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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2章

类神-第4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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峙的情形,二则。他们知道自己头顶上的那枚“发卡”是很多人最后的希望。
  多数人都在想——这就样罢。熬过现在。
  但另一些人拒绝改变,成为现有制度的破坏者——他们就是这五人今夜的目标。
  一个代号“假面”的人已经在这个月之内三次袭击了执法者。他的显著特征是黑衣,但戴着白色面具。
  毫无疑问这个人是组织的一员。他本领高超、来去如风,独行在中都的夜色里。虽然没人因为他的袭击而死去,但有超过二十个执法者因他而受伤。
  来自特种部队的士兵对那些受伤的执法者并无任何同情——用屁股都想得出他们当时一定没做什么好事。然而身为帝国军人他们却不得不站在那个袭击者的对立面上——尽管某些人曾经在夜里为他的所作所为叫好。
  于是今夜他们执行了一个计划——请君入瓮。
  将有一个帝国特工扮演违禁者,五个城市管理者本色出演。另有超过三百人的特种作战部队士兵埋伏在城市各处。以期将其擒获。
  首都防务大臣很喜欢这个计划,认为一旦成功。自己可以送给神圣皇帝一个惊喜。
  现在是晚上22点36分。这一队五人的特种士兵走在干净得不像话的街道上,随时等候来自耳机里的命令。
  五分钟之后,同他们相隔一个街区的某栋住宅门被轻轻打开了。
  一个中年男人探头探脑地向外看了看——街道上静悄悄,隔几十米才有一盏的路灯光芒黯淡,有大片大片阴影可以隐藏自己的身形。他等待了一分多钟,直到“确认”这里真的安全之后才闪身跑到街对面一栋建筑的阴影之下。
  他随身拎着一个布袋,在他跑起来的时候布袋里发出沉闷的碰撞声。听起来像是罐头。铁盒的罐头在两年前已经停产了,之后的都用玻璃瓶。且质量差劲儿得很。这意味着他拎着的是真正可以令人食指大动的东西,即便摆在首都防务大臣的晚餐桌上也不会显得有失身份。
  他的神情看起来既忐忑又心焦——那种典型的不得不去某处却又担心撞见执法者的孤注一掷心态。
  不过他这担心没什么必要。无论是他自己还是其他什么人都清楚那是必然的事情,他只要演得逼真就好。
  果然,在走出十几米之后五个人大声呵斥着从一条小巷里冲了出来。呵斥声在空旷的街道上传出去很远,甚至某几个窗口之后有人摸黑将脸贴在玻璃上,试图弄清楚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这些人自然也是演员。
  被逮住的违禁者跑了几步便被按倒在地,他开始大声哀求。声称自己的姨妈犯了重病,他因为白天的繁重工作无法探望,只有晚上才有时间。但他的声音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这竟然是一个女人。
  一个执法者粗暴地掀开他的帽子抓住他的头发。在月光与“发卡”反射的光芒照耀下,执法者发现这是一个挺年轻的女子。
  五个人交换眼神,同时对她袋子里的铁皮罐头失去兴趣,将她往小巷子里拖。
  年轻的女人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开始激烈反抗。但执法者将其一拳打晕,五个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小巷的阴影当中。随后传来布料被撕裂的声音。
  演到这里基本没法儿演了。他们总不能真刀真枪地上。何况哪怕他们真有那个心思也不敢——被他们抓住的是一个A级,一秒钟之内可以轻松将他们剁成肉沫儿。
  其实这六位已经在很努力地拖延时间了。从被抓住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差不多二十分钟,依照他们从前对假面人的实力测评,二十分钟足够他从城西赶到城东。
  甚至这地点也是精心选择的。选在之前假面人三次作案地点的中心位置。
  很多人在心里叹了口气——看起来今晚儿是白演了。也许那一位今天恰巧有事。或者被留在哪里加班。可惜了他们的演技。
  就在他们打算收工的时候,却又接到一条命令。上级长官指示。开始B计划。
  迄今为止他们执行的都是A计划——算是小打小闹。
  而B计划就很有些轰轰烈烈的味道了。原本在窗户里往外看的那些演员会变成义愤填膺的市民。他们应该不顾一切地从家里冲出来跑进小巷里和执法者发生冲突。接着来冲突会升级,这一条短街上的人都会被卷进来。然后小规模的军警部队来清场、有限度地使用武力,在不制造出人命的前提下将这些“暴民”搞得很惨——然而局面将是可控的,仅限于这一条街。
  B计划得到了防务大臣的首肯。毕竟中都是他的地盘儿,在神圣皇帝的眼皮底下接二连三地出事,令他觉得自己前途堪忧。他下定决心要毕其功于一役,无论付出多大代价。
  那条街道上的五人小队也收到同样的指令。于是他们打算撤退去集结点,转型为防暴部队——搞出这样大的声势,哪怕是聋子也应该听见了。
  带队的小队长在心里微微叹了口气,在转身之前下意识地往旁边的楼顶上看了一眼——隔着这栋楼就是“演员”们的“片场”。
  其实他也有些拿不准自己是希望那个人出现还是不希望那个人出现。
  但扫了一眼之后他的视线就被留在那儿了——楼顶上有个人。
  身形很挺拔,穿着黑风衣,背对他们。他在看……在看那条街道上发生的事情。
  该死,他早来了!小队长在心里惊叫一声,他早来了,他早看穿了!!
  他下意识地抬起枪口瞄准了那个人。仿佛假面人也感应到自己被枪口锁定了,转过身居高临下地将视线投向小队长。
  相隔三十多米的直线距离,他觉得自己一下子就被对方看透了。视线穿过他的防弹装甲衣、穿过他的皮肤血肉、一直看进了他的心底。
  他从未见识过这样冰冷阴郁的目光,仿佛这人将天底下所有的戾气都集中到了自己的身上,心里只有无穷无尽的黑暗色调。
  听见队长抬枪的声音,他的四个队员同时转过身,循着队长的视线往楼顶上看。
  但那里空无一人。
  “队长,怎么了?”一个士兵问。
  小队长隔了几秒钟才如梦初醒地放下枪,按住了耳边的通讯器:“四队报告,发现目标……”
  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的闹剧终于收了场。当天晚上首都防务大臣将自己的书房砸了个稀巴烂,发誓同那个假面人势不两立。
  然而一个小时之后他就连发火的心思都没有了。内府办公室主任给他来了个电话——皇帝明天一早就要见他。
  防务大臣顿时觉得自己变成了透心儿凉,小意套着那位主任的话,问皇帝的态度究竟如何。
  但那位主任只哼哼哈哈地敷衍过去,半句有用的话都没说。于是防务大臣意识到自己可能得倒霉了……皇帝最不喜欢有人搞事——无论是敌人还是自己人。因为大规模混乱会影响到社会秩序、影响到那个工程的进度。
  皇帝甚至不介意自己身边儿的人谋求些小特权,只要他们尽心做好事情就好。但这一次他尽了心,可惜将事情办砸了


第五十四章 蛰居

  小队长进了家门、在门口踢掉沉重的靴子、将钥匙轻轻放进鞋柜上的盘子里。然后他一句话都没说,只愣愣地走进客厅,慢慢坐到沙发上。
  现在都已经凌晨一点多了,家里自然没开灯。他就盯着墙壁上早已变成装饰物的电视屏幕、沉默了好一会儿。随后他才又起身走进厨房接了一杯水,咕咚咕咚地喝下去。
  这时候他听到卧室门被打开了。他的妻子端着一支蜡烛走出来,穿着白色的睡衣,但头发整洁,显然一直在等他。
  “怎么了?”妻子问,“今晚抓着那个人了?”
  她并不担心自己的丈夫可能会受伤。因为她很清楚在这座城市里能够将他击伤的人不会超过20个。他的能力或许并不能站在a级的巅峰状态之上,然而他的战斗经验却远非普通人可以比拟——她心中的“普通人”也包括能力者。只不过那些能力者是通过药物转化的“伪劣品”。在那些人为自己得到了“强大”的力量欣喜雀跃之前很久很久,她和她的丈夫就已经可以随心所欲地掌控那种神奇的力量了。
  在此之前他们甚至在北方帝国的境内建立过两个小有名气的组织——一个叫“翡冷翠”,另一个叫“冷杉与鹰”。
  她丈夫在北方帝国档案里的代号为“跳蚤”,她的代号为“夜鸢”。
  但眼下他们只是这个南部大帝国当中平凡的两口之家。他们来到南半球隐姓埋名,甘于成为一个士官和一个信息监控员。在许多人看来这样的日子并无出彩之处,但这两个人却已经对这种生活感到很满足——他们可以安静地生活在一起,用不着再提心吊胆地过日子。过往的一切经历都被埋藏在北方帝国厚厚的档案堆之中,没人知道他们曾经做过什么。
  况且,在这里还可以时不时地听到那个女孩的消息。只要知道她过得还很好,他们也就会觉得开心了。
  荣树转过身,盯着叶知行看了一会儿,说:“没有。”
  叶知行从丈夫的眼睛里看到了别的情绪。连忙放下烛台将他转了个身,上上下下打量一番:“你和他交手了?没留住他?这不对劲儿——”
  “我没事的。”荣树苦笑,重新转过来说,“我只和他远远地对视了一眼。但我们之前想错了——之前只觉得他是一个有过战斗经验的a级。但现在我觉得……他没那么简单。”
  叶知行愣了愣。但也只是愣了愣而已——丈夫没有受伤。于是她便不再关心更多的东西。她将手在在厨房的灶台上晃了晃,于是厨房里亮起灯。
  “给你弄点吃的吧。”她说,“明天我休一天假,我不着急睡。”
  “好。”荣树从后面抱了抱她,转身走出厨房。
  但他的眉头依旧紧皱,觉得自己的心跳得有些厉害——不是因为紧张或者恐惧,而是因为略略的兴奋。
  那个人……那种眼神……他觉得很熟悉。很像他从前知道的某个人。
  然而他想了又想、再看看厨房里昏黄灯光下的那个身影,决定将自己的猜测深藏在心里。
  现在的日子还不错,他不想再卷进什么麻烦当中了。
  首都防务大臣王启年早早就进了宫,在微寒的秋风里等待了一个多小时。皇帝一般在早上六点多钟起床。六点半开始处理事情。但他自然不能捱着点儿来——在今天这种情况下。
  所谓的“皇宫”其实不是一座宫殿,它的前身是墨尔本的圣保罗大教堂。但从某种角度说,身为“大主宰”的李真住进这里,却也算是恰如其分。
  实际上“帝制”并不一定就得有皇宫、皇室、皇家某某某——在现代社会的大背景下,这些东西凭空出现多少会让人觉得异样。然而力主此事却是那位“宗座”。在这个世界上。没人不知道宗座于濛的名字。
  那位宗座执意建立“皇家”的威仪,他认为如此更可彰显皇帝的权威,在人们心中树立起毋容置疑的形象。但这仅仅是锦上添花罢了——黑色王座上那个人的力量本身就让人感到深深的敬畏。
  六点二十分,大门被打开了。一名礼官趋步向前,对王启年说:“陛下在等您。”
  皇宫的大厅就是从前大教堂的礼拜厅。从门口向里面看,正能看得到中央的王座。但视线并不清晰——教堂原本的彩色玻璃窗被换成了墨色的玻璃窗,这使得室内的光线变得黯淡。并且皇帝不喜欢点灯。占地广阔的大厅里就只有两盏大吊灯。这大吊灯本可将一户人家的客厅映照得纤毫毕现,但在这里却始终力不从心。
  王启年连忙整理了仪容、搓搓手,跟着礼官走进去。
  两个人的脚步声在空旷大厅里回荡,他渐渐看到了皇帝。
  皇帝穿着黑衣,是陆军制服的样式。但就仅仅是样式相同,再无其他累赘。他的身上唯一的亮色就是胸前的五枚银色纽扣。连领口处露出来的衬衫都是灰色的。
  他坐在同样是黑色的高背王座上,整个人像一座冷峻的冰山或是沉默的高崖。
  王启年忍不住皱了皱眉。皇帝从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在他还不是皇帝的时候。
  那时候他甚至会笑着拍拍王启年的肩膀,说:“老王,听说你昨晚又喝高了?”
  他最终在距离王座十步远的位置停下来,鞠了一躬。
  随后听见皇帝对他说:“听说你昨晚做了件好事。”
  王启年微微抬头。看了皇帝一眼。他依旧年轻——年轻得不像话,看起来像是二十出头的青年人。但实际上他今年已经有三十三岁了吧。皇帝不会老,不会死,大家都这么说。
  一方面他们因为有这样一个皇帝而感到欣慰——那意味着生活相对稳定。人们再不想回到从前大混乱的时候。
  另一方面他们也因为有这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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