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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天价逃妃,法医倾人城-第189章

小说: 天价逃妃,法医倾人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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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方言已经站起来,笑着合手行礼:“二位殿下光临寒舍,蓬荜生辉啊!”一面对安普道:“先生,这盘残棋我看只有改日再研究了。”

安普绅士地笑了下,也起身朝冷啸竹兄弟行了礼。

冷啸风却走到棋盘前,扫视了一眼,浮上一丝冷冷的笑意。

“方兄这是为何?咱们兄弟也是爱棋之人,相请不如偶遇,不如厮杀一番如何?”

方言微诧,“二位殿下金尊玉贵,方某怎敢冒犯?”

“方兄何时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了?存心恶心我呢?”冷啸风不耐烦地一屁股坐在安普之前的位置上,“来吧,一炷香为限,平局算你赢。”

方言眸光微动,看了眼冷啸竹,想要说话,却听他先开了口:“好,我还没见九弟有这样豪爽的样子,方大人,请手下留情,不要让老九输得太惨啊!”

冷啸风白他一眼,方言见冷啸竹已经自己在冷啸风旁边的位置落座,只好也坐下来。

“承让!”二人神色一凛,正式开始厮杀起来。

开始方言的“车”紧紧跟着冷啸风,让他动弹不得,而他自己想要突出重围,也被冷啸风的“炮”“马”吃得死死的,几个回合下来,两方都有些疲于奔命。

方言抬眸,冷啸风一脸的肃然,跟朝堂上一个样,也摒除杂念,全心全意关注着棋盘。

可是这一看却傻了眼,冷啸风手中正执着炮,一招“隔山打牛”,将他的“车”震飞了,方言大惊,原来刚才自己心思不定,走错了一步棋,给了他趁虚而入的机会。

悔棋是万万不能的,方言暗自悔恨,抬起头看他:“我输了!”

冷啸风不动声色,继续看着棋子:“方大人不是不服气吗?咱们的‘兵’都差不多,不到最后关头,还不知谁胜谁负呢。”

方言深深地凝视了他一眼,却见他稳坐如钟,丝毫不见异色,索性一下掀了棋盘,朝二喜斥道:“还不收了棋?贵客驾到,岂敢怠慢?”

二喜心里委屈,明明就是主子您吩咐不许打扰的嘛!虽不知他为何生气,还是飞快地收了棋。

方言重新请冷啸竹兄弟入座,下人奉了茶,寒暄了一番,冷啸竹说明了来意。

“方大人年纪轻轻,却锋芒毕露,放眼我朝,大概仅有老九的岳丈,你的顶头上司沈大人有如此魄力啊!”

他故意说了冷啸风的岳父,意在拉近几人的关系,方言谦虚地推辞道:“在下哪有资本跟沈大人一争高下,惭愧!”

几人打了半天机锋,都没说到正题上,冷啸竹终于开了口:“方大人过谦,本太子惜才之人,欲为大人做个媒,不知意下如何?”

方言脸上维持的礼貌顿时消散,下意识地看向冷啸风,眸色中涌动着难言的情绪。

☆、267 媳妇儿,咱们换个方式

几人打了半天机锋,都没说到正题上,冷啸竹终于开了口:“方大人过谦,本太子惜才之人,欲为大人做个媒,不知意下如何?”

方言脸上维持的礼貌顿时消散,下意识地看向冷啸风,眸色中涌动着难言的情绪。

冷啸竹目光微沉,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方大人年纪也不小了,沈大人当年可是孩子都能打酱油了啊!”

方言眸色微动,却并不答话,只是掩饰性地看着手中的青花瓷盏,袅袅的茶烟氤氲着他的眸子,犹似仙来。

冷啸竹知他有意避谈这个话题,看了冷啸风一眼,玩笑道:“是不是啊九弟,我记得当年跟母后去沈家别院时,我弟媳刚学走路,你那时还抱过她呢。”

方言听他提到沈倾城,眼神一黯,冷啸风却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心里暗爽,接过冷啸竹的话头道:“你连那么小的事都记得住啊!”

冷啸竹哈哈大笑:“傻小子,还害臊呢,这就证明你跟弟妹是天定的姻缘!”说着又看向方言,“不知道方大人的姻缘可定了?不如本太子充当一下月老牵一条红线,也算是好事一桩?”

“不敢劳动太子!方言暂时还没想过这个。”他连忙拒绝。

冷啸竹叹息一声:“方大人是看不上本太子的眼光了?”眼神有些锐利起来。

方言忙解释道:“非也,其实,方某幼时曾定了一门亲,断不可做那负情薄幸之人,还请殿下不要误会!”

“此话当真?”冷啸竹摆起太子威风,不相信地逡了他一眼,“别让我听到方大人今天拒绝了我,改明儿又应了别家,这可让本太子的脸无处搁,将来在百官面前都抬不起头来啊!”

方言立即道:“方某所说绝对当真!自然不会有太子担心的事情发生。”

他说得斩钉截铁,没有半丝犹豫。冷啸竹本就只是试探,并无真的姑娘介绍给他,得了他的保证,就放下了心。

冷啸风一直注视着他的动静,心里自然明白这不过是托词,不过他也算是放了心,方言既然保证了,以后也不会应下皇帝的赐婚,只是到时候此事必定会掀起一股浪来。

他不由有些期待,擅长以联姻拉拢朝臣的太后,这招失利之后,又会使出什么花招来。

没错,冷啸风猜得很对,皇帝的旨意虽然拟了,但并非皇帝本意。

御案前,皇帝看着桌上明黄色的圣旨,眉头紧紧地皱起。

“严公公,你说这样真的能行吗?方言不会答应了吧。”

严总管一脸的笃定:“回皇上,奴才按照您的意思,悄悄放出了消息,方大人已经知道了此事,听说他已经有了心仪之人,并有了婚约,是断断不会答应的。”

皇帝松了口气:“如果他反对,倒还有几分骨气,若他也是个软骨头,我天元将来还有什么希望!”

严总管只能宽慰道:“皇上且放宽心,一切等到早朝时便知分晓,若方大人真是没有胆识的,也不值得皇上寄予厚望。”

方言无论从才华和性情,都跟沈伯陶有些相似,一直是皇帝很赏识的人,皇帝很看重他。

皇帝叹了口气:“或许是朕多想了。若不是太后逼得太紧,朕也不会出此下策,希望方言不要让朕失望。”

严总管眼神微闪,方言的话他还能劝一两句,可太后是皇上的长辈,他不敢置喙,但心里也是不舒服的。

你说她已经是天下最尊贵的女人了,不好好地当自己的太后,总想插手朝政,按照后宫不得干政的祖训,若不是皇上仁义,早可以处置她了,她还不自知,屡屡跳出来干涉皇子们的婚事,上次是九王爷,这次连太子也想左右,往深里想一想,太子的正妃可是将来的皇后,她这是想把持朝政了啊。

皇帝的目光变得幽深了些,也是想到太后的作为,心中不甚满意。

“严公公,让人好生看着太后,她都跟哪些人接触,一定要一个不漏地来报。”太后,你管得太宽了,有些事,是你逼的!

等到冷啸风回府,苏婵娟早已离开,沈倾城不时让人出来看,他刚一跨进院子,就看见她急急地迎了出来,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快步向她走去。

“媳妇儿!”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有些受宠若惊。

沈倾城一把抓住他的衣襟:“你回来了?听说皇上赐婚给方言,可是真的?”

满怀的欣喜都被这句话打蔫了,某人的脸瞬间垮下来:“媳妇儿,原来你不是来迎接我的?”

心里直冒酸气,想起方言跟自己在棋盘上的较量,他毫不相让的样子,令他十分郁闷。

从江南到现在,虽然方言一直压抑,可他对自家媳妇儿的心思,冷啸风看得透透的,虽然媳妇儿立场坚定,跟他说清楚了,但从方言的所作所为,他感觉得到,他的心还没有死,刚才对弈的时候,他恨不得杀得他丢盔卸甲就让他心里跟明镜似的,偏偏现在他家媳妇儿还开口就问起别的男人,冷啸风此时早已经掉进醋海,心里舒服才怪!

沈倾城哪里知道他大男人也有这些小心思,柔荑挽上他的手臂,甜甜地望着他笑:“当然是接你啊,不然我怎么跑这么远?”

她大方地承认,冷啸风唇角弯了弯,心一下子飞上了天。

管他方言什么心思,自家媳妇的心思他还是确定的,一时太过兴奋,冷啸风情动不已,揽过沈倾城的纤腰就是一记响亮的亲吻,沈倾城低叫一声:“还有人呢!”

这家伙太孟浪了!她小心地从他肩头的空隙看过去,两旁侍立的下人正一脸惊愕,又慢半拍地反应过来,赶紧低下了头。

她羞得脸红,也连忙往冷啸风怀里拱,惹得他一阵哈哈大笑,沈倾城更是羞得连脖子都红了,冷啸风笑完,心情愉悦得想唱歌,低头在她耳边小声道:“媳妇儿,怕什么?我们是夫妻,又不是偷情!”

腰间立即袭来一记沈氏流星拳,“你还说!”某人又捶又挠地表示抗议。

冷啸风见她这等似怒还嗔娇俏动人的样子,心软酥酥的,贴着她的耳朵道:“我不说了,早上咱们还有事没做完,现在接着继续吧。”

半揽着她就往内院走,若不是有下人在,他恨不得抱起她就飞,好歹还得注意些形象。

沈倾城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拽着走,等回到房间,他急吼吼地将下人赶出去,返身将她靠在门上,她一下子就醒过神来。

“你说你堂堂一个王爷,怎么成天都惦记着这点事?”

“什么事?”他声音因为压制显得十分低沉,眸子渐渐变得幽深,里面跳跃着两簇小火苗,眼神灼灼地注视她,似乎想要将她点燃了。

沈倾城被他电得偏过头,不答他的话。这个动作正好让红透的耳根正对着冷啸风,他想都没想,一张嘴就含住了小巧红润的耳垂,火热的舌卷着它纠缠,气息喷洒,沈倾城娇躯敏感地一颤,全身都僵硬下来。

“宝贝儿,放轻松……”他放过耳垂,热唇顺势沿粉白的脖颈徘徊,沈倾城不住地轻颤,心里暗恼,自己怎么这么敏感了,才刚开始自己就这样了,他一定得意极了。

一连三个深呼吸,她费力调整好自己的情绪,终于放轻松了些,冷啸风的唇已经来到她的衣襟处,大手熟练地解开她的衣衫,前面美好的风景映入眼帘。

“媳妇儿,它好像更大了!”他喟叹一声,手掌将其中一个乳白的山峰包裹其中,柔软得不可思议,又刚刚盈盈一握,“刚刚好,都是我这段时间帮你按摩的作用,辛苦也是有回报的。”

沈倾城嗔他一眼,他真是不知羞,分明是怀孕的原因,哪里就是他的本事了?

想反驳他的话,谁知一张口就是一声软软的嘤咛,“嗯……”她连忙闭上嘴,身子却在他的抚弄下越发敏感,有东西想要冲出喉咙。

“啊……”突然袭来的刺痛让她尖锐地叫出声,她低头恼怒地瞪他一眼,他正在兀自忙活着,牙齿含着“小樱桃”轻啮慢咬,这样甜蜜的折磨让她不自在地晃了晃身子。

“城城……”他动情地唤她的名字,热唇放过她红艳艳的樱桃,吻上她的软唇,手指却代替了之前的嘴在樱桃上拨弄捻压,他的手指因为练武变得有些粗粝,一下一下地摩挲,沈倾城只觉得自己快要承受不起这样激烈的刺激,软成了一滩水,无力地挂在他的身上。

男人显然还不满足,大手飞快地动作,很快两人便裸/裎相见,他火热的身躯包裹着她,后背却是冰凉的木门,她忍不住往他怀里缩,却又被热切的他逼靠在门上,动弹不得。

沈倾城分明感觉到一柄硬硬的长剑抵在自己下腹,热烫得像是刚出炉一般,立马就要将自己灼伤。

地只能哼哼唧唧地表示抗议,她冷啊,能不能到床上去啊?

长剑蓄势待发,冷啸风此时没有那么怜香惜玉的想法,“城城,早上你答应过我什么?”

什么?她头脑轰轰的,迷茫地摇摇头。

她眼睑迷蒙,可爱又魅惑,冷啸风宠溺地在红唇上啄了一口,十分喜爱看这样的她,本来急不可耐的他此时有了恶作剧的念头。

他不介意慢慢告诉她,现在还早,他们有超过一整晚的时间。

“城城,你还没告诉我,刚刚你说我惦记什么事呢?”

她狠狠地嗔他一眼,这样折磨她很有趣吗?

接收到她抱怨的眼神,冷啸风低低一笑,用下面火热的长剑蹭了蹭她,“有什么害羞的呢,咱们夫妻敦伦,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你早上答应过我,我想怎样就怎样,这么快就忘了?”

沈倾城当然不会忘,她是羞愤,早知道他想的是这样折磨她,才不答应他呢。

长剑探过丛林,游移到柔软的地带,沈倾城脑中闪过一丝白光,体内一股热流倾泻而出,她抓住他的背部肌肉,狠狠地掐进去,他“嘶”地一声,不是痛的,而是这种感觉太逍魂了,让他还没有进去就险些把持不住了。

沈倾城还没进入正题就情动至此,觉得很没有面子,又掐了几把,恶狠狠地道:“你到底想怎么样?不要就算了!”

她脸上还漾动着情。潮,不似警告,倒像撒娇,冷啸风暗爽,又搂紧她几分:“媳妇儿急了,我也急,不过你肚里怀着我们的小宝贝,我必须小心再小心,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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