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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古代剩女重生记-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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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想得也太天真了忘记当初是怎么对三丫头的?她不记恨我们母女就是好的,你还指望她在三叔面前说什么好话?说不定,恶言恶语说了一箩筐这会子爹去,不得碰一鼻子灰才怪”

二夫人准备做“诰命夫人”美梦被女儿一下子戳破了,恼羞成怒,“去去去,这里那是你说话的地儿闺女,你老实在屋子里呆着不成吗,成天东游西逛的,哪像一个守寡的为娘为你哥哥弟弟谋前程,你不出主意就算了,还尽过来捣乱”骂完了女儿,又指着俞锦浩的鼻子,“不试一下怎么知道子豪、子铭哪不是你亲生的?你得想想,三房、四房,做生意有的是钱,谁也不靠;长房把持着族里的产业,他俞子轩还是官身一样底气足。我们二房有什么?老太太还偏疼老五,对咱们不冷不热的。等老爷子蹬腿一去,我们能指望的除了三叔,还有谁”

“可,三弟毕竟在外多年,他跟以前不同了……”

“再不同,也是你弟弟啊”二夫人殷殷切切的望着丈夫,眼中强烈的炽热光芒,把俞锦浩的话憋在心理,说不出来…“可三弟也许不是母亲亲生的……”

算了,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三弟是以母亲所出才得以在俞家立足。或许……或许他可以利用这点做些什么?比如,要求三弟为他的两个儿子谋个一官半职?

他的要求真不高,只要七品芝麻官就够了……

三房和四房是锦焕、锦谦当家作主。他们常年在外,见识远超常人。虽然名义上是俞青松的螟蛉义子,可那是碍于清誉,实质上三房四房从来没有在实质上吃过亏,足以证明他们也是老爷子的子嗣后代。他们的想法就比俞子轩单纯畏惧“改革”的后果,以及二房俞锦浩紧紧巴着诗仙大人,准备索要点好处,要深得多。

简而言之,趋利避害。既要从改革中获得好处,又不希望被世家的反弹波及到。因此,他们把目光瞄准了年少且已经有了县公爵位的俞子皓。

次日一大早,便请了俞子皓过去,畅谈一番,虽则说的都是关于老爷子身体状况,其实借以暗喻联合起来。俞锦熙不是要改革盐制吗,何必用外人,现成的自家人为何不用?

俞子皓是个人精,收到三房、四房释放的好意,忙不及的接受了——倒不是他失去了头脑,偶然被人一吹捧,就头脑发昏,而是他强忍着一路的风尘,不顾俞锦熙的难看脸色,强制要来俞家老宅。为的是什么?为的是让他的身份板上钉钉老爷子去了,他跟所有俞家人一样斩衰、守孝后,谁还会怀疑他?

对他而言,世间最可怕的事情莫过于自己身世被揭穿,那代表着他以前所做的种种努力全部付之东流——来之前,他对端王直接明言:当初没有接我回府,现在回,我没脸,恐怕你们也没脸。所以,将错就错,让我以俞子皓的名字继续下去吧端王虽恨,可想想朝廷的风向,便暂时默认了。

俞子皓这才得以顺利离开京城。除了跟在明处的二十几个护卫,更有几个身手不凡的暗侍卫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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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明后,各房的人用过了早餐,便跟昨日一样来到松涛阁。松涛阁内,弥漫着一股难言的药味,几个哑巴侍仆慢腾腾的扫着院落里飘落的黄叶子,太医按例背着药箱进去诊脉。

刚一开门,就见到本该在自己房中熟睡的俞锦熙从老爷子的屋子里出来,带着满身的疲倦。

“俞驸马,你怎么……哦,是照顾老太爷一夜吧。”金太医惊讶,随即了然。

就知道被陛下亲口赞赏过的俞锦熙是个孝顺的。孝顺有好几种,往小里说,对父母言听计从,千依百顺,这是愚孝,父母通情达理还罢了,若是愚昧蠢笨的,就是害苦了一家子;而似俞锦熙这般,把长辈的期冀当成自己的理想,花了十余年时间一一实现,比天天在膝下尽孝还好呢俞锦熙强撑着疲惫的双眼,“有劳太医了。昨夜祖父见到我过于激动,有过短暂的昏迷,幸甚最后又醒过来了”

没有具体形容当时的惊险,可那紧皱的双眉,流露出淡淡哀伤的双眸,还有毫不掩饰的煎熬疲倦,都深深说明了他当时有多么“惊骇担忧”。

“什么?”金太医急忙匆匆进了去,为俞家老爷子诊脉过后,放心的捋了捋胡须,“不妨事、不妨事。老太爷许是见到孙儿,骤然大喜以至于受不住。”

然后又嘱咐,再不可让老爷子受惊了。

以金太医多年的经验来看,年高的老人乍喜乍悲,都可能导致昏厥后去世,但俞家老爷子不是一般人诶他们相处多年,深知堂堂帝师,大起大落,多少磨难都熬过来的,心志坚强,应该不会因为见到孙子就太过兴奋,导致昏厥吧?

他是皇帝派过来的,当然,竭尽全力为帝师诊病,十多年来不敢懈怠,同时,也肩负着另一项重要任务——他把自己的疑点,哪怕是猜测都写了,快马加鞭,送到京城去了。

与此同时,京城通往金陵城的官道上,多是衬着季节还没转变成极寒的冬日,想抓紧时间最后赚点钱财的生意人。长公主一行人,因为带着军纪严明的御林军将士,特别引人瞩目。

一路上,来了几波人,暗地里打探护卫的主人何方神圣,弄得俞清瑶无比紧张。景暄安慰她,“这是常有的,不必担心。那些商人无孔不入,未必是知晓我们的身份,可能只是好奇,若也是生意人呢,便可套套近乎,将来也许有用得着的地方。”

俞清瑶听了,这才放下几分心,可仍吩咐下面人要提高警惕。到了金陵,怎样玩乐都不管,就只这几日在路上,须得多生眼睛,多心眼。

看着妻子这样操心,景暄有些不忍,有心想说什么,终究没有说出口。到了第八日的晚上,他才无法忍受心理的煎熬,“有一件事,一直拿不定主意该不该告诉你。”

“啊?什么?”俞清瑶很奇怪。

“是……关于岳父催你离开的原因。曾祖父,帝师他,怕是不行了。”

俞清瑶愣了一会儿,才想到说的俞家老爷子。他老人家病危?也是,快八十岁的老人家,也许说某日醒不来就永远的闭上眼睛。

她心理纷乱无比。

老爷子的过世,她早有预料,只是没想到拖到广平三十六年后前世,老爷子一闭眼,皇帝就开始磨刀霍霍,不知这辈子怎样?

三0四章 薨(下)

三0四章 薨(下)

当火红的暖日从山边徐徐升起的时候,已经是另外一个艳阳高照的好日子。马车的队伍停在官道的一家驿站里,天蒙蒙亮便有妇人三三两两结伴去井边汲水,烧火做饭。

在这样生活气息浓郁的早上,俞清瑶望着仍有一丝灰雾的天空,心中却有说不出的烦闷。若依照常理,知道娘家的长辈即将过世,说什么也该回去看看。这世间,孝道对人的约束太大,她便是出嫁女,也不好当没事人。

可,她真不愿意回到俞家老宅那个深深压抑、带给她无穷无尽苦痛和不堪回忆的地方。哪里,没有一个人对她抱有善意,狡诈阴险的钱氏,贪财粗鄙的二夫人,尤其是老爷子,对她的漠视冷淡,可谓是始作俑者——尽管,这是对孙媳妇沐天华不满的缘故,但俞清瑶仍没有办法原谅。然后假装自己不在乎,哭哭啼啼装孝子贤孙回去见老爷子最后一面,尽子女的孝心?

她,做不到。

但不去的话,会不会让景暄以为她是冷清不孝的人?没有那个男人会喜欢不孝顺的女人吧?将心比心,对自己娘家的父亲亲人都不孝顺,怎么能指望对婆家的长辈孝顺?

俞清瑶陷入深深的两难中。

景暄是极敏感之人,枕边人的情绪变化,怎么瞒得过他?从他告诉帝师的病情,妻子便是心事重重的样子,他误会了,以为妻子是想回去,但碍于身份,不好开口,便叹一口气,主动道,“若是你想回去,见老爷子最后一面,还来得及。我去与祖母说,她老人家必定不会阻拦。”

俞清瑶有苦说不出,沉闷了一会儿,忽然想到,夫妻一体,她干嘛总是憋在自己心理?直接把事情和盘托出,又能怎样?还怕景暄会笑话她吗?

如果景暄听过了,觉得她应该回去,那就回去。想了想,终于找到一个突破口。

“或许夫君不相信,我自幼长在俞家老宅,可是没见过老太爷长什么样子。”说话的时候,俞清瑶面色平静,竭力压抑心中的悲伤,“那时年纪小,以为老太爷规矩大,等闲就要罚跪,不敢靠近。后来八九岁了,懂了点事,也学了些请安见礼的规矩,可是,松涛阁把守严密,除非老太爷召唤,否则谁也进不去。可能是家里子孙多?只有男丁才有机会,如我这样的重孙女,从来没有机会踏足过他老人家的院落。”

“啊?怎么会?”俞家子孙多?好像不对吧长房只有一个男丁,二房稍微好点,可年幼的孩童两只手绝对数得过来,怎么会连机会都没有?听说三房、四房倒是子嗣众多,但不是义子么?哪有人会把义子的孩子排在正经子孙前面。俞清瑶再怎样女儿身不得重视,母家也是堂堂开国功勋之后呢。哦,难不成是因为岳母?景暄闻言,深深的皱紧了眉头。

“哦,只有一次,我跟大姐姐起了口角,被罚了,那次,我不仅没有被大堂兄责骂的羞恼,反而很兴奋,以为能见到老太爷了。当时我就像,即使被老太爷痛骂一顿,我也开心。但没想到,只是罚书房抄书,抄了足足一下午,抄完了就走了,不曾得见老太爷的真容。”

“……”

对于这点,景暄完全不能理解。因为就他知道的,岳父大人是俞家老太爷最疼爱的孙子,也是俞家唯一成材的,那么,爱屋及乌,不喜欢俞子皓能理解,对俞清瑶也这么视而不见,就很奇怪了。

“怎么会这样?”景暄靠近,拂过妻子的后背,轻轻拍着,“你小时候,必定吃过很多的苦。”

一个不被当家主人在意的,又父母双双不在身边的孩子,会怎样,一想就知道了。景暄已经明白妻子的意思,想了想,觉得若是妻子不愿意,就不强求她回去。

俞清瑶的话还没有说完,脑中想到最后拜别的那一天,“……我跟子皓一大清早就去松涛阁的门前叩拜,在门口站了一炷香,只有一个哑巴世仆出来,比划说老太爷知道了,叫我们去了京城好自为之。旁的,就再也没有其他了。”

“连面见拜别……都没有?”景暄满是不可思议。这已经不仅仅是漠视重孙女了,简直是根本不把她当成自己家的人。帝师虽然离开京城多年,但风评一向不错,没想到会这样伤害一个当时只有十岁的小女孩。

沉默了一会儿,“若你不愿意,就当不知道吧。横竖岳父根本没通知你,是打发我们走了,才去的俞家。”

“你不回觉得我不孝?”

“慈孝慈孝,长辈不慈,怎么教晚辈孝顺?便是我,也有人说我对东夷皇室的惨淡漠不关心,是不孝不仁呢。”

俞清瑶得到丈夫的理解,感觉心中大石去了一半。剩下的,也是对俞家最后的结果有些担忧。毕竟,她也是姓俞,若是俞家倒台,除了父亲之外的,跟她有血缘关系的人流放的流放,坐牢的坐牢,她又有什么光彩之处?

……

长公主得知孙媳跟俞家真正的关系后,凝神皱眉思索了许久,好半天,终于在某些蛛丝马迹上寻到了一些影子,喃喃自语道,“原来俞锦熙,是那个女人的儿子难怪难怪” 景暄不解,“祖母,这倒是是怎么一回事?清瑶聪慧过人,善解人意,无缘无故的,帝师怎么会厌恶她至此?”

“或许不是厌恶,是愧疚呢?”长公主微微一笑,摩挲着孙儿的鬓角,“当年王皇后一死,俞锦熙就请旨去了北疆。我原以为他是被皇帝差遣着,没有办法才去的,没想到他是主动……兴许就是为此,才跟帝师分道扬镳。”

“啧啧,俞锦熙在外躲了那么多年,恐怕就是在等他祖父老死,而俞青松强撑着一口气迟迟不肯死……其实何必呢,要是我,就斩草除根,当初都那么做了,就该一了百了,把俞锦熙和俞清瑶统统杀了谁还敢在他死后报仇”

景暄听得悚然而惊,“祖母,你做说什么啊”

“祖母说的是……俞家的垮台。你且等着吧,要不了多久,俞家便该死的死,散的散,除了你媳妇,没有一个能躲得过那个女人,她终究说对了,她的死会拉着所有俞家人为她陪葬”

长公主深深的拧着眉头,随即松开,“这样说来,离开京城是对的,正好避开了漩涡。”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她干脆装病起来,连续发热三天,谁也不敢忽视的,匆忙赶到金陵城。

果真,刚一城就听说帝师驾鹤西去,长公主当着来迎接的金陵女眷,浑身无力的对孙儿和孙媳妇说,“去、去奔丧……”便昏迷了。

这种情况,怎么能走开?俞清瑶换上了素衣,对着俞家老宅的方向焚香跪拜,每日伺候长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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