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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续济公传-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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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并不曾赴宴。”济公道:“我道你是个正直的朋友,原来也突会欺君呢!”二人谈谈说说,不觉的已到了里面,寇帧也相随而入。

但见太后此时已气息全无。皇上忙向济公跪下道:“闻说圣僧有起死回生之术,务求一为拯救。”济公哈哈笑道:“俺也学得司马师的一句俗话了,陛下请起。”皇上站起,济公又哈哈的笑了一阵,说道:“此处一横,里面还有一竖呢!俺同把笔的先生样的,请问还是先写一横,先写一竖?”皇上初不解说的什么话,想了一想,不觉失笑道:“就请圣僧先救母后罢。”济公哈哈的又拍手笑道:“俺倒昏了,俺连‘十’字都不会画了,难道画‘十’字有先画一坚的道理吗?”说着,笑着,就从怀里掏出一粒丸药来,走至太后面前,把一粒丸药,向太后嘴唇上一放。皇上道:“牙关已闭,恐怕没得入肚了。”济公向皇上望了一眼,故作负气的样子道:“没得入肚,难道俺还带回去,留作自家吃吗?”皇上不敢开口、但见济公用手捏了一个勾魂诀,朝着这粒儿药,念了一句:“唵嘛呢叭迷吽。”可也奇怪,济公才住了嘴,只见这粒丸药,就在太后嘴上转了几转,觉得太后的嘴微微一开,那丸药忽然的不见了。但听太后哭了一声:“我的娘呀,不料徐家一门的命,都送在我手上了!”将眼一开,见皇上站立旁边,又连忙缩住了口,呜呜哭个不住。

皇上见太后已经醒转,又对济公道:“索性还请圣僧施点法力呢!”济公大笑道:“一不做,二不休,总算是俺的晦气罢了。”济公举步就往内寝走去,皇上陪着。只见寇帧奏道:“臣今日还有逆臣当要拷问口供,国太既已醒转,谅无臣料理之事,臣就此告辞出宫了。”皇上道:“贤卿自便罢。”寇桢当即出宫,皇上便同济公走到内寝。皇上此时,以为济公必定又要掏出什么药,那知济公并不用药,恶狠狠的走至五贤王前,两个嘴掌,顺手在他裆下一把抄起,没命的一掼,只见那条绳子一断,五贤王便同膨牛似的,往下一倒,大叫道:“痛杀我也!”搭眼看见皇上同一邋遢和尚站在旁边,不解何故,爬起来好生惶恐。皇上见太后、五贤王均已救活,觉得自己在此,他二人有些不安,便请济公到了外宫。晓得济公喜欢吃酒,自己到此时还未进膳,便传太监开了一席御宴,又传到太子,三人胡乱的共桌而食,暂且按下不提。

且说五贤王醒转之后,见皇上同着和尚已走,忙问太监道:“太后此时怎样了?”太监道:“圣母已死了半息,总是这个和尚医好的。”五贤王道:“前次太后之病,是不是这和尚医好的?”太监道:“正是。”五贤王实在感激,连忙出外,跑至太后面前,叫了一声“母后”。太后见五贤王到来,并不知他自缢,只是眼泪纷纷的落个不住。此时正宫、西宫,见太后、五贤王,就同欲语不语的,自知在此有些尴尬,也就告辞各回各宫。太后见大众已散,便对五贤王道:“不知汝舅父,现今拟的什么罪过了?”王贤王垂泪道:“臣男也不晓得。适才母后气闭,臣男也自缢死去多时,料想总是这个和尚救转的。”太后道:“这位圣僧,他叫济颠僧,实在很有法力。前次我的病重,也是他用了三粒丸药,就把我医好。此时你我二人之命,又是他救转。这样看来,将来当要大大的报答他才好呢!”旁有一个太监插嘴道:“要报答这位和尚不难,只消几吊大钱,买上几斤狗肉,搬上几坛酒,他就喜欢不尽了。”五贤王诧异道:“他是一个有法力的出家人,怎么这个说头呢?”太监道:“王爷有所不知。”就此便将前次在渌猗亭,逐日的狗肉、烧酒,说了一遍,五贤王更加奇怪。

忽然旁边又走过一名太监来说道:“王爷不要惊讶,这个和尚的法力,委实是大得很呢。”低低的对了五贤王、太后说了几句,忽见太后大骂道:“贼秃,贼秃,他害了我了。”未知这太监在太后前说出什么话来,且听下回分解。

第119回 丘太监又用离间计 济颠僧暗进返善丹

话说这个太监,姓丘名奎,本是张禄的外甥,明知张禄因济公问成军罪,心中记着了他的仇隙。这日皇上回銮,他在外面听说是济公怎样帮忙,一长一短的,访得清清白白。此时站在太后旁边,是太后同五贤王感激济公,他就趁便说道:“圣母不要把这和尚当着好人,他替圣母、王爷救命,皆是万岁爷的面子,他其实倒恨不得将毒药来药死圣母、五贤王了。此回万岁爷回銮,皆是他暗中保护,奴婢在外面,已访得清楚:进宫来救驾,镖打两个徐少爷的,是他的小徒弟,姓杨;跟后背了皇上、太子到湖西营的,是他的两个大徒弟,一个姓陈,一个姓雷。圣母不信,闻得皇上已经到封了他们的官了,但皆是封的武职,着人到兵部衙门一查便知。而且就是寇尚书、赵提督,皆是他预先约定。就是今天早上万岁坐朝,大众朝臣,怎么就会晓得?也是他一家家送信去的。”太后听毕,说道:“原来如此,怪道那日我同五贤王坐朝的时候,隐隐约约像他在殿外走了两转呢。”说着,就咬着牙齿骂道:“贼秃,贼秃!原来他治病是假的,他来坏我的大事是真的。怪道这个不孝的昏君,由他治病之后,就越过越不孝顺呢!原来仗着他的法力。我倒有点偏不惧邪,不是我恩将仇报,总之第一次,他不过替我看了一场小病,此时五贤王同我死去,也是因他救转这个不孝的昏君,才送命的。他虽把我母子救转,算不得他的功劳。但是我娘家好好大兴旺的一个姓涂的宦家,弄得来死的死,逃的逃,办罪的办罪,不皆是完在这贼秃手里吗?”说着,又呜呜的哭个不住。五贤王道:“母后不必过悲,谅他一个和尚,终在我国家法律之下,迟早再碰机会,总替这徐家报仇便了。”当下太后同五贤王因丘奎一番挑剔,不但不感激济公救命之恩,反转恨如切骨,二人就商议些代徐家报仇的话,暂且搁过。

单言济公同皇上、太子人了席,皇上便称赞杨魁、陈亮、雷鸣这三人的忠心及本领,又谢了济公各处代他布置的说帖。济公一言不答,他好歹酒儿肉儿的吃个不住。皇上又说道:“请问圣僧,从来国家内患,历代所不能免。然总因为君的器小量窄,或者非嫡亲母后;究不解朕既所处的嫡亲骨肉,加之平日兄弟之间,亦甚友爱相得,不解因何忽然造出这样的逆案?实在就叫人难以参详了。”济公听毕,便用那筷子敲着碗,放开那“叭迷吽”的喉咙唱道:“因因因,果果果。人生事事有因果。花开一树本同枝,结了美果同恶果。因因因,果果果。人生事事有因果。俺效园丁灌灌方,还你一树好美果。”虽毕由袖中取出一幅画图,说道:“陛下请看。”当下皇上看了济公这幅图,济公不肯细说,也就只得罢了。又说道:“请问圣僧,适才朕母、朕弟,虽蒙圣僧救转,未知还须进药调理调理吗?”济公此时在席上虽对皇上言谈,那慈宁宫太后、五贤王恩将仇报的话,一句一句的,济公皆晓得清清楚楚,见皇上问他可须进药调理,济公暗道:我何不想个一劳永逸的主意,用两粒返善丹,将两人的心治他一治,毋得再生妄念,有何不可。主意已定,因说道:“凡病皆要调埋,就是五贤王自缢,虽经救转,脏腑无不受伤,陛下之言,甚属有理。”皇上同太子恰好此时上膳已毕,只剩得济公一个人,在那里啯咕啯咕吃酒。皇上因此又说道:“既蒙圣僧肯代调理,拟请回到内宫,趁此进了丹药,免致留下余病,在圣僧意见以为如何?”济公道:“使得使得,这样说法,这个酒我也不吃了。”太子就此起身,别了皇上,自往青宫而去。

皇上便同济公来到内宫,却见太后正同五贤王在那里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一见济公同皇上走来,太后、五贤王恨不得立时就将济公置之死地,才出得心头之气。济公早已明白,就用手暗暗的对着两人做了一个法儿。皇上却是懵懵懂懂的,到此地步还是一片孝母爱弟的心肠,忙近前先问了太后的安,又将济公说的还要调理的话,奏明了一遍。但见太后负气的样子说道:“既然我母子不曾得死,也就罢了,还要调理做什么?我实在心中恨个不住,倒不如就此死了,反觉安逸。”皇上不解何意,以为太后因做了残害的事,说了两句过门话。正是还要进言,忽见太后两手捧住个肚子,心里一阵一阵的疼个不了,五贤王觉得个颈项被绳子勒挂的地位痛得如针刺一般。济公故意装着要向外走的形像,但听太后道:“怎么这时的肚又这样怪疼起来了?”转眼再向五贤王一看,见他双手托住腮下,因皇上在侧,又不敢大惊小怪的喊痛,只见他颈上汗珠,足有黄豆子大。太后此时心里虽恨济公,却因疼痛没法,因说道:“既然如此,且把调理药进来试试看罢。”皇上便转身对济公说明,济公哈哈笑个不住。太后、五贤王见济公这样笑法,心里更加气,那两人便觉得格外痛得难过。好容易候济公掏出两粒丸药交给皇上,每人吃了一粒,不但痛处忽然顿止,觉得一种清凉的气候到了心里,就把起先所做的事,所说的话,皆自家同自家为难个不了。

皇上见二人服了丸药,皆不开口,以为药有灵验,止了痛了,却不晓得两人心里,忽然转了念头。说得迟,来得快,忽然五贤王跑到皇上面前,双膝跪下,哭着说道:“臣弟此时,想着已往之事,真正狗彘不如,不敢强颜偷生人世,请陛下将臣送至法司,同那徐奸贼父子一同问成死罪,明正典刑,以谢天下。”说毕哀哀的哭个不住。太后亦垂泪说道:“实也奇怪,我不知三日前,就同吃了迷魂药似的,怎样就听这老贼父子的言词,离间骨肉,一点都不知觉。此想来,也就追悔得要死了。”皇上见二人忽然哀哀的说出血性话儿便一手将五贤王扶起,说道:“贤弟休得如此,人孰无过?自知改悔罢了。但朕自从起祸之初,自始至终,无丝毫怨母后、贤弟,晓得皆是为人所愚。总之,最难者,是天伦乐处,从此之后,母慈子孝,兄友弟敬,将已往之事,作为云收而散罢了。”当下五贤王便请太后。皇上,正了坐位,自己也邀同济公旁边坐下,又向济公称谢了半晌。这一番举动,真个叫皇上梦想不到。就此母子_人,正同皇上谈到情投意合之时,忽见值班太监,捧了两个奏折,跑进内宫,往下一跪。不知所奏何事,且听下回分解。

第120回 上奏折道臣定罪案 大宴会选待出尸身

话说太后、皇上、五贤王、济公正在内宫坐定,谈了些情理道德的话,忽见值班太监捧了两宗奏折跪奏道:“适才升任参知政事同平章事、刑部尚书臣寇帧,升任刑部左侍郎、兵部郎中臣孔式仪,交来会衔奏折一件。又佥副都御史丞、降一级臣金仁鼎,交来奏折一件。均称内有要事,候旨发落,奴婢不敢怠慢,特送驾前,恭呈御览。”奏毕,将奏折呈上,碰了响头,爬起退出宫外去了。皇上就将上一本奏折展开一看,见系金仁鼎奏报大成庙已依限告成,择于二十日请太后、皇上拈香,恭迓济公圣僧,并附呈报销清册。皇上便在太后御案上拿过朱笔,批了个“知道了”三字,又对济公说道:“圣僧此来,正好后日大成庙正是迎请圣僧日期,就此在宫小住一日,免致朕再着人各处寻访罢。”圣僧拍手笑道:“这大一座庙宇,怎么三月限期,已就成功,这却难为了金御史了,俺来日也要谢他呢!”又问道:“此回乱事,两日之间,人约需费多少国帑?”皇上道:“追兵饷赏赐,大约在将近二十万。”济公大笑道:“倒也算巧,后日准有二十万如数拨还是了。”皇上以为他说疯话取笑的,也不介意。

就此又将第二奏本展开,却是寇桢、孔式仪会奏审判叛逆一案。前面系徐天化、徐焱二人的口供,直从苏同发交到部,皇上撤回慈旨起首,从中周选侍怎样挑唆,国舅府怎样定计,一一供得明明白白。皇上看到此处,便向太后问道:“但是有一个人,臣儿忘却,宫中这周选侍今日不曾见面,到何处去了?”太后起先本是最喜欢周选侍,不知因何此时想着周选侍,觉得宫中一切乱事,皆由他挑拨起来的,不由的恨如切骨。因说:“这个贱奴,还问他做甚?大约宫中扰乱的时刻,他也逃走了。”皇上听毕,又将奏本往下再看,只见下面议定徐天化、徐焱、徐森、徐鑫,照主谋叛国弑君,例减一等,应斩立决。徐森、徐鑫虽死,应派招魂戮尸,明正典刑。哈克达、朱猛、周茂、王德,遵胁从叛党例,应派斩监候,已受冥诛,着无庸议。胡成应照斩监候定罪。徐天化家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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