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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王妃太难缠-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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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琦低头侧目,令自己的视线尽量不接触到西风绝健硕的身体,她哆嗦的两手扶上西风绝腰间,僵硬地除去他身上衣物。

西风绝似是十分不耐地皱起了眉头,温热的指腹蓦地捏住林琦下颌,并用力地抬起她尖削的下巴。

“我说琦儿,你老是低着头,眼睛不看着朕,如何替朕宽衣?还是你打算一整晚就站在这耗下去?”

“陛、陛下,请你先放开奴婢,你这样奴婢如何继续帮你宽衣!”

当她是团棉花呀,任搓任捏不知道疼!

“朕并没有绑住你双手,为何这样无法宽衣?”

西风绝高大身材的阴影笼罩着林琦,他俯下头,薄唇停在距她两指远的地方,声音暗哑,平静而面无表情地说道。

“陛下?”

“继续宽衣!”

对上他幽深晦暗的眸子,林琦无力垂下双肩,挫败地低着头,不再吭声,两只如玉小手则飞快地游走在西风绝健硕的肌肉上。

“嗯,小琦儿,看来你脱男人衣服的功夫要比替别人穿衣服的功夫好多了。”

恶!他刚才叫她什么?小琦儿?这个难侍侯的自大狂,什么都出自他那张刻薄的嘴巴,她这是被他逼出来的,脱得快!她的下巴都快被他这个暴君给捏碎了,她能不快么?

“陛下,请问你现在可以移开在奴婢下巴的手指了吗?”

下颌倏然一松,林琦立刻警惕地飞快退开几步,然后从齿缝间冷冷挤出一句没有温度的话。

“陛下,奴婢姓林名琦,不叫琦儿,更不叫小琦儿,请陛下莫要唤错了。”

西风绝似是没瞧见她眼中的愤怒,一本正经地作出一副讶然状,重重地点头称是。

“哦,原来你不叫这个名字呀?那朕决定了,以后就给你赐名为小琦儿!”

他决定她以后叫小琦儿?

这个自大的暴君,他以为自己是谁啊?能够代替她的父母剥夺她自己的命名权!

西风绝可不理会林琦同不同意,躺在龙榻上,对兀自怒愤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林琦招了招手,锐利如炬的目光灼视着她。

“小琦儿,你就打算这样服侍朕吗?”

林琦狐疑地抬头看向他,不这样还待怎样?

西风绝不得不指指自己身体,惜字如金地沉声吐出两个字。

“被子”

林琦认命地叹口气,走近旁边帮他拉好锦被盖上。

“陛下请歇息,奴婢先行告退了。”

林琦说完,垂着眼眸,欠了欠身,正欲退下。

西风绝突然伸出大手拉住她,林琦一时站立不稳,几乎扑倒在龙榻上压住他。

林琦恼怒异常,并不加掩饰的愤然质问。

“陛下,你这是要干什么?”

“小琦儿,你似乎忘了,你还有一件事没做呢?你忘了,朕还没入睡,你这就想走?”

呃,似乎他今天早上,确实有说过——令他入睡,也是她的工作范畴,可这实在令林琦犯难了,她怎么知道该如何令这个自大的暴君入睡!

西风绝见她呆楞着没有反应,便好心地为她指了一条明路,手指略抬,遥指古琴摆放的地方,懒懒道。

“诺,小琦儿,你到那坐下,朕寿辰那天,听你的歌声不赖,你就随意唱两曲给朕听听,说不准朕在你的歌声中不知不觉就进入睡眠了。”

西风绝话音未落,只轻轻瞟了林琦一眼,便缓缓瞌上眼皮,安静而慵懒地平躺在龙榻上,假寐起来。

抚琴唱歌?这样就能令他安然入睡?这个男人的脾性是不是也太异于常人了,平日里总是一副狂傲不羁,霸气十足、高高在上的样子,到了夜晚竟要似个脆弱的婴儿般,需要有人唱着摇篮曲来哄着,方能入睡!

林琦啼笑皆非,深深地望望龙榻上已然静默下来的狂傲男子,轻轻步至琴前,欠身坐下。

十指流泻,旋律悠扬的琴音缓缓弥漫在诺大的寝宫内,她清清喉咙,缓缓轻声唱起《摇篮曲》。

在她以为西风绝已经睡着的时候,他却突然睁开眼睛,眸光复杂地盯着她,嘣出一句令她几乎被噎着的话来。

“小琦儿,你以后就搬来朕的寝宫外间住下,今晚你那也不许去,就睡在外间。”

第1卷 爱江山?还是爱美人? 第96章她是谁?

天公从来不会像人一样学会偷懒,到了时辰,夜幕便如期而至,每晚准时撒下无边黑色笼罩着世间万物。

繁星满天,龙栖殿内,烛影昏黄,林琦在望见龙栖殿外面停下那顶熟悉的软轿,从轿里袅袅婷婷走出一个身段与容貌皆属一流的美艳女子时,她忍不住在心里无奈地暗暗叹了一句:唉,这个女人又来了。

“奴婢叩见丽妃娘娘。”

打扮得十分妖艳、风骚的美貌女子顿住脚步,高昂起梳着漂亮发髻的头颅,不屑地俯视着林琦,从鼻孔里冷冷哼出一句。

“林姑娘,起来吧。”

语毕,妖艳女子越过林琦身边,连眼角也不再瞥林琦一眼,扭着柳腰款款步入西风绝寝宫正殿。

林琦低着头闷声回了一句:“谢丽妃娘娘。”

然后她也跟着进入寝宫正殿,她入到里面时,那妖艳女子丽妃——两条藕臂已牢牢攀在西风绝颈项上,而丽妃整个人几乎正正坐在他大腿上,在他怀里磨磳个不停。

西风绝与怀里的美人儿火热地**,淡漠地望了林琦一眼,声音带着暗哑吩咐了一句。

“小琦儿,开始吧,今夜朕想听气氛热烈一点的曲子。”

林琦微微低着头颔首,对着那个狂傲不羁还风流成性的一国之主点点头,她转过身愤愤然坐在古琴前,玉指飞舞,跳跃的音符跟着活动起来。

哼!臭男人、色狼、自大狂、暴君,当她是点唱机啊!

夜夜风流加下流的种马,你爱和你的女人干那什么什么事,你们只管做你们爱做的事便罢了,为何还要她陪在这又唱又弹的来替你们助兴!

变态的人她见过不少,但她还没见过第二个像西风绝那么变态的怪胎!

一曲唱毕,林琦半垂着眼睑,怏怏地望了一眼龙榻上已然滚得火热的男女。文字版

西风绝似是捕捉到她一扫而过的目光,他朝她的方向挥挥手后,又继续与他的丽妃继续开展床上大战。

“奴婢告退。”

林琦一见他挥动的手势,如得到特赦一般,飞也似的退了出去,她可没兴趣在这欣赏免费活春宫。

“陛下你好坏……唔,丽儿不要……”

“朕哪里坏了,这里吗?嗯,丽儿真的不要吗?”

“陛下……嗯嗯……”

林琦虽已在两耳塞上早备下的两团棉花,不过这棉花的隔音效果似乎并不理想。

西风绝寝宫内龙榻上令人面红耳赤的娇喘声、低吼声、**声、以及**相撞摩擦发出来的滋滋声响,无一不清晰传入到林琦耳中。

这一切简直有如让她受着魔音穿脑的酷刑,里面的声音不停歇,她只能在床榻上不停地翻来覆去。

鸡鸣了,天已开始放亮,漆黑的天际微微泛着鱼肚白,新的一天又来临了。

林琦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下,精神极度恍惚中,心不在焉侍侯着西风绝起床穿衣。

“小琦儿,你最近休息不好吗?为何整天一大早就萎靡不振?”

萎靡不振?是谁在里面夜夜笙歌?是谁以圣旨压着她让她在此住下?是谁扰到她晚晚睡不成眠、觉无好觉、梦无好梦的?

现在还敢明知故问说着废话,怪她精神不振?

林琦心里悲愤难抑,恨不得当面指着他的鼻子大声骂个痛快,可她什么都不能说,只能把一切都默默烂在肚子里,还得忍气吞声地侍侯着西风绝这个不会自省的下流胚子。

“奴婢多谢陛下关心,大概是最近龙栖殿外间闹老鼠,扰到奴婢休息了。”

西风绝似乎对她这个牵强的理由信以为真,他偏着头望向林琦,淡然道。

“哦,那你趁着朕上早朝的时间,赶紧回床上补眠去,免得休息不好影响了容貌,玷污朕的视觉!”

谁见过有人的嘴巴那么毒的?嫌她变丑了会玷污他的视觉!也不知道反省反省谁才是害她睡眠不足的罪魁祸首!

……

嗯,好香啊,是什么香味呢?她想想,是玉兰花的味道,以前她家旁边就种有一棵玉兰树,难怪她觉得这香味如此熟悉呢!

林琦欣喜不已,嗅着空气中若有若无的淡淡花香,一路寻觅……

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游丝软系飘春树,落絮轻沾扑绣帘。

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释处。

手把花锄出绣闺,忍踏落花来复去?

柳丝榆英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

桃李明年能再发,明年闺中知有谁?

三月香巢初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

明年花发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倾。

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

明媚鲜研能几时,一朝飘泊难寻觅。

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愁杀葬花人。

独倚花锄泪暗洒,洒上空枝见血痕。

杜鹃无语正黄昏,荷锄归去掩重门。

青灯照壁入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温。

怪依底事倍伤神,半为怜春半恼春:

怜春忽至恼忽去,至又无言去不闻。

昨宵庭外悲歌发,知是花魂与鸟魂?

花魂鸟魂总难留,鸟自无言花自羞。

愿依胁下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

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杯净土掩风流。

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

尔今死去依收葬,未卜依身何日丧?

依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依知是谁?

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悦耳婉转的声音、凄美如泣的诗句,背影羸弱、孤清而寂寞的白衣女子在花开满枝的玉兰树下,正认真而专注地捡着地上一瓣瓣飘落的花朵,清风过处,吹落一地洁白玉兰,微风肆意翻动着弯腰拾花白衣女子的衣袂,顽皮地零乱着她及腰如墨的青丝。

第1卷 爱江山?还是爱美人? 第97章帮还是不帮?

林琦收住前行的脚步,悄悄站在不远处,定定看着这幅唯美恬静的画面。

看这女子的装扮,还有刚才出自她口中的诗句,林琦不难猜出,玉兰树下的白衣女子应是宫里颇具才情盛名的柔妃。

且不论白衣女子容貌如何,单从她背后拾花的美态与茬弱背影,便令人不由自主对她生出三分怜意来。

林琦在远处静立良久,才特意加重脚步,缓缓朝玉兰树方向走过去。

在这清静孤僻处,突闻脚步声渐近,白衣女子顿时如受惊的小鹿,惊惶失措地猛然直起身子,转过头瞪大透着惊恐情绪的眼睛,楞楞看向林琦,她手中洁白清香的玉兰花因她的惊慌再度零乱散落在地。

林琦看见白衣女子脸上表现出明显的惊慌,绝美的脸庞轻扬起柔柔的弧度,她朝白衣女子略微福身行礼之后,放缓了声音,轻轻说道。

“奴婢见过柔妃娘娘。”

白衣女子美丽的眼眸漾着困惑,脸上依旧是掩不住惊慌的神色,默默看着林琦,想了一会,才渐渐敛去她的慌乱,缓缓说道。

“你是……?林姑娘?在陛下身边服侍的林琦,林姑娘?”

“回娘娘,奴婢正是林琦。”

哎,出名的好处就是,与陌生人碰面时,她再也不用时刻向别人介绍自己的姓名!她还真该多谢西风绝那个家伙给她制造了这样的机会。

“林姑娘不必多礼,林姑娘也是循着这花香才寻到这来的吧?”

柔妃见林琦两眼泛着柔和的光泽望向玉兰树,便浅笑着轻声猜测。

“呵呵,让柔妃娘娘见笑了,奴婢确实是被这清幽的花香引到这来的。”

“这玉兰花的香味能保存很久呢,林姑娘既然喜欢,不如将这些玉兰花都拿去吧,反正我拾来也只是觉着它可惜,于我自己并无甚用处。”

“奴婢看得出来,娘娘也是个爱花惜花的人,你何不自己留着,或做个香囊带在身边也挺好呢。”

柔妃将手捧的洁白玉兰轻轻放进林琦掌中,苦涩地笑笑,抬头仰望着高直茂盛的玉兰树,幽幽说道。

“我是爱花惜花之人,可惜陛下他不是……”

“啊!我失言了,望林姑娘别往心里去,就当刚才我没说过这话。”

她怎能在别人面前忘乎所以呢,在林别人面前感慨一下便罢了,她怎能毫无防备地在别人面前搬说陛下的不是呢!她又不是不知道在这深宫中,只要稍有不慎,动辄便会为自己惹来杀身这祸!

林琦淡然笑笑,同时调皮地扬扬手里的香花,欢声道。

“奴婢谢过柔妃娘娘赠花之情,奴婢刚才只听到娘娘说要将这些美丽的花儿送给我,娘娘,奴婢没听错吧?”

“林姑娘没听错,没听错,我还有事,先失陪了。”

柔妃慌乱地扭头望望四周,朝林琦飞快挥挥手,提着裙摆,逃也似的跑开了。

柔妃呀柔妃,你纵有堪比林黛玉的才情与美貌,却也只能在这深宫中荒废度日、寂寞老去。

西风绝那个风流狂傲又薄情暴戾的家伙,岂能给你以贾宝玉式颠狂炽烈的爱情,柔妃呀,你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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