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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古代剩女重生记-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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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是冤枉的您看这把长剑,铜绿厚厚一层,只需问淬炼之人,便可知道它有尘封多少年了。”

也有其他大臣奇怪的拿起画戟,那戟上小叉竟然用力一掰,就裂了显而易见,这些武器都是很多很多年以前炼制的,联想到安庆侯府原本是公主府,而公主府之前是某王府……那至少是隆正之前,某位皇子有谋朝篡位之心啊确实的证据说明了一切,广平皇帝某些时候还是公正的,安庆侯一家无罪释放。但下旨训斥了,将侯爵为伯爵。毕竟安庆侯搬家多少年了,连以前的东家留下什么东西都不知道,让个外人发现,并一状告到御前,也是说明他的无能。

沐天恩一家,对此毫无怨艾——能从死牢里出来已经不幸中的万幸了比较尴尬的是杜氏。出面告发的竟然是她的亲兄长,这让她的心理怎能好受她思来想去,也不明白哥哥为什么要这么做。

三一无章 事后

三一无章 事后

姻亲关系某种程度上说,是很牢固的,不然世家大族的联姻就失去了意义。但也有似靖阳候这等背信弃义的,当面没什么,背后里捅刀子,还一捅就是要害这次若没有端王从中转圜,怕是整个安庆侯府都赔了进去——就跟俞清瑶的前世一样,落得抄家发配的结局。

杜氏想不通,可知道了原因又能怎么样呢?她的丈夫、她的儿子,还有她那不到两岁的孙儿,差点都死了什么兄妹情分,恐怕她那位兄长告发的时候压根不在乎现在说什么骨肉亲戚,当真可笑了。

安庆侯府……已经降了一等,变成安庆伯了,至此跟靖阳候彻底断绝往来。两家在杜氏活着的时候,或许不会兵戎相见,以后,就难说了。这等险些毁家灭族的大仇,未来的安庆伯——沐薄言,除非是心无城府、善忘糊涂的,否则不看自己受的大罪,也看看年幼的孩儿在牢狱里呆了几天,病成什么样子他要是还肯把母舅一家当成亲戚,就是一个人见人欺的傻瓜了。

俞清瑶知道舅父一家平安出来,心中的大石落下,正巧景轩也跟长公主从江南回来了,她乔装换面,趁天黑混到车队中,再次以本来面目出现,竟然顺利至极,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等恭送长公主回了府,夫妻二人才回到安乐侯府,秉烛夜谈,将“窝藏武器”一案说得清清白白。俞清瑶自觉没什么需要对丈夫隐瞒的,怎么寻上焦老,怎么求助端王,最后就连威胁俞子皓的事情也说了,末了叹息,“虽然他是我弟弟,但他这般刻薄无情,我情愿他不是”

至少可以恨、可以怨。不像现在,还要顾念那一半的血缘。

景暄握紧妻子的手,“我回来的迟了夫妻一体,为夫本该跟你一同面对。”

他面有愧色——长公主并不想插手,一直阻拦着,说是其他寻常事情绝不干涉,但设计皇子之争,避都避不及,怎么能主动撞上去?说什么也不答应。景暄无奈,只能一面暗自担忧,一面默默祈祷。他真是恨极了无用的自己。多想跟妻子一道回京,无论多少困难险阻,他们都能一同分担,同进同退。

“自你过门,从来都是你为我遮风挡雨,我这个丈夫……竟是个摆设”

俞清瑶连忙堵住景暄的唇,“不许你这样贬低自己。别这么说……”被人下毒,害的双眼失明,怎么能说是景暄的错?如果景暄是正常人,那他早就出仕了,不管官职大小,至少不会似现在,困在后宅内,一举一动都需要人侍候。

俞清瑶从来把觉得景暄无用——从另一种角度上来说,若景暄太“有用”了,她不是跟寻常夫人一样,只有院子里的四角天空?每日里除了打理家事,生孩子,以女主人身份不得不跟自己并不喜欢的贵妇人们应酬往来?那里能像现在,想出门就出门,男装也好,女装也罢,都没有后顾之忧?景暄给她的宽容、体贴,早超过了她的付出。

俞清瑶很知足,不希望景暄为身体上的残缺而懊恼自卑。这一夜,小别胜新婚,景暄的热情无法阻挡,而俞清瑶好像也解脱了,激烈的回应——舅父一家改变了原先的命运,那她的,也应该变了吧她再也不会回到前世,穿着大红喜袍却被人杀死在喜堂虽说可能找不到最后的凶手,可能保有现在的幸福安乐,对俞清瑶而言,已经十分满足。

……

次日清晨,夫妻二人一起去长公主府聆听教诲。长公主对自己没有及时出手救人,毫无愧疚。她有心让孙媳妇知道什么是世道人情,就让俞清瑶侍候起居,连续三四天,除了晚上放她回去睡觉,白日一整天都在公主府里。不是陪着长公主会会各家的夫人女眷,就是召唤下面侍婢婆妇闲聊。

开始旁人都忌讳,不敢提起“安庆伯”三个字,只拿一些京城有趣的事情闲谈。比如,谁家年过六十的老大人又养了几个艳宠,谁家小孩子淘气上树掏鸟窝摔断了腿。后来瞧着长公主的脸色,才慢慢放开了。说道两件跟俞清瑶大有关系的事。

一是前一阵子,大周朝独一无二的诗仙大人被人堵在翰林院大门,俞锦哲当街质问兄长到底要不要把母亲接回府里供养。据当时亲眼瞧见的人说,驸马爷冷笑三声,说,“好,这是你说的”,当场让侍卫跟着俞锦哲,把钱氏等人接到驸马府——从角门进。等闲的客人从角门进,都是莫大的羞辱,何况是亲娘了太过离奇更匪夷所思的是,钱氏进了驸马府就没了消息。有人想上门拜见老人家,被诗仙大人冷嘲热讽的赶了出去。至此,更多人好奇了。有风闻奏事之权的御史,已经盯上了,可惜证据不足,总不能因为驸马没从正门接老人回家,就弹劾吧?即使弹劾,也是不痛不痒。要是能抓到虐待母亲的证据,那么,第一个弹劾的御史必定出名第二件,说是安庆伯险死还生,与家人回到旧居,连着放了三个时辰的鞭炮去晦气。又把落难时候各走门路的下人,尽皆放了出去,连赎身银子都免了,只留那些忠心耿耿的。连着两天,都有世仆在大门口哭——哭也没人同情,谁让他们在主人还没判刑就背弃了?他们被人鄙视,仅次于陷害不成的靖阳候了吧?

经此一事,元气大伤,人都说安庆伯府一定是衰落了,不过谁让沐天恩有一个好妹妹呢?

“呵呵,这都是命啊,京城第一明珠的魅力非比寻常。若没有她出面,恐怕安庆侯……哦,安庆伯一家这回躲不过了。”

那位说话的某夫人话中带着酸意——对端王的影响如此巨大,有没有正室地位都一样了。

而知道真相的长公主,淡淡一笑,不予置评。俞清瑶听了,初始没什么感觉——她救了舅父一家,又不是指望别人夸赞她。功劳全部归到她母亲身上,有什么紧要?可不到两天,她又听说舅父带着重礼去见母亲,而沐薄言也对表弟俞子皓尊重莫名。连出身普通的江氏到了伯爵府,也被当成救命恩人似的款待所有人,似乎都忘记了她。

俞清瑶发誓,她真的不在乎舅父感激不感激的,可……可听说这些,心口仍堵得厉害。她能上门主动说,“是我说服了端王,也是我想尽办法逼着俞子皓去拿证据”?这种事,她做不出来。

所以,憋得欲生欲死。

等到五月底,窝藏武器一案差不多被人翻来覆去说了二十几遍,再也找不到新意,也乏了,这事从京城人的眼中算是过去了。杜氏才乘坐一顶小轿不引人注意的来到安乐侯府。分主宾坐下,奉茶,一切规矩礼仪都挑不出错。杜氏先是说了几句家常,见俞清瑶不冷不热的,叹了口气,使眼色让下人都退下。

在俞清瑶的印象中,舅母素来冷情,往好了说是端庄、喜怒不形于色,不好的么,就是冷得跟冰一样,怎么也靠近也感觉不到温度。就算前世救她,也是冷着脸骂她“滚开,不要再拖累我们”——叫人怎么亲近?这一世,她们的关系缓和了,可俞清瑶心中的芥蒂毕竟在,没那么容易消除的。

可没想到,杜氏静静的看着俞清瑶的面容,看了一会儿,忽然流下泪来。

一个面临抄家大祸仍旧挺直背脊,声音郎朗,毫不退缩的女人,能想象她流泪的样子吗?俞清瑶一下就慌张了,“舅、舅母,你怎么了?可是身体不舒服?还是舅父在牢狱中……”

“没事,没事,都没事”俞清瑶一过来搀扶,她立刻紧紧抓住了,睁着泪眼,“好孩子,委屈你了。舅母都知道,都知道”

俞清瑶一愣,“您、您说什么。”

“好孩子,你还想瞒着舅母么?”

人人都说是沐天华出面救了兄长一家,可糊涂的丈夫相信,心思清明的杜氏却不信只一个原因——皇家无情端王若真把霓裳当成心尖尖,怎么会舍得她无名无份的跟了十年?若非俞清瑶主动求一个名分,恐怕至今还在逍遥山庄里呆着呢所谓的“真爱”,其实很有限。充其量比旁的女人多些罢了。

杜氏敢断言:事发之后,性情柔弱、多思敏感的沐天华,压根提都不敢提牢狱的兄长一声,因为她害怕,怕冒然冲动会失去端王的宠爱。以她的年龄身份地位,失去端王什么都不是过惯了安定舒适生活的小姑子,能承受得了?

而端王呢?他会为了一个女人,连整个王府都不顾了?说笑话呢“正妻跟外室之流,怎么能相提并论”正室可以光明正大救助娘家,哪怕失去丈夫的宠爱,她也是名正言顺的正室夫人。而外室之流,除了紧紧抓着男人,还能怎样?

杜氏寒声道她对沐天华真是不齿极了。

三一六章 舅母

三一六章 舅母

顾忌着俞清瑶跟沐天华是嫡亲母女,杜氏不好多谈,只是紧紧握着外甥女的手,感概万分——谁能想到,八年前那个年仅十岁,大胆妄为又偏激固执的小女孩,会成长为重情重义、勇敢聪明的女子,成为她全家的救命恩人?当初她觉得丈夫心软,对女孩儿太过宽容。如今看来,一饮一啄莫非前定,有当日的“好”,才有今日的回报。

患难见真情,没有这场大难,杜氏冷情的性子无论如何也不会说出她对俞清瑶的观感,最多年例节礼送得丰厚些,以视不同。但此刻,礼物能表达吗?再多的感谢也不能啊只是两眼含泪的望着外甥女,轻轻拍着她的手背,“好孩子,你做的一切我都知道。以后,你就是我的亲生女儿,嫡嫡亲的女儿”说罢,用帕子擦拭了眼角——即便是亲生女儿,又有几个在娘家落难的时候不顾一切的伸出双手?而俞清瑶肯,并且做成了,杜氏不知道其中具体的情况,但想想期间的凶险处,当真从心里认了这个女儿私心想着,哪怕俞清瑶不愿意认她为母,她今后也只有掏心掏肺的,恨不能回到八年前嘘寒问暖、体贴备至俞清瑶诧异的睁大双眼,见杜氏一片真情流露,那么真挚,忍不住鼻头一酸。“舅母……”

“好孩子,你舅舅没白疼你一场他是真心待你,只是脾气性情……不适合官场。他一点也不知道你暗中做过的事情,所以,你别怪他”

“清瑶明白。清瑶怎么会怪舅舅?”

俞清瑶的声音哽咽了——说真话,她这些天的郁闷根本不是“做了好事无人知晓”,希望别人如何如何感激,而是不被人理解被当成外人似地隔开杜氏在没有人告诉的情况下,猜到了真相,还亲自上门,她所有的埋怨都化解了。

“在金陵知道舅父舅母下了牢狱,清瑶当时只想着救人的念头,别无它念。只要舅父舅母和表哥平安,清瑶再无所求。”

“好孩子”杜氏更加感动了。别人说这话,杜氏或许以为是“矫情”,可俞清瑶说的,她完全相信。毕竟当时整个安庆侯府被查封了,以前来往人家避之不及,哪肯帮助?俞清瑶若不是一门心思救人,怕是丈夫和儿子现在还在牢里呆着若说以前,杜氏对俞清瑶的性格固执、喜欢男装种种有些许的不满,那现在,她是彻底改变了尤其问明白救人的过程,她更是感叹,幸好景暄双目失明,默许了外甥女以男装出现的身份。幸好外甥女聪慧果决、执拗勇敢,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子,否则,简直不敢想象后果杜氏是空着手来的,没有携带任何礼品——她来的目的,明着是走亲戚,暗地里是认女儿。走亲戚的话,以现在安庆伯府的混乱情况,能备什么像样的礼物?而认女儿,更不需要了,只要一颗真心“好孩子,别怪舅母没把你做的事情告诉旁人——咱们女人,再聪明再能干,都比不上一个‘贤惠’的名声。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连你舅舅,我也忍着没说。就让他糊涂的以为别人做的吧而你表哥,知道不知道都是一样,早把你当成亲妹妹……”

“舅母,清瑶明白的。”保护她才为她着想呢。

杜氏再次拍了拍俞清瑶的手,两个人,心灵第一次如同“母女”靠近,只觉此刻压根不需要更多的言语,一个眼神就明白了彼此的想法…

一个是只生有独子,第一次发现有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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