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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古代剩女重生记-第2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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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亲眼见了,只觉俞清瑶穿着玉色印暗金竹叶纹的立领长袄,翠眉轻描,不施粉黛,病弱中带着虚弱无力,那受伤的脸颊蒙着一层纱布,虽然看不到伤痕,可毕竟是经过太医诊断过无法痊愈的伤疤!怎样的狰狞……可以想到的。

不知怎么,她原先的心思竟然消失不见,竟然不敢抬头看,有些良心发现——俞清瑶从来没有对不起她的地方。两人以前的旧时光,在眼前回放,那时的轻松、惬意和愉快,是她记忆中极少有的。

短暂的尴尬。

还是俞清瑶强撑着,努力维持一个勉强的笑意,“多谢你来送我。唉,以前便跟你说过,我这个人三灾八难的,身边多有小人作祟,你只不信。现在可信了吧?灵芝郡主身份高贵,恨我入骨,只能躲避了。你在京城消息广,什么时候听她嫁了,再不能为难人了,也告诉我一声。”

“嗯!好!”

元清儿连忙点点头,抬头看了一眼,只略微看了一下蒙着纱布的半边脸就不敢再看,急急的把礼物送上,称自己宫中还有琐事,便离开了。

等她走后,俞清瑶与景暄才再次踏上路程。摇晃马车里,小夫妻彼此牵着对方的手,一时谁也没有说话。路上无事,两日很快过去。第三天到了一处驿站,俞清瑶思索了许久,才将小醉楼的事情对景暄和盘托出。

“当初我娘的身份揭露,我在京城内步步艰难,恰逢陛下下旨让我去金陵书院读书,便没有多想的去了。谁知道……”

景暄搂着娇妻,轻轻拍着她的背脊,声音透着一股失望,“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小醉楼的存在我早知晓,但不知她们竟陷害了你这么多次?你那次湖中落水,是她们故意?还有迦楞寺你被刺,禁宫之内被周芷苓刺伤?”

“不是存心瞒着,而是我与小醉楼的关系一团乱,实在不知从何说起好!”俞清瑶无奈的回答。

平心而论,有这样一个维护女人权利的组织,还有这么大的能量,俞清瑶是很欢喜的。她前世受够了被人欺负,也知道很多贫民女子命运凄惨。若当时有人能够出面救助,那会挽救多少善良无辜的女人啊!

可小醉楼已经偏向了建立者最初的意向,变成获得巨额财产、内部掌权者争权夺利的组织。它的存在,不仅没有帮到无辜人,反而要如自己这样无关的人。它没有任何道德耻辱,世俗的约束规矩对小醉楼内部的人来说,不存在,且敢于践踏法律,因内部不乏占据高层的,十分危险。

俞清瑶很担心,这个组织最后会变成可怕的……到底是什么,她说不上来。只是觉得,如自己阻止不了,那就远远的避开吧!

景暄叹息的搂着妻子的肩膀,深深的皱着眉,“有一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

“嗯?什么事情?”俞清瑶惴惴不安。她有预感,寻常小事景暄不会这么郑重。该不会是小醉楼早就瞒着自己,跟景暄联络过了吧?

“先先孝慈皇后留下契书中,有一大部分财产都指名给了你。岳父只公开了一部分,还有一小部分,他交给了我,嘱咐我等你醒过来后自行处置。这些日子你那么忙,就没有说。”

景暄一边说,一边吩咐人把他收着的黄杨木匣子拿过来。俞清瑶带着迷惑的心情,打开一面,顿时眼睛都要凸出来!

这这……她看到了什么?

一叠官府盖章、有中人、有保人的地契中,那一张大大写着金陵书院的,不是她看错了吧?

不仅是金陵书院,女院,乃至那几座山峰、湖泊,名义上都是她俞清瑶所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景暄有些伤感的说,“我查过一些旧事。小醉楼应是流传至前朝,最初是一些前朝的宫女低等妃嫔,典当了自己的首饰,组成了最初的‘小醉楼’,目的是救助国破之后流亡在外,饱受迫害的宫人。随后,新朝初立,有一些宫人回到宫廷,她们一辈子都生活在宫中,离开宫廷也不知怎么活下去。”

“也有部分不愿意回去的。她们就扎根在民间,但一直没有跟宫中的人失去联系,若是遇到品貌优秀的女孩子,就通过自己的关系送到宫中。如此一代一代,宫外的人得了好处,而宫里的人也需要忠心的人手,总比不知来历的人更放心。算是各取所需。”

“直到……先孝慈王皇后的出现。她发现了身边女官的秘密,深深知道宫内宫外串联起来的伤害,更知道其中的巨大商机,便想着自己完全控制。她不出面,派了一个人去小醉楼打理一切事务……”

俞清瑶福至心灵,忽然开口,“那个人,不会是我祖母吧?”

景暄点点头,“不错!”

除了出身民间、机智无比的林谨容,还有谁更能胜任?那王皇后也不是平白把巨额财产转让给俞清瑶的,实在是因那些东西,挂靠在她名下,真正的主人是林谨容!

只有林谨容最知道其中的运转,否则她能得到的不过是一些死物,怎么比能下蛋的金鸡更好?

若林谨容背叛她,先皇后虽然能在肉体上消灭,可自己也要付出巨大代价——幸甚背叛的事情没有发生,林谨容死在王皇后之前。不到半年,王皇后也过世了。她死前害怕巨额财产会引来不明觊觎,加上发现皇帝对林谨容的爱意,就故意立下契书,盖了自己的私章,统统留给林谨容的唯一孙女。有皇帝的保护,她的子嗣才能安稳。可惜,皇帝是天底下最不可靠的,一番设计统统打了水漂。

这个秘密,若不是长公主的缘故,景暄不会知道,俞清瑶就更不可能知晓了。

没想到亲祖母居然做过小醉楼的主事人,俞清瑶听了,也不知道什么滋味。她可以想象,满腹仇恨的祖母不是第一个偏离“小醉楼”宗旨的,也是最重要的,一定利用小醉楼做下了不少陷害荣国公府、对付俞家本家的事情。

真是一笔理不清的糊涂账。

现在想起来,俞清瑶当真不知道前世一无所知的自己,是不是在“享受无知的幸福”了。

……

与此同时,京城内俞清瑶的生母沐天华却陷入了苦闷中。她如今的日子不大好了,亲生的儿女都不贴心,娘家安庆侯府降爵,短时间内缓和不过来,最最重要的是她真爱的那个男人,因侧妃有喜,本就有限时间能留给她的就更少了。

人就是如此,当初在逍遥别墅,什么都不想,每天日出日落、云卷云舒,她只等着端王来罢了;可在惠太妃面前过了明路,再不用遮遮掩掩,反而患得患失起来。

韶华将逝,再不抓住一点能控制的,怕是只有孤独终老了。

三四七章 发飙

三四七章 发飙

八月是桂花飘香的时节,走在大街小巷,就能看到一簇簇墨绿的枝叶里,藏着点点黄蕊,嗅到一股浓郁沁人的桂花香味,回味无穷。家里有种桂花树的,都忙着摘桂花做做香包,而有些闲心的,自然少不了制些桂花糖、桂花糕等老少皆爱的食物。

今年的沐天华再也没了侍弄花草、养颜娱乐的心情。自打安庆侯下了牢狱后,端王来她别院的次数可谓越来越少——先头可以说是避嫌,可阮侧妃有了身孕后,她还要怎么自欺欺人?承认吧,你已红颜老去、青春不再,怎能和那些美貌年轻的女子相比?沐天华怔怔望着光滑清晰玻璃镜,不经意在鬓角发现了一根雪白的银丝。

这根银丝,仿佛骆驼上的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她最后的神经。她惶惶然,仿佛看见了未来被端王嫌弃的日子,无家可归!花无千日好,何况人呢?总有一天她会鹤发鸡皮、齿落驼背——这是人不得不衰老的规律,帝王将相都不能改变。到时候,端王怕是连多看她一眼都不愿意了吧?自有无数肌肤饱满白嫩、眼眸清澈多情、声音甜美性情可人的少女围绕。

一想到这里,她心痛如绞。

也许她自己都没有察觉,比起亲生女儿刚刚离开京城,一去千里外——一般母亲还不担心的要命?几天吃不好饭都是有的。可她担忧归担忧,却更害怕有一日被端王厌弃。

如果那一天真的到来,她情愿立时死了,至少在情郎的心目中,她永远是最美的霓裳,完美无缺。

身边没了锦娘那等识趣的人解忧,再者端王连续十天没有露面,沐天华那颗只有风雪血月、满腹柔情的心,想着想着,就钻进了牛角尖,怔魔了一样想自己该怎样“死”?既然活着也是苦熬,还可能某一天让端王厌弃,不如现在选个舒服的死法,她这一生也就圆满了。

思来想去,俞清瑶是外嫁女,且跟她不是一条心,算了,只能去寻唯一的儿子了。想到做到,她便命人备好了马车,轻车简行,第二次踏入俞子皓的宅院。

婆婆来访,江氏自然战战兢兢的接待。她已经有六个月的身孕,挺着大肚子,身后两个丫鬟亦步亦趋的搀扶着。沐天华原本不大喜欢江氏,见她有了身孕,也不好说什么。再者说她今天是为了跟儿子商量“死法”的,就把注意力从从头到脚压根进不了她眼里的江氏身上移开,漠然的昂首问,“皓儿呢?”

“爷今儿国子监的同窗请吃酒,还没回来。婆婆请进屋说话。”

除了洞房那日,沐天华从来没来过,可见她对江氏的“不假辞色”到什么地步。对江氏恭敬的请她去主院上房,她睬也不睬,转眸问,“我儿的书房呢?”

江氏的丫鬟忍着气,引着沐天华去了俞子皓的书房,因宅中没有一个能入她眼界的人,连上茶的丫鬟都是轻手轻脚的奉了茶就出来了,不敢多呆。江氏是媳妇,连媳妇茶都没给沐天华敬过,而是给了名不正言不顺的杜氏,自觉并没尽到媳妇的孝道,就在书房外站着。原以为看在孩子的面上,沐天华总要心软吧,可直站了半个时辰,实在腰酸腿软没了力气,才回房休息了。她害怕婆婆更不待见自己,委屈的扭着手帕,可俞子皓从安庆侯府带来的嬷嬷都劝她,“太太是双身子,还有什么比子嗣更重要的?等爷回来,老身拼了一辈子脸面不要,也会为夫人禀明实情——非是太太不孝顺,而是太夫人不喜欢太太,看见就烦恼。何苦累到了太太,也让太夫人不高兴?”

也不怪俞宅上下对江氏爱戴,还有比她更和善的女主人么?江氏出身未必比得上沐天华侯府嫡出千金,可她与俞子皓成亲后夫妻相敬如宾、举案齐眉,从没红过脸,是多么登对的一对儿!连外人看着都觉得欢喜,偏沐天华始终冷眼看人。天长日久的,怎能不心寒!

因此对沐天华极有意见,这时“京城明珠”的称号就没有任何作用了。府里下人心里都是一本账的,等俞子皓回来,有一个胆大的就把太太江氏站在书房外半个时辰说了,尽量减少言辞,免得俞子皓觉得在挑拨离间。跟俞子皓久了,也知道他最不喜欢什么,不敢自作聪明。

是以俞子皓没到书房,就心思百转千回了一番——母亲找他做什么?朝廷大事,是绝不可能的,那是为姐姐离京?不会,姐姐已经离京了两日,真要不放心早过来了。看来,只可能是端王了。

莫非她想让自己起到中间转圜的作用?俞子皓双眉紧皱,深感棘手。心中再次叹气一声,碰到这样的老娘,真是让人叫屈都没出去叫!

到了书房,他有再多的心绪都收了,面上依然是有些稚嫩的少年人特有的无辜和诚挚,如一泓清泉般,笑着行礼,“母亲安好。儿子来迟,今日与几位友人会面,他们都是今年大登科的进士了,过不了多久就要放外任,才小聚一番。”

换了任何母亲,听儿子说跟大登科的进士相交,怕是都觉得面上光辉吧!即便是国公府的公子,若是跟进士交往,也是值得称道的事情。可沐天华是谁,对什么进士完全不感冒,想想她自幼相处过的男子——生父,世袭的安庆侯,皇家公主的独子;胞兄袭了爵;第一任丈夫俞锦熙,大周朝独一无二的探花郎,而情夫更了不得,皇帝的亲弟弟,亲王殿下!这种情况,她能看得上几个出身贫寒,说不定是寄身寺庙的穷学生?

她连俞子皓去国子监读书都不赞成!贵戚就走贵戚的路好了,老老实实做个平安王爵,不很好么?

“傻儿子,你屈节跟那群人结交做什么?你要走青云捷径,娘有一个办法。”

说罢,便将自己的想法说了。

一边说,一边擦着眼泪,自我感动中,“娘想过了,你不能总是做那人的儿子,他是什么人你也窥见一二,连养育他多年的本家说害就害了,要是哪一天他起了坏心对付你……说不定已经着手准备了!娘一想到就担忧不已。为今之计,只有让你恢复真实身份。端郎……会为你请封,到时你就是郡王了!谁也不能欺负你。”

这一番话,听起来毫无破绽,好似一个无私奉献的母亲为儿子谋划的未来前途。

可惜俞子皓是什么人?多少人被他玩弄鼓掌之中。沐天华这些心思,当真一点没有瞒过他。只略微转了一下,就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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