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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逆妃-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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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却还是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紊乱了心跳。自知倾心如旧,只是距离已更加遥远:“我该是什么态度?不过一个被俘之人!既然落在了王爷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王爷又何必还要为讨好葵于泓而再留云容性命!”

葵于烈立时冷了眼神,直直盯着骆云畅眼睛道:“你说本王讨好谁?你自称云容是什么意思?你是想告诉本王说你已经是他的女人而不再是本王的人了吗?”

“我不懂王爷在说什么,我本就是云容。”

“云容?五年之前你是云幽儿,八年之前你是骆云裳,现在又自称云容,那么你明日又是谁?后日又是谁?”葵于烈冷着脸,眼中满是尖酸的嘲弄,“你不是一向很会应景儿而变的吗?【云幽儿】已玩弄了天下男人,【云容】又狐媚了皇帝,今日既已落在本王手中,那你是否也该换演【骆云裳】的戏码了?不叙叙旧情来讨好本王,又怎知本王会放你活路?”

“活路?你葵家的人何时给过人活路?”骆云畅大眼中的讥讽不输葵于烈分毫,“你以为你比葵于泓好得了多少?他杀人,你杀心!若你们曾给过我活路,我又何苦这般费尽心思,以色事人?王爷说我应景而变,难道王爷就没有?冷面的王爷、柔情的夫君、狠心的父!只要情况需要,王爷不也在这之中随意的转换?比起王爷的手段,我又算得了什么?雕虫小技而已!如今又如何还敢班门弄斧?我是【云容】还是【骆云裳】又或是【云幽儿】有什么区别?对王爷来说很重要吗?还是说王爷你入戏太深,散场八年都还不能出戏?”

“你——”葵于烈黑了脸孔!自五年前“霓裳羽衣坊”一别,他只在西北边境见过她一次,那时还有无崖子陪在她身边,因为他手下之兵误伤了她的胳膊,所以无崖子想取他性命。可是当时她吓得大叫阻止,脸色都变了,所以他以为她对他还是有情的……所以任随葵于泓怎么挑拨他都不相信。可是心中还是有那么一些不安:毕竟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可还真的没有变心?以无崖子之舍命相护,柏绍棠之专情相待,青岚王子之爱恨交加,还有那葵于泓说不清道不明的执念……比起他的冷酷无情,她可还会继续倾心于他?葵于泓说她曾自陈心有所系,那么她的心系之人,可还是他?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毕竟他对她的好还不足她身边那些男人之万一……

这么些天他几乎茶饭不思的守在她身边,担心得几乎夜不能寐!可是她对他是什么态度?大眼中无一丝情意,有的只是嫌恶和疏远!他当然生气,嘲讽她就是想听她一句真话也好!可是她竟然将他和葵于泓相提并论,尖酸刻薄的再次指责他对她曾经的虚假和无情!

她是可以指责他的冷酷无情,可是五年之前在“霓裳羽衣坊”时他以为她已经明白了他……那又为何还要指责他没有对她回报以真心?难道是因为无崖子和柏绍棠的真心让她觉得他的真心太过缺少情意和温度,所以她再次认定了他是从头至尾的虚假吗?

第一百零九章 都是烈性人

二人这番情景早把旁边的蓝雪印看得心头突突,眼见着葵于烈的脸色已越来越黑,抓着骆云畅下颌的左手也似在努力的忍着不要去掐她的脖子——蓝雪印本来不敢插手,但又深恐葵于烈会压制不住自己的怒气向这时的骆云畅发火儿,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思及此顾不得许多,忙小心的插话向葵于烈禀道:“王、王爷……王妃才刚刚醒过来,身体还太虚弱,伤口的痛楚难忍也必会让情绪也不稳……还请王爷不要责怪王妃!王爷事忙,不如王爷请先去休息,就将王妃交予属下照料……”

哪知她不插话还好,一插话更是惹了脾气中的骆云畅反感:“不要叫我王妃!我跟这个男人早就没有关系了!”

一句话立马又将对面的火煽得更烈:“你说什么!?”

“我说我跟你没有关系!我是云柏的【安国公主】!就是在你葵达,我也是葵于泓的【皇贵妃】而不是你葵于烈的【王妃】!王爷亲手写的休书,难道这么快就忘记了?”

“你想做葵于泓的妃子!?本王和葵于泓之间你竟然选择葵于泓!?当年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你别跟我提什么当年!是我选择的吗?你和葵于泓什么时候给过我选择的权利?葵于泓把我当做工具塞到你身边,你也把我当做工具来利用和麻痹!失去利用价值以后,葵于泓眼也不眨的就将我骆家灭门,而你也是眼也不眨的要来将我的孩子杀掉!葵于泓给过我选择要不要嫁你吗?他给过我父选择要不要来计谋你吗?你又给过我选择要不要生下那个孩子吗?你现在还来跟我说什么‘选择’!你们皇家的人何时将我们这些命如草芥的人放在过心上?何时给过我们一丁点儿选择的权利?当初休妻屠子的是你,现在又要让我再认下这‘王妃’的名头,我原就该这般任你们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是吗?你当真不愧是姓葵的!”

“……你给我闭嘴!”葵于烈早已气得鼻孔冒烟,收回了左手在身侧,真的是怕自己会忍不住怒火掐死她!

可是骆云畅丝毫不将葵于烈临在边缘的怒气放在眼里,如今的她,再没有怕他的理由:“不要总做出一付我背叛了你的表情!我们之间,原本就谈不上有这么深刻的情感交流!!”

“王爷——”

在蓝雪印的惊叫声中,葵于烈照着骆云畅的脸一拳砸了下去!

拳头落在了骆云畅的鬓发边,竹编的空心枕头被砸穿了一个窟窿!

“不要把我和葵于泓相提并论!”葵于烈恶狠狠的直盯着骆云畅的眼睛,牙咬切齿的道:“既然你已经习惯了没有选择,那现在本王也不必顾虑你的感受!你想做葵于泓的妃子是吗?本王偏不如你的意!你不想再看到本王的脸是吗?本王偏要你再做本王的女人!”

“哼!”骆云畅对着葵于烈的脸嘲讽的冷笑,“你以为你是在威胁我?不要人把你和葵于泓相提并论,但你做的事又与他有何区别?除了威胁,你们可还有别的手段?葵于泓至少做得高明,而你,却总是这样恐吓他人……你以为事到如今我还会怕吗?再没有人可以被我连累,也再没有人让我牵挂,这区区身体,难道还能成为我惧怕的理由?哼……虽不是亲兄弟,到底一脉之人,你们根本没有分别!”

“你!!”葵于烈终于被彻底激怒了,一把抓住骆云畅的襟口将她从床榻上提了起来!

剧痛瞬间排山倒海压来,骆云畅来不及咬牙相抗就立时昏厥了过去!旁边来不及阻止葵于烈动作的蓝雪印大惊,也顾不得许多了,上前就拉住葵于烈的胳膊慌道:“王爷您不能动粗!她的身体还太虚弱不能乱动,您会让伤口裂开的——”

葵于烈哪还等蓝雪印来提醒,动手是因为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几乎是在动手的同时他就后悔了,眼见骆云畅昏了过去,而手下的感觉又是那么轻飘——葵于烈早是心中一紧,立即右手在下稳住了骆云畅后背,左手便即放开了骆云畅襟口忙托住她的后脑。葵于烈轻轻让骆云畅躺回了原位,原本的怒火早已不翼而飞,大手触上苍白的俏脸,眼尾却扫见骆云畅白衣的左肩上有血渍渗出!心头又是一个收紧,葵于烈张口就唤:“蓝雪印,快点!”

蓝雪印自然不敢怠慢,立即就去抱了药箱过来在床榻前跪下,当着葵于烈的面拉开了骆云畅的衣衫,先用干净的纱布清理了一下那肩头的血污,然后就急急将止血的药粉洒在那伤口上,然后又换了张厚纱布压住!

葵于烈没有退开床榻,眼睛一个劲儿盯着那伤口,见那厚厚的纱布很快被鲜血染红,眉头就越蹙越紧,脸色也越来越难看:“之前不是已经流了很多血了吗,那怎么还有这么多血可以流?你的药到底管不管用?她已经苍白得像个死人了,你还要让她继续流血下去吗?本王的命令你是不是没有听清楚?你再治不好她,你蓝族全族一百多口人就都先去黄泉路上给她铺路!”

蓝雪印惊得身子一抖,不敢放开压在骆云畅伤口上的手,一面就战战兢兢向葵于烈请罪:“王爷请息怒!属下知罪……还请王爷看在属下目前还有点儿用处上再给属下几日时间,属下定会尽心竭力照料王妃的伤势……”偷偷抬眼望葵于烈一眼,又紧张道:“可、可是也请王爷不要再对王妃动粗……”

葵于烈一个杀人的眼光横过来,蓝雪印赶紧闭嘴!

伤口的血慢慢止住了,蓝雪印心里稍稍松了口气,拿下那已被鲜血染红的纱布,又在伤口上敷了厚厚一层药粉,才轻轻拉好了骆云畅衣衫,然后退离了床榻。

葵于烈担心骆云畅这一昏迷又将很久不醒,所以一直坐在床边守着。好在傍晚时分骆云畅就苏醒了过来,葵于烈这才松了口气。两个人也没有继续再吵,骆云畅是因为身体虚弱没有精力再吵,葵于烈则是怕再被她气得发火伤了她,于是两个人就不说话,一个躺在床榻一个坐在床沿儿的大眼儿瞪小眼儿。

蓝雪印退到外间,也不出声。

终于骆云畅受不了,瞪葵于烈道:“你还要在这儿坐多久?我这样又逃不走,你可以不要这样看守犯人一样的看守我吗?再说就算是要看守,也不用王爷亲自来吧?你可以走了吗?”

葵于烈忍住怒气:“这个是我的房间。”

骆云畅毫不领情:“是吗?那能不能劳烦王爷换个房间休息或者把我换到别处?”

葵于烈咬牙:“不能!地方小,没有别的房间!”

“你——”

“我怎么了?”

骆云畅一气将脸别开一边,不看葵于烈。

葵于烈缓了脸色:“别赌气了,好好养伤是要紧。”

“养伤干什么?养好了再重杀一遍?还是拿我去要挟云柏?”

葵于烈皱眉。

“你到底留着我干什么?既然都下令射杀我了,这会儿又还给我治什么伤啊?是不是葵于泓的命令要你留下我的命?还是因为你没有抓到柏绍棠所以改变了主意,打算利用我去要挟他?”

葵于烈终于有些明白了——她是以为下射杀令的人是他,而下令救她的人是葵于泓,所以才这么生气一醒来就跟他发火儿?

“不是我的命令。下令伏击柏绍棠的是皇上。”

“是吗?那你在那里干什么?游山玩水?正巧路过?”骆云畅显然并不相信。

第一百一十章 难说输赢

“我没有必要骗你。”葵于烈耐住性子慢慢言道,“知道你们图谋贾梭,我的想法是趁机东进从南部攻击你们,是皇上料定柏绍棠会参与战场,认为擒贼擒王更好,所以命我暗中渡往西北瞅机杀了柏绍棠和李牧,然后我们才好乱了云柏再兴葵达。兵士都是已得皇命,我虽是知道你牵涉其中,却不可能料到事态会这般发展……你竟舍了性命救柏绍棠而去。”

骆云畅还是没有转头看葵于烈,心中有些相信他所言,一面却又在猜度他这些话里最后那句中的质问意味。

葵于烈确实是在质问,也是试探骆云畅的反应——他想知道她为什么要舍命救柏绍棠,他想知道她对柏绍棠究竟是什么样的情谊。可是却不见骆云畅说话,也不曾转回头看他一眼,垂着眸子只是沉默,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葵于烈见此不免又烦躁了心绪,也忘了先前的冲突事故,伸手便又去转回骆云畅的脸来看向自己:“为何不说话了?”

“不想说不行吗?你别碰我!”偏头躲开葵于烈的触碰,神情说话仍是抵触。

葵于烈心中一堵,偏用力抓住骆云畅下颌再次扳了回来。

骆云畅眉头一皱凶狠的瞪向葵于烈:“你到底要干嘛?”

“要你看着我,要你说话!”

“看着你干什么?又要说什么?”

“你爱上柏绍棠了?”

“关你什么事儿?”

“就是承认了?上次是无崖子,现在又是柏绍棠,你还真会见一个爱一个!”

“那又怎么样?”骆云畅说着想起一事,顾不得一动身体就疼痛,勉力抬起右手摸向胸口位置,没有找到要找的东西,遂又咬牙忍着疼痛摸向脖颈。平日简单的两个动作,现在却那么艰难,疼白了一张脸,也弄得满头大汗。

葵于烈见骆云畅将与他的说话完全丢在了一边,只神情紧张的似在找什么东西,不顾身体的虚弱,疼得满身是汗也还在继续,就好像她要找的那个东西比她自己还重要似的!葵于烈心头的无名之火立时烧得更旺,右手就从腰间掏出一物举在骆云畅面前!

骆云畅一眼看清了,急道:“还我!”就想伸手去夺。

葵于烈右手往后一收:“你急什么?这种形状的玉牌是男人佩戴之物,为什么你会将之挂在颈上?是谁的?这个‘旻’字,应不是柏绍棠……是谁给你的?你将其珍而重之的挂在心口上,他是谁?”

“与你无关……还我!”骆云畅挣扎的想要夺回葵于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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