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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将门仙妻-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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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娘叹了口气,转身问伺候在一旁小厮:“城主叫什么名字?”

那小厮知道墨娘是神女殿派来的人,回墨娘话的时候也是一脸恭敬:“回姑娘的话,我们城主是咸阳人士,姓王,单名一个……”

还不待小厮说完,就看大厅的门口风风火火跑进来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

“神女殿的使者在哪里?”少年脚步还没站稳,就亮出了大嗓门。

墨娘转头去看这少年,只见少年一身湖蓝色长袍,头戴峨冠,星眸皓齿,让看到的人都忍不住赞一句,好一个**倜傥的少年郎。

“将军!”那小厮越过墨娘,冲着少年迎了上去:“神女殿派来的使者,正是这位姑娘。”

“你便是使者?”被称为将军的少年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墨娘:“一个女子,居然孤身上路,果然神女殿的人都不容小觑。”

“将军过奖了。”墨娘对着少年微微颔首,算是行了礼,复又问道:“不知道何时能见到城主?”

少年脸上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明快灿烂的笑:“城主,还得等一会吧。”他可不想告诉这个神女殿的使者,城主昨儿新收了个歌姬,折腾的有些晚了,这会还在睡懒觉。

墨娘点了点头:“城主公务繁忙,我便在这等他。”

少年有些不好意思,踟蹰了半天,蹭到墨娘面前:“姑娘是从函谷关过来的么?”

“对。”墨娘洒然一笑:“从咸阳道河东,若是不经过函谷关,难道还有别的路么?”

“我不是这个意思……”少年咳咳两声,假借咳嗽掩饰尴尬:“那姑娘可曾见过镇守函谷关的王老将军?他看起来可还好?”

墨娘抬头看向少年的眼睛,少年那双星子般亮晶晶的眸子里闪着企盼跟担忧。这少年是个将军,想起王小狼曾经夸赞他儿子行军布阵方面很有天赋,难道这少年便是那王小狼的儿子?

“王老将军是你什么人?”墨娘出声询问,想再确定一下。

“是家父。”少年眉头紧锁:“不久前,通往函谷关的路被截住了,我们无法把任何消息传递回去,而函谷关的消息,我们也收不到,我们派出的探子没有一个回来的,若是姑娘从函谷关而来,还请告知,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墨娘听出了少年话中的紧张,便出言安抚道:“函谷关一切正常,你父亲也很健康,只黄河水域被控制住了,两边通不了人。”

“这样……”少年的眉头锁的更紧了:“黄河那么广博的水域都能被控制住,想来一定又是赵国请来的那些魔修在作祟!”

魔修?

墨娘眼神暗了暗,她想起昨日夜里那队秦国的甲士也层误会自己是魔修,那黄河边也有阴阳门的人在把守,难道魔修插手人间战争了么?

“要变天了……”墨娘嘴唇开合,声如玉碎。

她想起临走时神女拉着自己说她卜卦只能看到一片混沌。

前朝商的灭亡也是因为修真者跟修魔者纷纷入世,人民经历了历史最黑暗的一段时间,才迎来了改朝换代,周替换了商。

而如今大周气数早都尽了,各路诸侯摩拳擦掌,连那修魔者也蠢蠢欲动了起来。

死人越多的地方,魔修越喜欢,而战场更是魔修的最爱,如今魔修都到了河东郡……

墨娘叹了口气,伸手从袖里乾坤中掏出王小狼的玉佩,递给了眼前的少年,又把王小狼托墨娘带的话复述给了少年听。

“老头子就是悲观,我大秦兵强马壮,断断是不会不会失败的!”王将军将玉佩塞进怀里,脸上虽眉头紧锁,严肃的很,可眸子里全是自信的光芒。

墨娘没出声,她知道魔修一旦插手,战争就会一面倒起来,根本不容乐观。

墨娘揉了揉太阳穴,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暂时扔到了一边,还是先把白羽找到再说吧,墨娘扭头问少年:“你们城主叫王什么?”

“城主,姓王,单名一个泽字。”少年虽然不知道墨娘为何问自己这个,可还是乖乖的回答了。

“王泽……不是王翦啊……”墨娘有些失望。

“王翦?”少年愣了一下:“我就是王翦啊。”

墨娘闻言眉头抽了抽,是了,那王小狼不也姓王……

墨娘抬头看向眼前的少年,眼神有些怪怪的。

这王翦看着一脸热血单纯,十八九岁的青葱年纪,一点都看不出来,居然跟大黄那老妖怪交情匪浅。

“你找我是有什么事么?”王翦一脸疑惑。

墨娘摇了摇头,现在在城主府,人多口杂,她只要知道谁是王翦就行了,大黄蛋要偷偷交给他。

不过另一件事则不用偷偷谈。

“其实也有一事。”墨娘咬了咬嘴唇,试探的问道:“你可知道,白羽将军现在何处?”

王翦闻言点了点头,言语间也干脆的很:“白羽将军受了伤,正在我府上养伤,怎么,姑娘跟白羽将军是旧人?”

墨娘听王翦说白羽就在他府上,心里乐开了花,面上还一本正经的:“我还没有住的地方呢,若是王将军府上足够大,不如,我也搬过去。”

王翦愣了愣,这姑娘是要住到自己家?虽说自己是安邑城草,可这姑娘也着实也太主动了吧……

不过转念一想,这姑娘是先问了白羽,才做这个决定的,王翦又释然,这姑娘应该是冲着白羽将军去的。

“自然够大,再住多些人也无妨。”

就在这时,一个侍女步入了大厅,对着王翦跟墨娘各福了福:“城主大人抱恙,委托王将军全权招待神女殿来使,城主大人让奴转告,怠慢了来使,城主心中很……”

王翦一听就知道,这城主王泽准是又被哪个侍妾缠住了……哀叹一声,王翦对着侍女拱了拱手:“还请代为转告城主,王翦定当竭尽全力。”

见不了城主,墨娘丝毫不在意,本来她就是为了让城主帮忙找王翦才来的,如今王翦找到了,白羽的落脚地也知道了,她还不愿意呆在城主府里呢。

“走吧,去你家。”墨娘伸手拉住的王翦的袖子,往门外走去:“忘了跟你说,我在路上还捡了一个妇人跟一个孩童,他们得随我一并住过去。”

069 先抱抱

悠然阁是王翦将军府西苑的一个独立的小院子,院内一间二层的小木楼,楼前一片绿意盎然,靠近院门口处有一株百年梧桐。

此时此刻正有一男子在梧桐树下长身而立,男子一袭黑色长袍,墨色长发束起在脑后,峨冠博带,下巴线条刚毅,剑眉入鬓,目光犹如清晨的潭水,深邃之上还带着一层薄薄的雾气,只脸色有些病态的苍白,正是墨娘找了许久的白羽。

白羽手里拿着一枚竹笛,正放在嘴边吹着。随着短促的笛音响起,一只盘旋在院子上空的海东青落入修然亭内。

白羽伸出胳膊,那海东青自动落在白羽手臂上,伸手从海东青的鹰腿儿上拿下一个布卷,白羽又挥手将海东青放飞蓝天。

“连最后一道防线也失守了……”打开布条,白羽蹙眉,将布条撕碎,又咳嗽了两声,脸色更显苍白。

就在这时,院门口传来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跟脚步声一齐传来的,还有王翦清亮的嗓音:“墨姑娘,将军府空房间很多,你是在不必非得跟白羽将军挤在一个楼里。”

“这悠然阁不是有个二层小木楼么?”墨娘一边往院子里走,一边答那王翦:“楼上楼下住在,也好互相照应嘛。”

听墨娘这么说,王翦忍不住嘀咕道:“将军府的丫鬟小厮足够用的,需要什么互相照应……”

墨娘却恍若未闻,径直的踏入了悠然阁的院子内。

“白羽?”一踏入院子墨娘就看见那站在梧桐树下,远远望着自己的俊伟男子。

“你怎么来了?”白羽从树下走出来,阳光洒了他一身,晃的墨娘有些眼花。

“我……”墨娘刚要说话,只觉得丹田中气血上涌,整个人头重脚轻的往地上载了去。

白羽见墨娘要摔倒,想提起轻功过去扶一把,可一运气,他面上显出一丝不正常的红晕,开始猛烈的咳嗽起来。

那渡江翻船后留下的伤,到现在还没痊愈,还是不能运功,血气凝滞。

等白羽咳嗽顺了,再抬头去看墨娘,却见墨娘正稳稳当当的躺在王翦的怀抱里,而王翦此刻正望着墨娘紧闭双眼的容颜发呆。

刚刚墨娘晕倒,王翦想都没想就伸手去帮忙,将昏迷的墨娘抱在怀中,王翦只觉得这墨姑娘的身子柔若无骨,长发黑亮的惊人,小巧的下巴,朱色的双唇,脸颊绯红,鼻尖上还有细细的汗珠,紧闭的双眸睫毛轻翩,最重要的还是腰部那不盈一握的触感。

王翦不禁暗叹道,这墨姑娘昏迷的时候比醒着的时候好看多了,她醒着的时候给人的感觉太冷太清高,自己果然还是喜欢她现在这个软软儒儒娇弱的需要被保护的样子。

“你抱够了没有?”白羽不知何时走到了王翦身旁,正冷冷的看着他。

王翦嘴角轻翘,将墨娘整个人打横抱在了胸前,抬起头,王翦脸上飞速换上了一抹忧心的神情:“这墨姑娘怕是舟车劳顿,我去帮她找个医师来。”言罢,王翦抱着墨娘直接一个转身,就要往院子外面走。

“若我没有记错,刚刚墨娘是说要住这悠然阁的。”白羽眼中带着冷芒:“在下一个人住这么大的院子,还真是很不自在。”

“男女授受不亲。”王翦扭头对白羽说道:“我终究还是觉得,让你们两人挤在一个悠然阁,那便显得我王翦太待客不周了。”

“放下墨娘。”白羽的耐心耗尽,不想再同王翦逞口舌之利:“你怀里的墨姑娘,是我的妻子,武安君府的媳妇。”

“啊?”王翦吃惊,可抱着墨娘的手却一点没松:“可这姑娘明明还是个处子。”

白羽皱眉,心里暗暗骂人,这王翦怎么知道墨娘还是处子的?难道这是不是处子还能从外表上看出来?

“你骗人吧?”王翦一脸调笑的看着白羽:“你若是喜欢这个姑娘,就正大光明的争取,你耍这些手段骗我她是你妻子,这可不太好吧?”

“……”白羽闻言胸中一口闷气,又开始咳嗽了起来。

“白将军,别生气……”王翦脸上显出一抹急色:“医师说你要静养的,不能动气……”

白羽继续咳嗽,手去指向了王翦怀里的墨娘。

“……”王翦脸色一黑,半晌才幽幽说道:“不是我非要抱着她,可她如今都昏迷了,难道让我把她扔地上?再者你看你如今虚弱的样子,想让你抱你也是抱不动的。”

白羽不吱声,只继续咳嗽,手势一转挥手指向自己身后的二层小木楼。

王翦见状翻了个白眼,叹了一口气,抱着墨娘往小木楼里走去:“既然墨娘想跟白将军住一起,那我就将她搬到二楼去吧。”言罢,王翦大步踏入了木楼,白羽也止住了咳嗽,紧随其后进了木楼。

王翦将昏迷的墨娘放在二层一个隔间的软榻上,回身见白羽正低着头看着躺在软榻上的墨娘,面上带着一抹难得一见的温柔。

“你不咳了?”王翦调侃白羽。

白羽瞥了王翦一眼,脸上温柔消失,转而又变成了面无表情。

王翦顿觉无趣,他低头把刚刚抱墨娘的时候身上衣服压出来的褶皱弄平:“我去叫医师来看看墨娘,不过我刚抱她的时候给她号了脉,她就是虚弱,想来睡醒就没什么事了。”

白羽闻言点了点头,王翦抬腿要走,白羽才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样,叫住了王翦:“王将军,刚刚海东青送来了消息,赵国大军已经破了安邑东面最后一道防线,军队已然压到了城郊三十里了。”

王翦闻言面色肃然起来,他眉头紧皱,语气一改刚刚的轻松欢脱,而是沉静下来:“今日从墨娘那得到的消息,函谷关不可能送援兵过黄河。”

“今日不能送过来,不代表明日不能送过来。”白羽又咳了两声,他弯腰坐到了墨娘软榻的一侧:“你还得去请示城主,这次务必要让那个只知道纸醉金迷的王泽清醒一点,守城要早做准备,他若再不放权,一切就为时已晚,辽东是秦国的土地,不可以从我们手中丢失。”

“我叔叔他这人……”王翦顿了顿,叹了口气:“我这就去找他吧。”

王翦转身离开了,转眼间这屋子便只剩白羽跟墨娘两个人。

墨娘躺在软榻上,起初还安安静静的,可没过一会,她就开始发梦,手脚也不老实的动来动去。

白羽便坐在软榻边上照顾墨娘,也不知道那王翦是不是忘了叫医师,那医师到现在也没来。

白羽伸手覆在墨娘的额头上,只觉得她额头热的惊人。

“该不会是风寒吧……”白羽眼中闪过一抹担心,虽知道墨娘是修道中人,体质不是常人可比,可白羽还是担心,毕竟风寒这病,是会死人的。

墨娘迷迷糊糊的开始扯自己的衣服。

白羽眼瞅着墨娘一把将她自己胸前的衣服撕开,露出一大片雪白肌肤,白羽吓的他一激灵,连忙伸手从软榻里面拿了个缎子面的薄毯子盖在墨娘身上。

墨娘在被子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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