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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古代剩女重生记-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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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满十八岁的女儿,说要“了此残生”。俞锦熙深深吸了一口气,摆摆手,一句话也没说,踉跄的离开了清光院。

月挂中天,主院的东稍间内,四下里无人。胡嬷嬷被训斥的狗血淋头酒气上涌、愤怒至极的俞锦熙第一次失态的砸东西,“胡枝英我是多么信任你,才把我唯一的女儿交给你,这么大、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连一丝风声的不露?你是不是嫌命长了,觉得可以糊弄我,当我是白痴了”

胡嬷嬷垂泪,“枝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姑娘不喜男女之间的接触……”

“不喜?你就由着她的性子来?足足十个月,你居然口口声声说‘姑娘一切都好’?你太让我失望了”

俞锦熙气呼呼坐在椅子上,听见胡嬷嬷小声的辩解,“这等事实在难以启齿,枝英也不知道如何跟老爷说……”

“不会说?你却容得那两兄弟合谋算计我的女儿害她雪上加霜别哭了嚎什么嚎”

愤怒的俞锦熙狠狠的拍了下桌子,“看来还得我出马……是找个唇红齿白的小倌呢,还是寻个强壮有力的猛男?”

二五七章 翰林

二五七章 翰林

给女儿寻面首的事情,以俞锦熙的洒脱不羁、视礼教为无物的性格,当真做的出来。只是美女易得,选个各方面都合适的美男么……着实不是那么容易的。他在脑中把所认识的各路“美色”过了一遍,发现单凭外貌上胜过景暄的寥寥无几。

连秀色可餐的景暄都无法使女儿砰然心动,呃,看来,必须广撒网,精挑细选也不知是不是皇家宴席上喝多了酒,酒气上涌引起了头脑发昏,迷迷糊糊的诗仙大人根本不想,畏惧男女情事应该是夫妻双方的私事,该解决的是他自己女儿的心理问题,思维方向已经一心一意扭转到,为女儿谋求终身“性福”的大事上。想到,既然景暄不行,那就换个人呗和离,万万不能

世人毁谤也好、赞美也好,他无所谓,但不能容忍外人对他的宝贝女儿指手画脚若景暄在床事上得不到满足,他这个做岳父的送个二三十位美人,有何不可?

只要对外仍维持夫妻关系,他的女儿就受不到任何伤害。要是再养个合心意的面首,知道鱼水之欢的奥妙,那就更好了——千万别说伤风败俗,什么贤良淑德,让别的女人去吧,他唯一的女儿,这世界独一无二的珍宝,当然要好好呵护。

想做就做。

次日,俞清瑶勉强在清光院休息了一晚,心理有些不自在,正要提出离开,俞锦熙笑眯眯的提出一个诱惑:乖女儿,有个地方你想不想去看看?

“什么地方?”

“翰林院。”

这个诱惑可以拒绝吗?

如果说翰林是满朝文武公认的最清贵的,那翰林院就是天下读书人的圣地作为一名女子,一名永远不可能参加科举的女子,可能一辈子都进入不了一次翰林院,哪怕贵为一国之后。

俞清瑶听了,连跟景暄摇摇欲坠的夫妻关系都暂且抛之脑后了,惊喜中带着疑惑问,“我能去吗?”

“为什么不能?忘了你爹现在什么职司?”

《广平大典》的主编纂官。

换了平时,翰林院的最高领导大学士也无法带生面孔进去,但现在正值浩如烟海的大典需要大量人员抄写的时候,夹带一二无关紧要人士,怕是管不过来吧?

……

胡嬷嬷一大清早,被赶着去了安庆侯府。俞锦熙下令,让她在安庆侯府至少呆上半个时辰,再往定国公府去。不久,从宫中回家的齐景暄,发现自家的夫人一夜未归。

马力家的,林松家的,把昨日东夷公主特意来访的事情说了——便是想瞒,也瞒不住啊景暄听说妻子不在时,底下的下人就主动把东茗带到内院去,还自作聪明的以为侯府即将换女主人,他要成为“俞锦熙第二”,做驸马了,恼火不已。

奈何是妻子的陪房,他不好处置的,只得忍下怒气,换了衣裳往岳父府邸去。到了驸马府,曹姑姑亲自出来接待了,称“一早姑奶奶就坐车走了,好像是往安庆侯府的方向去了”。

景暄只能客客气气的道谢,然后命人调转马车,往安庆侯府去。到了地方,新婚不足三个月的沐薄言出来接待,惊讶道,“妹妹没回来啊?”他也疑惑,若俞清瑶回门,怎么可能不见他这个做哥哥的?

细细问了,才知道回来的只有胡嬷嬷,在内院待了一会儿就去定国公府了。景暄要是还察觉不到戏弄他的意思,那就不仅仅眼睛看不见,心恐怕也盲了。

京城七君子之间,沐薄言跟景暄的交情一直极好,表妹嫁过去后成了郎舅之亲,比以往更近了一层。他痛快的拍着胸脯,答应帮忙。一面遣人去定国公府,一面派人去驸马府,一有俞清瑶的消息立马回报。自己陪着景暄坐了一下午,直到傍晚得到消息……

不是底下的小厮不尽心,打探不到,其实今日俞锦熙带着一个年轻后生去了翰林院,消息早就传过来了。只是沐薄言的心目中,表妹俞清瑶一直保持十岁那年,纤细、柔弱的形象;景暄呢,再亲近的夫妻,也有足足十个月没见了,他以为娇妻还是那么娇小玲珑。

可实际上,俞清瑶这一年的变化超过了以往任何一年五官容貌长开了,身高则至少高了三寸在女子中,绝对算身材高挑的。在男子中,也算中等——这是男扮女装的前提啊否则忽然来了个子娇小、五官秀气的,会没有人发现?

曹姑姑在宫廷中呆了多年,打理家事的本领不弱,更善于装饰——别以为宫廷中的女子一味想把自己扮得美美的,也有一等女子希望平安出宫的,自然把自己往丑里妆,免得招祸。化妆的步骤并太复杂,不过是用秘药改变俞清瑶过于白皙、柔嫩的肤色,使之变得白而无光,乍一看,就似富家公子施了粉。改变眉毛的形状,画得浓黑大方,显得英姿勃勃。嘴唇上也动了些手脚,再给人不了娇艳欲滴的感觉……

束发、束胸,换上一套莲青色纻丝盘领右衽袍,肩膀上垫点东西,腰系碧玉带,缀着荷包、玉坠,脚底下是一双黑色福字履。手里握着一把白折扇,即刻变身为翩翩年少的美郎君装扮完毕后,曹姑姑自己都有些惊叹俞锦熙见了,更是啧啧赞赏不已,快活的带着女儿往翰林院去了。一路上见到同朝为官的同事,面不红、心不跳的介绍,“新晋才子,姚青。”

直接把清瑶两个字换了位置,当作假名,其余年龄、来历,一句也不多说。别人也不好多问,京城里举人、秀才多如牛毛,谁知道这个葱是哪里来冒出来的?又能蹦跶多久?

最多看在诗仙面上奉承两句,“果真年少有为啊……”

顺利的领到翰林院。

此处并不奢华,比皇宫差远了,然而俞清瑶目不交睫,两只眼睛忙不过来何止是眼睛,她觉得人生的天地骤然广阔起来,整颗心都雀跃着自打她深刻明白男女之间的差异,就知道什么地方自己可以去,什么地方自己不能去;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能说,什么连想都不能想可现在,她能脚踏实地的,踩着国朝读书人最神圣的土地上,看着来来往往的士子、官员,这里,三甲进士,一抓一大把,随便问个人,都可能是某地的解元、贡元,外面让人敬仰羡慕,此地却跟最不值钱的大白菜似地纵然,只有短暂的一天,也值了

欢喜的俞清瑶东瞅瞅、细看看,北边的破旧钟楼,西北的残碑,便是一截老朽的木桩也能看出历史的沉淀。不留神,被故意而为的“不靠谱”老爹甩了不甩,俞锦熙怎么暗中观察女儿的喜好呢?翰林院是他的地盘,若是女儿相中了某人,正途不行,暗地里也筹划了。

可怜俞清瑶哪里知道父亲的“好心”?刚发现寻不到父亲的身影,慌张了一会儿,但她很快明了,绝对不能让外人发现她女子的身份,就假装平静,瞧见面孔和善的,询问父亲的下落。

很快的,下落知道了,可大典编撰馆也不是外人能随意踏足的,俞清瑶狠狠的咬着牙,心道父亲到底搞什么不知道翰林院对她而言,是完全陌生的地方吗?

万一露了马脚,被人拆穿了,可怎么好怕什么,来什么刚犹豫是否离开,忽然前方一道惊讶的视线——温如晦他呆呆的注视着俞清瑶,愣了半响,被人撞得手中厚厚一叠资料都掉在地上。俞清瑶想了想,上去帮他捡起来。

“你……老师带你来的?”

“是。”

简短的交谈后,温如晦脸上带着无奈的微笑,向身边的同僚介绍,“这是……”

“姚青。”

“呃,这位姚公子,是老师的学生。”

对方对俞清瑶只报上一个名字,没有任何课业上的成就,感觉可能是个没功名的纨绔公子哥,心理不大敬服,随口唤了声“姚公子”,便以“繁忙”为借口匆匆离开了。

这种态度,反而令俞清瑶跟温如晦同时松了口气。温如晦见同僚面对面都没有发现异常,本想立刻送俞清瑶走的心思淡了,拱拱手,像一般交往之间的朋友,邀请她往里面参观。

当然,并不涉及重要部门——因编撰大典,翰林院扩大了三倍有余,特意隔开了一部分厢房场地,用来抄写书籍。溜达了一圈,没用多少时间,但俞清瑶何尝想过自己有今天?

她去孔圣画像下拜了三拜,亲手触摸了前朝皇帝写下的“翰林”两字甚至一时兴起,帮助一个手软无力的书生抄写了一部分书籍不管明天,她将遇到多少风波折难,至少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很满足、很幸福温如晦笑着在旁边摇摇头,他觉得俞清瑶就像个小孩子,被大人告诫不准爬树,于是叛逆的一定要爬。好像爬上去了,就有特殊的成就感。得到了自己不能得到的快乐一样。

二五八章 亲戚

二五八章 亲戚

“俞锦熙,你这是公器私用告诉你,老夫绝对不会答应……”

庄严的翰林院里,谁敢这样大声喧哗?纵然钻入故纸堆、编撰《大典》四年多来极为枯燥,可所有在此地的学子都是带着神圣的责任感,一丝不苟、兢兢业业。便是有需要交流的,也多半是低声细语,尽量不打扰其他人。是谁,竟然声音大的可以叫破屋顶俞清瑶诧异的抬起头,穿堂走出来一个发须全白的老头儿,穿着洗的发白的粗布葛衣,发髻乱糟糟,如鸡窝一般,正甩着袖子,狠狠的回头骂:“国之不宁,奸佞当道”

这句话说的忒狠了,温如晦皱皱眉,忍不住上前躬身行礼,“吴博士,您老是有名的文坛名宿,如此动怒不知所谓何事……”

吴秦抬头上上下下看了一眼温如晦,又见其他学生士子的目光都集中过来,并没有把矛盾隐藏的意思,而是大声宣告,“俞锦熙他恣意妄为,竟欲把禁毁的书籍列入《大典》内,如此大逆不道,老夫一定上朝参奏他一本”

俞锦熙闲闲的出来,“老学士,您老眼昏花了。《佐世志》《大意迷诀录》是禁毁之书,不过是前朝禁毁。本朝何年何月列入禁毁名录上了?恕我孤陋寡闻,求教老先生。”

“你、你还不知悔改?那《佐世志》是狂生所书,狂妄无知,妄谈国事,尽是异想天开你就不怕列入《大典》传世,后人批判我等无知可笑?更有《大意迷诀录》,那是什么东西通篇的胡言乱语、愚昧无知百姓倘或有人读此禁书,生异心、起异志,行不忠不孝之举,皆是你俞锦熙的罪过”

“老夫要上书,一定要上书似你这等无德无行之辈,怎堪为《大典》编撰?”

老博士胡子花白,年纪一大把了,然而脾倔犟无比,多少书生委婉劝解也不听,狠狠的瞪着俞锦熙,甩手进宫去了。

俞锦熙满不在乎,“参就参,我怕你?”

这一小小的风波很快淡化了,如雨滴滴入湖水,点滴涟漪后一丝痕迹也无。似这般为一二特殊书籍该不该列入大典之中,几位编撰官抛了官绅体面,跟小孩子似地互相吵架,常有的。

然而俞清瑶亲耳听到了,总觉得此事……没那么简单。在她的记忆中,恍惚记得,《广平大典》的确集千年来众多图书于大成,可也销毁了不少对大周统治不利的书籍先是篡改,篡改不了就禁,禁不了就毁《大典》编了六年,不知毁了多少以至于新皇登基后,广平皇帝的影响渐渐弱了,有民间的童谣流传,大意是那几位主撰官为了自己一家一姓的荣耀,把多少流传多年的先贤著作给毁了……到底是功是过,难以评价。

俞清瑶只顾编撰《大典》会安然度过广平皇帝晚期的黑暗,却忘了万事都有得有失——万一她父亲也背上骂名,岂不是有损诗仙美誉?

可怜俞清瑶若对父亲有半点了解,就会知道,在俞锦熙的眼中,是是非非,价值衡量,跟普通人大不一样天大的美誉,都抵不过她现在的心理毛病。

……

“老师”,俞清瑶学着温如晦那样躬身行礼,“那位博士走前放下狠话,说是要参奏你一本。会不会有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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