺眼,以至于一睁开眼睛,就想掉眼泪。
    她走到了母亲所在的监狱,看着渐渐老去的母亲,所有的坚强终于瓦解,她在母亲的面前,终于泣不成声。她告诉母亲自己要走了,以后,可能很长时间才会来一次。
    母亲看着她,隔着那道厚厚的玻璃,母亲的掌心贴着她的掌心,母亲说:“我们的小染,你要记住,不论去哪里,妈妈都在你的身边。”
    白小染没有告诉母亲这些日子发生的一切,包括陆伯父死亡的消息。短短的三十分钟会见时间,很快就结束了,她不知道这次分别后,下次见面,又要到什么时候。
    她用公话打了电话给莫莫,她说:“莫莫,我在戒毒所把毒瘾戒掉了,我现在身体康复的很好,我要走了,去我一直都很想去的地方,你要照顾自己。”
    莫莫欣喜的说:“小染,我这几个月,找你找的好苦,原来你去了戒毒所,你不要走好不好?”
    小染说:“莫莫,你始终是我生命里最好的朋友。”说完这句话,就挂了电话。
    直到在飞往漠河的飞机上,机舱里回荡着空姐甜美的声音,她却只记得飞机在离开这座城市时冰凉的滑行声音,她不敢相信自己能离开他,他的笑,他的样子,他的声音,但的确,她必须离开了。
    她穿着绿色粗布衣裳,嘴里含着颗薄荷糖,是的,我们怕爱情薄了,凉了,到最后呢?到底还是薄了,还是凉了。
    莫莫好不容易有了小染的消息,却被小染告知她要去远方,那个远方,到底是远方?记得小染曾说过:回不来的地方,就是远方。
    莫莫去找沈砚,虽然上次受到了沈砚的侮辱,但是,还是爱,是的,还是爱。
    沈砚细细高高的站在门口,为莫莫开了门,他还以为是自己刚打电话叫的小姐,一看是莫莫,就板着脸,说:“你来做什么?”
    沈砚歪歪的站在那里,很难让人说清是种什么感觉,反正莫莫就是喜欢沈砚,分外的喜欢了,那喜欢里,有近乎的悲壮了。
    即使她知道沈砚并不喜欢自己,即使他不停地在拒绝自己,还是悲壮的喜欢他,虽然现在的沈砚已经变了,是个花花肠子的沈砚,是个接近Se情狂的沈砚。
    一个人爱一个可以爱多久?十年算不算久?如果十年不算久,那就一辈子好了。她站在门外,隔着一个和沈砚很近的距离,她贪婪的闻着他身上的气息。
    很多时候莫莫都会轻笑,因为沈砚,她抽烟了,是谁说,没有你,我就有了烟,她抽一支绿色的摩尔烟,只因沈砚喜欢这种烟。还有,莫莫和沈砚一起喝过一种鸡尾酒血玛丽。从此,每次有人宴请莫莫,莫莫扬手就说:血玛丽。
    很让人心碎的一种酒,喝的时候,总是让人那么的难过。莫莫就是喜欢沈砚那样清凉与英俊的男子,颀长的身材,加上眼神间的一点点颓废与迷乱,沈砚不知道莫莫有多痴迷与喜欢。因为这场没休没止的爱恋,莫莫变得生动了起来。
    沈砚开口说:“杨莫莫,你可以走了,待会我这儿会来客人,你在,会很不方便。”
    莫莫睁着大眼,问:“是女人吗?”
    “废话,难道是男人吗?你赶快走吧,少给我添乱子。”沈砚冷漠的说着,冰把莫莫往外推着。
    莫莫悲凉地说:“如果我是来告诉你我和白小染联系上了,你还会赶我吗? 
流失的年华,掌心的剪影 第九十五章:因为你不爱,我去隆胸 
    莫莫悲凉地说:“如果我是来告诉你我和白小染联系上了,你还会赶我吗?”
    沈砚一把抓住了莫莫的手臂,说:“你见到她了?怎么不告诉我?她好吗?她还好吗?”
    莫莫说:“她走了,即使你不爱我,即使你不和我在一起,小染也不会爱上你。”说后,莫莫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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