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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天价逃妃,法医倾人城-第99章

小说: 天价逃妃,法医倾人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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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差刚才差点去见了阎王,甫一落地,就听见她软软的声音,吓得够呛,再一瞧两人狼狈的样子,顿觉毛骨悚然,这俩女的这么凶,谁敢跟她们说话,不由得缩着身子退后几步,连声道:“我、我哪里知道?”然后拔腿就跑远了。

“此仇不报,誓不为人!”柳儿盯着衙差狼狈逃窜的样子,眼里射出恨恨的光芒。

杏儿脸一板,严肃地道:“柳儿,你忘了我们的目的不成?那件事分明就是你经不住别人激,怪得了谁?九王爷是来办正事的,我不信他们真的去游山玩水!”

“是,那姐姐这件事怎么想?”柳儿垂了眼,不敢反驳杏儿的话,可是对冷啸风夫妻还是很有意见。

杏儿看了眼沈倾城住的房间,凝了眼,沉声道:“立即通知我们的人,务必弄清他们的去向!想甩开我们,没那么容易!”

官道上,两辆青灰色布幔的马车一路疾行,车上坐的正是悄悄动身前往盐关县的冷啸风一行人,两天工夫,已经进入了盐关县地界。

沈倾城没有到过古代的乡下,一路上压抑不住好奇,频频掀开帘子往外看。

“这里土壤很是贫瘠,没什么好看的!”冷啸风将她拉进车厢,沈倾城不愿意,还拽着车帘子不松手。

“盐关县离海很近,有空我带你出海去玩,快放下来,别伤了风!”

沈倾城眼睛一亮:“真的?你来过?”

冷啸风无奈地搓捏着她的小手:“盐关县是海盐最大的产区之一,不然怎么会有人向陆通行贿?”

“看不出,这里庄稼不好,还是产盐之地,怪不得!”沈倾城望着官道两旁,去年冬季种下的麦田里,麦苗没有多少健康的青绿色,反而是青中带黄,良莠不齐,一点生机都没有,想来今年不会有好收成。

“因为离海近,地势低洼,经常出现海水倒灌的时候,原本的两天被海水侵蚀,就变成一片片盐碱地,这里还算是好的,听说有些地方简直寸草不生。”冷啸风说起下属汇报来的消息,俊挺的眉峰微微蹙起。

沈倾城的心不由揪起,这样荒凉的地方,很难让人想到鱼米之乡的江南。

对面几匹快马由远而近,在马车前停下。

“启禀王爷,此处距盐关县城只余十里地,黄昏便可到达!”

“程将军辛苦了!”冷啸风掀开车帘,望向马背上器宇轩昂的程武。

程武恭敬地拱手道:“王爷,属下按照您的吩咐,没有惊动官府,已经找好一家客栈,您和王妃再忍一忍,不久就可以好好休息了。”

冷啸风见沈倾城还一脸兴味地望着窗外,官道上几乎没有行人,也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吸引了她的视线。

他无奈地笑了笑:“要不,我们在这里住一晚再进城?”

沈倾城立马转过来,眼睛亮亮地看他:“真的?太好了!”

冷啸风宠溺地看她,叹口气,对外面的程武道:“先不忙进城,此地临近县城,咱们顺便体察一下民情,说不定能有意外的收获!”

反正他们就是调查来的,多走走问问总是好的。

程武拱手道:“是!前面有个落凤村,属下这就去找住的地方!”

“哎,等等,咱们一起去吧!”沈倾城期待地看向旁边的冷啸风,他还能说什么呢,对程武点了点头。

程武连忙上来候着,冷啸风挥手让他退下,利落地跳下马车,将手伸向沈倾城:“娘子,请随小生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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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弯了弯唇,笑米米地将手放进他的掌心:“多谢相公!”

两人就跟台上唱戏的对白一般,不觉有趣,相视而笑,沈倾城轻盈地一跳,冷啸风忙扶住她的腰际,嗔怪道:“莽莽撞撞的,小心闪了腰!”

“不是还有你吗?”她笑颜如花,“这样我们像不像普通百姓夫妻?”

他牵着她的手,金色的阳光将两人的脸镀上一层灿烂的光芒,程武不由得眨了眨眼,他在京城的时候,可是听说九王爷病魔缠身,脾气古怪暴躁的,这些日子却根本不如传闻那样,瞧这两人相处得有多融洽全然不似,一般王公贵族夫妻的相敬如宾,就是普通百姓家,也极少有这般平等的和谐夫妻。

浣纱从后面马车下来,站在一旁候着,对于两人的旁若无人,她早已是见怪不怪,见程武还立在那里,小声唤了声程将军,程武才回过神来。

“还不快去服侍王妃?”程武瞧这丫鬟还在这杵着,不知为何就来了气,浣纱被他吼这一嗓子,无端感到一阵委屈,呆呆地立在那里。程武也意识到自己似乎有些过了,又不是自己的丫鬟,哪儿有他能置喙的?不自然地摸摸鼻子走到冷啸风跟前。

“浣纱,快走吧!”沈倾城意外地见浣纱立着不走,喊了她一声,浣纱小跑几步跟上来,扶着沈倾城:“王妃,小心脚下!”

沈倾城觉得这丫头怪怪的,不由多看了她一眼,没想到踩到一块突起来的泥块上,险些摔倒,冷啸风眼疾手快揽住她的腰,索性将她搂在怀里。

浣纱这个丫鬟的活都被抢了,只得乖乖地跟在后面,程武瞧了,腹诽道,这丫头真笨!王妃为什么将这样的人带在身边?

为了方便,几人扮作过路商人,正好为了避人耳目,几人都做了乔装,簪环衣裳都换了,看着就是家境殷实而已,将马车和马匹留了人看管,几人徒步往最近的村子行去。

几人在村子里走了一段,沈倾城奇怪地道:“怎么一个人都没有?难道人们都出去了?”

冷啸风也注意到了,还未说话,忽然旁边的院墙内传来一阵小孩子的哭声,夹杂着大人的叫骂声,总算是有了一点声音。

这座院子挺大,程武看向冷啸风道:“王爷,要叫门吗?”

周围也只有这一座宅院看着大一些,冷啸风点点头。

“扣扣——”程武跟前一个士兵上前敲门,院里忽然声音消失了,隐约能听到小孩的哭声,却像是被人捂住了嘴,闷闷的发不出来。

程武亲自上前,大声朝里面喊:“打扰了,我们是过路的客商,走累了想讨杯水喝?能替我们开下门吗?”

静默,这下连小孩的声音都没有了,程武不放弃,又喊了一通,半天没有回答。

“爷?”程武询问地看着冷啸风。

沈倾城向他们做了个稍安勿躁的眼神,走到大门处,清了清嗓子:“大娘,请开开门吧,我们不是坏人,咱们走了两天了,想歇歇脚,您放心,我们会给报酬的!”

还是女人比较让人放心,过了一会儿,院中有脚步声往这边来,众人一喜,就听大门吱呀一声,开了一条细缝,一个老妇人探出头来。

沈倾城连忙上前,微笑道:“大娘,您看我们真不是坏人,能让我们进去么?”老妇顿了顿,终于打开门,一脸戒备地问道;“你们真的给钱?”

沈倾城忙点头,“当然!”浣纱连忙从袖袋里掏出两块碎银子,老妇人面现喜色,将几人让了进去。

与牢固的高墙相比,院子里面的房子就显得寒酸多了。低矮的茅草房,倒算是宽敞,一行七八个人站在院子里也不觉得拥挤。

冷啸风道明来意,“大娘,我们是外地的商人,这趟来岳家回乡,路过此地,听说盐关县产盐,想顺便淘点回去做买卖,您看能不能借宿一晚?”

那老妇有些不乐意,却没有做声,房里走出一个老汉,手里抱着一个三岁大小的小孩,怯怯地看着贸然闯入的几人。

“当然可以,只是这借宿,银子还得多些!”老汉扫了几人一圈,笑得有点谄媚,满脸的皱纹都堆到一处。

老妇掐了下他的手臂,小声道:“死老头子,你难道忘了,上次我们让那陆夫人借宿,遇到多大的麻烦?咱们儿子到现在都没回来呢!”

“他娘,这几位不过是商人,惹不了麻烦,你想想,要是有了银子疏通,耀儿说不定就能回来了!”老汉在老妇人耳边低语道。

冷啸风等习武之人,耳力极好,听了个清清楚楚。

“大叔大娘,你们儿子犯了何事?还有你们说的陆夫人是何人?”

夫妇俩一惊,万没想到自己说的话被人听了去,索性也不再隐瞒。

“那陆夫人,就是陆青天陆大人的夫人,几天前,我们见她昏倒在路边,就将她救了回来,结果后来才知道她是陆夫人,早知道我们就是见死不救也不会沾惹上这件官司啊!”说到儿子,老妇人忍不住抹泪。老汉也抱着小孙子无声落泪。

陆通的夫人?秦湘柔?几人面面相觑,她怎么会落到这样的田地?

☆、162 农家投宿

“你们既然救了陆夫人,为何还会惹上官司?”沈倾城奇怪极了,就算陆通不做县令了,秦湘柔也不是朝廷钦犯,她是安国侯嫡女,竟然会昏倒在路旁,这件事太蹊跷了。

老妇叹口气道:“唉,我们也不知道啊?陆夫人来我们家第三天,就有人找上门来,说我家耀儿拐骗良家妇女,将他抓了起来,我们家只有他和他爹两个在盐场做工,这下他一进去了,我们连养家糊口都困难,今年的人头税都没钱交,唉……”

她擤了把鼻涕,又道:“昨天,我儿媳从娘家回来听说这件事,一气之下又跑回了娘家,说要跟我们耀儿和离!唉,我们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那陆夫人呢?她现在何处?”

老妇摇头:“我们当时急坏了,哪里注意她?许是被抓走了,反正等我们回过神来,已经不见人了。”说着,她一屁股坐在地上,狠狠地捶地,“都怪我这个老婆子糊涂啊,只道陆大人是个好人,她的夫人怎么会不知检点地离家?可怜我那耀儿,也不知是死是活,没有银钱,衙门的人连看都不让我们看一眼,呜呜呜……”

老两口哭眼抹泪,一脸激愤,看样子不像作假,冷啸风凝神片刻,命墨竹取出一锭银子道:“二位稍安勿躁,我们虽是商贾,也是知恩图报之人,今日借宿打扰,这银钱自不必说,好在官府还有几个认识之人,到时候替你们问问,如果贵公子真正无罪,我们可以替你们通融通融,让他们查明案情,将人放出来。”

“真的?太谢谢了!太谢谢了!”老两口喜出望外,老汉连连鞠躬,命老妇准备饭食,冷啸风阻止道:“不用,我们随身带了干粮,你们产点粮食不易,留着吧!”

“这……”老妇人觑了眼她家男人,老汉喜不自胜,连声道:“还杵着作甚,快去将咱们儿子的房间腾出来给老爷夫人住,这几位兄弟就只能委屈一下了!”

程武等人表示不碍事,他们出任务的时候,深山老林里都能过上几夜,如今有片瓦遮身已经足够。

老两口请冷啸风等人在堂屋歇息,喜滋滋地下去准备了,很快就张罗好了床铺出来。

“老伯别忙了,我们有点事情向你们打听!”冷啸风招呼老汉过来坐,他搓着双手看了眼一旁的程武几个,身材高大孔武有力,给他一股无形的压力,只讪讪地在一旁的小杌子上坐了。

冷啸风也不强求,等他坐下便道:“你们方才说的陆青天,可是盐关县令姓陆名通的?究竟是怎么回事?”

老汉眼珠瑟缩了一下,小心地看了眼冷啸风,不敢接话。

看这老汉的谨慎样,冷啸风笑了笑:“老伯您别担心,您的儿子现在被抓,又跟陆夫人有关,我们必须问清缘由,不然到时候走了弯路不说,若好心办了坏事更不好了。”

老汉想了想觉得在理,便将知道的一五一十地说了。

“那陆大人,听说来头很大,好像族里还有做大官的,来咱们这穷乡僻壤做官,真是委屈他了。”

老汉伸手取过一旁的旱烟袋,点了一袋烟,吸了一口,神色放松了些。

“起先,我们都很畏惧陆大人这样出身富贵的县老爷,大气都不敢出一个,谁知他来到这里,天天往田间地头跑,说是要帮我们建水渠,将来好种水稻哦,只是需要每家每户出劳力,咱们这里靠天吃天靠海吃海,能吃饱肚子都不易,谁有那个心思想那些?”

“你们不种水稻,那靠什么过活?”沈倾城问,民以食为天,没有庄稼的农夫们,日子该怎么过?她刚刚看过了,地里的麦子似乎也不好。

老汉呛了一口烟,“这里产盐,我们在盐场做工养家糊口,有外地的商人将粮食运进来,高价卖给我们,以往我跟耀儿两个做工,还勉强能够度日,但耀儿出了事,我也老了,将来这日子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哪!”

沉默半晌,冷啸风道:“事在人为,如果陆大人回来,你们就有望了。”

老汉吐了一口烟圈,幽幽道:“陆大人天天往村里里跑,见哪家揭不开锅了,还时不时贴补些银钱,他们都说,陆大人将俸禄都搭进来了,若不是陆夫人嫁妆多,都跟我们一样穷了。大家深受感动,有些人家已经同意修建水渠了。”

“可是,好景不长,水渠刚开始修建不到半年,陆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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