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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逆妃-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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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幽儿】的衣角儿都没沾到过的。”

葵于烈嘴角不由浮起一丝笑意——这个女人,还是那么恶劣!他早该知道她即便再落魄也是不可能那么糟践自己的!想当初她可是面对他的审问都不曾有过一丝懦弱和求饶的,不是吗?父兄死后也既不去投靠白绍棠也不来求助于自己,那般的硬气,又怎会做出这种自甘堕落的傻事?又怎么可能真的任自己那么没有尊严的活着?即便是挂了那妓女的名头,可她会是任男人轻辱的那种女人吗?真要有男人敢那么对她,她怕是早抽得对方满地找牙了吧?

再有,她不是说只要她的父兄受害她就会公布遗诏的吗?可是这都快三年了,为何她却没有那么做?莫非……她是在顾念于他?想起那天晚上在“霓裳羽衣坊”她对自己的亲近,又还想留宿于他……既然她不是真的对所有男人都那样,那么,难道……她至今都还是想着他的?

葵于烈无法解释自己内心的那丝悸动……

第三十七章 裂隙已成

当夜的霓裳羽衣坊——

一眼看到在座的四人之中又有那个熟悉的身影,骆云畅悄悄在心里叹了口气,无奈的在最后选取了葵于烈留下。

照例请进花坊奉过茶果糕点挥退众人,骆云畅还没有开口就被葵于烈抢了先:“你敢骗本王?”

骆云畅倒是一愣:“贱妾骗王爷什么了?”

“你根本就没有跟别的男人睡过。”

“贱妾说过贱妾跟人睡过吗?”

葵于烈顿时一愣。

骆云畅向葵于烈挑眉:“是王爷认为贱妾跟人睡过吧?”

葵于烈不自然的移开了眼睛:“……是你传递出来的信息有误。”

骆云畅轻轻一笑:“贱妾什么时候传递出来什么信息了?爷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兴致了?屡次来问贱妾这种问题……贱妾一娼门女子,即便现在还没有,那也是迟早的事,爷又何必还要在意这种事?前儿贱妾留宿爷,爷不肯,难道就是因为嫌弃贱妾身子脏污?今儿查清了贱妾的身子还没有侍奉过他人,所以爷又回心转意了吗?”

葵于烈心里一堵,怎么听怎么觉得骆云畅在讥讽他。

骆云畅看了葵于烈一眼,忽然起身走到葵于烈面前,一错身,在葵于烈右腿坐下,身子软软靠向葵于烈怀中,轻轻的道:“爷还是想念裳儿了吧?”

听骆云畅终于又改回了称呼,葵于烈顿时心里一柔,右臂就揽住骆云畅道:“……跟本王回王府去可好?”

“不好。”

葵于烈皱眉:“为什么不好?”

“我已是王爷休掉的妻子,没有理由再回去。”

“……以‘云幽儿’之名本王再娶你回去。”

“王爷要娶一个妓女?”

“……”

“为了遗诏?”

葵于烈一愣。

怀里的女子已坐直了身体:“虽然我三年都没有公布遗诏,但你还是不放心吧?”

“……是不放心,但本王也确实不希望你再继续留在这里。”

“烈……你真的喜欢裳儿吗?”骆云畅的眼里满是期盼。

听到那个久违了的轻唤声,葵于烈不自觉的也温柔了声音:“我喜欢裳儿……”

骆云畅再次靠向葵于烈怀中:“那为什么要那么对裳儿?”

葵于烈以为骆云畅说的是她父兄被袭的事:“袭击你们的人不是我派去的。”

骆云畅还是轻轻的:“我知道不是你……是葵于泓怕我们泄密所以杀人灭口。但是,烈……虎毒尚且不食子……”

葵于烈全身一震。

骆云畅在葵于烈怀中抬起头来:“为什么要那么对我?那是我仅有的了啊……既然那段感情不是裳儿单方面的,那……你为什么要下那个命令,烈?”

她知道了……

葵于烈皱眉闭上了眼睛。

“你是怕他会成为葵于泓威胁你的砝码吗?反正是我弃你在先,所以你要报复我?”

葵于烈垂目无言以答。

骆云畅看着葵于烈的脸,一颗泪珠潸然滑落,掉在葵于烈手背上。

葵于烈一怔抬头,刚伸手想擦去骆云畅脸上的泪,骆云畅已突然起身退离了他的怀抱。葵于烈感觉怀里一空,心里也跟着一凉。

骆云畅背对着葵于烈擦掉脸上泪水,再回身时,眼中已是冰冷的恨意:“王爷休我的那个晚上曾说如果我再出现在王爷面前便要杀了我,如果王爷今天晚上不打算动手,那就请回吧。”

迎着那双恨意的大眼,葵于烈心里一惊立即想要伸手拉回骆云畅:“裳儿——”

骆云畅立即退开两步避开了葵于烈的手:“我没有公布遗诏是因为还不到时候,如果王爷害怕,那现在就杀了我吧。”

“裳儿!”葵于烈站了起来,想要靠近骆云畅。

“别再过来了!”葵于烈靠近一步骆云畅就后退一步,直到背靠墙壁。

葵于烈站住了,为骆云畅脸上的决绝神色而心里刺痛了一下。

骆云畅眼中的恨意冰冷刺骨:“我一定要让葵于泓血债血偿!他那么想留在那个皇位上,那我偏要把他拉下来!而你,葵于烈——你我之间就好比这个镯子!”骆云畅说着,突然将左手腕在身后的石墙上用力敲下去,“火烧云”顿时碎裂跌落!

葵于烈没有看那地上的残片,一双眼睛只盯在那垂着的左手上——手腕定是被碎裂的残片划破了,一丝殷红的鲜血正慢慢流过雪白的手背,然后顺着食指的指尖悄无声息地滴落!

“如果你一定要做,我不会阻止你……回我身边,我们可以再在一起。”葵于烈开口,他明白骆云畅的意思,但他还是想挽回。

“不会阻止我?你以为一个葵于泓就可以抵消掉我父兄的血仇吗?我骆家为你葵家忠心卖命了三世却落得如今这个下场,你以为一个葵于泓就能让我甘心吗?我要毁掉的不只是葵于泓,还有你这葵家的天下!难道你能站在我这边?”骆云畅摇头,举起流着血的左手:“伤口或许可以消失,但这碎裂的玉镯你可以让它复原吗?我们两个,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结局,曾经是你无法原谅我的背弃,现在是我无法原谅你的绝情,我们是永远也不可能真正在一起的!”

“就是说,我今后只是你的报复里的一粒棋子了吗?”

“所以我说了——王爷要是怕,那现在就杀了我,否则从今以后别怪骆云裳无情!”

葵于烈看着骆云畅,骆云畅也冷冷回看葵于烈。

短短的几步距离,却是实实在在的咫尺天涯。

……

……

半个月之后,京城发生了一件大事。

事件最初的起因,是京城内突然离奇的死了一批人,并且几乎是在同一时间。这拨人——不是朝中重臣就是疆场将士,不是巨富商贾就是京城暗势力的重要人士。

怎不引起轩然大波?

加之——虽然死者个个死得面目狰狞可怖,但尸体表面却没有可致命的外伤,也没有中毒的迹象。

这又更让人恐慌了不是?

于是皇帝急令大理寺调查此事。但是大理寺中负责验尸的官员们查来查去也没有查出死因,众人焦头烂额了十几日,才由一名来自南疆的小官员偶然发现了端倪——死者的大脑都异常的被搅烂了,仔细查找,还能在其中发现一些白色的比头发丝还要细的长条形虫子的残肢。在南疆,那是“蛊虫”中最为厉害的一种。将其的卵放进酒水中让人服下,不过三日,那卵就会在人体中孵化,然后虫子会爬进人的脑髓以脑为食。刚开始的一段时间里人根本就不会发觉有何不适,但半年之后就会常常头痛欲裂,不过一年就会因头痛而死。

虽然那虫无法在空气中存活,但只要进入人体便几乎没有弱点。所以南疆的人都知道一旦中了此种“银线蛊毒”便再无可救,也所以身上常常都会备着一种赤红色的小药丸,一旦在不信任的地方饮水或者喝酒便先吃上一粒,那药丸便足以杀死所有的一般寄生虫以及还未孵化的虫卵。

但是,那种银线虫是只有南疆才有而且是要专门培育才会存活的东西,为何却会杀死京城的人呢?而且又还是在同一天中死的?就算是一年之前他们被人同时下了“蛊毒”,但因各人的体质不同死亡时间也是会有差别的,又怎么可能死得这么集中呢?

那大理寺的南疆官员毕竟不是这方面的专家,于是大理寺又忙忙发文请南疆那边快派个专人来帮助破案。又花了大约半月的时间,南疆调来的验尸官赶到了京城,这才又再一次的解了大家的疑惑:银线虫不是没有弱点,而是“几乎”没有弱点。它的弱点只有一个,就是另一种叫做“绿妖蛾”的“蛊虫”所发出的声音。那种声音人的耳朵是听不见的,但只要绿妖蛾发出鸣叫,方圆十里不论虫龄大小的银线虫便都会有所反应——先是痛苦地四处乱窜翻滚,要是声音持续不断,虫身便会爆裂而死。如若这虫已进入人体,那宿主自是当下便死了。而作为养蛊之人,又自是有办法让绿妖蛾不断发出鸣叫的。以当下开颅所验情况来看,死因便必是如此了。

查明的死因让人不寒而栗,但死因有了,凶手呢?

第三十八章 原来如此

大理寺人仰马翻的追查了众人一年以来的共同去处或者共同见过的人,最后,线索集中在了一个人的身上——“霓裳羽衣坊”的花魁云幽儿!

可是,那个女人已经失踪了有一个月之久了!

大约就在这起集体命案发生的三天之前,“霓裳羽衣坊”的花魁云幽儿忽然离奇的失去了踪迹。说离奇,是因为这件事发生得毫无预兆并且完全没有一丝线索。不管是坊主重金聘请来的那两个保镖还是云幽儿身边的小丫头心儿,谁也没有发现哪怕是一点儿蛛丝马迹。是被掳?是遇害?是自己逃走?又是怎么不见的?没有人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总之,云幽儿就这样凭空从“霓裳羽衣坊”消失了!

大理寺在对查封了的“霓裳羽衣坊”的搜查审讯中没有发现任何的线索,因为云幽儿来也突然去也突然,没有一个人知道她真正的来历,而依现在这样的情形看来,她很有可能是早一步得知了坊主想要迁来京城的计划才入坊的。

调查又一度陷入了僵局,却是几天之后在关防抓住了一个早一步从“霓裳羽衣坊”中逃跑的打杂男子。经“霓裳羽衣坊”的坊主辨认,此人是当时伴着云幽儿一同来加入的,因为其又聋又哑但干杂活儿却是手脚利落,所以坊主才留了他下来打杂。同时那南疆来的验尸官却对此人进行了辨识,称此人并非又聋又哑,却是南疆臭名昭著且正在被通缉的施蛊老手——里旺达。因其乃南疆土著不通汉语,装作聋哑,肯定便是为了掩饰。

然后对里旺达的刑讯口供中指出:他是在逃亡江南穷途末路之时被云幽儿救下的,云幽儿在得知他的真实身份之后便求了他一事,说只得他用他的能力帮她杀掉几个她的仇人,事成之后她便以身相许做他的妻子陪他浪迹天涯。他试想自己一山村莽夫,且还正在被通缉,如今被一天仙般的姑娘所救,而这天仙竟又还崇敬他的能力求他帮她一帮,主动承诺一待事成,从此以后便做他妻子永世侍奉身侧……这是多大的艳福?不就是杀几个人吗?自己可是在懂事以前就在用蛊毒杀人了,若能得此娇人儿永伴身边,那就是杀再多又有何妨?怎料——当他完成他们的约定赶到云幽儿给他所绘的汇合地点时,他却发现那处守备森严根本不是他能进入的地方。在外暗中苦守了三日,到底还是见到了正一身远行装扮的云幽儿。云幽儿对他说,其实她是关外人,那处院落是她主子的住处,现在主子命她回关外去送急信,这个任务于她性命攸关她不敢耽搁。但她对他的承诺也绝不食言,他要是愿意随她去关外,就自己想办法去得关外再寻她。若是他要留在京城等她,她就去求主子收留他,但就大约须得等她三年五载了。

大理寺一下听闻竟涉及关外,哪里还不知兹事体大?当下押了那里旺达去指明那处院落,却不想——竟是当今皇上唯一的兄弟烈王爷的府邸!

青蔻公主被抓之后直呼冤枉,说自己根本就不认识什么叫“云幽儿”的妓女,更没有串通本国来阴谋设计杀害葵达国的重臣企图让京城陷入混乱好让贾梭能趁虚而入。但是,紧接着从她床底下搜出的证据却让她的辩解毫无说服力——从她三年前嫁给烈王爷开始,暗中收集以及抄制的各种地图、文件,当然也还有从贾梭送来的出自贾梭王的密信。其中,一封看起来很新的密信上标注的是三个月前的日期,而上面所述的内容,却正是命她接应云幽儿且在成事之后帮云幽儿解决掉“尾巴”的密令。而且密信最后还有一个父亲对女儿的承诺:此事成后,便是最后,最多三五年,我儿便再不须受那葵家小子的恶气可重返家乡了。

有了这封与里旺达口供极其一致的密信,那任随青蔻公主有多少张嘴,又岂能再容她狡辩?

大理寺心中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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