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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5章

类神-第4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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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南都(二)

  李真退开一步;再端详齐远山一眼;看到后面走下来的于永强。于是他错过身子给了他一拳;笑道:〃你小子气色还不错啊。〃
  〃这个……啊;托您的福……〃刚才还不大乐意的于永强在看到李真的时候就莫名地紧张局促起来;只说了一句话便不知道该接什么好;急中生智拉了沈辞上来:〃哥;这是我媳妇儿;上次你没见着。〃
  可他没想到自己这个一向伶牙俐齿的媳妇儿也变得局促起来了。沈辞把笑容在脸上挤了又挤;才憋出一句:〃……您好;您好。〃
  李真笑着对她点头:〃欢迎;欢迎!〃
  然后沈辞才缩回到于永强的身后;咂了咂嘴;在心里想:〃妈呀——这就是大人物啊——一看见就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实际上;任谁看到一个传说中可以毁天灭地的人站在自己面前;都会在第一时间生出这样的心思吧——那已经不太像是人;而像是神了!
  而且这〃神〃看起来又这样谦和平易。
  随后李真看到了齐玲玲。他微微一愣。
  四个人原本都将注意力集中在他脸上;这时候便都去看齐玲玲——怎么了?
  可是齐玲玲本人都有点儿手足无措了。齐远山连忙介绍:〃这是我媳妇儿;齐玲玲。〃
  李真哈了一声;笑起来:〃怎么会这么巧——远山;你福气不小!〃
  齐远山和齐玲玲一脸茫然。
  李真向着齐玲玲眨眨眼:〃我们见过的。〃
  于永强和沈辞也变成一脸茫然了——合着齐玲玲说的还是真的。
  〃那天晚上——公园的长椅上;不记得了?〃李真笑着说。但他很快意识到自己是高兴过了头了……这种说法可不好。于是赶紧接着说;〃咱们见面聊了几句;我问你从菲律宾来帝国后不后悔;你说不后悔。然后就再没见过了——没想到事情这么巧。远山有福了。〃
  齐玲玲瞪大了眼睛:〃啊……还真是你!〃
  她赶紧拉了齐远山一把:〃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我最难;睡公园的时候;有天晚上有个怪人走到我旁边;我还以为是抢劫的;结果他倒还给了我钱?真是他呀!〃
  那天晚上正是〃李真〃杀死了沈幕的那一晚。
  这小插曲意外地令五个人之间的气氛缓和了不少。李真大笑:〃走吧。上车。咱们路上慢慢聊。〃
  南都是在三宝颜的废墟上重新建设起来的。但无论拥有多么巨大的热情;五年的时间都不可能完全地新建一个城市。因而作为南吕宋的首都。南都看起来有些〃寒酸〃。你很少能够看到超过六层的高楼大厦;更多的是两到三层的房子。
  可便是这样的建筑都快要将车上的四个人看傻了。
  因为南都的所谓〃两到三层〃的房子;可不是像平阳那样。平阳是一个老城;拥有上千年的历史。老城市自然有老城区。而平阳的老城区里;便是有很多很多低矮的楼房。那些楼房大多是帝国经济快速增长时候建造出来的;目的只有一个——容纳更多的人口;
  所以那些建筑实际上毫无美观可言;都是用红砖做外墙的;方方正正的长条楼房。这样的房子在新建起来的时候看起来还挺气派;但随着时间流逝;那些楼房的外墙就变得肮脏不堪;灰蒙蒙的令人一看便心情低落。
  后来人们给那些老楼房粉刷了一遍。然人粉刷之后再过十多年。那些楼房反而变得更加破旧;肮脏起来。沈幕当初的仓库便是在那样的老城区里;一眼看去;心里面几乎都是绝望。
  齐远山他们看惯了那种楼房;现在又看到了南都宽敞的街道两旁的建筑——都是崭新的。并且这些崭新的建筑不是方块一样的楼房。而是一栋一栋自带花园和草坪的小别墅。起初他们以为车子是经过了一片别墅区;但等到他们渐渐进入市中心;却发现几乎整个南都市都是这样的布局。
  这种情景令他们几个感到十分惊讶——因为一套这样的房子在平阳售价可以达到三十万金元以上;绝不是普通人可以承受得了的。
  李真知道他们的疑惑;只笑着解释一句:〃这里人少。以后也不会有太多人。〃
  他们这才恍然大悟——但只在意了前一句。这座岛屿的确曾经是重灾区;先有核心苏醒;只有又有一个类种入侵;能够活下来的人确实不会多。
  沈辞在后面捅了捅于永强;眼睛里是止不住的笑意。那意思很清楚——咱们以后也能住上这种啦。
  可惜于永强这当口儿都看呆了。
  李真驾驶的灰色suv驶上主干道;这时候车子慢慢变多了起来;可仍不比平阳那样川流不息。
  慢慢的;四个人都注意到一件事。那就是每当李真的车子出现的时候;他附近的车辆都会像是提前约好了一样放缓速度;让他先行过去。倘若街道两旁还有散步或是乘凉的人;如果没有别的什么事也都会下意识地停下脚步;甚至有些人会向他们招招手。
  李真对此并无太多解释;只神色如常地保持着匀速。但另外四个人看得暗暗咂舌——他们。';!从未想过一个人会得到其他人的如此礼遇。
  也就是在这时候;于永强心里之前的那么一点儿不满一下子都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还有点儿惭愧:他一个人来接他们似乎不是因为轻视;恰恰相反;却是极高的礼遇和极真挚的感情。
  车子再行过十多分钟的时间;齐远山的心情慢慢平复下来——虽然仍旧觉得新奇激动;然而已经是在可控的范围之内了。于是他很想问之前在飞机上思考的那个问题——自己这些人到底会不会给李真带来麻烦?
  他们已经很多年未见面;但李真却表现得热情谦和;仿佛两个人昨日才分开。这种态度令齐远山更加重视起两人之间的友情来;也额外地不想给别人添麻烦。当然;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产生的这种想法实际上已经令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变得不那么纯粹了——并非因为时间或是距离使得那感情稍有变质;而是两人之间巨大的地位差异。
  他想了想;终于鼓起勇气转过脸去对李真说:〃你让我们过来……〃
  李真看了他一眼;又转过去看正前方的道路。脸上的笑容变得稍微淡了一些;却没有令齐远山感到生疏。因为他可以看得出李真之前那种稍微浓烈的笑是对他们四个人的;而眼下这种发自心底的微笑是对自己的。
  〃别想太多。〃李真就说了两句话;〃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他们有事求我。〃
  说完之后他将一只手从方向盘上拿下来;拍拍齐远山的膝盖。
  四个人都听明白了李真的话;心中陡然一轻;彻底愉悦起来了。
  穿越市区之后;驶上另外一片街区。到了这边儿;街道上的车子与行人陡然少了起来;仿佛他们穿越了一道无形的屏障。李真在一栋黑顶白墙的房前草坪上看到一个人;于是将车子慢慢停到路边了。
  那人看到李真的车子;打脸上露出笑容;也大步走过来。
  来者是一个蓄着长发长胡子;身材魁梧高大的人。沈辞不明所以地从车窗向外看那人;却在看了一眼之后轻轻地〃呀〃了一声;又缩回到于永强的身边。
  于永强年轻的时候喜欢打电动;所以眼神不大好;没弄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媳妇儿会有这种反应。但等到那人走得更近了;他才明白为什么;自己也吃了一惊。
  因为来者看起来不像是人类。
  人类的瞳孔不会是细长的一条;人类的眼眶周围也不会有细小的鳞片。
  这是……异种??
  他生出了夺路而逃的想法;但立即想到这里是南吕宋;是李真的地盘儿——哪怕真有异种;也是〃好〃异种吧?更何况李真似乎和那人挺熟。于是他就只能用力握紧了沈辞的手;低声给她打气:〃慌什么;少见多怪。〃
  李真先开口:〃老于;最近怎么样?〃
  来者咧嘴笑起来。这一笑;沈辞将于永强的手抓得更紧了——对方嘴里都是尖利的牙齿;白得吓人。外面原本是微风艳阳天;可是她在车子里觉得自己身上都发凉了。
  〃什么人得要你亲自去接啊。〃于濛走到车窗边往里面看;齐远山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向他点点头。
  〃我哥们儿。我跟你说过的——远山。〃李真笑答;将一只胳膊搭在车门上;看起来随意得很。
  于是这四个人终于又稍微安了心。至少那人会说话;而且说起话来真的像是一个〃人〃;还是个脾气挺好的人。
  于濛就朝齐远山拱手;认真地说:〃久仰;幸会。〃
  齐远山被他弄得有点儿发愣。这个姓于的人看起来不像帝国人;更像个白种人。然而举手投足一派帝国古代士族风度——要说老派;那也实在太老了。现在谁见面还拱手啊。
  他就只好也顺着对方说:〃幸会;幸会。〃 
  


第四十四章 南都(三)

  李真看看齐远山;像是有点儿憋不住笑:“这个人;怎么给你介绍呢……他不是人类。不过也不是异种——算了;有空咱们慢慢说。”
  然后他转向于濛:“你最近又看了什么书?搞这一套。”
  “论语、四书、五经——那一类的。都还不错。”于濛笑着说;还顺手捻了捻自己的胡子。
  “都快不够你看的了。”李真笑起来;“我顺路跟你说一下;过两天你去我那里一趟;有个事情跟你讨论讨论。另外……听说你们最近在传教?在普通人那边?”
  “是。”于濛说道;“最近又有点儿感触;系统性的那种。我从前认识得还是不够全面。”
  李真听了他这话苦笑起来:“我说你啊。刚见面的时候你一心信上帝;后来又说佛陀才是真神。过了段时间自己弄出一个造化派——你折腾你那些徒子徒孙传教不要紧;可是到现在你都捯饬出七个教派了;我真怕你最后给我搞个邪教出来。”
  “哪里;哪里。”于濛自得地笑;仿佛很为自己的成就感到自豪;“你是要跟我讨论这事?”
  李真摇头:“我不关心这个;就是顺嘴说一句。是别的事。”
  他看了齐远山一样;想了想还是说:“上天的事儿。”
  “哦……”于濛的脸色变得郑重起来。
  李真一摆手:“好了;过两天见。我们先走了。”然后他发动汽车;重新上路。
  车厢里沉默了一会儿;齐远山低声问:“你是不是挺忙的?其实没必要亲自来接我们。”
  李真笑着说:“哪就真有那么忙了;也不差这一会儿。晚上还得给你们揭风洗尘呢。可松怀孕了;所以不方便过来。到晚上就能看见她了。”
  “哎呀;这是好事。男孩女孩?”这种话题到底容易拉近人们之间的距离;齐远山惊喜地笑起来。
  李真掩饰不住脸上的得意;说:“是个儿子。正好你来了。让那小子认个干爹。”
  于永强可算找到机会插上话:“恭喜恭喜;恭喜师傅!”
  李真从后视镜里看他;笑道:“我怎么成你师傅了。”
  “嘿;我这一身本领都是您给的啊。我媳妇儿跟我说那叫……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啊!您可不就是我师傅!”
  “呵呵。”李真只笑着摇了摇头;不置可否。
  沈辞赶紧趁机道:“还得谢谢您把我家永强的腿治好了——连带从前一身臭毛病。”
  从前和于永强的事情李真并不愿意提。虽然从客观的角度来说他的确是把那个曾经的混混给“治”好了;然而所使用的手段毕竟让人不怎么舒服。那时候终究是有些年轻气盛的;其实还应该有更好的法子来解决那件事吧。
  “接风洗尘宴”之后已经将近午夜了。酒精这东西对于李真的影响几近于无;可松当然也不能喝酒;因而最后清醒的就只有这两位主人而已。
  和朋友一起喝酒的感觉很不错;这让李真多少想起从前的时光。很多人喜欢怀念旧时光;觉得总比当下好。李真没有这种感慨——因为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究竟喜欢哪一种生活。
  他扶着可松进了房间;然后脱掉沾染着酒气的外套;去洗了个澡并且换上浴袍。
  一件令他觉得很痛苦的事情——他没法儿像从前那样随心所欲了。
  这个时节南吕宋还是很热。虽然有中央空调和房间里的小空调。但问题是如果开着窗户温度便可舒适惬意;谁又会放弃微风与透过纱幔的月光选择将自己封闭起来呢?
  从前他是这么干的——反正只有两个人;赤身**也无妨。但自从得知有一个很可怕的间谍就藏在他们身边之后;张可松就坚决反对他再这样做。
  其实李真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更加痛苦的是;他们都不清楚那个小家伙到底何时降生。眼下他看起来像哪吒。万一也像哪吒一样躲起来很久很久呢?
  李真很有些小怨念地扎好了浴袍的腰带;然后将自己摔在床上。他伸手想去摸摸他儿子;可小家伙老老实实一动不动;也不敢踢肚皮了。
  张可松将床头的一杯牛奶喝完;轻声问他:“他还说什么了么?”
  李真最爱可松这一点——同她说话总有默契。比如现在他们就不用特意强调那个“他”指的是戴炳成。
  “就一个要求;要我们支持他。”李真将胳膊枕在脑后;侧过脸去说。“他知道自己拖不了多久了;他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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